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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你过分美丽 未再-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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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北并不明白她又因何事冷了面孔,但馄饨是送过来了,她不管因何事不自在,总已有了底线了。他说:“我想和你们一块儿吃。”
  这般企盼的口吻,快要和莫非一模一样。莫向晚顶受不了自家儿子做出央求的姿态,像无辜的动物一般。原来这种姿态也是遗传自他。
  他的姿态她同样受不了,但也不愿意就此回答,便侧开了身,让出煤气灶。
  但莫非看得很高兴,对莫北眨眨眼睛,父子俩的小表情传递得不亦乐乎。莫向晚只觉得嫌弃,干脆先回了房里。
  她的手机摆在桌上,已响了几回,是秦琴在找她。莫向晚就把电话回过去。
  秦琴听到她的声音先自迟疑了一阵,然后便开始说了:“向晚,我们是旧识了,有些话我不妨直说了。”
  莫向晚听出她的口气有愠意,片刻竟生出不知自处的噤若寒蝉。
  秦琴在那头讲:“我们这种圈子,外头看着光鲜,里面什么样子你我都是清楚的。刘晓庆说,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做名女人难上加难。我们不至于到这样的程度,但要在这个圈子里保持自己的这一种身段已经实属不易。”
  这话太严重,莫向晚听得一片混乱,且并不能明白。
  “秦姐,我是不是有什么做错的地方了?”
  秦琴坦陈告之:“昨晚我去了管弦的沙龙,她那里一向鱼虾混杂,这也不好怪她的。”
  莫向晚的一颗心从天堂坠落到地底下,剧烈跳动,她很直觉就问:“是不是有发生让你为难的事情了?”
  秦琴说:“你代我向管弦转达,有些事情在我这里是不容商榷的,得罪了她的客人并非我所愿。”
  “是不是她请的人对你意图不轨?”
  莫向晚简直是要低叫出声,她从没有想过,秦琴会因为她的邀请,在管弦那里受到难堪。在秦琴表面所表述的,她能想象出胜于此难堪百倍的场面。
  这实在太难过了,两方都是朋友,她又如此信任管弦。
  秦琴没有正面答她的问题,只说:“有的人殚精竭虑,为一些不值得的人和事争来争去,这是浪费人生,思想也会误入歧途。我并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向晚,你想好自己站的位置。”
  莫向晚下意识在这边就点点头。
  她是绝对无法接受这事实。
  秦琴年轻时候长得颇艳丽,也是吸引过好一阵狂蜂浪蝶的追逐,但她有一股自持的骄傲,能够支撑至今,足够莫向晚佩服。圈里的人都明白她几乎过分锐利的坚持,却有人尝试逾越她的雷池。
  这个人还把朋友当作了一条桥梁,莫向晚挂了电话,跌坐到沙发上,几乎就要打冷战,她无法确定。立刻又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管弦迟了很久才接电话,声音娇慵,接电话那一刻还轻声对身边人说了一声“别乱动”。
  莫向晚听得头皮都要发麻。
  
  她是掷地有声地问管弦:“昨晚你的沙龙是另有所图?”
  管弦根本就是兵来将挡,没有丝毫意外,她柔声对莫向晚说:“小姑娘,你应该是晓得的呀!”
  莫向晚在低叫:“我晓得什么啊?秦琴受多大的委屈?”
  管弦说:“只不过香港那边的一个高管对她示一示好,那个人是大陆过去的,听了她的广播十多年了,只是粉丝见偶像热情了稍许,她又何必这么顶真呢?我们都是混在这个圈子内外的,公关交际上头的事情,大家心里有数。小姑娘,你应该早就习惯了。”
  “这一条线还是邹南搭的。”莫向晚说。
  “她是你带出来的,办事情有板有眼,从不会不稳当,你教的很好的。”
  “管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莫向晚就快要哑掉。
  但管弦说:“小姑娘,你一直知道我的沙龙是起什么作用的,你一直装傻不闻不问,现在犯到秦琴头上了,你才找我兴师问罪,是不是太厚此薄彼了?别人真的只是秦琴的粉丝,我找她列席一下,只不过给一个面子而已。这一大早你噼里啪啦训我一通,我很难过的,晓得吗?”
  莫向晚根本就是完全呆住了。
  管弦说的是事实,她根本从头到尾都知道管弦的沙龙从来不会太单纯。她却从不曾稍有微词,或许确因秦琴的缘故。连邹南都能晓得其中的关键,而她在秦琴的事情上竟然忽略了。
  这根本是咎由自取。这种自愧让她不能发出半点话。
  管弦被吵醒了,也不愉快了。这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了,她很劳累,也是身心俱疲。她放低声音,柔软了语气,几乎是耳语讲:“小姑娘,你应该可怜可怜我的。”
                  第 67 章
  莫向晚魂不守舍地放下电话,难过至极。
  她受到的震荡很大,本该应是不可思议的,但又自疚是自己的疏忽。
  她凭何一直坚信管弦主持沙龙的目的?秦琴早已对此有微词,她不是不知道。但她固执,认定的表象,便一直自欺下去。
  莫向晚想要狠狠抽自己两巴掌,她致电秦琴时,还恳切地说:“管姐那边有香港的关系,我想多接触一下总是对你有帮助的,许多人跳去凤凰卫视都做的风生水起。”
  秦琴并不置可否,迟疑了一下,但她一再催请,秦琴最后选择同意她的建议。
  
  莫向晚几乎要像祥林嫂那样讲自己一句:“我太傻了。”
  她怎么就从头至尾坚信了管弦的沙龙真的是为人民服务?这些根本是这行内的例行事务,她这一些年看得多听得多,放在管弦身上,竟然选择性失聪,相信管弦不至于杀熟。
  但管弦的沙龙上从没曝光过任何不愉快,莫向晚一想,竟有下意识的心惊胆战。她都下手杀熟了,则说明那之前的宗宗事件已是处理得圆滑妥帖,宾主尽欢,再往深想,简直肮脏可鄙。
  身边最最信任的一个人,做出这一宗她最忌讳的事,她却从头至尾忽略不计,眼巴巴等到对方触到自己的底线,致使另一位朋友遭受到一定的侮辱。
  她吃下这一记闷亏,却不可开口,因其还不忍。
  是不忍。莫向晚坐在沙发上,就快五内巨焚。
  
  莫北在厨房自己动手做完了馄饨,往客厅探一探她,看她蜷在沙发上咬着手指甲,变作了忧愁小女人。
  他走过去问:“出了什么事?”
  莫向晚抬一抬头,眼前的男人有一脸的关切,真诚不隐藏。可看得她更自疚,若非为着他意乱情迷,在邹南提出过分要求时,她应会及时有所应激分析。
  遇到他,她的脑袋就不够用了。
  莫向晚扶着沙发柄,无力得几乎要睡倒。她说:“你回去,好不好?我想静一静。”
  她是不想看见他。
  莫北望住她,她的手正抚在沙发柄上,那儿有一朵冬日谎。细长条坚韧的叶,傲雪夺霜的花骨朵,能从冬天盛放到夏天。但总是躲着。
  她不愿意别人承担她经历的风霜雨露。
  
  刚才她讲的电话,他全部听到了。走出来时,是叫莫非自己在厨房好好吃东西别做声的。但她却表明态度,不需要他。
  这一层感觉让他通体难受,前所未有的失望。
  他不管这失望,也不离开,就站在她的面前对她讲:“别气馁,你要记住除了自己,没有人会是障碍,只要你愿意跨出这一步。”
  莫向晚又抬头看他一眼,他的目光仿佛三月的阳光,安抚住她一颗从严冬里醒转的心。
  她又不想他离去了,吞吞吐吐说了一句:“我竟然无意中被安排了一个拉皮条的角色。”
  莫北坐在她的身边,说:“这只是一份工作,你承担的太多了。”
  是,这应当只是一份工作,莫向晚从没有当这是一份工作。她说:“或许我早把它当作我人生的一部分。工作和非非,是我最重要的。”
  
  莫北突然很想抱搂她,拂扫她心中的恐惧。
  她在恐惧,因为一份支柱的岌岌可危。
  莫向晚说:“我早该知道,是我太自欺欺人了。”
  莫北否定:“是你走的太快,罔顾沿途风景,你就像一个火车头,拼命要朝一个目的地开。向晚,你想去哪里?”
  莫向晚难受地看着莫北,委屈得就如一个孩子,就像莫非受委屈时的神态一样。
  莫北很想揉她的发,就像揉莫非的发一样。但只能说:“你太累了。”
  莫向晚才恍恍惚惚说:“我也不知道我想去哪里。”
  她的发也迷乱,乱哄哄随着她轻摇的头晃到了额前。莫北终于忍不住,用手把她额前的发拂到她的耳后。他是小心翼翼又谨慎的,生怕又被她用手格开。做好这样的动作,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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