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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上我则是因为我裤子前面鼓起的那一块。
我们边吃边聊,我也打定主意在下午前绝不谈及海盗和奇德上校之事。但最终
还是让好奇心占了上风,我的脑海中突然闪现一个念头,于是我问女招待要了一支
笔,把44106818这个号码写在餐布上。我把餐布反过来给她看,并问道:“如果我
把这组数字当成六合彩的幸运号码,我会是个赢家吗?”
她正咬着面包,笑道:“头奖!对了,你是从哪儿弄来这个号码的?”
“从我看到的一份东西上。它代表了什么含义吗?”
她环顾四周,然后压低声音告诉我:“当年奇德上校被当成海盗而被囚禁在波
士顿监狱时,他曾偷偷地送了一张条子给他的妻子莎拉,条子的最后就是这组数字。”
“还有呢?”
“还有就是几百年来人们都试图弄明白它的含义。”
“你的看法呢?”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这组数字同宝藏有关。”
“这不会是他的笔误吧?”
“难道我们都变傻了吗?”
“开个玩笑而已,你懂吗?我只是在开玩笑。”
她白了我一眼,说实话,我似乎是有点在自作幽默了。她说:“我不想在此地
讨论此事。上一轮奇德热出现在本世纪四十年代,而我不想被指控为再次掀起一轮
奇德热。”
“那就算了吧。”
她又问我:“你有孩子吗?”
“可能吧。”
“正经点!”
“我不曾有过孩子,你呢?”
“我也没有,但我则真希望能有个孩子。”
这样聊了一会儿后,我又折回到数字的主题上,并轻声问道:“这组数字会不
会是地图上的坐标啊?”
她显然是不愿触及此事,但她还是告诉我,“显然如此。而且这是个精确到了
分和秒的八位数的地图坐标。大致地点在缅因州的鹿儿岛附近。”她倚在桌上,继
续说道,“奇德于一六九九年回到纽约的事有着确凿的记载,而且他每天的活动都
有可靠的证人监视,所以他去鹿儿岛埋宝藏是不可能的。但是,关于鹿儿岛还有另
外一种传说,即约翰·;雅格布·;阿斯特果真在鹿儿岛发现了奇德上校或是其他海盗
的宝藏,那也仅仅是个开始而已。”她呷了口茶,接着说,“大量的书、剧本、民
谣、传奇和种秘剧都同威廉·;奇德上校的宝藏有关。但其中的百分之九十九都仅仅
是个谜而已。”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奇德留给他的妻子的那组数字难道就没有意义了吗?”
“当然不是了,但是退一步说,即使它真的代表地理坐标,当时的航海技术也
根本不可能精确到如此程度。尤其是纬度。用一六九九年的测量方法得到的一个八
位数的坐标可能与当今的测量结果相去百里之遥。即使是在今天,有卫星导航,也
会存在二十英尺的误差。但是对挖宝来说,即使误差小至二十英尺,你也要白费好
多功夫。我觉得这个坐标理论已被其他理论取代了。”
“举个例子来说吧。”
她恼火地叹了口气,瞄了瞄四周,对我说:“好吧,不过这儿不是地方。”她
拿过铅笔和餐巾,给每个字母边上写了它在字母表中对应的字母,这样就成了。”
她说,“我认为关键在于最后三个字母。”
“H…A…H?”
“是的,哈!哈!哈!懂了吗?”
“HAH;HAH?”我翻来覆去的端详着这三个字母,最后把它往桌上一放说:“这
位奇德上校是个诵读困难者吗?”
她笑了:“这些都是没用的,约翰,三百年来许多比你我都聪明得多的人都费
尽心思想找出答案,结果都徒劳无功,现在大家都认为这组数字是毫无意义的。这
仅仅是个玩笑而已,哈!哈!哈!”
“但这又是为什么呢?我是说,奇德被囚禁,而且还面临这绞刑的惩罚,他为
什么要来开这个玩笑呢?”
“好吧,就算它有意义,就算它不仅仅是个玩笑,但其中的含义只对奇德上校
夫妇有用。她曾去监狱探望他几次。他们交谈了,而且他们之间忠贞不渝。他可能
对她讲了一半的线索,而另一半的线索存在一封信里,而信却被弄丢了。”
真有趣。就像我的职业一样,都需要寻找线索,只不过他们的线索已经有三百
年的历史了。我问她:“还有别的说法吗?”
“好吧,最盛行的说法是这些数字代表了步数,而这也是海盗们记录藏宝地点
的传统方法。”
“步数?”
“是的。”
“从哪儿算起?”
“那就是奇德夫人知道,而你不知道的。”
“唉。”我瞄了那些数字一眼,步数真的不少呢。
“再说了,你得先知道个人的号码,这可能意昧着——”她看着那片餐巾,继
续说,“可能在十度的方向上走四十四步,十八度的方向走六十八步。或反之亦然。
或把这组数字从后往前读。有谁知道呢?如果你不知道出发点在什么地方,那又有
什么用呢?”
“你觉得珍宝会埋在那些橡树底下吗?我是说奇德树林。”
“我不知道,”她继续说道,“宝藏可能已被人发现,而发现者绝不会向全世
界大声叫嚷的,或许根本就没有什么宝藏,或许宝藏仍呆在那不知名的地方,并将
永远不为人知。”
“你认为如何?”
“我认为我现在应该去开我的花店了。”她把餐巾塞进我的口袋,我去付了账,
我们一起走了。这儿离爱玛停着她那辆货车的匹克尼克历史协会只有五分钟的行程。
我把车开进停车场,她在我的脸上匆匆一吻,似乎我们之间的感情要比一般的情人
更深些。
她说:“下午四点在马蒂塔克大道的怀特斯通花店见。”她下了我的吉普车,
钻进她的小卧车,并朝我挥挥手,然后就开走了。
我坐在吉普车里,听这地方台的新闻节目。其实我可以将车开上公路,但我不
知道下一步将去哪儿。事实上,我似乎已将所有的线索都用光了,而我又没有间供
我查阅资料用的办公室。我也不再接到法医、证人等有关人员打绘我的电话。甚至
极少有人知道往哪儿传递有关信息。总之,我觉得自己已沦落为一个私人侦探,而
且还是无证上岗。
然而,纵观全局,自从我遇见爱玛·;怀特斯通以来我还是有些掠人的发现的。
如果我对戈登夫妇被谋杀之原因尚存疑虑,那组出现在他们的航海图志里的号码44
106818可助我拨开疑云。
另一方面,即便汤姆和未迪真是寻宝人,因为各方面的证据都说明了这个问题,
但我还是不能确定寻宝就是夫妇俩的死因。戈登夫妇在普拉姆岛的考古掘洞与他们
在家中惨遭枪杀之间有什么联系呢?
我又查了一下电话留言,有两个人曾打电话给我,一个是麦克斯,他间我把那
一美元的工资寄到哪儿;另外一个电话是我的上司侦探沃尔夫打来的,他再次强烈
要求我给他的办公室打个电话,并暗示我现在我正在惹火上身,而且后果越来越不
堪设想。
我发动了车子,行驶在路上,对我来说,有时候光开车子就是一种享受。
广播里的男播音员正在播报新闻:“有关普拉姆岛的两位科学家在拿骚遇害的
最新消息,南侯德警方和萨福克警察局发表了一份联合声明,”这位新闻播音员的
口气在星期二早上听起来像黑手党头目,他一宇不漏地读了那份声明。我的天哪,
要是我们能让城里新闻界的老兄们不对这些消息妄加评论,那我们就不用为搞不好
公共关系而发愁了。这份联合声明就像是个膨胀了的热气球一样,只不过里面除了
两具死尸外就没有什么内容了。它着重指出了窃取埃博拉病毒就是戈登夫妇的犯罪
动机。而联邦调查局单独发表的一份声明中说,虽然他们尚未查明戈登夫妇的同伙
是美国人还是外国人,但他们已经获取了一些重要的线索,并在进行紧密的侦查。
世界卫生组织也表示了对这种为许多第三世界国家所急需的抗菌索的被盗表示了极
大关注。
最使我愤怒的是官方对此事的评述已将汤姆和未迪描述成了丧心病狂的窃贼了。
他们不仅盗窃了他们老板的时间和资源,后来当他们研制出了一种牛痘疫苗后,他
们又将配方偷走了,甚至还可能有些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