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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第01期-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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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一些人假定为化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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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内部省份的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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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走  今生的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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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着很多玉米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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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话的是星天牛  他抱着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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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不为那种日历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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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唱没有血液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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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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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  一张白纸越跳越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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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乘法不停地乘  每一次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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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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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已住进你的豆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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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话的人  还来不及到固定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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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取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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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别人的脚走路  脚和手都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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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也是筹备  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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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着  路边的隐子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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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母亲本身  还要绿一些


缘 分
■ 高 瑛
  向萧军遗体告别的那天,我们的汽车还没有开到八宝山,艾青就捂着胸“唉哟唉哟”地叫起来。我知道他是心绞痛,就急忙取出一片硝酸甘油,给他放进了嘴里。
  听医生说过,人一旦犯了心脏病,就不能乱动。我就叫霍志华马上把车停下来。
  艾青说胸还是闷疼,我看他的前额在冒汗就又给他用上了一片药。停了一会,艾青静下来了,他深深地喘了一口气,说:“好啦,没事了,开车吧。”
  在路上,艾青对我说:“多亏你带上了药,不然的话也许我就跟着萧军去了。”又说:“硝酸甘油,是救命的药,以后无论走到哪里去,都得给我带上。”
  我问艾青:“你是不是看到萧军躺在那里受了刺激,心才绞痛起来了?”
  他说:“也许有点关系。高瑛你看见了没有,有的人在哭,有的人在笑,哭的是家属,笑的可能是一些同城难见面的老朋友,在这里遇见了。在一个场合,有的哭有的笑,两种情绪太不协调了。”停了一会他又说:“高瑛,你要记住,这也算是我给你留下的遗嘱吧,等我死了,千万不要开追悼会,我只要求你和孩子,把我送到火葬场烧了,然后把骨灰拿回家,放进抽水马桶里冲走就行了,这也是一种回归土地的方式。我不赞成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处理,劳民伤财,毫无意义。”
  回到家里,艾青就上床休息了。他醒来对我说:“今天叫你和小霍虚惊一场。我不是吓唬你,当时我自己都紧张了,生命是很脆弱的,一口气上不来,就去另一个世界报到了。”
  艾青说:“其实,我躺在床上并没有睡着。萧军的死,叫我想起当年在延安时的一些事情。那时延安的文人,都是来自全国各地,因为文艺观点不同,又有派性,也就是宗派,不团结,矛盾争论很多,召开延安文艺座谈会,就是为了解决这些问题。”“萧军在延安文人堆里,是一个极有个性的人,他当过兵,后来走上了文学道路。他写的《八月的乡村》,在30年代反响很大。他和萧红都是鲁迅的得意门生,鲁迅很器重他们。”
  “有一次,萧军和柯仲平争吵起来,萧军把刀子往桌子上‘啪’的一放,摆出要打架的样子。我说:‘萧军,你要干什么,是不是想闹人命案子,你的头上像长了角,总想和谁斗一斗。’萧军说:‘你害怕就躲远一点。’我说:‘我怕什么,你不就是写了一本《八月的乡村》吗?’萧军说:‘艾青我告诉你,你的诗我就读过一首。’我说:‘你的文章我一个字也没有看。”’
  “萧军人很直率,想什么就说什么。有一次毛主席建议他加入共产党,居然被他拒绝了。他说:‘毛主席啊,我不是党员那块料,自由主义惯了,像一匹野马,还是在党外跑跑好。’我看能这样坦率说话的人,也只有萧军了。”
  “日本投降后,延安文艺界的人,兵分两路,我去了华北,萧军去了东北,从此关于萧军的消息,多半都是听来的。”
  1979年8月,应黑龙江省文联和作协的邀请,我陪着艾青去了哈尔滨,住在南岗区107号省委招待所。很巧,萧军和他的女儿萧耘也来了,我们住在一处,吃在一起。就在这个时候,我不仅认识了萧军,我还和萧耘成了忘年交。艾青取笑我是个自来熟。
  我对艾青说:“日本投降后,我在佳木斯和哈尔滨读书时,就知道东北作家最有名的是萧军和萧红。我是先知道有个萧军,然后才知道还有个艾青,我是先读了《八月的乡村》而后才读了《卖艺者》。”
  1983年1月,艾青和萧军应邀去新加坡,参加国际华文文艺营会议。我和萧耘以陪同的身份,也应邀前往。这是我和萧军父女接触最多的时候。在一次晚会上,萧耘接连唱了好几首歌,掌声阵阵。艾青特别爱听她唱的“大庆儿”。他说萧耘长得很像她父亲,爽快的性格也像她父亲。又说,时间是会改变人的,现在萧军已经不像过去的萧军了,沉默寡言,也温和多了。
  1987年5月,艾青和我应澳门文化学会的邀请,去澳门参加《艾青诗选》中葡双文版发行仪式。我们在澳门又遇见了萧军和萧耘。艾青笑着对我说,这么大的中国,能一次又一次不期而遇,就太巧了。
  我说:“可能这就是缘分吧。”
  艾青说:“我知道你很喜欢萧耘,天遂人愿了。我发现很多人都喜欢萧耘,她对人亲切,歌也唱得好。”
  1987年7月,郑愁予和夫人余梅芳从美国来了。他们想去看看萧军和萧耘,艾青叫我向作家协会要车。他对郑愁予说:“我和高瑛陪你们去,你们看新朋友,我们看老朋友。”
  萧军的家住在后海北沿鸦儿胡同。那是一栋危旧小楼,楼梯板踩上去颤颤悠悠的,感觉随时都有可能塌下去。萧军把他们的家比作“蜗蜗居”。一大家人都挤在里边住,没有牢骚,没有怨言。客人走进去,听到的是笑声,感觉到的是热情和真诚。
  从萧军家回来的路上,余梅芳对我们说:“看了萧军的住处,心里很难受,像他这样一位有名的作家,居住的环境可太差了,有没有人关心他们?”
  艾青说:“有些作家,要是和过去比,也许现在是在天堂里。”
  萧军家搬到木樨地新居不久,听说他得了“贲门癌”。这是一个吓人的消息。
  艾青对我说:“我们去看看萧军吧”。
  我问:“带什么礼物去?”
  艾青想了想,指指窗前那盆花说:“萧军算是个君子,就把这盆‘君子兰’送给他吧。”
  正在开花的“君子兰”,是长春的朋友刚刚送给艾青的。那个时候的“君子兰”,还是花中的佼佼者。
  那天,萧军见到了艾青,满脸笑容。他坐在床上,不像是病中人。我想,他是心太宽?还是不知道自己得的是什么病?
  我抓紧机会拍了几张相,这竟成了艾青和萧军最后的留影。
  临走时,萧军小声对我说:“艾青走了大运,找到你这样的好老婆”他说完笑了。
  艾青问我:“你们俩在说什么?我的耳朵背,听不清楚。”
  我说:“他说我走了大运,嫁给了一位大诗人。”
  艾青不相信我的话,说我骗他。
  走出萧军家门,我告诉艾青:“萧军说,你送给他的‘君子兰’,他很喜欢。”
  艾青说:“我也很喜欢,送给萧军,我是割爱了。”艾青问我:“癌真的是不治之症吗?如果是这样,萧军这个‘出土文物’不是很快又要回到土里去了吗?”
  说也巧,几天后,中医医院邹光大姐给艾青送来了“绞股兰”,说此物能抗癌。邹光大姐刚离开我们家,艾青就说:“高瑛,你赶快把‘绞股兰’给萧军送去,一定叫他吃,就是救不了他的命,也许会延长他的寿命。”
  后来,萧耘告诉我,她那个不爱吃药的爸爸,还真的把“绞股兰”都给吃了。
  有一天,在一个会上,碰见了作家协会的陈明仙,她告诉我萧军报病危了。
  艾青叫我再去看看萧军。
  萧军住在海军总医院,我走进他的病房外间,透过玻璃窗,看见萧军仰面躺着,紧紧闭着眼睛,半天都没动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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