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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者虚之啊,大和尚,兵法你没读过么?”
那和尚圆睁怒目,拔出戒刀,挟着雷霆般呼啸之声,威猛而有力的杀来,唐卓,唐虎连忙迎上,口中喝道:
“俺来垫垫你的斤两!”
“宝宝退开!”
就在三人比武,冷芒绕体沾到的瞬间,秦宝宝只好斜掠退开,心中脑怒:
“每人要施展身手,都有人半路拦去,难怪我武功不高明;咦!唐卓刚才好象叫我宝宝?
真怪!”
眼见三人还有得拼,自己又插不上手,秦宝宝目光游览,发现食客均已夺门而出,只有店主兼掌柜的不见人影,大概是躲起来发抖吧,那琳儿却躲在帘后偷窥,宝宝双眼望去,她连忙回避开来。
摇摇头,看屋外大榕树下的八匹马,心想黄河六鬼好生无礼,让他们吃点苦头,免得太嚣张了。
主意既定,心中开始转坏点子,眨眨眼,进里间跟琳儿要了六根寸来长的粗铁钉,在每个马鞍中心插入一根铁钉,经轻放回,不至于伤到马,再覆盖上原有的青布,再细心的人也看不出被动了手脚,秦宝宝拍拍一匹棕马的马头道:
“马兄啊!贵主人若爱惜你们,不骑马走,那就皆大欢喜,要是那几个鬼欺负你们,坐上马鞍,那铁钉便会受力钉入你们皮肉里,不过,没关系,我早算准了你们吃痛会乱跳,大可以把贵主人摔个半死以报仇,祝你们成功!”
仿佛遇见黄河六鬼被摔落马的丑样,秦宝宝高兴的蹦跳回店里,一打眼便见唐卓,唐虎左支右绌,气喘不已。
“这脏和尚比黄河六鬼更可恶!”
转到大和尚身后,掏出一根”麻痒针”,极缓慢射出去,不带一丝细响,就要刺中大和尚时,秦宝宝喝道:
“看毒镖!”
“又来撒谎!”
那和尚理也不理,沉厚的掌力分击唐卓、唐虎,陡地,全身一痲,接着奇痒难当,东抓西抓,愈抓愈痒,唐卓、唐虎不解的看着他的怪样。
秦宝宝以大人教训小孩的口气道:
“脏和尚,方才是实者虚之,你就该防范‘虚者实之’的出现,那知你太有自信而害自己,真是蠢啊!”
和尚功力颇深,尚能忍受而没有滚地乱爬,红着眼道:
“是妳暗算老子?”
秦宝宝得意道:
“没错!你武功高还不是中了我的计!”
那和尚不顾一切的扑向宝宝,其势猛如虎扑猎物,宝宝没想到这和尚功力这么深,中了”
麻痒金针”还能反抗,出其不意被捉住肩头,只觉左肩又热又痛,咬牙道:
“你想怎样?解药不要么?”
那和尚全凭积聚一口真气制住秦宝宝,为的就是要迫她拿出解药,阴森森道:
“快交出解药,否则老夫废了你!”
说着又加重手力;秦宝宝只觉得左肩快被压碎了,痛得眼泪溢出眼眶,只差不肯掉下来,性子一起,怒道:
“你先放了我,否则免谈!”
那和尚痒得浑身难受,强压抑着,右掌抵住宝宝左肩,左手以戒刀架在宝宝脖子上,使得唐卓不敢轻举妄动,唐虎气得破口大骂,欲以毒砂射杀和尚,那和尚却以宝宝当挡箭牌,只气得唐虎头顶冒烟。
唐卓分析状况,较冷静的道:
“把解药给他吧!”
“不给!”秦宝宝咬牙道:
“给了他,他一手吃药,一手依旧以刀抵着我脖子,说来说去我吃亏,说什么也不,让他痒死!”
那和尚阴恻恻的道:
“你不动手,老子自会搜身。”
“你敢!”秦宝宝怒道:
“脏和尚,你能忍到现在也差不多了,乖乖放了我,说不定我会给你解药,不然的话,我身上的药不下数十种,只有我分得清那个是毒药那个是解药。”
她身上并没有毒药。有的只是迷药、麻痒针之类的,能整人而害不死人的玩意,而且”
数十种”也言过其实了。
那和尚显然有些相信,咬牙道:
“好,老子自有法子!”
说着丢下戒刀,自怀里摸出一颗红丹丸,泛着腥臭之气,拿到宝宝嘴边,道:
“吃下它,老子便放你,然后交换解药。”
秦宝宝一闻便知对是什么好东西,别过头道:
“那么臭,我不吃!”
“由不得妳!”
和尚扳开宝宝的嘴,腥红药丸便顺喉而下,然后放开秦宝宝,坐倒于地,左手握住戒刀,右手强忍着不要去抓痒,心知一口真气快泄了,喝道:
“快交换解药!”
秦宝宝由人扶着坐离和尚远点,感到整条左臂提也提不起来,心中又气又恨,身上又痛,强忍着道:
“你和尚的毒药叫什么名字?”
那和尚恶毒道:
“百蜜丸!用一百种毒草毒蛇炼成的。”
秦宝宝哼道:
“臭得死人的药,用个‘蜜’字,相配么?”
大和尚知道自己快撑不住了,怒道:
“别啰唆,解药呢?”
秦宝宝反问道:
“你的解药呢?”
哼了哼,又道:
“你根本没有诚意,脏和尚,你一定很难受,我可不指望你的解药,所以呢,你只有痒上三个时辰,不然就一刀斩下自己的头,嘿,只恐你连自杀的力量都没有了。”
那和尚怒睁双目,一扑而起,蓦地,又摔倒于地,在地上滚着,亦忍不住哼叫起来。
唐卓方正的脸上一片关心,道:
“你吃了他的药,没有解药怎行?跟他互换解药,对你也没什么损失。”
“说什么也不给!”
秦宝宝道:
“说不定他在骗人,根本没有解药,而且,即使有,也不急于一时,等他被折磨够了就会像只落水狗,要拿解药,如探囊取物。”
唐卓素来正直,道:
“这不好,有点卑鄙。”
秦宝宝怒道:
“我的左臂快废了,他受点折磨又算什么?”
唐卓磋着手道:
“可是,你吃的毒药………”
秦宝宝瞪眼道:
“一颗臭药丸算什么毒药?那蠢和尚以为用腥红浆包装治肚痛的药丸,能骗得了人,可骗不过本大夫。”
唐虎哈哈疾道:
“这秃驴可够受了,谁叫他碰上你!”
秦宝宝已痛得受不了,取乐服了,又以金针治伤,即使如此,还是痛得昏迷过去。
唐虎摇她不醒,眼望唐卓:
“二哥,怎么办?”
唐卓看着她冒汗的脸蛋,不由得痴了,道:
“别动她,我们在一旁护着。”
唐虎点点头,坐在宝宝身侧,赞道:
“她真好看,比莲美姐还好看十分,难怪大家都喜欢她,只是,也真刁蛮。”
唐卓义正严词道:
“何止刁蛮、任性、胡闹、不讲理,卫当家又把她宠上天,是以不知轻重,对付高手也用那种小孩子玩意,纵然得手,也应防范被反咬一口。”
唐虎没好气道:”老哥,你真八股,大哥说得没错,你总是迂腐不堪,老希望别人都是你想象中的模式,超乎寻常,你便老大不高兴。”
唐卓默然,好一会才道:
“我也不是不高兴………”这时,在地上滚动的和尚,喑哑的喊道:
“琳儿,快想法子替我拿解药,唉哟,难受死了……琳儿,快点……”
琳儿一直躲在通向里间的帘子后面偷窥,这时壮着胆子走出来,慢踱到唐卓跟前,道:
“大师父其实不是坏人,只是脾气比较不好,所以请你们给他解药,求求你们,你们看他好可怜哦!”
唐卓、唐虎早见到他那狗熊样子,却也无能为力,唐卓冷道:
“在下并无解药,对不起,另请高明。”
琳儿急得快哭出来,道:
“那怎么办?大师父会死的。”
唐虎不愤那和尚重伤宝宝,怒道:
“这秃驴下手毒辣,定是奸恶之辈,死得好!”
唐卓教训道:
“别胡说,小虎,宝宝说和尚只会受点折磨罢了。”
唐虎冷眼看和尚的苦状,实在不是只受点折磨,而是大大的难受,也不由得生出恻隐之心,但也爱莫能助。
琳儿求道:
“两位公子,真的没有法子么?”
唐卓、唐虎皆摇摇头。
琳儿跑向那和尚道:
“大师父,这怎么办?”
和尚喘息,声音粗哑的道:
“小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