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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珪莺不仅剑术好,而且身手十分灵巧,尤擅游身缠斗的小巧功夫,瞬息之间,向马泰连攻十几剑,马泰大怒,突然不去管季银雪的攻击,左手空手入白刃,夺了季珪莺一双短剑,但自己的背部也卖给了季银雪。
季银雪两只钢刺就要刺入马泰背后”肺俞”大穴,与此同时,听得嗤嗤两声,这暗器来得好快,季银雪如果伤了马泰,则逃不过暗器之袭,在不知暗器是否有毒的情况下,季银雪回身自救,双刺削落暗器,打眼一看,却是自己方才射马所用的梅花针,不由望向秦宝宝,但见他笑吟吟的,也不知是不是他射的。
马泰之所以敢卖弄险招,也就是看准宝宝那手暗器功夫,必不会坐视他吃暗亏,果然一举夺下季珪莺的兵器。
季珪莺怒道:”原来在饭庄里你并没有用真功夫,倒是我小觑你了。”
马泰道:”对一个下三流的扒手,跟对付女土匪,当然是有所不同。”
季银雪怒道:”你才是土匪,我们不是。”
马泰道:”不是土匪,干嘛强请我们公子到土匪窝。”
季珪莺道:”你以为夺了我双剑就可以夸口了么?不要脸的臭小子,看招!”
双掌一错,一招”花开见佛”,左掌猛切马泰的脉门,右手一抓,就要硬抢马泰的长刀。
马泰不想她来得如此之快,但焉能给她抓着。
大刀一挥,马泰旋风回步,早已绕到季珪莺背后,忽的一刀,直向季珪莺肩后削去,季银雪喝声:”妹子小心!”
人随声到,马泰的刀锋尚未沾及季珪莺衣裳,蓦然给季银雪反手钢刺一刺,”嗤”的一声,马泰的袖管已给她划破,要不是他缩手得快,这条右臂少不得也要挂彩。
马泰大喝:”好,再来!”
脚跟一旋,转了半圈,顺手一刀向季银雪横切过去。
季银雪不敢以钢刺硬砸马泰的厚背刀,一个”鹞子翻身”,避开马泰那一刀,再一纵身,落在秦宝宝身前,转攻宝宝。
马泰大怒:”可恶的臭婆娘!”
想要截下季银雪,却给季珪莺缠得一时脱不了身,大怒之下,还险些着了道。
秦宝宝笑嘻嘻对季银雪道:
“好吧,我陪你玩几招。”
金匕首横空一划,矫若游龙,狠厉非常,对准季银雪双目就刺。
季银雪惊呼一声,本能地头一仰,不料宝宝这只是虚招,顺着季银雪后仰之势,金匕首直削而落,季银雪但觉肩上一阵剧痛,已给削铁如泥的金匕首割了一条裂口。
秦宝宝一招得手,小棒头在一旁欢呼,她并没有什么武功,但素知宝宝花样最多,果然一出手即奏捷。
要知道宝宝天生体质较弱,他父亲秦英空有一身好本领,却不敢让她太劳神,只传授内功、轻功、暗器,和固元保命的医术和炼丹窍门。
直到遇上卫紫衣,才由卫紫衣传授剑法和几手擒拿法,针对宝宝的性情和体力,所教的每一招都很简单,却都要叫敌人非吓一跳不可。
不伤敌人也能自保。
马泰见宝宝应付自如,心神一定,手下更灵活,厚背刀霍霍展开,只见刀影如山,说是一刀可以把人斩成两片,还真叫人不能不信呢!
季珪莺的本领在一对短剑上,掌法不如剑法,那敢以一双肉掌去触刀锋,向右滑了二步,趁势拔下发钗当剑使,左手从暗器囊掏出一把梅花针以”满天花雨”的手法向马泰暴射而去,这同时,发钗凌空刺下,几乎与暗器同时到达。
距离如此之近,梅花针来得疾快,马泰一见势头不对,厚背刀早就圈了回来,但见刀光连闪,几十支梅花针不是被绞碎,就是四散飞去,但如此一来,招式用老,季珪莺的发钗”
卜”地刺入他肩头,闪身跳开。
马泰拔出发钗,弃在地下,骂道:
“十只破铜烂铁插在身上,老子也不当回事。”
抡刀又要上前。
秦宝宝忽然喝道:
“住手!”
马泰一怔,向她那边望去,只见季银雪呆立着,显然穴道被点,肩头血污一片,而宝宝的金匕首正抵在她胸口,说道:
“解药拿来!”
马泰怔道:
“什么?”
秦宝宝道:
“发钗有毒。”
马泰撕开肩上一片衣服,但见被刺的一个小小的孔附近,红肿一片,很快地,渐渐转为乌黑,阵阵麻木痒痛,显然中了剧毒,不由大怒。
秦宝宝道:
“季二姑娘,快交出解药。”
季珪莺见姐姐落入宝宝手中,只好将一个小纸包掷给马泰。
马泰知道宝宝本事,走过去把那纸包交给宝宝。
金光一闪,秦宝宝在马泰肩头受伤处割了一刀,黑血流出,小棒头忙取茶水、布条给他清洗,等黑血流尽,宝宝打开纸包在鼻下嗅了嗅,道:
“外敷内服都是这个,小棒头,把药一半敷在伤口,另一半给马泰吃下。”
小棒头道:
“好。”
依法施为。马泰觉得舒泰多了。
季珪莺听了大惊,这发钗是她的秘密武器,没想到宝宝一眼就看出有毒,而且对解药的用法也很清楚,实不知这少年公子到底有多少花样。
马泰待毒性一解,就要报那一刺之仇,秦宝宝摇头制止,对季珪莺道: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季珪莺道:
“请你去作客。”
秦宝宝道:
“我说不去就不去。”
季珪莺道:
“早晚要去,不如现在去。”
秦宝宝道:
“我现在不去,以后也不会去,你们姐妹二个该有自知之明,你们是请不动我的。”
季珪莺想了想,道:
“好,你放了我姐姐,我们就走。”
马泰喝道:
“没那么便宜。”
转而向宝宝道:
“公子,我看这个臭娘们多半会再来找麻烦,还是废了他们。”
秦宝宝沉吟道:
“斩草除根么?”
想了想,道: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放她们走算了。”
在季银雪身上拍几下,解开穴道,季银雪冷哼一声,大步走到季珪莺身旁,两人心意相通,翻身上马而去。
秦宝宝笑道:
“来而不往非礼也,还给你们吧!”
左手一扬,十几支梅花针射向两匹马儿的后腿,两马中了梅花针,吃痛乱窜,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
小棒头笑道:
“这下子可要叫她们吃些苦头。”
马泰道:
“照我看,还是杀了干净。”
小棒头哼一声,道:
“就你爱杀人,那二位姑娘也不是罪大恶极之徒,何必赶尽杀绝?要知杀人有干天和。”
马泰也不辩驳,向宝宝问道:
“夫人,不,公子,你真厉害,一眼就看出发钗有毒。”
秦宝宝嗤的一笑,道:
“我根本看不出发钗有毒。”
马泰奇道:
“那你怎么……?”
秦宝宝道:
“人身上有许多大穴道,被兵器刺伤会有生命危险。你皮粗肉厚,季二姑娘为何不刺你”
肩井穴”,反而随便把发钗刺入你肉中就算了?凡是不合道理的事,我就忍不住就戳破它,果然我一喝『解药拿来』,那女人就吓了一跳,自露马脚。”
小棒头大笑道:
“夫人真是鬼灵精。”
秦宝宝瞪了一眼,哼道:
“你们夫妻两人的记性都不太好。”
小棒头一伸舌头,笑道:
“是,公子。”
秦宝宝道:
“今天不再走了,找家客店休息吧!”
说罢,当先往市镇走去,小棒头走在一旁相陪。
马泰见宝宝不坐马车,明白她想让他休息一天,养好伤势再走不迟,便驾了马车缓缓跟在后头。
三人投在兴安客栈,要了二间上房。
马泰把小棒头拉到一旁道:
“你陪夫人住一房,我怕那两个女土匪会不死心盯上我们,你可要警觉点。”
小棒头苦恼道:
“我又没什么武功,有人偷袭,我也查觉不出啊!”
马泰道:
“贼子是瞒不过夫人的耳目,你别担心,重要的是你要大声喊人,我好赶过来相助。”
小棒头笑道:
“这个容易。”
马泰眼角一瞥,道:
“夫人在看你了,你快过去,我把马车安好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