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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FBI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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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金沐晨正琢磨着，该如何到日本和意大利去探探底，突然古董店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自从经历了前两次的事情之后，他们这家古董店的生意，真的可以用门可罗雀来形容。
客流量变得越发的稀少，金沐晨倒也并不着急，和方伯在一起时间久了，被方伯灌输了很多古董店经营的理念之后，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形。
古董这门生意，就是这样，有时候也许三五个月都不一定能够成交一单生意，但是也许突然来的一单生意，就能让你赚个盘满钵满。
更何况他开这家古董店，其实也并不指望着这家古董店能赚大钱，主要是他以藏养藏的一种手段而已。
能赚钱最好，如果生意不好，那不赔钱也行，实在不行，少赔一点，他也能接受。
所以对于这段时间，客流量日渐稀少的问题，他也已经习以为常了，今天突然有客人推门进来，已经几天没成交一单生意的金沐晨还是很高兴，连忙起身笑着迎了上去。
可是等他看清楚来人的模样的时候，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来的这个人，穿着一件米色风衣，身材修长，一头栗色的长发披在肩头，脸上很是冷淡，正是以前打过几次交道的第十二分局的警探凯特。巴恩斯，杰西的姐姐。
按理说以前也接触过几次，再加上自己还认识瑞克。巴恩斯。而且和她妹妹杰西还是好朋友。凯特不应该对金沐晨如此冷淡。
最起码也应该是笑着进来寒暄几句。可是这时候金沐晨却没有从她的脸上看到半分的笑意，这个女人一进门就冷冰冰的，带着一股生人勿近，公事公办的味道。
而且这次她也不是一个人来的，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一身西装的跟班。
金沐晨虽然不太习惯她的冷冰冰，但是还是笑脸迎了上去，同时也留意到了凯特给自己飞过来的一个眼色。然后把眼神往她身后的那个人身上望去。
凯特的跟班，一身正装，头发打着发蜡，梳理的一丝不苟，身材高大健硕，一个典型的白人帅哥模样，年纪大概三十出头，和凯特一样，满脸的严肃，不苟言笑的样子。
“嘿！凯特警官。好久不见，今天上我这来。有什么事？这位是？”
“你好，金先生，是啊，是有段日子没见了。这位是我的新同事，布莱恩。”
凯特很公式化的和金沐晨打了招呼，然后把身后的那个家伙简单的给金沐晨介绍了一下，不过从她不断给金沐晨使出的眼色，金沐晨就知道，这个布莱恩肯定不像凯特说的，就是她一个新来的同事那么简单。
“两位里面请，喝点什么？”
金沐晨微笑着把两人迎进了柜台后面的休息室，他知道凯特和这个布莱恩，肯定不是为了光顾自己的生意而来的。
“咖啡好了。”
凯特简单的说了一句，说完回头看了那个布莱恩一眼，那个布莱恩也是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金沐晨给两人端上来两杯咖啡，三人给子找地方坐下。
“好了，警官们，不知道你们这次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是上次我店里，被盗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几个人刚坐定，金沐晨就直接开门见山了。
他这一问，对面的凯特脸上的神色突然一变，不过很快她就调整了过来。
“上次那个案子，我们已经有了嫌疑人，不过后来却遇到了些麻烦。”
凯特和金沐晨说话的同时，也一直在留意他脸上的变化，金沐晨听她这么一说，脸上一愣。
“什么麻烦？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凯特看他这样，只能叹了口气，然后她身后的布莱恩，把身子往前一探，之后从随身的皮包里，拿出一张牛皮纸袋，打开来抽出几张照片，推到了金沐晨才面前。
“是这样，我们已经有了两个嫌疑对象，可是就在我们警方收集证据，准备对他们采取行动之前，这两人突然死在家里。。。。。。这两人，想必你应该认识吧。。。”
这次凯特没说话，而是那个布莱恩开了口，而且在说话的同时，他还把几张克拉克和珍妮丝被击毙的照片，推到了金沐晨才面前，与此同时他的眼睛，一直紧盯着金沐晨的脸，看样子是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端倪。
而金沐晨的表情则是在看到这些照片之后有了一系列连续的变化，恶心，震惊，恐惧，只看了几眼，就把那些照片推到了一边，闭上眼睛，浑身发抖。
他的种种表现，和布莱恩以前遇到的那些证人，在第一眼看到遇难者照片的时候都差不多，很正常，不过布莱恩却并不急着下结论，排除眼前这家伙的嫌疑。
“怎么？这两个人你不认识吗？金先生！”
“不，我认识他们。。。额。。。也不应该说认识，只能说他们在我店里案发之前，在我店里买过东西，我记得这对夫妇，好像叫爱德华和。。。。对不起，这个女人的名字，我忘记了。。。”
到目前为止，金沐晨才表现都很正常，那个布莱恩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就连之前一直高度怀疑他的凯特，现在也有点不太确定，那两个人是不是他下的手。
“嗯，这么多天过去了，而且你这店里每天来来往往的人也不少吧，你怎么会记得这个男人的名字？”
这时候布莱恩已经不知不觉之间成了这场对话的主角，看样子他太心急了。
虽然他的问题很尖锐，但是金沐晨没有和他对着干的意思：“因为他们出手很阔绰，所以我对他们有印象。。。”
金沐晨就大概把那天克拉克和珍妮丝来他店里踩盘子的情况给布莱恩，大致说了一遍。
“对了，前几天，十月xx号的时候，你在哪里？”
布莱恩听完金沐晨才叙述，突然抛出了另外一个问题，金沐晨听了一愣，然后就明白了，他果然是冲着自己来的。
因为他问的那个日子，刚好就是他对波士顿美术馆动手的时间，看来尽管自己和杰西已经很小心了，还是引起了对方的察觉了，只是不知道，他们现在对自己的调查，已经到了哪一步。
“那几天么？我在波士顿，你也知道我是做古董生意的，本来就对古董很感兴趣，听说波士顿美术馆的藏品很精美，早就想去看看了，可惜一直没时间。那段时间，刚好店里生意也不怎么样，我就和朋友一起结伴，到那里去看看。可是没想到，刚到那里没几天，就碰上了爆炸案，后来就和我朋友从波士顿回来了。。。”
金沐晨说的很坦然，关于那段时间的活动范围，他和杰西早就已经对好了口供，就算警方找上门来，他们也不怕。
“那在十月xx号的xxx点呢？你在哪里？”
布莱恩又紧接着问道，这时候金沐晨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样配合下去了，因为如果在乖乖的配合的话，那就显得自己太好欺负了。
这时候他的脸色猛地一变，从原来微笑，开始变得冷淡了起来。
“布莱恩警官，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我是犯罪嫌疑人了吗？关于我古董店被盗窃的案子，到现在为止，你们还没有能给我一个答案。可是现在你却跑到我的家里，来问这么多奇怪的问题，你什么意思？”
金沐晨的态度转变让布莱恩有些措手不及，没想到这家伙说变脸就变脸，以前他也接触过很多华裔，那帮家伙胆子都很小，最怕扯上警察什么的，问什么，很多人都会乖乖的答什么。
不过眼前这家伙，明显和那些人不一样，这家伙是个刺头。
但是他的态度，却并没有因为金沐晨才态度变化而有所缓和：“金先生，我们只是想和您搞清楚一些问题，然后排除您的嫌疑。”
“什么嫌疑？我交那么多税，就是来养活你们这帮随便怀疑别人的家伙的吗？你不去抓这正的罪犯，反而是到我这里来问东问西，这就是你们的办案方式？好了，你不用说了，我不想回答你任何问题，请你马上从我的店里滚出去，下次如果你在想找我，请你去法官哪里申请一张搜查令再来！”
金沐晨猛地起身，瞪着这个布莱恩很大声的说道，凯特坐在边上一直没说话，也没有替布莱恩出头的意思，反倒是眼角掩不住一丝看热闹的神色。
布莱恩缓缓的站起身，依旧冷冰冰的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