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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贺奈紧闭的嘴唇轻颤。
“要是怕弄脏床单的话,要出来之前告诉我。我会让你射在我的手上或嘴里的。”
吻住了什么也没说的嘴唇,福山把他的衬衫和内衣向上卷起至露出了浅色的乳晕。
三次做爱,从抱住的身体去掉紧张感比第二次快了。那样的话,仁贺奈的身体就变得柔软,正如其本来就缺乏弹性。
第二次是在旅馆做的,一结束就各自回去了,今天是在家里所以不用留意时间。仁贺奈还是没有勃起,福山就那样跟和平时的对象不一样的软趴趴身体做爱。
做了一次稍微休息了一下,马上又想再做。想着是不是积得太久了,手又伸向了那具能纾解欲望的身躯。皮肤没有弹性,臀部也是扁平的,但只要够紧就可以了,那样也能享受。
从背后覆盖上汗湿的身体,身下的男人用含糊的声音问:
“……要做吗?”
“嗯,想进去了。”
没等到回答就插进去了还没合上的里面。外表是怎样的里面也没太大区别。既湿润又温暖。摇曳的同时会骤然绞紧。
在缓慢地挺进时,感到困了。跟一般的对象正在做时打瞌睡会被鄙视的吧,但经验尚浅的男人什么也没说。
放空了十五分钟左右。醒过来的福山,又再次从背后向仁贺奈插入。不由得想道,真好玩啊。
觉得被大叔察觉到也没关系,放松了肩膀感到一阵轻松。不用在意一定要取悦他,一定要让他舒服什么的。尽不尽力只有自己知道,男人也不会明白,可以随时偷工减料。
在做第二次时也曾想过却不愿意承认,他们做爱的契合度不错。即使仁贺奈勃不起,福山单方面插进去也能做。那虽然没有弹性却很柔软的肌肤,抱起来感觉也不坏。
看到了在自己身下老老实实的男人,歪着脖子窥视床边的钟。
“怎么了?”
“啊,没事。”
仁贺奈是重度近视,摘下了眼镜就只能像吃了酸东西一样皱着一张脸看东西。那张脸也颇有趣。
“现在稍微过了凌晨十二点。”
福山慢慢地抚着宽阔的额头告诉他。
“是……那样吗。”
粗鲁地一下子把腰挺进,仁贺奈嘴里“呜。”地泄漏出喘息。
“在意时间吗?”
仁贺奈没有回答。
“末班电车已经开出了,还想让我回去吗?”
“啊,并不是……”
“是想快点做完吗。仁贺奈先生,我只有第一次射过,后面的还没释放。想我拔出来了?”
“不,那个……”
“那插到早上可以吗?”
虽然是开玩笑。在从边桌尽头投射过来的光里,按倒他时也能看到他的耳垂变得通红。用嘴唇吮吸,就会慢慢变热。
“是我的生、生日。”
极细的声音。
“虽然到了这把年纪,也没什么生不生日的了。”
福山右手滑进了下腹,把手指探进了结合的部位,顺着阴茎逐渐撑到那里的尽头,慢慢蠕动着。
“在这里含着我阴茎的时候,从五十岁变成五十一了呢。”
下流地轻声细说着,小小的头在哆嗦发抖。
“前不久还是处男之身,你真是寡廉鲜耻的人啊。”
“我……我……并不是那样想的……”
“不用说了,我都明白。仁贺奈先生跟外表不同,是色情又大胆的人。”
福山一边絮絮叨叨地责备,一边拔了出来,让仁贺奈仰躺着,然后把无力的双腿大大地分开,再度从正面挑逗。
“呜……啊。”
仁贺奈小声呻吟着。插到深处的尽头,猛烈地上下*。仁贺奈萎靡的中心就像钟摆一样摇晃,平坦的下腹也波动着。听到仁贺奈喘着粗气的声音,停止了抽动,把嘴唇贴近了小小的乳晕。
“唏——”
用嘴唇吸吮,那里就迅速发硬,变得膨胀。
“乳头变硬却很快呢。”
同时搓弄两边乳头,他抗拒地扭动上半身。
“让这里也快点勃起吧。”
捏着柔软的中心左右摇晃。
“对、对不起……”
“从里面搓前列腺也不行啊。还是用嘴比较好?”
“真的、真的很对不起。”
像快要哭出来似的,用抱歉的语气说。福山被那表情深深吸引。自己本来是没有SM的意图,但做爱时让他着急让他困扰又觉得有趣。
用言语戏弄,慢慢地折磨那尚未习惯性事的身体。从窗帘那边感觉到黎明到来时,抱紧了那柔软的身躯入睡。
正在下雨窗外一片昏暗,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午。夜晚淫靡的魔法解开了,等待着的是现实。被就像唤醒了热情一样的自己整晚紧紧抱着不放,身上到处都是吻痕的仁贺奈,无论怎么看都是个累坏了的大叔。竟然贪恋着这样的男人,在为这个事实感到空虚的同时,注意到了自己对张只铺上了棉被的钢管床,意外地感到舒适又安心。
福山吸着烟环视房间。心想,要是我就会这样做,在脑里擅自地布置这毫无品味地乱摆设的房间。
没有烟灰缸就用空罐子代替,一不小心把烟灰落在了仁贺奈的脸上。慌忙伸手擦他的脸颊,原以为还在睡的男人睁开了眼。
“抱歉,很烫吗?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的。”
仁贺奈声音沙哑,表情疲惫,背脊颤抖了一下。表面上是普普通通的,有时看上去却带着让人眩晕般的妖艳。
“一起洗澡吗?流了一身汗会觉得不舒服吧。”
仁贺奈把脸埋在枕头中,虚弱地摇了摇头。
“我就这样行了。”
“讨厌跟我一起洗澡吗?”
“不是的,可是,身体觉得有点累。”
“我把你抱到浴室去,那样就可以了吗?”
忽略男人的困惑,打横把他抱起。本以为那么瘦一定会很轻,但却还是有一定重量。被抱着感到不安,仁贺奈双手环着福山的脖子。隐约闻到了汗的气味。
“怎么抱得那么紧?是想让我新娘抱?”
“啊,不。”
生涩的男人慌忙低下了头。将所有话都当真了觉得害羞也很可爱。这简直就像恋爱游戏一样。因为害羞的仁贺奈很有趣,福山在浴室里对他做了很多。帮他洗了头发和身体,玩弄他的乳头和阴茎,就像是性骚扰一样的恶作剧。说:“担心不知道有没有受伤,我帮你看看。”,让他猥亵地抬高了臀部。谎称流了血,舔了舔那浅色狭窄的周围,他便极力压抑着呻吟。问他:“只不过是检查一下伤,有感觉了吗。”,他道歉道:“对、对不起。”,福山不由得笑了出来。
出了浴室,仁贺奈比之前更累,累得步履不稳。说服了说“我自己来就可以了。”的男人,就像玩换衣娃娃一样帮他穿上了睡衣。心想反正都出不了外面,这样穿比平时要轻松。
出了一身汗感到浑身舒畅,又觉得饿了。仁贺奈像死了一样横躺在床上,闭上了双眼。
“肚子饿了吧?我去买点什么回来。”
抚摸着额头的仁贺奈微微睁开双眼,睫毛意外地长。
“我不用了。”
“不好好吃饭身体会吃不消的。我随便买可以吧?”
仁贺奈轻轻点了一下头。正下着雨便借了把伞,走出公寓。附近有宽阔的河与堤防,虽是低地视野却很好。原先是打算随便在便利商店买点什么的,但商店街就在附近,还是到了那里去。
虽然商店街拱廊很短,但每间店都很有生气。好像是住在了方便安静的好地方。
在商店街上,有卖手机的店。写着新型号发售。心想只要把机子买给他,他就会用了吧,自然地停下了脚步。就在那时忽地清醒过来。买了手机给他,就等于让他联络自己了。虽然跟他做感觉不坏,但自己并没有打算跟那大叔长期交往。
走过了手机店,在食品店里买了几道看上去很美味的小菜。仁贺奈吃不了那么多,但作为两个人的分量就偏少了点。
在花店门外,看到了那里正卖着小小的花束,想起了仁贺奈说过是他的生日。在几种花里面,福山选了一束红玫瑰。这样华丽的花不适合仁贺奈。但是又很有趣。顺便把蛋糕也买了回去时,再次驻足在那家手机店前。
也快到了要更换新机种的时期了吧,以此为借口进了店内。店员执著地推介最新版本的,福山注目的却是中年人用的金属白色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