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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懂。”林烟摇头道。
“打个比方说，一个人，要是可以飞，这算法术吧？”
“嗯。”
“一个人，用法术来飞，让另一个人看到，就说明他施展了让人可以看到的法术，对不对？”
“对。”
“这让他自己能飞的法术，就是完全改变了他自身的气场。让这气场抵抗大地吸力，才能让他飞得起来。”
“那你这无形中的法术又有什么例子呢？”林烟问道。
“比如你常常做噩梦，我就可以让你不再做噩梦。至少，我不会让你再做同一个噩梦。”王仙之道，“这梦是虚的，我改变你的梦，也是虚的。你信不信，我现在念一个咒语，你只要不刻意抵抗，就能马上睡着。”
林烟一撇嘴，见他煞有其事地喃喃念叨，忙道：“还是算了算了，我可不想试。”
“你还是考虑考虑要不要治吧。我要钱也不是纯粹贪钱。而是因为我所念咒语，需要耗费大量精血。你看我现在这样子，就是血亏造成的。我得要钱补血啊！”王仙之叹道。
“啊？”林烟一阵惊诧，“还有这一说啊。”
“怎样，考虑好了没有？”
“你收我做弟子吧！”林烟忽然道。
“什么？”王仙之一瞪眼。
林烟道：“说实话，我真不是有钱人。我老家在农村，直到前几年才将债务还清，刚刚脱贫而已。要给你钱，我真没有。所以，我只能拜你为师，你将方法教我，我自己亏损精血给自己念咒，化解尸毒，怎么样？”
“这不行，除非你出家入道，不然我不能收你为徒。”王仙之急忙摇头。
“都什么时代了，还这么古板？现在有几个人出家当道士的啊？当和尚的倒是不少，因为那赚钱。”林烟道。
“话是这么说，但我当年在我师父面前发过誓，不能随意收徒。”王仙之道。
“这样也没办法了。反正以后我要是伤了人，罪过也都算你头上。是你见死不救的。”林烟无奈道。
“你这不是耍无赖吗？”王仙之眼睛一瞪，“你只要给我钱，让我养身子，我就给你化解，这么简单而实用的办法摆在这里，你何必舍近求远？哦，我知道了，你肯定以为跟我学了法术就可以打遍天下无敌手，从此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告诉你，不可能。把我这样子一看你就应该明白，我这一门法术，根本不能帮你风光。要风光，我早风光了，哪轮到你捡便宜？要将道术修炼到出神入化的地步，绝非一蹴而就，基本都要百年时光。除非是那些身具仙根的天才再加上自身奇遇和努力，才有可能在三四十年内有所成就。像你，虽然有至阳之气护体，但也不可能在有生之年修到那等境界的。”
“我都不能修炼到那等境界，那还有谁能？你能吗？你师父能吗？”林烟大言不惭道。
“哎，这也是近年来道门没落的根本原因啊！在古代，天地灵气浓郁，灵山之间也多蕴含珍稀灵药，以此为辅助，修炼道法那自是一日千里。就算是一般人一般体质，修炼一甲子工夫，不说飞天遁地，至少也能驱物画符，独战百夫。而那些身具仙根的人就更是了得了。呼风唤雨那也只是小意思。更有甚者，还能以一己之力，改变整个时代格局，如此人物，不称人仙，实在可惜！可随着如今科技日渐发达，灵气越渐稀薄，天生灵药更是灭绝殆尽，加上人心涣散，急于求成，根本无人可以修到高深法术。眼见这道术一门就此没落，我也痛心疾首啊！”王仙之边说边摇头，“就算现在有人能潜心修炼，不问世事，以现在的条件，也基本不可能再修炼出那等高深法术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林烟虽然心中有些相信他的忽悠，但表面上还是哈哈大笑，道：“我说老大爷，你还当真了。就你忽悠的这些，三岁小孩都不信。我就这么顺口一说，你还真当你是前辈高人了。要我向你拜师，我还没白痴到那地步！什么法术把戏，尸毒要死的，你少诅咒我！想骗我钱？没门儿！”
“你——”王仙之先是愤怒，接着却是无所谓，反而笑眯眯地说道：“生意不成仁义在嘛。以后你要是有什么关于鉴宝啊看向算命的事情，尽管来找我，也可以介绍人，全给你们打八折，怎么样？”
“这人变脸工夫还真厉害，分不清真假。”林烟暗道，将手套重新戴上，说道：“你要两百太多了，最多给你五十。”说完，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递给他，然后找到钟晴，和她一起离开。
第五十一章 他说你有旺夫之象
刚走出巷子没多远，那王仙之就又出现，在后面叫道：“小兄弟，你等一下。”
“你不是给了钱吗？”钟晴问道，“他怎么还缠着我们不放？”
林烟道：“没事，应该不是为了钱。”
王仙之跑到林烟跟前，气喘吁吁地递给林烟一本破旧的古书，说道：“小兄弟，算我们有缘，这本书，五十块钱卖给你，对你有大好处！”
“五十块？你当我们傻啊！我们走，别理他！”钟晴道。
林烟看了书封面一眼，见上面写了“道德经”三个毛笔字字，不由皱眉，却还是掏出五十块钱递给王仙之，道：“这书看上去有些历史，就当我做好事吧。”
王仙之笑了笑，抱拳道：“小兄弟，有缘再见了。”
林烟冲他一笑，带着钟晴快步离开。
望着林烟离去的方向，王仙之气息骤然平静下来，自言自语道：“这小子不简单，对尸毒的事情，他也一定知道，跟我装傻，还嫩了点。这纯阳玄光隐晦得很，也看不出他身上有多少，也不知他是如何得到的？必须得弄清楚才行。”
正思量间，王仙之忽然脸色一变，从怀里摸出一面锈迹斑斑的铜镜看了看，也不知看出了什么名堂，喃喃道：“不好，得回去一趟！”
“林烟，你傻啊，道德经哪里都有买，最多十块钱。你怎么买他的？”钟晴不动声色挣脱林烟拉他的手，说道。
林烟笑道：“心情好嘛！而且看他那么瘦，挺可怜的。”
“你倒是好心人。”钟晴笑道，“对了，他说借一步说话，跟你说了什么秘密啊？”
“他说，你有旺夫之相，叫我好好把握，不要对你这么凶，不然等你一跑，我后悔就来不及了。“林烟道。
“呵，少骗人！我还没跟你算账呢。刚才你为什么吼我，还说什么‘没过门’，今天你不说清楚，哼哼，休想好过！”钟晴摩拳擦掌道。
“你打得过我吗？”林烟锁住钟晴手腕，稍稍一用力。
“哎哟，非礼啊！”钟晴尖声大叫。
“喂，瞎说什么！”林烟连忙捂住钟晴嘴巴，同时四下张望，果然见到有几个路人投来奇怪的目光。
“你的手套好臭啊，快拿开！”钟晴含糊不清道。
“你别乱叫啊，等会儿有人行侠仗义，我白挨打的话，我会告你诽谤的哦。”林烟放开钟晴，用右手手指点了一下她的鼻子。
“挨打活该，谁让你欺负我的？”
“喂，明明是你以大欺小吧！而且，我年纪还小，根本不会‘欺负’你。”
“你实在无可救药了，比医院里的那些大人还要色，说话也都这样。我算白认得你了！”钟晴忽然站定，看着林烟说道。
林烟见她似乎真生气了，忙道：“别生气，我错了，我改！以后再不跟你这么说话了，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男孩子还是要纯洁点，别口无遮拦的。”钟晴教育道。
“是是是，我知道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和你在一起感觉特别轻松，一些话根本不容我思考就说出来了。”林烟笑道。
“是吗？我和你在一起，我也觉得挺轻松的。”钟晴想了一下，道。
“是吗？难道——”林烟瞪着眼睛，面露惊恐之色。
“呸！我跟谁在一起都轻松得很，你想都别往那方面想。我对比我小的男的没兴趣。”钟晴说着，俏脸微微一红。
“这就好，这就好。”林烟如释重负。
“哇，你这是什么表情，好像你还吃亏了？”钟晴怒道。
“哎呀，开个玩笑嘛，认真干嘛？给，这东西还给你，别丢了，免得回家被打断腿！至于那神棍说的，你也不要太相信，以我直觉来看，这东西，应该不只五万块，你可别乱卖了。”
“要你提醒，我哪舍得卖啊！”
“这肯定是你嫁妆吧？”林烟笑道。
“才不是呢！我又没说要嫁人。这是我爸留给我弟弟的。”钟晴瞪了他一眼。
两人并肩往前，很快来到公交车站，一起上车。
“给，这是五十块钱。”两人并排坐在后面，林烟正望着窗外，钟晴忽然递给他一张钞票。
“分这么清楚干什么？”林烟皱眉道，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