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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市长-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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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平觉得有理,淡淡地:“我像个植物人,无智无性无趣无灵性,哪还写得出什么‘撕’的‘扯’的?”

牡丹哼了一声:“可我听白姑娘说,你梦里说的诗,说的是下暴雨,隔了牛背的。想必是你和雯霖妈在乡下一起放牛,隔了牛背谈情说爱,然后在草滩上像牛……打架的。听人家说,凡是在那种环境下生出来的小孩,聪明、漂亮,霖霖肯定是在草滩上怀上的,除了这二点,更像牛,使了牛性子,硬找了个黑男人。所以,大兰姐在瞑瞑世界里想起你,说不准正瞅着我俩呢,就托梦给你,借你的嘴说出在乡下草滩的乐趣。今晚住四零山庄,我也要像她那样……来一次。”瞅了他要他表态。

“好的好的。”中平应付着,却仍不信的,“我小时候喜欢说梦话,有时还下地走几圈再爬上床。大了就不一样了,雯霖妈跟了我二年,你也有一年,我是说梦话的人?”

牡丹见他同意到草滩上,情绪又高潮起来,戳了他的额头:“死脑筋,什么事都没有一尘不变的。你这被人处理过的处长,不跟小菲爸差不多,八年抗战?现在摇身一变,省军级,变化怎么说?你现在梦里能讲诗,再过几天,我看梦里写本小说,也都会成真的。”

中平这才信了昨日说诗的事,问:“我说的什么诗?”

牡丹白他一眼:“你知道我记性不好,听一遍搁不进心里。只晓得有五段,全是下雨开的头,最后一句还说了走进五季在轮回。”

中平扳过她的头,盯着眼睛问:“你听了感觉怎么样?”

牡丹呵气撩他:“梦话呗,疯疯颠颠,朦朦胧胧,你要感觉,问她去,她不仅诗里有感觉,其它的感觉也不奈,够你感受的。可怎么样呢?行李都带走了,连你西装口袋装着一个小礼品盒都给带走了,临走时,还说永远不回来。”

中平经她一提醒,记起来了:“那是小菲在香港送给我的,她怎么敢拿走?”

“你不是说你头上是茅坑吗?!”牡丹也翻起陈芝麻账,“亏你还有脸提妖人?明明留在脸上的口红是妖人的,你还说是‘拉屎的’,哪天搞烦了,我醋罐子打翻了,一个个都淹死的。”就装着生气下了床,三下五下收了桌,到厨房洗碗筷去了。

中平懒懒散下溜下床,无所事事,来到走廊通道上,平时没人住,通道里只摆一些仙人掌之类草茎物。唯独有二盆像月季花的鲜花,茎高二尺,叶子细长,虽说初春含苞,盛夏绽放,而眼下花冠椭圆,颜包紫红,好抢眼。

他就问忙里忙外的牡丹,说:“这是什么花的?”

牡丹袖子挽得高高的,举着手过来,鼻子在花上闻着,脸笑得灿烂如花,说:“老来娇,昨天花店买的。”脏脏的手在他脸上使劲抹了几下,乐颠颠又去忙乎去了。[小说网·。。]

中平顾不上擦脸,摇着头说:“花里还有叫老来娇的?”

牡丹忙完了一切,也没有惊动司机谭自强,开车来到三零山庄。

春节恰好是月黑头,伸手不见五指,张口不见牙齿。夜九、十点钟,中平依了牡丹,对饮几杯酒,吃了个最简单的年饭,先是到墓地祭了几位父母、兰萍和竹叶,说,欠你们俩人的,用长诗寄托我哀思,现缺了灵感,写不出来,只是你们以后还有什么话,仍然托我的梦说出来。

他俩又去了草滩那棵歪脖子树下,细细说与雯霖妈那一晚的情节,还找了一块大石头,扔进河里,就和她滚在一起……

上了车后,牡丹一嘴白牙,眼里比车灯还要亮,一身精巧把车开到总部办公室,见整个楼都是黑灯瞎火,就说:“伴我上去看有没有传真?”

中平这才睁开眼,说:“自己的家还怕鬼吗?有保安和值班的。”

牡丹转过车门,替他开了车门,又拖他下车,发觉自己的身上还像炭火,她说话的声音更上火了:“屁!农场倒是有安排,只怕总部没有头儿,把值班这茬儿忘了。大年三十讲吉利,灯火全部要打开,说是来年兆势好,我们不来,这灯不打开,三零开张能大吉吗?”

中平只听她唠唠叨叨,不吱声随着她打开门,进了楼,打开所有的灯,连厕所都很整洁,却没生机,若是厅中央摆个金鱼池,风水里的生命就给带旺了。他这样想,就坐在大班椅上沉默起来,看来,总部近一年不设总经理,三零真落得鸟蛇无头,不会飞不会爬的。

牡丹见传真机里拖一条白布纸,拿起剪子,一份份裁剪下来,把业务类的搁在秘书的案头上,把属于中平看的摔在了他面前,自己捏了二份,坐在他对面打起电话来。

她先是给秘书打,训孙子般的汪嚷了一顿,那秘书不知死活,大了胆子说,你这是在哪里说话?牡丹眉稍眼角都是火,说,我在你办公室里,你们十分钟不到,年一开就卷被褥走人。

她又接通了澳大利亚那里的聆视通,见到妹妹一脸傻笑,快乐得像个小孩,她仿佛受到了感染,眉梢眼角都抹了蜜似的,从她爸到打工女都问候到了,当然也包括落实四零一批库存货。

中平心情好了,瞥了挂上电话的牡丹一眼,说:“说好不谈工作,你又带头毁约了。”

牡丹意犹未尽,手指戳他的额头,说,“不让你谈工作能行吗?你一天都像困在笼子里的狮子,心神不安。独自趴在我身上,还尽了心,我好久都没有这般感受了,仿佛又回到偷情的日子里。所以不忍心再让你受憋,见总部没有灯光,就知道这里成了一摊散鸭子。这些姑娘们也是,瞎子牵叫驴子,放不得手。”

中平很理解,这女人一高兴,前言不搭后语,豁嘴叽哩呱啦说个没完,见她身上有枯草屑,就说:“大嘴婆娘,头上留了记号的,快摘掉,让人说滚草堆里疯!”

牡丹嘴眼一齐上撇:“喜欢,赶天赶地,就是留这个念。咱俩除天空中,海水里没实践过,都走了一遭的。”扭腰撅臀进了办公室。

中平埋下头看传真,第一个传真是四零集团童辰光来的,先说他的停职很意外,后说春节要加班,回不了W城,几天后可在一起聚一聚。你托我办的事,我查了,结果请你过目,详见附件。

原来,中平的女儿雯霖,在香港爱上了新加波一个歌手卢安东波,而在卢安东波是一个黄黑混血儿,他虽然心里不同意他们的婚事,但这是女儿的事儿,他不能插手。然而为了女儿的幸福,他不得不暗地委托律师童辰光,调查卢安东波在深圳的二家公司。

这份传真就是调查结果,中平聚精绘神看了下去。

深圳迈安儿娱乐公司和迈安儿娱乐有限公司是两家独立的公司。前者是无限责任公司,注册资金六百万,法人是新加坡人,名叫卢安东波。后者是有限责任公司,法人陈雯霖,香港人,注册资金一万港币,陈雯霖出资九千九百元,卢安东波一百元。经营情况,有限公司在深圳海空大厦租赁了一个歌舞厅,一年已欠下酒店的各种费用八百万元,而收入去向不明。而无限公司在深圳多处有房,生意正常,效益很好。由于二个公司的实际操作人是卢安东波,估计新加坡人在利用中国法律的空当,形成有限责任公司破产,有限责任公司只能按股数赔偿……

中平大吃一惊,他法律的细节不太懂,但辰光提醒的理儿是分得清的。原只想打听这个公司的经营情况,担心搞文艺的不会周旋,若是亏了,曲线救公司,想法收并过来,让三零来经营。而眼前的事与愿违,是原则问题,心正和不正的问题。若是让雯霖知道了,她不仅会恼怒他的小动作,而且也没充分理由说清卢安东波的为人。眼下最现实的,只要酒店在法院一提出起诉,雯霖首当其中需要偿还一千万的债务……

门外二个姑娘有说有笑进了门,见是中平坐在中间,“嘎”地止住笑,伸出了舌头,蹑手蹑脚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言不发拿起传真,笃笃敲起电脑键盘来。

中平没有理睬她们,直径进了玫瑰的办公室,见牡丹翘了腿和谁在煨电话煲,就问她:“卢安东坡的名片在身上吗?”

牡丹对电话里说,你等会儿,催命鬼来了,手也不捂话筒的,嘻嘻笑的:“这四个字的人是谁?”

中平没好气地:“霖霖的女婿。”

牡丹恍然大悟的:“啊,是他老人家。有,在W城,我带那玩意干啥,擦屁股嫌纸小纸硬,唯与众不同的,上面还夹带点女人的香味!”

中平无味,下意识往桌上一瞅,见上面有他收的传真,细看,一份是爱新觉罗严沫落款,叽笑道:“满清王朝的古董也来了,本人不感兴趣。”说着,他把传真纸扔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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