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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雪月-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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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最好是商厅的。”

游克话锋转得很快,但我还是清醒的,这领导的司机选得好是好仆人好帮手,选得不好是卧底是吃里扒外的家伙。

我心里这么想,嘴里还是说道:“这件事主要还是要看商厅的意思,但如果小谢有秦秘书长这层背景,相信事情也不会太难办。刚刚在酒桌上,秦秘书长说何厅会去省里面工作,这厅一级的人事安排是不是已经内定了?”

我同样迅速变幻着话题,我们都试图从彼此的嘴里获得更多的信息。这大概算是一种另类的信息交换。同时我也明白了游克不过是一个政治皮条客,他利用他自己灵活的性格四处打探信息,并在领导那里夸口自己能够联系到各种各样的关系。我与游克的交情也只是儿时的交情,但他的优点在与他会利用各种各样的藉口和形式和你套上近乎,并且利用你的政治资源。

我感叹我又何必把事情看得这么透?难得糊涂也是一种做人的态度啊!

我抑制不住内心的疑虑问了游克一句:“何局有什么事求到秦秘书长?”

我看见后视镜里游克正诡异地笑着说:“还是刚子的事,不知道刚子的家属是不是有高人指点,突然开窍了,那天,刚子他妈又到局里面来闹,一边哭一边说什么刚子当时搞进咱们队伍花了八万,这人还没干到两年就死了,本钱都没赚回来,还说这钱是问七大姑八大婶借来的,要何局把这钱退回给她。”

我苦笑着说:“这被领导吞进去的钱从来都是只进不出的,领导们大多数都认为此风不可长啊!这办成了事,你还想退钱?那可是坏了规矩的事。此头一开后果不可想象啊!想把钱要回来?估计也只有更高一级的纪检监察部门有这个能量。”

游说

过省城大桥的时候,游克按下车窗,点上一支烟,神情漠然地说:“省城大桥建于十年前,耗资五亿元,十年间小修六次大修三次,主桥墩被驳船撞击过一次,已有轻微的下沉和倾斜。赵州桥建成于距今1400年前的那个被历史学家称为最腐败朝代之一的隋朝,其间经历了10次水灾,8次战乱和多次地震,特别是1966年邢台发生的7。6级地震,邢台距赵州桥有40多公里,那么赵州桥这里也有四点几级地震,赵州桥仍然没有被破坏,著名桥梁专家茅以升说,先不管桥的内部结构,仅就它能够存在1300多年就说明了一切。1963年的水灾大水淹到桥拱的龙嘴处,据当地的老人说,站在桥上都能感觉桥身很大的晃动。据记载,赵州桥自建成至今共修缮9次。”

我觉得游克说成这些题外话只是在旁征博引,果然他接着又说:“每次开车过这座大桥的时候我都胆战心惊,如果哪天我从这里过,桥正好塌了,别人都会怪自己命不好,而我只会怪这修桥的人吃水太深,所以刚子他妈向何局要回那些钱是应该的,这之前造下的孽总会有被报应的一天。但刚子他妈向何局要回之前行贿的钱,这只是事情的表面现象,实际上还是蒋局与何局内斗的余波还在震荡。按照官场的规则,一把手出了问题,二把手是一点事也没有(除非是窝案),但二把手出了问题,一把手还是要负一些监管不严的责任,所以何局在扳倒蒋局的过程中,有些肆无忌惮,但蒋局反击何局的时候就有些顾忌,只要把何局踢走,蒋局就会收手,但现在矛盾似乎被激化了,估计已经上升到斗谁的靠山硬的地步了。组织上把这两个人分开是必然的,但蒋局能拿刚子猝死这件事来借题发挥的攻击何局,估计是有不放过的意思,于是何局这边就只好请秦秘书长出来调解一下。”

我反问道:“既然秦秘书长能出来调解,为什么还要把我这些虾兵蟹将请来吃饭?”

游克笑着说:“大家都是官场这个大机器里的螺丝钉,少了你就不行,不过这回你得做回润滑剂,秦秘书长是高层的调解你则是间接地调解。这次回去要是能说服商厅让她给蒋局做做思想工作,消消他的火,你的事也就算完成了,何局会领你的情,秦秘书长也会对你另眼相看,他不是说过你在厅里再磨练几年,说不定就有机会上省里面,你要是在秦秘书长那里挂上了号,前途也是很不错的啊!”

游克的这番游说就像是一位妖艳的女子用她雪白华嫩的的玉手撩动你内心的欲望。我无法想象官场中人竟然可以把各自的背景和人事关系琢磨得如此深刻透彻。在蒋局与何局之间我确实能起到润滑的作用,我自己想不到的能力竟然被别人想到了。这大概又是一种官场的特性吧。

我细细琢磨游克的那番话,秦秘书长想让自己的亲戚做商厅的司机,这是不是一种向商厅示好的信号?商厅会接受吗?

我用游克的大哥大给家里拨了个电话,告诉宛儿我正在回来。

宛儿告诉我:“后天B市A局的追悼会取消了,商仪很生气。”

我说:“回去再说吧。”

把大哥大还给游克的时候,我又瞥见后视镜里游克那狡猾的脸充满着诡异的笑容。

宣泄1

当我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家的时候,宛儿正懒散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但我能感觉她并不是在看电视,而只是把电视机打开让屋子里热闹一点。

她穿着一件。LaClover的粉红色内衣,那诱人的地方就隐藏在一片红粉之中。我忽然发现她什么时候把头发也电曲了,这样令她看上去更加得成熟。女为悦己者容,女人任何一个细微地变化都希望得到身边男人地赞赏。我默默地注视着宛儿这张冷傲的脸,这与她粉红诱人的昂贵内衣有着极大地反差,陌生的是她的脸,熟悉的是她那诱人的胴体。这昂贵的内衣仅仅是穿给我看吗?她同样会不会穿给可以给她带来更多利益的男人看?我的内心总是这么多疑,同时又强烈地责怪自己不该有这样的想法。我忽然觉得我自己很软弱,我不能给我的女人带来一丝安全感,可我又能怎样?她身上那昂贵的内衣就要去掉我两个月的工资,我不能也无法阻止宛儿去用这些奢侈品为自己失衡已久的心态带来一丝快慰。

我站在门口许久,宛儿并没有转过头来看我,甚至更不可能像我想象中那样给我一个热情地拥抱和火热的香吻。我并有把我们的婚姻想象得过分美好,但我希望改善它。

我坐在宛儿的身边,伸出手去抚摸她大腿内测的敏感部位,这是调情的前奏。宛儿翘起腿,把我的手夹在她两腿之间,她上身却对我没有任何地表示。我无法理解她的意图。她仍然双手交叉抱于胸前,眼睛漠视前方。心理学对这种行为动作的分析是:当事人正处于一种防备状态。

我内心有些懊恼,于是另外一只手去解她的胸扣。这一次她没有拒绝。

宛儿给我的感觉总像那水穷处一潭温顺的水,能让你在她颓丧般的气息中慢慢窒息。而这温顺的水里暗藏的杀机竟是她那像利箭般的言语随时可能直插在你的心上,让你的血慢慢地滴下来,让你精神在潜移默化中慢慢地崩溃。

房事过后又是一片死灰般的寂静,静得能让人听见忧郁的气氛在房间的地板上踏出一个个湿漉漉血淋淋的脚印。我已经习惯了在这样的沉默中去舔舐被箭刺伤的心,渐渐的,这颗受伤的心开始慢慢地冷却,变得坚硬和麻木。我已经能抵抗宛儿任何恶毒的言语攻击,也许她自己并不觉得恶毒,她只是在埋怨,在发泄。

宣泄2

今晚她还是一如既往地说道:“你的好主意让商厅又丢面子了,你什么时候可以改掉这自以为是的毛病,我早料到孙智刚的家属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我冷笑:“马后炮。”

“今晚的饭局你怕是巴结上高官了吧。”宛儿嘲笑道。

“你难道不希望你的丈夫辉煌腾达吗?”我反击道。

“就凭你这些小伎俩?”

“够了。”我带着咆哮的怒吼把宛儿压在身下,她的手被我紧紧地压在床上,她的身体被我的愤怒桎梏得无法动弹,但她那圆瞪的杏目还在对我表示蔑视和抗议。

我无法对她的傲慢熟视无睹,我要发泄,不仅仅是肉体上地发泄,还有精神上地发泄。

我把头尽可能地贴近,这使她怒视我的焦点变成了盲点,她开始把头拧向一边以躲避我咄咄逼人的气息,这样更好,我可以对着她的耳朵直接发泄我的愤懑:“古宛儿,你说的话一直都在伤害着我的心,以前读书的时候,你傲慢无礼,你目中无人,彼此父亲官位的高低也可以被你作为打击我自尊心的藉口,这不过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丑恶行径,后来你父亲倒台了,你开始自闭、自弃,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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