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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在琢磨着账本,不去辛苦他了。”
“不碍事儿。”似玉娇笑一下,温柔道:“现在走走散散,留下来的都是玩个游戏玩出情谊了的。一起吃个饭,简简单单的就好,你快说,我去准备食材。“
莫朝遥想了想:“想吃酱爆鸭子。。。。。。”
似玉把汤婆子塞进莫朝遥的怀里,挽着裙边儿去准备食材去了。这头似玉前脚刚走,后脚怀清便从厢房另一头出来了。怀清亦换了冬装,锦袍黑貂裘氅,显得身量高大。
“嗨。。。。”莫朝遥讪讪打了个招呼。
怀清掸了掸裘氅上头雪花雨露,撩袍坐在莫朝遥对面的榆钱树下,看了看她:“嗯。”
“晚上要一起聚一聚吃饭。。。。。”
“好。”
“你的衣服明天就能给你。。。。。”
“嗯。”
“其实那天是我不好,我不去抢帝国家的东西就不会打起来了。。。。”
“嗯。”
“你只会说一个字嘛?”
“不。”
“怀清你是傻X。”
怀清:“。。。。。。。。”
莫朝遥窃窃笑了。
然后怀清眯了眯神色,脚下锦靴移了移水盆位置,懒散捡了里头一件衣裳,抹了些皂角液,帮莫朝遥洗起来。莫朝遥有些感谢地瞧着怀清,又看看他手里的衣裳,脸颊顿时红起,红霞烧到了耳畔:“怀。。。。怀清,那件是我的内。。。。。。”
怀清动作一顿,笑了,哂道:“不碍事。”
“碍事。。。。这不好使,还是我自己来吧。。。。。。”莫朝遥别扭地将那衣裳抢过来,怀中汤婆子一滑,便要掉入水盆中。
怀清速度之快,倾身抄手,边半空中接住,两人距离之近,吓得莫朝遥一个激灵。
然后他静默了一阵,垂下眼眸,吻了吻莫朝遥的嘴角。
就是那么轻轻的,缓缓的,碰了碰。怀清的嘴唇如同他人一般,冰冷,在莫朝遥的左边嘴角印了刹那,只是一沾即离。不像是情爱参杂,只是吻了吻什么喜欢的东西一般,不浓烈的,温和的。
莫朝遥还来不及脸红,只觉得脑子里有烟花炸开。她琢磨不透怀清的想法,欣喜来得突然,连门都不敲。
怀清旋即离开了身子,坐回榆钱树下,静静地转着拇指上一枚精致的银色镏指。
然后呢?然后该做什么!莫朝遥只觉得,要疯了。她猜不透他的一举一动,看不透他的每个动作。他像一个高高在上,君临天下的帝王一般,耍弄着他的心机,毫不隐藏他的魅力。他把事情玩于股掌,好不疏忽,没有纰漏。他把莫朝遥迷得神魂颠倒,朝思暮想。莫朝遥简直要抓狂了!
怀清轻笑一声,道:“我们订婚吧。”
☆、第十四章 饕餮将军:游离者与黑毒医:如花
订婚。嗯,这两个字,是这么读的。
首先,将舌尖顶抵上颚,然后从眉间酝酿一个深缓的高音,好似玉杯震颤,或是心跳猛烈,然后这个音节迸发得快,也歇得疾速。尔后,深呼吸,骤吸一口温热气息,将它缓缓吐出来,带着缠绵的鼻音来回荡开。嗯,订。。。。。。。婚。
莫朝遥的手上,还捧着那滚热的汤婆子,眼前映着怀清的笑,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不安说道:“嗯。。。。。。。风太大,我听不。。。。。。”
“你听得清。”怀清打断,他眯着眼睛看了半天,神色不容置疑,而后,他随手折了一缕草叶来,那一缕杂草,生在榆钱树下,约摸巴掌大小的高度,从雪下面探出一点颜色来,说不出那是什么颜色,或许是绿色,可是它偏偏多一分酷寒中不能渺视的绝望晦暗,或许是黄色吧,可是它生得就是那样坚忍而又惊心动魄。怀清眼帘低垂,中指勾着一缕那带叶的尾巴,打了一个圈,然后他十指巧妙地将那细长的草栓成一个环来,拧曲边角,锁成了一枚戒指,那杂草的尾末有一朵不知名的花儿。怀清静静握着那枚草戒指,递到了莫朝遥面前。
“唔。”莫朝遥伸手摸了摸那枚戒指,“这么狗血,你以为是琼瑶电视剧吗,还摘朵小花编戒指什么的,有没有点创意,你是游离者,你是怀清啊,你是全服预判第一的大神,怎么这么俗呢?”
可是无法拒绝啊,莫朝遥突然有点理解梦中“长孙皇后”的心情。
。。。。。。
当小乔抱着一大袋子坚果,哼着“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谈恋爱,谈恋爱。。。。。。”从太和城的广场上溜达而过,一眼看见订婚公告上【饕餮将军:游离者?黑毒医:如花】
一声惨叫:“啊!欧巴,汝看到没有?“
跑商的大乔从对面走过来,手上一枚一枚串着通宝,被小乔惊天动地一声惨叫,吓得撒了一地:“臭妮子!大白天吓什么人!没看见你哥我正忙着吗?”
小乔手指着订婚公告板,人来疯似的尖叫:“大大大,大事了呀!”
整个太和城,持续了几日的“帝国家族侵略地球”言论风靡全服之后,终于盼来了另一条爆炸性的花边新闻,沦作了全新的茶余饭后的谈资,所谓众口悠悠,衍生出的版本,也由言情,变作悬疑,科幻,lun理,恐怖大片,言论中心围绕着“游离大神二婚啦!”向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
详细内容如下---
甲“喂,喂,你听说了吗?如花娘变漂亮了。”
乙“哦,这个谁不知道,这算什么新闻,我和你说哦,那个游离大神竟然是一个十足十的负心汉!本来他看见那个美女排行榜上的心爱梦可薇很漂亮,就跟人家订婚了,可是吧,后来看见如花娘洗了容貌之后,就始乱终弃啦,简直就是现代陈世美。”
甲:“别黑我游离大神。。。。。。你有什么证据,我倒是听说,是如花娘挑拨离间,狠心插足,简直,不能容忍,薇儿最后被欺负到了退了家族了,丧心病狂啊,有木有。。。。。。”
丙:“你们懂个篮子,其实是这样的,如花娘的师傅七目先生实在是举世无双,文韬武略美男子一名,他英俊风流,星目剑眉,比那个什么游离帅上一千倍不止,他现在单身,多金,电话号码是。。。。。。自*!”
这个路人“丙”,身着一身刺客黑衣,吊儿郎当,嘴里叼着一根杂草,正是七目先生大官人,但见他坐在茶馆里,搓着麻将牌,跟着一群七大姑八大姨碎嘴谈八卦,满脸地痞流氓的表情。
此时,这位七目先生的私人住宅,正在被莫朝遥抄家。也就是传说中的,高贵,华丽,冷艳,豪华的“天上天下,唯我独尊”威武大家族。七目先生忍痛割爱,将他这建立在芦苇丛中的一室一卫小套间赐给自己唯一的徒弟当做她订婚大礼了。
莫朝遥此刻站在“天上天下,唯我独尊”家族府前,呃,这个暂且称不上府,暂且称为小茅房,眼睁睁看着巴掌大的烂客厅与厚厚的灰尘,觉得人生有点辛苦得不堪回首。
怀清抱着一块红木匾额,从传送点徐徐来迟。
莫朝遥还是有点不能接受,怀清成了她的,这个,未婚夫?她依旧不敢看着他的眼睛,听见他说话依旧会脸红,瞧见他受伤心里会抽得疼,这是闹哪样啊!总不能脸红心跳一辈子啊!啊呸!
“换一块匾,你喜欢什么,我去买。”怀清将新匾放在门口,斜斜倚着破旧的木栏杆,合了合衣襟,微挑了一下眉。
莫朝遥低身去瞧那匾额上的字,那是怀清的手笔,与那IF家族外园子中的对联字体如出一辙,他的身体修长而充满力道,横来撇去都是说不尽的风流,上头是漆了红的木板,字体被雕镂了出来,描了金,叫“相思门”。
这一匾额名,取自李太白《秋风词》。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莫朝遥瞅着怀清送来的匾额,心里反反复复琢磨那句“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感觉自己被怀清读透了,她提裙边边,蹲下来,摸了摸红木,讪讪道:“这个挂在门口,我们再搭一个厨房,可是我们俩都不是厨师职业,也没啥用,要不,弄个棋牌室吧,似玉他们可以过来玩,或者加一个精炼武器的房间,这样能帮助你锻造职业,上回打架都怪我,害你毁了武器。。。。。。”
怀清蹙着漂亮的眉,听莫朝遥碎碎念念,兀地朗声笑了,道:“不要卧室?”
“卧。。。。。。。。草”莫朝遥一琢磨,发现自己被调笑了。
怀清拨了拨手,温柔回道:“都依你。”
莫朝遥做了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她和怀清一同点地使了轻功,将那牌匾挂上了破房子门上,然后一起去太和城的广场逛街。她拉着半截怀清袖边,摸着袖口内的通宝,欣喜得难以自持。
怀清像一个纵容溺爱的兄长,或或是一个沉稳的慈父,好吧,这个形容有点怪怪的。他兜着手,闲步走在后边,悠闲模样,任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