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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为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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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院将嘴唇沾湿,抿了下后并没有发觉温泉附近特有的硫磺的味道。

这是宗像从家里带过来的水。

闲院突然间就很开心。

金色的眼眸中带着不可思议的绚烂神采,粉嫩的唇角勾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忽然间绽开的笑容让宗像有点恍神,算起来在他被选中成为青之王后闲院就没这么笑过。

神情不由自主地柔和下来,宗像低头试着轻吻闲院。并不陌生的吻此刻有了更积极的回应,唇齿交缠之间的暧昧呜咽能把头脑不清醒的人点燃。

拉链的声音响起,曲线毕露的半·裸身体就这样呈现在男人眼前。渐深的眼眸如同巡视一般欣赏着爱人的皮肤,最后定在锁骨处徘徊。

那道绿之王留下来的伤疤,此刻明晃晃地昭示着自己的存在。宗像凝视着这个突兀的存在,皱着眉用唇轻点在着那处皮肤。

“越看这里,越觉得没有照顾好你。”宗像对闲院说:“如同绿之王的示威一样。”

热气打在皮肤上,在初春的天气里有些温暖也有些痒。

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而已,如果不喜欢……

“诶!”

锁骨被加重力道地亲吻着,或者说已经变成了舔咬。除却最初的惊讶之外,身体还是可以适应,只是这似乎并不是她所习惯的他的风格。

对于那道伤疤的执着出乎意料,或者说以前一直被隐藏着,直到出现了让人足够在意的吻痕后才放开那片地方。

“果然有些事,还是要和弥海砂商量一下。”抬起闲院的身体后将那头长发拨到了枕头边,宗像像是非常好说话地在她耳边轻声说:“弥海砂?”

闲院看着宗像意味不明的神色,总觉得自己不应该回答他。

“我的话,也是想偶尔地,不那样冷静自制的。”宗像贴近闲院茫然的脸,看着对方忽然醒悟的神色:“是这个意思没错。今天辛苦了,弥海砂。”

自说自话地就这么感谢了算怎么回事儿啊!

闲院话还没问出口,手腕就被固定在床头。继续着亲吻的男人手上并没闲着,腰间的绸布腰带在闲院的手腕上缠绕了几圈,最后和床头绑在一起,系上了一个漂亮而坚固的水手结。

闲院不死心地拉了一下,看着床头的绳结收紧。

竟然是活结,越拉越紧的那种。

“可惜腰带不够长,否则可以打一个更漂亮一些的。”

这他妈是打结漂亮不漂亮的问题吗?!

“放开我。”腰带堪堪出现在闲院的视野中:“手腕好痛。”

丝绸的腰带绑着并不会勒,只要不挣扎甚至不会紧。

“已经尽量用了柔软的布料呢,”宗像安抚似地说:“稍微忍耐一下。”

男人的指尖轻揉闲院的手腕,就像是没有识破闲院狡猾的谎言。

浅蓝的内衣被褪下后相当随意地扔在一边,抖开被子半盖在床上,宗像捉住了闲院的脚踝。细碎的吻让被束住双手的闲院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没底。落在腿上的吻引发的战栗让人有些失控,压抑在唇边的声音总感觉会马上就忍不住会冲出口。

“刚刚老板说过,这里特地重新装修了一下,以免客人间互相打扰彼此的休闲。”宗想起了什么,特地告诉了闲院:“所以弥海砂的话,似乎不用顾忌太多。”

墙壁似乎比以前厚了一些,也在墙上铺了一层不薄的隔音墙纸。老板大概是接到了不少的投诉才不得不花心思去弄这些东西。

“根本不是顾忌这个……”闲院侧过头看着衣柜,上面模糊地倒映着两个人现在的影子:“……放开我,礼司。”

“命令吗?”宗像问道:“还是请求呢。”

“求你。”闲院已经没脾气了。

“那……不放。”

闲院的脾气并不好,但随手搞破坏并不符合自小得到的教导。想了想,闲院还是打算先把手腕上的这条腰带弄掉,至于宗像浴衣上的腰带没有了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个想法绝对不错,既解自己的围又添宗像的麻烦——

——但是眼下根本没办法把精神集中到使用力量上去。

比闲院自己更知道如何让她意乱情迷,循序渐进地撩拨闲院对于宗像来说就和拔刀一样简单。就算是摘掉眼镜,肌肤相触之时对方的感受也差不多能了解得清楚。

闲院意识朦胧地时候想若是自己真的建立了新的氏族又能怎样,面对着将她了解得从头到脚的人连一点胜算都没有。

唯一的胜算,或许是他对她的那一点怜爱吧。

手指点在哪里,哪里就像是被火烧了一样。身体如同被操纵了一般随着男人的动作而轻颤,闲院干脆闭上眼睛。

男人戏耍般地逗弄她的过程,简直就像是上刑一样。与其边看边等待着,还不如就闭着眼睛感受。

“不耐烦了吗。”宗像抬起闲院的下颌:“不过弥海砂的耐心倒是已经比以前好了很多呢。”

“你做这么多,就是测验我,能忍耐多久?”闲院连质问的语气都没有了:“还是你想做些其他的事情,拜托先告诉我,礼司。”

“想做些其他的事情,”宗像有趣地重复道:“拜托先告诉我,弥海砂?”

这个人还在因为她离家出走而生气。

或者说,这个人就没有打算过原谅她过分的任性。

直到宗像擦掉闲院的眼泪,闲院才发现自己已经无声地哭了出来。

将活结打开,宗像把缠绕在闲院手腕上的布料拿了下来。被固定的时间并不久,但手臂也开始僵硬麻痹。闲院躲开宗像,低头缩成一团,自己摁着不太灵活的肩膀。

宗像将薄被盖在闲院身上,隔着一层柔软厚实的布料,闲院的身体依旧是僵得。

“害怕了吗?”宗像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反讽,只是很单纯地问着闲院的感受:“因为不知道我会做什么。”

闲院有点渴,但只是舔了舔嘴唇不说话。

“弥海砂刚刚离开的时候,我比弥海砂刚才,害怕得多。”

“突然间人就不见了,不知道是离家出走还是被绑架,但是无论如何似乎都只会是因为我。刚开始我还抱着,弥海砂不过是出去散心,玩一圈就会回来了的希望。但是时间拖得越久,我就越必须面对一个问题。”

像是在描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件一般,宗像的语调如同平时一样,随意却又不随意。

“比如,还活着吗。”

闲院心里有点难受。

这还是宗像第一次告诉她,在这件事上的,他的想法。

轻描淡写地说着当时自己的考量,宗像并没有否认自己面对终止寻人时候的犹豫。

“失踪三个月的人口生还几率在百分之十以下,就算是我也没有弥海砂一定活着的自信。”宗像这样回顾:“一直被自己照顾着的大小姐离开了,怎么都觉得没有独自生存下来的可能。但是如果真的放弃了的话,就绝对再也见不到了……”

抱着闲院的手臂收紧了些。

“……就算尸体,也都见不到了吧。”

完全无法感知到那个人的存在。

二十一年来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渺小和无力。

就算是被选中成为了半神一样的王权者,率领着日益强大的队伍。

却依旧无法从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人,甚至不知道她是生是死的茫然和挫败。

“那种感觉,不想再有第二次了啊。”宗像牵着闲院的手,将她的手背贴在自己脸上:“想做些其他的事情,拜托先告诉我,弥海砂?”

闲院擦掉自己的眼泪,点了点头。

在逐渐西沉的落日下静静相拥,闲院并不想说话。

这份气氛真的好难得,虽然她是真空的。

但是还是好渴怎么办。

宗像拿起水杯。

刚刚闲院剩了半杯水,宗像几乎是斯文地一饮而尽。

闲院眼巴巴地想大不了一会儿自己去倒。

然后下颌被人轻佻地抬起来。

口中被哺过甘冽的水,夹杂着死灰复燃的情·动瞬间席卷而来。艰难地把水咽下去,覆盖在身上的薄被已经被扯到了一遍。

闲院身上还留着不久前种下的斑痕,红白交错就像是被弄脏了的画布。越是凌乱,就越能强烈引起别人的恶意。

弄坏。压在身下。享受她的呜咽。

冷静自制的弦时刻紧绷着。

无论是谁都会累的。

但只有一个人。

可以知道。

闲院反手拽着枕头,注视着宗像的眼神有点复杂。抬起腿勾在男人的腰上,滑腻的肌肤微凉。

“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我去泡温泉了,旦那桑。”

怎么可能就这么把人放走。

宗像俯身笑着。

然后固定着她的腰肢,直接撞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请不要举报我嘤嘤嘤

我也不想的嘤嘤嘤

如果没玩银之冠碧之泪我也不会突然就写了这玩意嘤嘤嘤

没有留言的话我会把这张删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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