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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埋入,在痉挛滚烫的嫩肉里有力地旋转、碾磨……浅浅抽出,再插入……
可怕强烈的快感让云锦书摇乱了长发。挂在两边扶手的腿也抽搐不已。泪水在颠簸起伏间不受控制地溢出紧闭的眼角……
凑近舔着云锦书的眼泪,连冀一手抓住云锦书半抬头的分身,上下抚动,一边发力冲刺。数十下撞击后,将自己和云锦书都逼至尽头。
欲望如浪潮,将两人包围吞没……
他紧抱着浑身战栗的云锦书,呻吟着低问:「舒不舒服?锦书,你舒不舒服?」
云锦书什么也没有回答,只是用力抓紧了他的肩膀,指尖深嵌入肉。
◇◇◇
第二日天公作美,一改之前骄阳烈烈,吹起凉风。
连冀果然守信,牵了赤龙来小院带云锦书外出打猎。
他自己穿了一袭暗紫色箭袖,笑看云锦书换上他带来的银白紧身箭袖后,更显肩宽腰细,不禁赞道:「你四肢修长,身体韧性又好,若学武,是块好料子。」
云锦书一哂:「我都是二十出头的人了,哪能还练武?」
「想练,我教你便是。只不过练武艰辛,我可舍不得让你吃苦。」连冀笑了笑,拥着云锦书上了马,力夹马肚。
赤龙马昂首冲出飞鸿山庄的大门,四蹄翻飞,扬起半天烟尘。
坐骑奔向的,是山庄附近的小山岭。
沿途青山碧水如画卷,就在身边绵延过……
大纸鹞悠悠地飞上天空,随着地面的赤龙一起移动。
云锦书靠在连冀胸前,卷放着线轴,看那大纸鹞在头顶飞翔,眼里晶光闪亮。
一脸的兴奋和喜悦也感染了连冀。如果他早点知道,带云锦书出来游玩,能让云锦书如此欢快,他早就不该再把云锦书禁足在那小院里。
「锦书……」他圈紧了双臂,俯头在云锦书耳畔低声道:「答应我,今后都陪在我身边,我可以给你自由。」
不是瞬间冲动,他是真的想放云锦书自由。
他承认自己贪心。征服了云锦书的身体,就更想得到云锦书的心……想要云锦书心甘情愿地被他拥抱,而非受他胁迫。
他要云锦书的身和心,都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给他自由?云锦书一怔后,在心底无力苦笑。
夺去了原本就属于他的自由,现在又慷慨地说可以还给他,然后他是不是该对连冀感恩戴德呢?
何况,连冀所谓的自由,是要他留在身边。就如头顶的这只纸鹞,看似自由自在高高飞翔,丝线却操纵在他手里,被他牵引着……
他不想自己的余生,就做连冀手里的一只纸鹞。
「答应我!」没听到回应,连冀有些急躁地转过了云锦书的下巴,紧盯住那双清澈的眸子。
「锦书,封君平待你虽然不错,也只是你的义兄,你何苦一辈子都眼着他做山贼?跟我在一起,你日后都不用再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不必再担心遭官府围剿。你若想要功名,我连冀也有能耐助你青云直上,仕途风光。」
听着连冀抛出的一个又一个诱惑,云锦书终于轻喟摇头:「今生今世,我都不想踏入官场那种肮脏地方半步。」
连冀收声,心知自己无心之言让云锦书又想起了汪浔,缄默一阵才道:「云锦书,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云锦书凝望连冀,最终微微一笑,「我知道。」
蓦然用力一扯,拉断了纸鹞的丝线。纸鹞胡乱飘摇,转眼便被山风吹得不知去向。
他根本就不会任自己去听信连冀。即使连冀今日所说均出自肺腑,也无非是对他兴致正浓。
等男人玩腻了征服猎物的游戏,他的下场,兴许就像这只断了线的纸鹞,只会被遗弃,甚至粉身碎骨……
连冀全然不知云锦书心中千转百回,只痴痴看着云锦书的笑容,胸口柔情纵生,竟希望这趟出猎永远没有尽头,他就能永远在云锦书的微笑里沉醉下去……
他轻蹭云锦书鬓角,手底马鞭挥扬。赤龙放蹄纵跃,如一道虹影,冲进山岭间。
风拂起两人漆黑的长发,缠绕纠结着难解难分……
无数色彩缤纷的纸片飞出云锦书衣袖,随风飘扬,宛如落英,飞遍了苍穹山野……
有纸片落入山溪,顺流漂浮。
纸上,画着头展翅翱翔的鸿雁。鸟爪间,抓着书卷。
◇◇◇
「还是没有探听到云先生的下落吗?」
莲花坞的山寨大厅上,火光通亮。封君平正焦灼地追问回来禀告消息的头目们。
头目们垂头丧气。失望,挂在厅内每个人的脸上。
距离云锦书失踪之夜已有大半月。山寨众人发现了几名喽罗尸体后,议论纷纷,道或许是仇家寻衅,云先生多半也是被仇家绑了去。
封君平派出了人手四处寻找,却始终没有云锦书的下落。希望随着时日推移越来越渺茫,封君平的脾气也越来越暴躁。
「全是饭桶!」他对着自己的豹皮交椅重重踢了一脚。
有个新入伙不久的小头目不满地低声嘀咕道:「这么多天都找不到,说不定已经死了……」话还没说完,就被疾冲过来的封君平一把揪住了衣襟。
封君子英俊的脸因愤怒而扭曲,「你再敢胡说,我就撕烂你的嘴。」一推那被他吓得面无人色的小头目,吼道:「滚!都给我滚出去!」
众人谁也不敢再往正在气头上的封君平火上浇油,忙不迭地离了大厅。几人边走边嘲笑那被小头目道:「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也难怪,你是新来的,不知道封大哥跟云先生的关系。他们可是相好啊……」
「就是,你看封大哥跟云先生两个都至今单身未娶,我说啊,一定有古怪……」
「你们别看云先生样子长得丑,那腰身段子,可勾人着呢……」
封君平耳力极佳,将外面众人的话滴水不漏地收进耳里,勃然大怒。满心想追出去对那几个口舌之徒报以老拳,但拳头握了几握,终究还是忍住了。猛地坐回椅中,对着空无一人的大厅喃喃道:「锦书,你到底在哪里?」
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弟弟,要是真落在仇家手里,还不知道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再想到云锦书出尘脱俗的姿容,封君平的眉头更皱成一团。
有过汪浔老贼的前车之鉴,此时的他真不敢再想象下去。
第五章
当年事发后,只有他知道锦书承受了多大痛苦,以为能在义父处求得安慰,却换来无情的辱骂和一顿家法。
他得到下人的消息,匆匆赶去,亲眼看着从前那个开朗爱笑的弟弟眼神由震惊慢慢转为绝望,最后一片空洞。他忍无可忍地推开父亲,去扶锦书起身。可指尖才碰到锦书的衣角,那个从小到大,最是崇拜喜欢他的弟弟突然尖声怒吼:「别碰我!」
他楞住。眼睁睁看锦书撒腿狂奔,蓦地回神,去追云锦书。
锦书把自己关在了房里,对他的敲门呼唤声充耳不闻。当他急得快想踹开房门时,却听到锦书隔着房门,轻轻地道:「大哥,义父说我很脏。你以后别再碰我了,会把你弄脏的。」
他难过得不知如何是好。心头,却似有把烈火在烧,姓汪的老贼,赔他那个无忧无虑的弟弟来!
他一定要那老东西付出代价!
怀着满腔滔天怒火,他上了京城。潜入汪府后,他并没有取汪浔性命。只因一刀毙命实在太便宜那老贼了。他阉了汪浔,要汪浔尝够不男不女的滋味。
这几年来,他带着锦书离开那个冷漠的家,四处流浪,好不容易在莲花坞安顿下来。
眼看着锦书日益摆脱了往日阴影,他正为锦书无比欣慰,结果没过上几天太平日子,锦书居然从他眼皮底下失踪了。
如果那天晚上,他肯听锦书的话,别喝那么多酒,也不至于到最后烂醉如泥,连有仇家闯入山寨劫人都不知晓。
◇◇◇
封君平越想越是懊恼,倘若锦书真的出了什么差错,他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寨主!」又有两名外出寻人的喽罗踏进厅堂复命。
光看两人沮丧的面色,封君平就知道两人无功而返,却还是不死心地问:「有消息吗?」
那两人齐齐摇头,「我俩这些天把附近几座小山都翻了个转,也没找到云先生。倒是撞见有人骑马打猎,其中有个人的身材,远看有些像云先生。」
封君平立时精神大振,「那到底是不是?你们怎么不追上去看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