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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咒师-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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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老人吃痛叫了一声。

“这么说,你这身上的陈年旧伤,也是你儿子打的了?”言先生冷冷地说道。

“你身上,还有脸上的伤,都是那个小黄打的?”谕天明看着深藏在老人褶皱下的淤青,还有手背上一道道的划痕,木然地问道。

“小声一点!”老者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轻声道:“别吵着小黄,他被吵醒了要生气的。”

“你放心,他不会生气了,至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谕天明轻拍了拍老人的肩膀,宽慰道。

接着,他便和阿梅打了一个手势,转身走出了101室。

“其实……木鱼你是一个好人吧?”撇下犹自在原地发愣的两位老人,阿梅跟着谕天明走了出来后,突然冒出了这一句。

谕天明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

阿梅见这木鱼没有反应,便继续道:“你说你是想用我抓鬼,但你到头来只是替一对老人教训了他们的儿子,杀了一个奇怪的生物,根本没有做什么对自己有利的事吧?”

谕天明继续走着,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木鱼你……你该不会只是在装酷吧?”阿梅跟在男人身后,嘴上仍不停止试探。

虽然谕天明始终没回头,从背后也看不到他那张扑克脸,但阿梅注意到男人的耳根有些微微发红。

原来,原来不是没有感情变化,只是一个有些装腔作势的老好人啊?阿梅带着“被我看穿了吧”的坏笑,一蹦一跳地追了上去,踏上了通向二楼的楼梯。

“民警先生不要开玩笑,这只是老瞎子我自己给摔出的旧伤而已。”老人干笑道:“谢谢民警同志的关心了,不过我们这里真的没发生什么事。”

“是么?”言先生不屑地一笑,看了眼地上的胖子道:“不过你也可以放心,在今后的很长一段日子里,你都不会再‘摔伤’了。”

纵容,生不孝。

只有对子女无限纵容的父母,才会让子女的不孝这样疯狂的膨胀。

即使是到了现在,即使自己的儿子变成了一个连瞎眼的父母都要欺凌,敲诈的恶棍,他们还是不肯让法律来制裁自己的骨血。

即使他们看不见,他们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们知道有人打了他们的儿子,却还为那并不认得的打人者做掩护,可见他们对自己儿子的怨毒之深。

饶是如此,他们依然不想自己的儿子被关进大牢,仍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被惩罚。

旁人看到这对盲人老夫妇,或许会看到一对被自己的儿子榨取一生的可怜人。

但在言先生的眼中,这只是两个吃下自己种下恶果的普通人罢了。

被抽离掉“不孝”的方块男,或许在一段时间里不会再对自己的父母恶言相向拳脚相加,但时间一长,这毫无底限的纵容和溺爱,迟早还是会让他心中重新生长出新的“魔”。

不过这与我又何干呢?言先生和老人随便敷衍了几句,便也离开了101室。

而现在的言先生,是会转身离开,还是会继续上楼呢?

第六章:代班上帝

上帝工作一周,也是需要一个休息日的。这世上不存在永不知疲倦的怪物。

最终,言先生还是走出了这幢被阴(W//RS/HU)风肆虐的公寓楼。

在心情的发泄与可能的风险之间,言先生最后还是做了一个工于计算的选择。

虽然那对神秘的人鬼搭档确实让言先生很感兴趣,不过言先生始终不是一个会将兴趣置于利益之上的人。

又或者,我们该说是这巨大的阴气,奇怪的组合还有这栋楼里所有可能的神奇,都没有一件事对言先生的吸引力大。

那就是一个女人。

当言先生刚走出101室,就看见了一个女人的身影,从大楼外闪过。

他没有看清女人的脸,只是瞥见了那被风吹舞起的头发。

黑色的长发。

当那蓝天下飘过了这一抹透亮的黑色,言先生的便呆了。

一瞬间,什么阴气的本来面目,什么可能是故人的搭档组合,言先生都忘记了。

他只是本能地,自然而然地,快步地跑出了那栋大楼,向那个身影追去。

那头重脚轻地从大楼外“飘”过的长发女子,自然就是酒吧里的那位被失眠困扰的长腿女人。

她顺着李医生所指的路走了没多远,混合酒的效力开始疯狂地在她脑袋里开钻,酒精就像是开出跑道的赛车,在撞毁自己的同时,也让她的脑袋灼烧了起来。

走着走着,她就只记得要往前走,往前走……至于走去做什么,要去找谁,她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她就这样茫然地走着,双眼迷蒙地走着,忽然,她停下了脚步。

她忽然想起了李医生说的话,脑袋瞬间清醒了起来。

“能帮助你的人,是上帝。”李医生是这么和她耳语的:“不过这是一个懒散的上帝,如果你没有个三长两短,他是不会出现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当时的她就这样被说服了。

在当时的长发女耳朵里,李医生的话听上去是那样地充满诱惑力,又不容辩驳。

所以,她就这样木然地循着李靖穆的指引,走到了现在所站的地方——马路的中央。

然后,她听到身后了卡车高声的汽笛鸣叫。

她来不及回身,也不想回身。

如果能就这样死去,至少不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安眠了么?

原来这就是那个医生所说的上帝么?长发女有些茫然地想着。

“感谢上帝!”长发女闭上了眼睛,等待那轰鸣声给她带来她那梦寐以求的安歇。

“上帝一周也有一个礼拜日,”一个充满无奈的声音忽然从女人的身后响起:“为什么我连一个好好的休息日都没有?”

“破”

当长发女听到另一个低沉的声音之后,那原本刺耳刹车声和鸣笛声便倏地一下全都消失了。

女子愣然地回过了头。

她没有看见车头,没有看见鲜血,也没有看见死亡。

她看见的是车轮,车轴,马达还有汽缸等车子的大配件,伴着零碎的螺丝和铁片一起飘舞到了空中。

那应该是卡车的东西,变成了一场雨,一场夹杂着汽油味儿的“铁雨”。

一个男人,在这场铁雨之中,带着鬼魅一般的眸色,看着女人淡淡道:“你的上帝今天放假,我代班。”

小小的外传:张辉勇和他的叉圈酒。

阿梅总说自己很倒霉,一早上已经差点死过去好几次。

长发女已经多日没有睡过一分钟。

言先生少有的休息日也给搅了。

但在这个故事里,最倒霉的不是她们,应该是这个名叫张辉勇的卡车司机。

直到被从空中落下的,自己卡车里的马达给砸晕之前,他一直以为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偷喝了那瓶洋酒的缘故。

昨天替码头拉好货之后,他就从他拉的一车洋酒里,给顺了一瓶下来——很多卡车司机都这么做,也很少有人被发现。

在藏了一晚上,发现确实没人在意这事之后,他今早便很是得意地喝了那么一小杯。

这什么破酒啊?张辉勇皱着眉想着,味儿既没五粮液好,劲儿又没老白干大,就这破玩意儿,真能卖上好几千一瓶?

还有这算啥破名字?叉圈酒?这些老外认识的字也太少了吧,打个叉画个圈儿就算是名字了?真没意思!张辉勇就这样很扫兴地将酒扔到一边,上班干活儿去了。

但当他开着车上班之后,他却好好地领教了一下“洋酒”的威力。

刚出车的时候,他就碰上了一件奇怪的事儿。

一个小姑娘莫名其妙地一路狂奔,然后等跑到了马路中间,跑到了张辉勇的车前,她却忽然停下了脚步,回头张望起来。

老张立刻踩下刹车,但以当时的情况来说,老张都以为那女孩是死定了。

然后,奇怪的事发生了。

一个人影忽然凭空出现在车头与女孩之间,手一挥,张辉勇的卡车就飞了起来。

老张可以向天发誓,他确实是飞了起来。他甚至可以看到旁边高架上的红色小qq的车牌号码。

飞翔了大概五秒钟,重重地落地感将他差点从椅子上弹飞起来。

老张赶紧刹住了车,下车一看,哪儿还有什么女孩和神秘的人影?

“这外国酒的后劲儿,看来挺大啊!”老张摸了摸自己的头,喃喃自语了一句,便也就继续干活去了。

可他的霉运,却还没倒完。

送完了一批货后,张辉勇吹着口哨行驶在从码头回公司的路上,这时,又有一个女人,忽然晃到了他的车前。

“不是吧?又来?”老张骂了一句,赶紧踩下刹车。

不过这次还是来不及。

接着,又一个神秘的男人忽然出现了。

“敢情这洋酒上了头,看到的东西总是一样的……”老张麻木地看着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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