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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的科考队伍再次来到了那片乱坟茔。
为了掩人耳目,他们只说是研究当地的水质。经过十几天的勘测推算,他们最终圈定了一个入口,也就是葫芦洞的那个入口。为了不被村里的人知道,他们是在一大早下洞的,那时候,天还是麻麻亮…
在黑暗中摸索前行了几个小时之后,他们终于下到了洞底。虽然大家做好了防御机关的准备,但一路上竟没遇到任何机关埋伏,这多少让他们有点儿不解。一入洞中,古教授顿觉眼睛一阵刺痛,他看到自己处在一个巨大的用水晶建成的宫殿里,宫殿的顶端以及墙壁上是一块块大小不一的发着暗红色光线类似于镜子的东西,那一缕缕暗红色的光线照到地上汇聚成一道强烈的红光并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多边形。在那多边形的周围错落有致的排列着一座座用水晶堆成的小山,地上也是铺满了水晶,像一颗颗闪烁着的星星映的人们有些头晕目眩。
初见那一座座的小山,古教授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众人早被眼前的景象牢牢吸引,三三两两的一边欣赏一边讨论,全然忘记了自己来这儿的目的。
见到众人陶醉的样子,古教授忽然萌生出一种不祥的感觉,平日里科考队工作时大家都是紧张的几乎连喘气都顾不上,但这次的气氛怎么如此的安详。
“你干什么?”
忽然,一声断喝传来,打断了古教授的思绪。
循声而望,只见杨小双正一手扯着林琳的衣领瞪圆了双眼嘴里含糊不清的大声喝斥着。
“怎么了?”
古教授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过去。
在这一行十三人中,杨小双是出了名的暴躁货,平日里大家也多半不与他计较,但这次不知为何他竟直接抓起了林琳的衣领。
“小双,把手放开。”古教授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放在杨小双的手腕上。
“滚开!干你何事?”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杨小双竟一把将古教授推dao在了地上。
古教授是科考队中德高望重的前辈,队员们向来对他恭恭敬敬就连说话也从不会大声。这次杨小双竟一下将他推dao在了地上,在令所有人目瞪口呆的同时他也彻底点燃了众人的怒火。
“混账!”见古教授倒地,林琳顿时怒不可竭,登时抡起右拳打在了杨小双的脸上,两个人顿时扭打在一起。
见他们扭打在一起,其他人不知为何竟也开始推推搡搡起来,很快便三三两两的扭打在了一起。
见到眼前的情景,古教授感到一股无名的怒火猛的升腾起来,他大声喝斥着众人停手,但人们似乎迷失了心智,嘴里嘟囔着一些奇怪的话语厮打成一片。
洞中很快充满了血腥的气味儿,但众人似乎并没有停手的迹象,依旧打得不可开交。
“不好!”古教授打个机灵忽然想起了一本书上介绍过的一种邪门阵法。
那是一本专门介绍排兵布阵的邪门书籍,上面提到在云南的少数民族中流传有一种叫做“噬魂夺魄索龙引”的邪门阵法。该阵法以五行相克为原理,在一定的的方位布置能够散发红色光线的物体,通过红色引发动物体内原始的斗志,使五行相克之人丧失理性相互殴斗。当人们斗得两败俱伤之时便会有第三股力量进来坐收渔翁之利。
该阵法的威力取决于人数的多寡,如果是一个人进入阵中由于没有与其五行相克之人所以不会产生殴斗。不仅如此,该阵法的威力还还取决于闯入者的定力,越是脾气暴躁就越会触动阵法引发殴斗。
想到这儿,古教授赶紧站起身来想要将那些水晶砸碎,但就在刚刚起身的瞬间一股夹杂着腥臭的劲风猛然袭来将他推dao在地。
好家伙,只见一条碗口般粗细的巨蟒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撕咬着众人,一行十三人的队伍顷刻间便折损了大半,而众人则犹若无物一样仍旧打得不可开交。
见此骤变,古教授顾不得多想抄起一把铁铲砸向了旁边的水晶山。
一个火花闪过,那水晶上竟没有留下半点儿痕迹!
古教授大吃一惊,用尽全力一下下的敲打着那些水晶,但无论如何用力那些水晶丝毫没有任何破碎的痕迹。
洞中已经没有了厮杀的声音,队伍中最强壮的“愣头青”也在巨蟒的攻击下躺下了。见那巨蟒贪婪的吞食着自己的同伴古教授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
巨蟒似乎对他那身老骨头并不感兴趣,只把尾巴一摇把他扫了出去,并没有取他性命的意思。
古教授呆呆的坐在地上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幕,眼眶里噙满了泪水。
“都死了,都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想到这儿,他站起身来一头撞向了旁边的水晶山,但就在刚要撞上之际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忽然拉住了他。
“你要是死了你的同伴们就白死了!”
听到这个声音,古教授心里顿时一惊:这里,还有其他人?
他急忙抬头望去,但空空的洞中除了满地的尸体再没有任何人的影子。
“难道,是我死去的同伴?是啊,我要死了你们就白死了。不行,我不能让你们白死,我要活着,我要揭开这里的秘密……”
他像个疯子一样嘟囔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踉踉跄跄的找到来时的入口爬了出去……
“唉,又失败了!”
随着古教授的离去,洞中黑暗的角落里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声……
第六章 另一个自己
回到沧州之后,古教授开始变得疯癫起来。他时常在梦中叨念那些死去的队友的名字,并时常模仿他们的声音和自己说话。他整日的把自己关在屋里对着那张水印图发呆,与此同时,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起了变化——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有时候不属于自己,或者说在他的身体里有时候会出现另外一个人!
第一次觉察出这种变化是在一个颇有凉意的中午。那天中午他看了一会儿书后觉得有点儿累于是就小睡了一会儿。睡醒之后他惊奇的发现睡觉之前做的笔记竟然多出了一行文字。从字体上看那应该是他自己写的,但从文字的内容来看他怎么也不相信那是自己写的。只见在那个翻开的笔记本上有一行漂亮的行楷:
岁末黑气压顶,有异株降生于檩下,万勿善待,切不可除之,否则当有血光之灾。
看了那行文字之后他不禁大吃一惊。他仔细想了一下,自己睡前并没有做过类似的笔记,但从字体以及语言的风格来看应当确是自己所写。至于哪行文字的内容,更是令他惊恐万分。“难道,是那些死去的队友来向我讨命?”他这样嘀咕道,但随即他便微微一笑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是一个唯物主义者,无神论者。
“可能是自己半睡半醒的时候想起了哪本书上的一句话,迷迷糊糊的记录了下来”,他用这样的解释将这件事情丢在了脑后,自从葫芦洞一行之后他的性情变了很多,对于那些想不通的事情他已不再像以前那样执着了,除了那个葫芦洞中的秘密。
他把这件事情丢在了脑后,但他没有料到这只是个开始。
天气继续变冷,寒流时时袭来。很多人都感染了风寒,年事已高的他自然也没有逃过。
一天晚上,他吃完药后照例早早的睡了。睡到半夜的时候由于药力发作他感到口渴难耐。他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想要下床到点儿水喝,但就在他刚刚坐起之时他忽然发现院子里好像有个人影儿。
借着微弱的月光,他清楚的看到有个人在院子里走来走去。那人时而低头思考时而抬头仰望,左手时不时的捋捋胡子,右手则好像在掐算着什么。看样子那人似乎并没有进到屋子里来的打算,只是在原地不停地打转。他坐在床上没有出声,打算看看那人究竟要做些什么。
他坐在床上看了大半个小时之后那人依旧没有动静,只是不断地重复着那几个动作,时而低头思考,时而抬头仰望,左手捋着胡子,右手掐算着什么。
他对那人的举动感到很是不解。他使劲的掐了自己一下,剧烈的疼痛让他意识到这不是在做梦,同时也让他清醒了不少。这时,一个念头忽然闪过他的脑海——那个背影,那个熟悉的背影,不就是自己吗!
他呆呆的坐在床上,嘴巴张得大大的,圆睁的双眼中充满了恐惧。
突然闪过的这个念头让他不寒而栗,刚才的饥渴难耐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不错,那个背影就是他自己,无论身高体型还是你那几个动作,整个就是一如假包换的自己!他感到自己头上不停的冒着冷汗,浑身上下起满了鸡皮疙瘩。他四下打量了一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在确定自己还活着还在人间之后他又把头转向了窗外——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