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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折-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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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度的烈酒对于刑博特这种很少喝酒的人来说是挺要命的。

他在吐。

孙小丽拿纸巾擦他嘴角,热气腾腾,酸酸的一滩,有菠萝的味道,晚上吃的是菠萝咕噜肉。

这么早就喝醉了,扫兴。崔雪还没玩够,第一次和韩旭这么近,他的眼睛真的很迷人,动作帅气又很自然。

付天怜知道柏华子没事了,松了口气,小小的念了几句醒酒咒,刑博特也慢慢抬头,“啊,我喝多了吗?”

柏华子从桌布上抽出一根粗的纤维,从付天怜手里拿过那颗牙齿,从中间的洞穿过,栓在她脖子上,“得了,作个纪念吧,你这孩子。”言语之中闪过一丝失望,指望她复仇?

几个人又聊了会,因为崔雪要提前回家,刑博特又不舒服,早早的散了,打车的打车,司机接的司机接。

付天怜和刑博特一起回家,韩旭送崔雪,孙小丽和柏华子各自离开。

他在车上昏昏睡了,头靠在付天怜肩膀上,喊着妈妈的名字,可怜的孩子,你妈妈死了。

 (三十五)中

他们都不在家,老不在家,大概因为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付天怜开门,没有开灯,屋子里有点冷。谁开空调?

不可能。

几乎睡着的刑博特往沙发上一放,关好门,跃上客厅天花板,手指变得尖锐有力,背部贴墙壁,白色的墙粉掉下,如果放大,似乎雪花。目光警惕,卧室一道黑影闪过。

刑博特此时如果睁开眼睛,一定要流鼻血的。

付天怜到了刑相宇房间,一股陌生的气息,黑暗中,可以看见她的眼,一动不动盯着,耳朵竖起来。她是战斗的着的妖,也是脆弱的人,她流着蜥蜴的血,却懂得在悲伤后流泪。

付天怜确定卧室没有危险,跳落地面,在客厅的刑博特突然睁开眼睛站在自己面前,“帮我报仇。”

黑影在他的体内,看不清楚模样。

“你是谁?”

刑博特扑的跪下,目光死死的,在地上拼命的磕,地板很凉,心很凉,咚咚咚的声音,象鬼敲门。

片刻,刑博特倒在地板上又睡过去,醒酒咒过期,昏迷,打电话给柏华子,没接。有种不详的预感产生。

刑博特的身体开始剧烈抽动,瑟瑟发抖,付天怜把他抱上沙发,他好沉。弯腰做呕吐状,赶紧拿来垃圾桶,吐了小半桶,又在那里哭,迷迷糊糊的象中邪了般念叨着。折腾了半个小时,刑相宇电话打来,说要很晚回。

怎么办。

柏华子也不知道怎么办,他在回家的车上一只看见后面有两只野白狼若隐若现跟着车,有点懊悔,原来那只被拔牙的只是小狼,它还有同伙,天,得罪了一窝,这样比较麻烦,付天怜又不在身边。

如果蜥范君还在就好了。

没有如果。

距离越来越近,还是下车,免得拖累无辜司机。

拐弯处下车,垃圾场,荒芜与遗弃的味道。

柏华子站定。

出租车后座的手机在响,司机回头,呀,又拣了一个,款式很新呢。

帅啊帅啊帅也是一种罪啊!

突然想起爱巧克力手机还在出租车上,柏华子后悔的跺脚,我半个月的工资啊。锤胸之间,白狼已至。

他们一公一母,对视着柏华子。

柏华子站的姿势还是很帅的,可惜旋风来时头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许多垃圾在空中起舞,三只动物都很安静,熟睡中的人们见不到壮观的情景,他们窝在温暖的被子里做着香甜的美梦。废气,污染,塑料厂。“过来吧。”

公白狼南隽鄙视道,“你太贪心了,敢攻击我的儿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柏华子觉得喉咙一阵剧痛,南隽扑上的速度奇快,它的利爪已经准备撕裂柏华子的喉咙,再往下,柏华子的内脏会从肚皮中掉出来,倾泻一地。

恶战在所难免了,柏华子使用攻击术可以对付它,可另外一只……。

添翼是漂亮的母白狼,月光下它生出金色的一双翅膀,翅膀上的薄冰在月光下不溶化,覆盖着,有清脆的光芒,她是白狼族的王,翅膀挡开南隽的爪,对柏华子道,“牙还给我,以后不要再这样,记住,狼族不是你猎捕的对象,请自重。”

以牙还牙。柏华子脑子里出现一个成语,那么牙牙学语,语不惊人,人人爱我,我爱人人,人人爱我,我爱人人…。。糟糕,现在不是玩成语接龙的时候。

柏华子感激的看着传说中的野白狼公主。他要感谢付天怜的仁慈心了。如果真的搞死了那个狼崽,不知道自己今天死的多难看。

“明天带那个女孩来这个地方等我们。” 南隽掉头冷漠的往前奔跑,添翼收回金色翅膀,优美的转过身,消失在夜幕中。

 (三十五)下

崔雪睡觉前翻来翻去,象在煎饼,怎么睡姿势都不对,头靠在被子上,双腿之间夹着抱熊,想到舞池里的韩旭,心里一股韩流,唉,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注意到我?

真爱无价,血本无归,自作多情,无本生意。暗恋无罪,一本万利。

月光下,崔雪长了雀斑的脸洋溢淫荡幸福的笑,她象蛇在草地上小心扭动,床单有点皱,她的手指抓紧了,别碰我,我在自得其乐,别打搅,我在癫峰的定格时浮现你的脸。五秒后,她象吸毒满足后的瘾君子一样瘫软了,宝贝,睡个好觉。

柏华子回家时,超超跳上他的肩膀,眼珠不动,它很无聊,于是自己蹦上遥控器,在屋子里看了一个下午的超级女声。

哦,乖。你的主人不是不要你,是她很忙,柏华子赶紧打坐下来恢复体力。刚才真是惊险,差点没命。

刑博特现在分不清头在转还是天花板在转,梦见一个女人,工地的石块中伸出沾染鲜血的手,没有了皮,却还有肉,他走过去,拉,气喘吁吁,他要看乱石中的那张脸。

那手紧紧的抓着他,刑博特象往外拔萝卜一样,石块松动,看见了头发,头发长在白色的头皮上,头皮分开因为头骨分开,然后看见了眉毛下的所谓的眼睛。

眼睛是烂的,所以分不清楚是一只还是两只。

眼睛是烂的,所以分不清楚眼黑眼眼白,混合成一团。

眼睛是烂的,所以流红黄色的眼泪。

付天怜狠狠的摆脱刑博特的手,“抓那么紧干什么,都快天亮了,还不睡。”

换毛巾擦他额头,第N次,也没有埋怨,对于亲人有什么好埋怨的,只管去做了。

他终于从噩梦中醒来,恰好身边有自己喜欢的人,安全感,男人大概也会需要的,何况是处男。

于是紧紧抱着,付天怜是坐着床沿,他就抱她肚子,紧紧的发抖,“我做噩梦了,我怕,你别走开啊我警告你。”

不知道眼泪还是口水还是鼻涕,反正付天怜的睡衣上湿了一大块。又觉得很好笑,“你梦见什么了,跟我说说,你是我哥呢,你还抱着我哭,被班上人知道不笑死才怪。”

“是哦。”刑博特放开付天怜,她的腹部还真柔软,“梦见一个死人了,手长长的。”

“哦?是谁呢,你认识吗?”

“害怕,我不敢看她的脸。”刑博特把衣服脱了,准备洗澡。也不避讳,只是付天怜看见他背后的自己对自己微笑,有种特别奇怪的感觉,刑博特接着道,“你怕不怕鬼的。”

“不会怕。”付天怜走过去看他的文身,用手指触摸了下,“不会痛吗,现在。”

刑博特转身有点不好意思,“不会了,但现在有点痒。帮我在周围抓一下。”

“因为在长肉,所以会痒的。”付天怜把狼牙项链取下来,牙齿略有点弯,在他背上的文身边缘轻轻的刮,“舒服吧。”

天亮之前,很安静,只有刮皮的轻微丝丝声。红色的痕迹,象镜框,将回忆镶嵌其中。

电话铃声响的时候,刑博特吓了一跳,“天哪,肯定是我爸,还好我没睡。”

付天怜做无奈状,“你去接电话,等下我帮你继续刮。”

电话里只有呜咽声,女人。

“谁啊?”刑博特的汗毛竖起来,小弟弟也竖起来却不是因为害怕,是先前付天怜帮他刮背的时候他幻想是她自己的牙齿。

“你过的好不好啊,孩子。”那是谢雯的声音。

刑博特的鼻子酸涩,但语气很生硬“你又不肯来见我和爸。每次都是三更半夜打电话来。”

“你要听话,我一切都好。”

刑博特努力回忆谢雯的样子,长长的头发,离去之前满脸的眼泪,可她的将来大概更美好,代替了过去的美好所以才认真的转身,那是她送他最后一次上幼儿园,然后就跟那个新的男人离开了,再也没有见面,只是通话,疏离了,想起来,除了偶尔的心痛,就是一阵麻木,刑永宪也习惯了,等刑博特念到高中不在家住了,就找个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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