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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雨在门后摇铃,看似没有声音其实有,只是人耳听不到,声波震碎了四个蒙面人的鞭子,但到第五个的时候池雨却无力再催动玉铃铛了,就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下面的战斗就没了悬念,惊牢只一招就被制住,池雨也是,纯衣也是,可当到了小染的时候,变故发生了。
蒙面人漫不经心的抓向小染,因为他觉得这里面就属小染最没有威胁,小染一脸好奇的看着抓来的手,没有动作。
啊……
惨叫声,不是小染,是那个蒙面人的。蒙面人抓向小染的那只手凭空消失了,可是疼痛没有消失。
蒙面人一脸惧怕的看着小染,小染还是一脸好奇的看着蒙面人,笑了:
“消失了哩……”
消失了哩…消失了哩……消失了哩…………
这句话听在蒙面人的耳朵里不亚于恶魔的喃喃声,立马决定放弃这个小女孩,也不顾惊牢和池雨了,抓起离自己最近的纯衣就逃离了。
消失了哩…消失了哩……消失了哩…………
这句话却总是在蒙面人耳边响起,蒙面人越发害怕,逃得也就越快,却是无目的的奔逃着,想要逃离这恶魔的喃喃声。
漫无目的的飞驰,蒙面人觉得自己快疯了。
消失了哩…消失了哩……消失了哩…………
不知逃到了哪里,纯衣突然掉了下来,因为蒙面人抓纯衣的那只手也消失了。
啊……啊…………
消失了哩…消失了哩……消失了哩…………
纯衣摔到地上的时候就晕了过去,蒙面人惨叫着,消失了……
化乌林。竹林。空地。
惊牢慢慢的挣扎着爬了起来,盘膝开始了恢复。小染除了竹屋,一脸好奇的看着躺在地上的池雨和盘膝而坐的惊牢。
半晌。
惊牢起身,走到池雨前把池雨拉了起来,池雨倒是没有受什么伤。
“好险,对了小染,蒙面人怎么会突然就惨叫着跑了呢?”
“不知道哩,他的手突然不见哩,他就叫着跑哩。”
“突然不见?奇怪了,那纯衣呢?她没事吧?”
“纯衣姐姐被那个人抓走哩。”
“什么!”
惊牢大惊,纯衣被抓,那祥云回来不得疯了,不行,得快找到纯衣。
“纯衣姐是因我们被抓的,我们有责任把她就回来。”
“嗯,可我们打不过那个人啊?”池雨拿起来铃铛,放到了腰间。
“那个人大概是因为承受不了那么多的修为,身体超负荷,开始解体了,我们现在去一定能打过他。”
“好吧。”
惊牢决定了方向,便离开了。
竹林,只留下一间破损的竹屋证明着什么……
第二节 枷锁
第二节 枷锁
一叶崖。
尘滓和祥云跟着黄金上了顶崖,看着玉铺成的地面无语,玉在地府是最珍贵的东西,这里竟用玉铺地。
众人走了一会,出现一玉屋,黄金领着尘滓和祥云进去,其他的树人则虔诚的盘坐下来。
黄金进了屋,向是行礼,后语:
“大长老,他们……”
黄金还没有说完,一个声音就打断了他: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声音却是很平常,也不苍老。
尘滓和祥云却觉得这声音耳熟。
黄金退下后,那大长老转过了身子。
“孟!”
“是你!”
两声惊疑,那大长老赫然是与孟一模一样,尘滓见过孟的真容,而祥云却是从身形看出来了。
“我是孟,却也不是孟,我叫创界。”创界慢慢的回答,不理会一脸惊疑的两人,自顾自的取了一壶茶喝起来。
“怎么回事?”尘滓很快镇静了下来,讯问因果。
创界招呼尘滓他们坐下,又叫人给他们上了茶,后才慢慢的开始说:
“尘滓,你的思念很好,很好的愁绪。”
“你!”
“不错,我就是你对孟所说的百结草王。”
“……”
“当初孟来到这里,我就知道我等的人来了,后来他拿出了你的思念,也就是我需要的最后一味愁绪,他给了我,却也向我要了代价。”
“代价?他向你要了代价?”祥云这时插嘴了。
“不错,但我付的代价太大,所以孟又付了些代价才承受了我的代价。”
“什么代价?”尘滓低语。
“我身上蕴含的十一转修为。”
“什么!”“啊!?”尘滓和祥云都被惊呆了。
“十一转的修为,孟的狼继承了前两转,孟继承了后九转。相对的,孟也承受了千年的欲死痛苦,还有在无意识间给我创造了这副躯体,并将他的所有记忆知识都传与了我。”创界淡淡的说道。
“怪不得,怪不得诅咒破解了……”尘滓愣愣的低语着,显然还没有在打击中恢复出来。
祥云也被惊傻了,没想到孟竟然给自己选了这么条荆棘道路。
尘滓神色一凛,对创界道:
“难道你是创界花?”
“你也知道创界花?”
“我在几年前看过‘残录‘,里面有你的记载。”
“嗯,不过这次我没有创界,孟他没有全部饮下那修为,他分了一部分给了他的狼。”
“孟获得了九转修为,九转足以混乱天地啊……”
“你放心,他的修为加了枷锁。”
“枷锁?”
“不错,凭空而得的东西都会有枷锁,这是天地定则。就算付出了代价,枷锁也不会消失,仅仅是松开许多。孟的修为用之防身可达九转也就是他的最高修为,而用之攻击他人则……”
“则什么?”
“呵呵,秘密。”
“……”
创界起身,向祥云要过酒壶,倒了一杯酒后将酒壶还与祥云,道:
“你追回这酒壶了。”
祥云接过酒壶饮了一口,道:
“是,从殃池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追回了这酒壶,倒也费了一番事。”
“一会就饮尽是否很不尽兴?饮酒还要考虑以后是否有的饮,是否……”
祥云一听,马上一脸认同:
“是呀是呀,这么多年,我可是一直在苦恼这个。可我当年看孟却是饮着没完,酒壶里总有酒。”
“他的‘独饮‘酒壶,是永远也饮不尽的,不过你可知这‘独饮‘酒壶的害处?”
“独饮…独饮……毒瘾!?”
“是毒瘾,一旦用了独饮酒壶,时间越长也就越离不开它。”
尘滓和祥云面色都一变,他们也都是饮过那酒壶里的酒的:
“我也饮过,可为何没有瘾呢?”尘滓发问。
“你饮的尚少,不碍的。”
“看了确实是一得必一失啊……”祥云叹道。
创界摆弄着杯中的酒,后又取了些茶叶泡入里面,晃着酒杯,语:
“有果必有因,因果报应,这都是天地定则。不劳而获的东西,总会有无穷尽的枷锁。最平凡的活着才是最好的生活,孟已经卷入了是非,退不出了。”
尘滓闻言,盯着创界道:
“那你呢?”
创界头都没抬,继续摆弄酒杯:
“我永远是极点。”
尘滓不语,祥云沉默。
纯衣觉得周围很凉,想睁眼但眼皮仿佛有千斤重般牢牢的闭着。周围很安静,却又觉得很嘈杂,纯衣不知道身处何境。
哒…哒……
脚步声,由远及近。
有只手摸到了纯衣的下巴,后抬起纯衣的头,纯衣觉得嘴上有冰冷的感觉,张嘴,水流进了嘴里,来人喂完水离开了。
纯衣感到一阵惊慌,她发觉自己被人关了起来,还施法不让自己睁眼。
黑暗…黑暗……
纵使身处光明,却因无法睁眼而永陷黑暗。
纯衣现在想祥云,很想很想,以前殃池的凶险祥云都替纯衣挡了下来,现在呢?
纯衣惊慌过后就是恐慌,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未知才是人最恐惧的东西。
某处湖边。
幽幽乐声,漾起湖面一道道波纹,如记忆般,触到真实的岸便碎了。
音戛然而止,湖心小亭里的人影起身跃出小亭,踏上湖面。
踏波而行,不多时就到了岸边。
“任务?”
“杀都市王。”
“报酬?”
“王上会亲自送与你,我也不知。”
“既然是王上亲自送来,想必不差,接了。”
“好,这是老规矩的定金。”
“嗯,不多不少。”
“我先回去了,你尽快完成任务。”
人影消失,终笙掂了掂手上的东西,随手丢入了湖中,后踏波回了湖心小亭。
乐起,波漾……
第三节 王之亡
第三节 王之亡
都市殿。
都市王最近老感觉心神不宁,一种无来由的恐慌感,一种直觉,一种不好的预感。
都市王举目向北方望去,那里是封锁的地狱。也许是因为地狱封印松动了吧,都市王如此对自己说。
“报!”
都市王转身坐回正椅,端起茶,语: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