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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苹果小脸有些凝重，看着萧飞手中的长剑，好一会才慢慢说道：“蚩尤星月剑，就是永恒毁灭之剑。它蕴含的是本源力量之中最恐怖的力量之一，毁灭。”苹果的微微低着，声音平静如水，仿佛是在讲述着一个平淡无比的故事。
“愿闻其详。”萧飞的声音变得微微发颤。了解手中武器的历史，实际上也就是对手中这一股力量的了解。他虽然对苹果多有不满，但为了得到这些信息，他不介意把自己对苹果的不满和警惕，都抛到九霄云外。
“永恒毁灭之剑，和帝君的天子剑，合称创生毁灭。因为帝君手中的天子之剑，还有一个名字，为永恒创生之剑。”
闻言，萧飞浑身一颤，而古徵黯淡的眼神也多了一抹光彩。这把剑和帝君的宝剑合称，自然来历不凡，其中秘密自然也不会少到哪里去。而每一个秘密，都意味着许多还没有挖掘出来的力量规则。
看到两人的神色，苹果淡漠一笑，慢慢说道：“两把宝剑的主人，一个是战神蚩尤，一个是黄帝轩辕，在那诸神并起的时代之中，这两把宝剑就像夜空之中最闪耀的明星，在诸神战争的时候，蚩尤持毁灭之剑，灭掉三万六千五百四一个神祗，在他剑下，耶和华也险些饮恨。”苹果的声音波澜不惊，但这平淡的口气，愈发让古徵和萧飞感觉到热血沸腾。
看到两人一脸激动的模样。苹果却摇了摇头，说道：“而创生之剑，在那时代里，却只毁灭过一个神祗。”
萧飞听手中的星月剑如此牛逼，对比起创生之剑似乎强大了不知多少倍，于是笑吟吟地问道：“毁灭了谁？”
古徵却料到了苹果接下来的话，长叹了一声。
“战神蚩尤。”苹果的声依旧平淡，但萧飞的笑容却半途僵住。一脸尴尬。萧飞这才明白，苹果如此详细罗列蚩尤的战果，是为了衬托黄帝的厉害。顺便打击一下他。
“这跟两把剑什么事。”萧飞悻悻说道。虽然他也很清楚，个体的力量很重要，但是手中的武器也同样重要。
苹果淡淡一笑，不再打击萧飞，继续说道：“毁灭之剑，里面蕴含的毁灭力量，能够摧毁一切和本源相关的力量，包括自己在内。”说道这里的时候，苹果看了古徵一眼，说道：“所以这力量不能常用，否则有一天……”苹果没有说下去。但不把话说完整，让古徵觉得更加悚然。
古徵吁出一口寒气，说道：“像暗影一般，被那力量晶化消灭？”
“嗯。”认真想了一下，苹果才回答。然后说道：“可能更糟。这力量，不能够强求，只能够感悟，适应多少算多少。”苹果这话对着古徵说，实际的意思是告诉萧飞的。只有萧飞，才会在这股力量的追求上更为疯狂。
古徵点了点头，而萧飞则是若有所思。
一路无话。不过中途小叶芽从古徵的怀里钻了出来。一脸病恹恹的样子。和暗影对战之后，古徵受伤不轻，小叶芽作为古徵的直接防御体，受到的创伤更为严重。好在小叶芽的恢复能力似乎比起古徵来还要恐怖，所以基本已经没有大碍。
小叶芽一钻出来就喊饿，以至于苹果一拿出一个青苹果，她就很没节操地往苹果肩膀上跳。古徵很清楚，小叶芽的饥饿，是因为力量损耗太严重，需要补充大量的能量。
小叶芽这一顿海吃，让苹果这样财大气粗的家伙也不禁脸色微变。不过她倒是对小叶芽的喜爱不减，不忘忽悠小叶芽跟她过日子算了。
而小叶芽对于苹果的伎俩，则是伸出两个小手索要食物的同时，一边给她送上大大的白眼。让苹果好是纠结了一阵。
超阶暗影在这里受到大亏之后，一路很平静，在苹果的指点之下，三人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不过距离蜜目的地越近，苹果的步伐也变得有些沉重起来。她的力量，已经开始受到了压制。
卷三神之永曜 第404章 进阶
“快到了。”苹果捂着胸口，脸色有些痛苦地说道。
眼前是极其辽阔的世界。极目望去，远处也是一片朦胧。经过苹果注入一股力量之后，古徵身体恢复得所去无几。加上对新力量的领悟，古徵的战斗力比起之前来更加强大。这也构成了古徵对接下来的战斗信心的构成。
萧飞在对于永恒毁灭之力的感悟上也有了质的变化。以前他仅仅是把蚩尤星月剑当作一把武器看待。如今他把这把宝剑当成了一个力量钥匙，能够为他提供强大的力量的规则蓝图。
“前面什么都没有啊！”萧飞听完苹果的话，忍不住问应道。
苹果却摇了摇头，说道：“在这个世界里面，眼睛看到的，并不是最真实的东西。这里除了肉眼可以看到的东西，这个世界，更多地方是心才能够看得清楚的。”
萧飞眉头一紧，若有所悟地闭上眼睛，将自己的精神力量释放出去，触摸这个世界。试图感应苹果所言那些他看不到的地方。
果然，一会之后，萧飞果然发现他所感觉到的世界，和肉眼所看到的并不大一样。似乎是很多物质隐藏在多重空间之中，然而萧飞把精神力量触抵另一层空间，却依旧没有能够找到他所想找到的那些物质的真实位置。
苹果对于萧飞的举动一清二楚。她见萧飞眉宇之中的惊疑越来越深刻，于是说道：“不用瞎忙了。你所接触到的物质，叫做真实虚妄物质，它们都是存在的，但同时也是不存在的，能够被触及，却不能够被把握。是这个封印世界里面独特的产物，也是构成这个世界的基石。”
闻言，古徵和萧飞都若有所悟的样子。在这些形形色色的世界当中，触及力量形成的各种诡异事物和力量规则都是无穷无尽的，每一种独特的存在，都有着本源力量的构成，窥视成功它们，也就等于触摸了本源力量规则的变化。
掌握这些力量的变化，也就实际上掌握了本源力量。
古徵深吸一口气。慢慢朝着前面走着。他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似乎是在避开一些东西。然而在肉眼看来，古徵所想闪避的东西，几乎都是不存在的。
看到古徵这个模样，苹果脸上那痛苦的神色都被惊讶所替代。她刚刚才说出这个世界里的真实虚妄物质存在，古徵就已经了解到这个虚妄存在物质的特性，能够随心所欲地避开这些存在。
萧飞的嘴巴更是长得大大的。因为他看到，古徵的动作变得更加迅速了。随意之间的迈步，都能够跨出极大的距离。
“这，这是怎么回事？”萧飞讶然说道。
苹果按捺着内心的震惊，慢慢说道：“这是真实了解这个世界的力量彰显。古徵他，他已经能够看清楚了这个世界上本源力量的本质，能够避开真实虚妄物质的阻力了。”
萧飞摇了摇头，不解苹果话中的意思。
苹果叹了一口气，慢慢说道：“这其中的意思，怎么可能是那么容易懂得的。用最简单的话来说吧。真实虚妄存在，就相当于大海里里的水，或者我们周围的空气，如果我们急速前进，它们就会阻扰着我们的速度和力量。我们施展出来的力量，大部分都会被它吸收走。”
萧飞这才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这不就是空气阻力问题么？关什么真实虚妄物质什么事？”萧飞问道。
苹果用力地按住胸口，竭力让自己的呼吸趋于平静，继续慢慢说道：“你决定现在空气对你来说，是否还有影响力？”
萧飞摇了摇头，说道：“自然没有，我施展力量的时候，力量会形成一个罡气场，能够将周围碍事的空气分子挤走。”
“那就对了。但真实虚妄物质只能闪避，你想它让路，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它们是固定的，时间一诞生它们就在那里。从不改变。”
“我好像懂了。”萧飞对着苹果略略点头，善意一笑。苹果这一番解释，省去了他对这诡异的特殊存在的一番探讨。假如日后他的力量真的已经达到了这个地步，那么自己的探索可以少走很多弯路。对苹果的感激，是发自内心的。
“走吧。前面肯定还有不少超阶暗影，真的感谢我，就多杀一些，别让它们把我吃了。”苹果本想开个玩笑，但提及暗影的时候，声音却无法平静，略带着一丝的颤抖。萧飞这才清楚，苹果对暗影的恐惧并非做作，而是发自内心的惧怕。
萧飞不再说话，却扬了扬手中的蚩尤星月剑。表示剑在手上，可以保护她安全。
小叶芽一直在苹果的肩膀上荡着小腿。消灭了苹果整整一个空间戒指的食物后，小叶芽的精神也恢复过来。庞大的食物转化成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