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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开心呢。
“别生气了……瑟瑟知道错了……”和当年一样软糯的声音，萧暮寒纵然有再大的火也于心不忍。这是他和萧铭玉一手呵护长大的孩子，他承恩于她父母，萧铭玉又欠她许多，于情于理他对她都得比常人多花点耐心。
“萧瑟。”这孩子看似柔弱，为人处事则出奇执着，这也是因为萧铭玉那场血腥屠戮给她留下的后遗症之一。“没有下次。”
“知道了！”萧暮寒原谅了她，萧瑟笑得甜甜的，她就知道萧哥哥不会抛弃自己！她和萧哥哥那么多年的感情，岂是一个卑溅世俗女子能比的？“萧哥哥……战饮歌的事情……”
“无碍。”战饮歌想要娶萧瑟？做梦都没有这个福分！萧寒玉为了战妖娆连自己的女儿都舍得出卖，他……不想为一个背叛者守信，他给萧寒玉的承诺也在萧瑟当上家主结束。
“可是……”战饮歌和战天娇有密谈啊，他们狼狈为jian又该如何是好？萧瑟欲言又止，心事重重的模样令人担心。
“何事。”拐弯抹角，萧暮寒不喜欢。他要想要知道她在顾虑什么，也好着手处理事情。
“可是这件事牵扯到了战小姐，萧哥哥你、你能处理好吗？”
“嗯——”他倒是忘了战饮歌和战天娇的关系，不过……这关系重要吗？战天娇自己都不承认和战家有牵连，昨个儿会临时变卦定有她的苦衷。萧暮寒有点惊讶，自己何时如此费心地去了解一个人了？还给她找理由……
“萧哥哥……我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破坏了你和战小姐的感情。”是啊，她不要破坏萧暮寒和战天娇的感情，她是要直接弄死他们的感情！感情？呵呵……能和萧哥哥有感情的人只能是她萧瑟！
“无碍。”临睡前，战天娇似乎有话要对他说。萧暮寒垂下眼帘，施了一个魔法把他和萧瑟身上的污渍弄干净。
“萧哥哥……我害怕……”
“怕什么。”
“战小姐是战家人，她要是违背战家意愿，会不会招惹来什么麻烦？”反正把各种怀疑种子种到萧暮寒心里就对了，萧瑟才不管战天娇和战饮歌是否真的有了什么协议。“我不是担心战小姐会帮助娘家人，我比较担心战家人不满她的态度，从而惹祸上身啊。”
“嗯……”这点萧暮寒有考虑到，但又怎么样呢？在实力面前，任何跳梁小丑的把戏都不过尔尔，他何须畏惧自己保护不了战天娇和萧瑟？
“萧哥哥……”
“无需多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萧暮寒相信战家还是有自知自明的。战妖娆和战饮歌若是执意要找死，他不吝啬挥出一剑成全他们。
萧暮寒眼里的不耐烦让萧瑟噤了声，欲速则不达，她只要今日自己的话能在他心中留下个印象即可。她……有的是耐心。
“唔——”战天娇醒来就受不了身上的粘腻感，光着身子就跳进了浴池里，“真舒服！”昨晚和萧暮寒xxoo那么久，她的身子竟然没有半点不适，反倒神清气爽许多？
“奇了怪！”喃喃自语，她还是快些洗漱完毕去吃饭吧！昨晚的运动没有让她感到不适，但也消耗了许多体能热量，肚子现在可是饿得很。
“天娇早呀。”战天娇在出门的时候和影子萧铭玉不期而遇，他手里端着一个银色盘子，里面盛放的东西引起了她的注意。“这是什么？”
“哦？”影子萧铭玉挑眉，顺着战天娇的视线看了看说，“这呀……这是哥哥的血。”
“血？”萧暮寒的血不是紫色的吗？怎么又变成金色的了？他没事给自己放血做什么？战天娇拎起盘子上的透明小瓶子，里面的金色液体也随着晃动了几下。“这……”
“快放下！”影子萧铭玉一脸惊恐，立马夺过她手里的瓶子说，“你、你太不知轻重！这瓶血液是不能离开轻易离开这个盘子的！还好血没有变异，要是出了问题哥哥非揍死我不可！”
萧暮寒不打自己的娘子，那只能是他受罪。瞧着萧铭玉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战天娇难得地生出了一丝愧疚心。
“抱歉蛤，是我鲁莽了。”这里是神之都，比起世俗世界拥有更多神奇的东西和禁忌，战天娇暗自告诉自己，以后做事不能太冒失。“对了，你拿着萧暮寒的血做什么？”
“哎……”还不是因为萧瑟！萧瑟昨晚大量失血，外伤治好了内伤还需调理，这瓶血液是哥哥留下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还真的用上了。“干嘛一副苦逼的模样？”
“本就是个苦逼的问题，你提起来我自然开心不起来呀。”影子萧铭玉没时间跟战天娇多聊，端着盘子就走向楼口说，“你下来就知道了。”
什么事情嘛？用得着这么神神秘秘？反正她也要下楼吃东西，加上闲来无事八卦一下也未尝不可。
就这样，战天娇跟在影子萧铭玉身后下了楼……
“哥哥？”萧瑟什么时候爬到萧暮寒怀里了？影子萧铭玉不悦地皱了皱眉头，战天娇就在他身后呢！“你要的东西我拿来了。”
“嗯。”萧瑟一直睡不着，非得像小时候窝在他怀中才能成眠。她闭眼焦虑不安的模样和当初封家事件过后如出一辙，萧暮寒再不喜欢她的靠近也得忍了。
“萧暮寒——”这一大早不见人就是跑到这里抱美人儿来了？战天娇望着他们相拥的模样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前半夜还在床上和她缠绵，下半夜就琵琶别抱？
“嗯。”萧瑟刚刚睡着，萧暮寒刻意放轻了语调，顺便用眼神示意大家注意声量。
嗯什么嗯！她还有事情没有和他说清楚呢！忍住上涌的火气，战天娇轻声道：“萧暮寒，我有点事要和你商量。”
“改日。”萧瑟的身体失血太多，体内的五脏六腑都有衰败迹象，他目前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救治萧瑟。“血来。”
萧瑟睡了也好，这样子给她治疗也方便许多。
影子萧铭玉把盘子递给萧暮寒，萧暮寒拿起瓶子从头到尾都没有给战天娇一个眼神。
“头发。”影子萧铭玉拿出剪刀在他头上剪了三根发丝，恭恭敬敬地交到了萧暮寒手里。
战天娇完全就像个透明人一样站在他们身边，看着他们忙忙碌碌的模样心中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阵委屈。
萧瑟出了什么事情吗？委屈归委屈，战天娇还是能分得出轻重。要是在这个时候发火，影响到他们做事酿成苦果就惨了。
“呜呜呜……萧哥哥……啊——萧二哥——”萧暮寒用发丝代替银针扎入萧瑟的xue脉里，瓶子里的血液顺着发丝流进她体内。“萧哥哥——萧二哥——求求你们……不要伤害萧二哥……你们要什么我都答应！”
萧瑟深陷过去的梦魇中，她口中喊出的话语就是封存在最心底的禁忌。
“哥哥……这是……”萧瑟的病不是好了吗？为何又复发了？影子萧铭玉错愕不已，望着她的眼神也凌厉了许多，“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瑟的梦魇，也是萧铭玉的梦魇，是大家的梦魇！当年为救萧铭玉，她自己差点被人轮暴，最后失去理智活生生咬死了不少人，那时她才十四岁……
十四岁的她因为萧铭玉的贪玩差点万劫不复，保住了身子名誉也还是赔了心智。当萧暮寒找到他们的时候，萧瑟就跟吃人猛兽一样在捕杀猎物，行动的时候又保持在萧铭玉安全范围之中，她就是失去理智也不忘记要保护她的萧二哥……
萧暮寒把他们救了回来，时隔几年封家设计引开他，刚刚好转的萧瑟又陷入焦虑中。萧铭玉接到封家挑衅，一怒之下屠杀封家，萧瑟那个时候就跟在他身边目睹一切血腥。
等他赶到时候，伏妖律正竭力制止萧铭玉杀人，萧瑟则木讷地站在原地没有半点反应。
从此……这些都成萧瑟的梦魇。而这些梦魇都是他们带给她的，他曾经答应过柳芙箬要好好照顾萧瑟，给她带来这么大的伤害是他的失职。
“萧二哥……萧二哥……啊——啊——”萧瑟撕心裂肺地叫喊着，战天娇听着心肝都在颤抖。
她听出来了！那是绝望的呐喊！萧瑟……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不要再杀了……不要再杀了……我不是怪物……我不是魔鬼……啊……”原本只是在叫喊的萧瑟开始挣扎，力气出奇的大，差点把萧暮寒推开！
“还愣着干嘛！快抓住她的手脚！”影子萧铭玉还处在震惊中，战天娇当机立断上前制止住萧瑟挥舞的双手。“萧铭玉！”
影子萧铭玉看到战天娇的动作后也马上跟上，萧暮寒继续自己未完的动作。发丝一根根被拔了出来，又在瞬间扎入她其他的xue脉，剩余的血液又用同样的方法输进萧瑟体内。
“啊——唔唔——”萧瑟用力地咬住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