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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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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大公子果然不亏是他自诩地潇洒人物,只愣了片刻,便镇定了下来,抹了抹脸上地冷水,优雅地转过身来面对飞流,正色道:“小飞流,我严肃地告诉你,虽然我刚才跟你玩过泼水的游戏,但是,当我们已经休战了半刻钟,而我又开始跟你苏哥哥谈论其他话题时,一般人都应该知道游戏已经结束了,这个时候你偷偷到我背后泼水地行为,是非常错误而且无效的,你明白吗?”
  飞流显然不明白,因为他立即愤怒地涨红了脸:“输了!你赖!”
  悲凉的气氛被他们一闹,霎时荡然无存。
  聂铎深吸一口气站直了身子,有些懊恼自己刚才怎么突然情绪失控,给少帅添了困扰,好在梅长苏现在的注意力已经被飞流引过去了,正笑着抚摸他的头发,听他几个字几个字地控诉蔺晨的卑鄙。
  最后本着教育小孩不能失信的原则,苏宅的主人逼着蔺晨兑现输了以后的赌注穿长裙跳扇子舞,整所房子的人都跑了过来观看,一时欢声笑语,扫尽数日来的沉闷与哀伤。
  午后,蔺晨为梅长苏细细诊了脉,表情还算满意。
  这时黎纲已做好了出门贺寿的种种准备,两人便一起上了同一辆马车,摇摇驶向言侯府。
  虽然说了不再刻意避开,但梅长苏到达言府的时候,萧景琰已经匆匆来过又离去,所以两人并没有照面。
  因为国丧未满,尚不能聚众宴饮,故而言侯此次邀约公开的名义是请大家来赏玩言府后院那一片繁盛的早桂,而且接到请柬的人也并不多,整个府第仍然很是清静,梅长苏进去的时候,桂香厅内只有四五个人而已,大家彼此俱都认识,只是并没有特别相熟的,见礼后不过寒喧了两句。
  “怎么不见豫津?”梅长苏左右看了看,问道。
  “他今天大半天都在的,陪我招待客人,不巧的是苏先生到之前不久,他要说送一个朋友出远门,所以跑出去了。”
  梅长苏神色微微一动,随即又是一笑,话头便滑了过去。
  这种场合不过是尽礼,言阙请客的目的也不外乎是表明他已开始重新在朝局中活跃起来,所以没什么要紧的话说,略坐了坐后,梅长苏便起身告辞。
  马车沿着来时的路线回程,穿过朱雀主道,沿较近的巷道斜切。
  路过十字路口时,另一辆黑色马车正从南边过来,于是苏宅的车夫勒停了马缰,避在一旁,让它先驶了过去。
  “莅阳府……”蔺晨透过纱窗,看着那辆马车前悬挂的黑纱灯笼,喃喃念出了声。
  “谢玉的死讯几天前传过来了,”梅长苏轻叹一声,“豫津今天出门去送的那个朋友,大概就是谢弼吧。
  虽然黔州路途遥遥,但身为人子,还是得去把骨骸运回来才行。
  只可怜莅阳姑姑身边,现在一个孩子都没有了……”
  “只要有命,他们都会回来的。”蔺晨瞪了他一眼,“同情什么,比你强多了。”
  梅长苏没有介意他恶劣的语气,唇边反而荡起了一个清淡的笑,回手拍了拍他的胳膊,轻声道:“蔺晨,谢谢你……”
   
                  第一百六十六章 归来



  (别担心海姐姐受人影响,全书的情节大纲和基调早就定了的,大家看看本卷的卷名就知道了。
  会觉得我被人影响的人,其实自己也不知不觉被影响了吧,所以才会一看到某些情节就联想到某些评论。
  我不会因为个别读者的看法改变原来的设定,当然就更不会为了避嫌而故意不写聂铎,这两者的性质是一样的。
  这是我的书,所表达的也是我自己的人生观和道德观,读者是否认同是读者的事,决定要怎么写却是我自己的事,即使感觉小白那也是海姐姐自己小白,跟任何一个读者都没关系的。
  )
  在十字路口与苏宅马车擦肩而过的莅阳府车驾中,坐的就是莅阳长公主本人。
  她刚刚到城门外,送走了身边最后一个孩子,送他远涉江湖,到数千里之外的穷山恶水之地,去搬运他父亲的遗骸。
  谢弼与他的哥哥萧景睿不同,他是完完全全的世家公子,对于江湖的印象,无外乎风景与传说,这一路山高水长,虽然身边带着几个家仆,仍难免揪紧母亲的心。
  方才在南越门外,来送行的人只有言豫津。
  也许并不能说这就是世态炎凉,但最起码,已没有人愿意再多关注他们。
  临行时谢弼再三拜请言豫津多去探望他的母亲,言辞恳切,神情平静。
  经过狂风暴雨的吹打,这位曾经的名门公子成熟了许多。
  在那些离奇事件的掩盖下,很多人忽视了谢弼的痛苦,但实际上,他所失去的并不比任何一个人少。
  没有了门第,没有了前途。
  兄弟离散,爱侣缘断。
  曾经那么敬仰的父亲,如今留给他地只是一世污名。
  可是面对这样天翻地覆的变故。
  他却不能消沉不能沮丧,因为他必须要照看日渐衰弱的母亲。
  谢弼从来都不是莅阳长公主最宠爱地孩子。
  但大难来临后,他却证明了自己是最可信赖的孩子。
  他要料理一个轰然垮塌地府第所留下来的那个烂摊子,清理物品,遣散仆从;他要时刻不停地留意母亲的情绪起伏,陪她熬过难眠的交煎之夜;他安葬了妹妹。
  送走了异父的兄长,他安抚在山中书院读书地弟弟,努力把这场灾难对谢绪的影响降到最低。
  而此刻,他又不得不打点简单的行装,长途跋涉去护送父亲的灵柩回乡。
  身为宁国侯府的世子,谢弼原本接受的一切教养就是如何继承门楣,而如今,他所应对的却是以前想也没想过的局面。
  所以言豫津在送行时,很真挚地说了一句:“谢弼。
  我以前小看了你。”
  送走了最后一个孩子,莅阳长公主眼中的泪水已经干涸。
  她婉拒了言豫津要陪她一起走地请求,独自一人坐在空荡荡的马车上。
  回到自己那已不能称之为家的府中。
  在待遇上,长公主地一切供养如前。
  游目四周。
  豪奢依旧,可在内心深处。
  她却觉得自己已经贫穷得一无所有,那些宝贵的、被放在心头切切珍惜地人和感情,都已离她远去。
  从小就侍侯她地嬷嬷走了过来。
  为她更换轻丝薄衣,拆散发髻,让她尽可能舒服地躺在长榻之上。
  两名侍女半跪在膝前轻轻捶打她的腰腿,另一名侍女手执羽扇送来清风,玉盏盛着清露,窗下焚着麝香,奢华富贵仍如往常,除了心底地空荡与悲凉。
  曾经那般的烈性与刚强,也经不起这样的失去,亲情、爱情、夫婿、儿女……一刀刀地割着,割到后来,已忘了痛,只剩下麻木与脆弱。
  “公主,喝碗安神汤吧?”嬷嬷低声地劝着,满眸都是疼惜与担忧。
  不忍心加深白发老人的忧虑,莅阳勉强振作了一点精神,道:“好,放着我自己喝,都歇息去吧,我一个人静一静。”
  老嬷嬷示意侍女将汤碗放下,领着她们全体退下,过了小半刻钟再悄悄进来看,见汤碗已空,长榻上的公主合目安睡,神态还算平和,这才略略放下心来,颤巍巍地扶着小丫头真的歇息去了。
  夏末时节,蝉声已低,秋鸣未起,四周沉寂如水。
  莅阳长公主小憩时不喜欢有人在身边,所以宫女们放下垂帘后俱都退下,侍立于殿门之外,整个室内只余了卧榻上的长公主一人。
  在一片悄然静寂之中,临西厢侧门的帘纬突然一动,一个苗条轻盈的身影闪了进来,如同落爪无声的猫一样,霎那间便飘到了卧榻旁,先蹲低身子,观察了一下榻上人,然后指尖轻拈,将莅阳长公主搭在腰间的那只手轻轻移开,掀起衣襟。
  白色的中衣上,一只系在腰带上的明黄色香囊十分显眼,来者立即面露喜色,忙伸手去解香囊上的丝带。
  虽然这香囊的外观甚是普通,但却在腰带上细细地系了数个死结,来者试解了一下,根本解不开,便从袖中摸出一柄短匕,正要去割丝带,突然感觉到身后一股劲风袭来,甚是凌厉,大惊之下慌忙回身闪避,已然不及,刚刚侧肩便被一掌击中后背,整个身体飞出了数丈之远,撞在朱红柱子上落下,顿时口吐鲜血,晕迷不醒。
  这一下的动静非同小可,不仅殿外的侍女们一涌而入,小眠的莅阳长公主也被惊醒,猛地翻身坐起。
  但她还未看清四周的一切,已有一双宽厚稳定的手扶住了她的身子,耳边同时响起熟悉的温和声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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