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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林升觉得，这个聊天话题真是没有营养。
杨素靠在他的肩头，又问，“那么，你跟我说说你成年之后的初恋吧，比如，喜欢过几个女孩？交过几个女朋友？初吻是在什么时候？？还有那个啥，是在什么时候？维持了几分钟啊……”
常林升凝眉，虽然杨素的声音很小，但在飞机上大庭广众的讨论他的持久性，这话题是不是有些奇怪？
常林升说，“如果你无聊，就睡觉，我守着你！”
“我不无聊，我就是想知道，人家都说，初恋是最难忘的，你看吧，你是我的初恋，可是我却不是你的初恋，我觉得我有些小亏！”
常林升看她，“你就那么在意？”
“当然在意，没有女人会不在意！”
常林升叹气，这个小丫头，纯是套他的话啊，不过，看在他们未来儿子的分子上，他就让她得意一次好了。
他说，“好吧，是你……”
杨素眨眼睛，像是听不懂的道，“是我？什么是我？”
“初恋对象！我的初恋是你，我只有你一个女人，所以关于那个……持续时间，你自己回忆一下吧！”
“扑哧~”听见常林升的回答，杨素一下子笑了，笑得很开怀。
她伸手，一把搂住常林升的脖子，笑脸蹭着他的下巴，心情美的不像话，她说，“我知道。”
“嗯？”常林升不解。
杨素立马凑上去吻他的嘴唇，很深很深的缠吻。
周围看到的人，都不自然的将头别到一边，空姐路过，也不由自主的脸红了。
但是杨素不管不问，就想这么吻着他，用这种方式告诉所有人，他们很相爱，他们的爱情，很美好。
……
今天早上，常林升在厨房做饭的时候，在卧室里收拾东西的杨素接到了一个电话。
打电话来的人，是楚清。
杨素犹豫片刻后，还是接了。
楚清在电话中确认性的喊了一声，“杨素？”
杨素点了点头，她说，“是我。”
“我是楚清。”
“……”
杨素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然后，楚清又说，“放心，我现在机场，很快就要离开H市了，不会对你有任何伤害，你不用紧张。”
“……我没有啊！”杨素狡辩。
楚清笑了笑，并不在意，她说，“我之所以打电话给你，是想告诉你。我和阿升，其实从来就不算真正的夫妻……”
杨素眼波闪了一下，有些没听懂，“你说什么？”
“我说，我和阿升不是真正的夫妻，因为他从来没有碰过我！”
“……”杨素有些不敢相信，“你……”
“我们虽然结了婚，但是没有发生过夫妻之实，所以说来，我们从来就不算夫妻，而且，你应该知道，我没有被常家的人承认，至始至终，都不是常家的人！”
楚清似是自嘲的笑了一下，她说，“不但如此，这十一年来，我也让人调查过阿升，阿升身边没有出现过任何的女人，他很洁身自好，甚至可以说，很排斥反感女人……杨素，你是阿升的第一个女人，你很幸运，幸运的让我嫉妒！”
“……”
杨素有些感应不过来，她，是常林升的到第一个女人？
怎么会……
然后她听见楚清说，“再见，杨素，我真心的，祝你和阿升幸福！”
——
明日常素番外结局，接下来是谷曦和韩少京的短番，考虑到谷医生已经三十五岁高龄了，先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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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0章 怀以凄凉，素短情长（完）
四月八号那天，杨素和常林升的婚礼如期举行。
婚礼办得很盛大，来了许许多多的人，不过杨素没怎么接待。
婚礼仪式结束之后，常林升就以“怀孕了要以身体为重”为理由，将她送到了休息室。
杨素在休息室里没事做，就睡觉，她不记得自己睡了多久，但她是被常林升的吻给弄醒的。
她睁开眼睛，看着男人俊逸的脸就在自己的眼前，觉得有些不真实。
她笑了一下，喊道，“常林升！”
“嗯？”
他应了一下，问道，“怎么了？”
杨素压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说，“新婚快乐！”
常林升笑了，也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回道，“你也是，素素，新婚快乐！”
两个人相视而笑，然后常林升将她的身子轻轻的搂住。
搂进在自己的怀里。
嗅着她身上的香味，他觉得满足。
他知道，他怀中抱着的，是他一生的珍宝。
……
婚礼结束后，两人在F市呆了五天不到就回了H市，然后，又在H市举行了一场婚礼。
这一次，杨素没有像在F市那样那么规矩，陪着亲朋友好与们好久。
但作为准妈妈的南溪，肚子已经很大了，只出席了典礼，就被陆寅初带回去了。
杨素一直觉得南溪的肚子很大，杨素觉得她是怀了双胞胎，就算不是双胞胎，也一定是个很胖很壮的小男神。
常林升当时就伸手揉向她微微隆起的小肚子，说，“我觉得你怀的可能是双胞胎！”
杨素伸手推他，嗔道，“你就想着自己的好啊，亏陆寅初还是你兄弟呢！”
常林升笑而不语，眉眼的弧度在阳光下照着，特别特别的好看。
……
接下来的日子，杨素开始安心的在家养胎，多数情况下是在大嫂那里，由大嫂照顾着，常林升放心。
五月底，杨素怀孕四个月的时候，南溪住在医院待产了，南溪想要自然生产，不想去破腹。
杨素只问了一句，“是破腹好，还是自然生产好？”
南溪道，“自然生产啊，人家都说，自然生产的孩子会很聪明！”
杨素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说，“那我以后也自然生产！”
……
那天，是月底的最后一天，杨素在常林升的陪同下去医院产检，顺便去看了南溪。
南溪想出去走走，常林升和陆寅初不远不近的跟在两个孕妇的身后，贴身保护还不能听老婆们之间的聊天内容。
这让两个人都有些小小的郁闷。
走着走着，南溪突然一把抓住杨素的衣袖，表情痛苦的喊了一声，“素素……”
那一天，陆寅初眼疾手快的一把抱住南溪，就朝着医院里面走去。
医生说，“羊水破了，要生了！”
陆寅初立马换了消毒服打算去陪产，陆寅初进去时，南溪满头大汗，但是在很努力很努力的生着孩子……
陆寅初上前一把拉住南溪的手，喊她，“南溪……”
南溪睁开眼睛，看着陆寅初，眼睛不自觉的湿润了，她说，“陆寅初，你来了……”
陆寅初在那一刻是什么感觉呢？
难以说清，难以言状，眼睛，瞬间红了。
陆寅初目睹了南溪生产的全过程，目睹了这个叫南溪的小女人为了他们的孩子所遭受的一切痛苦。
孩子生下的时候是下午五点十分，生了一个男孩。
生完孩子，南溪精疲力尽，满脸大汗，陆寅初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嘴唇哆嗦着说了一声，“老婆，辛苦了……”
南溪被送到了病房，她睡过去了，太疲惫了。
陆寅初下楼抽了一支烟，很久没有抽烟了，自从答应南溪要戒烟，他就真的已经戒了。
但是，他拿着烟的手指一直在颤抖，抖的厉害，甚至偶尔烟都不能顺利的送入口中。
大概有二十分钟那么久，陆寅初回来了，他看到陆家的人，还有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在高兴。
夏珍和陆文鸣在打电话，告诉所有人，南溪生了一个儿子，他们抱孙子了。
陆寅初去看了那个孩子，护士小心的将孩子抱起来，问陆寅初，“陆先生，您要抱一下孩子吗？”
陆寅初伸出手，薄唇抿着，将那个小小的孩子抱在怀里。
孩子的眼睛还没睁开，五官也还没有完全张开，看起来，有些丑丑的。
护士说，“孩子长得很漂亮，算是我接生几年来看到对的最漂亮的一个！”
陆寅初看了一眼护士，唇角勾起一抹笑，笑意柔和的让护士愣了一下。
……
南溪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感觉到手指上温温的，睁开眼睛，便看到了陆寅初。
南溪眼波颤了一下，伸手抚向自己的腹部，大大的肚子不见了，南溪刚想问什么，陆寅初开口，“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