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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无下限(高干)-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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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背靠在树身上,一个劲儿地嚷热,震文拿着一把侍应生临时递过来的小扇子,不停给她扇风。震声在黑影里为她抻开裙子,让风和空气透进去,多少凉快一些。她一直都很怕热,也怕冷,冷和热的时候都喜欢躲起来,藏在有冷气或暖气的地方,让他们和家里的阿姨找得人仰马翻。

两三个人正朝这边走过,喁喁嬉笑:“ 那钟家两兄弟真是极品,家世好便算了,还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的帅,随便追到他们中的哪一个,让我立刻死了也甘愿……”

“哈,你春心动了?让你家老爷子去钟家说亲呀!听说他们至今连绯闻女友都没有一个……”

“天哪;真的吗那真算得奇葩了;在这个圈子里好难得!但是为什么呢?是不是都怕小姑子难缠啊?我看他们对他家那个妹妹可是好得不得了呢……”

“要我说,他们家那个妹妹长得可真丑,那鼻子塌得哟……啧啧……”

“夸你们便夸你们,干嘛要扯上我呢?我真的就那么丑吗?”落落气鼓鼓地,嘴巴都快气歪掉了。

她的鼻子并不塌,却是有点王菲那样可爱的蒜头鼻,她心里一直很忌讳别人提到她的鼻子,刚走过去的这两个女人,偏偏却哪壶不开提哪壶。

钟震文好笑地用手指去戳她的鼻孔,将它顶得朝天;“宝贝别气别气,小心鼻子气歪了,又塌又歪的可真没人要了。”

“钟震文!”她扭开脸;跺着脚,眼里一点光似怒似嗔,心里却奇异地涌起一丝异样,是啊,这样优秀的哥哥,别人只要能得到其中一个的垂青,便满足了。而她呢?她何德何能,竟能同时拥有他们两个!头一次,她感觉她竟是那么的贪心。也是头一次,对于遥远的不可预知的未来,心里有了一丝模糊不清的恐惧。

偶尔的时候;震声震文会故意逗她生气;每当这个时候,她喜欢直接叫他们的名字。

钟震文!钟震声!

带着一点蛮横,一点娇嗔,那是一种理所当然的霸道,一种心安理得的占有。

这个时候,她,仿佛不是他们的小妹妹,而是同龄的娇情人。

时而是惹人怜爱的妹妹,时而是娇娇俏俏的情人,时而还是给他们哺乳喂奶的小妈妈,这样的可人儿,足以令兄弟俩发疯。

不远处的照明灯只模糊勾勒出少女柔润的曲线,她的披肩因为热,早被她摘掉了,那性感的蝶形肩窝便时隐时现,浑圆的小胸脯第一次穿着无肩带隐形文胸,骄傲地挺立着,散发着少女独有的馨香,小屁股不若她这个年纪的女生那般青涩,早被他们疼得圆圆翘翘,高跟鞋被她踢在一旁,洁白的小脚丫隐没在草丛里,只那莹润笔直的小腿露出来,震声甚至还掀着她的裙角……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她菱形的唇被含住,小舌头被勾出来,深吞进谁的嘴里吮着,单肩的礼服裙直接从肩头剥下去,两只白生生的翘乳挺出来,在夜色中散发着象牙般的光泽;颤巍巍的抖。谁的手伸到裙下去,揉捏她的臀瓣和浅沟。

“不要吸啊;还疼着呢……”

“好落落,让哥哥看一眼,就一眼……”

“不行!你们会弄花我的妆……”

“乖落落,哥哥会小心的,就摸一下,就一下……”

……

近旁似乎微光一闪,震声悚然一惊,用披肩罩住妹妹,“谁?谁在那边?”

回答他们的只有一点微风。

也许是跑过的野猫吧。

这里到底不是很安全,再不舍得;兄妹三人还是相互整理好衣衫,走出树影。

一点火光在不远处半明半灭。看到他们走出来,那点火光被扔在地上,踩灭。

“季董,是你!”转出树影后便有明亮的灯光照过来,震声震文二人面色如常;落落到底年幼;脸上透着不自然的红晕。

震文笑着说:“大厅里太闷了,我们带妹妹出来走走,季董也出来透气?”

“我出来抽支烟。不会打扰到钟先生兄妹好兴致吧?”季少杰似乎打趣地这样说了一句,腔调里仍旧带一点贵族式的放荡不羁和轻狂,听在三兄妹耳中,却似话中有话,别有意味。

震文还想说些什么;落落神色古怪拖着他的衣袖催促他们离开。

待走远一点,他们拍着落落的头笑她;“小傻瓜,怕什么呢?他这样的人,都成人精了,即使听到看到什么,绝对也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有那份闲情,他还不如去多泡几个妞呢……”

7、星空下的幸福

晚上回到钟家,两兄弟进门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将落落剥得□。

爸爸妈妈还没回来,在钟家伺候了三十多年的陈阿姨住在一楼的偏房,如今耳朵有点聋,早早便歇下了。

整间三层的旧式小洋楼,是他们三个人的伊甸园。

他们狂猛地亲她,将她夹在中间,她的背靠着哥哥,她的胸贴着弟弟。她快要被挤爆了;烤化了。

他们说,小妖精,谁让你今天穿成那样,跑去勾引男人?

他们说,小东西,今晚你被九个男人搂过抱过,你就这么想男人么?

他们说,臭丫头,我们看到你对着那姓季的笑了,说,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她咭咭咯咯地笑着,喘着,从楼上躲到楼下,又从楼下跑到楼上,两只嫩汪汪的□摇晃得快掉下来了,圆翘翘的小屁股甩动得满屋子都是。他们轻易便追逐上她,在书架下;在沙发上;在储物间;用尽千百种手段惩罚她。

最后;她们跑到顶楼天台上,躺在地砖上看星星。

三个人都赤条条地;仿如婴儿;仿佛生来便该如此;仿佛永远都会如此。

落落仰望着满天的繁星;纯净而广袤;突然想起了郑晓宣某天发文艺疯时给她念过的一首诗:

他给了我整片的星空

好让我自由地去来

我知道我享有的

是一份深沉宽广的爱

在快乐的角落里才能

从容地写诗流泪

而日耀的园中

他将我栽成一株

瓷意生长的蔷薇

而我的幸福还不止如此

在他强壮温柔的护翼下

我知道我很知道啊

我是一个

受纵容的女子

那是席慕蓉写的一首诗,而她,不就是诗中那个受纵容的女子吗?!

她看看左边的大哥震声,又看看右边的二哥震文,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和眼;写满宠溺。她就像蚌肉一般,柔软,鲜嫩,不知愁苦,不问世事,而他们就像蚌壳,坚硬,强势,小心翼翼,紧紧地保护着她。

浩瀚繁星之下,有风吹过,带来一点树叶的腥辣之气和她喜欢的夏花的甜香。——这些,莫非便是幸福的味道

她看看他们,他们也看看她。繁星倒映在她们的眼睛里;像是倒映在海里散碎的星星,世界如此静谧;仿佛只剩了他们三人。

她在星空下翘着唇角微笑,幸福得叹出了声。

“落落,你会永远在我们身边吗?”他们将她的手指含在嘴里,轻舔,一遍遍地追问。

“当然会!”

她说得那么肯定,语气云淡风清。仿佛这是一个多么好笑和多余的问题。

这还用说吗?不在他们的身边,她能去哪里?又有谁还能给她这样双倍的幸福?

玩得累了,汗流了满身。

他们便将她抱进大浴缸里,从里到外,细致地洗得干干净净。她靠在他们身上,负责往他们脸上吹泡泡,又恶意地将他们身上的三点用泡沫盖上,捂着脸,从指缝里看着,羞他们。

有那么一个瞬间,她记起小时候。

她那时5岁,刚刚被钟邦立领养回来,阿姨将她泡在一个对她而言大得离谱的澡盆里,盆里的水淹到她的下巴。她怯怯地只是哭,无比恐惧,心里却知道她不能哭的,好不容易有人肯给她一个家,她不能这样不听话!心里的那份惶急无助,令她至今回想起来还会不由自主地发抖。

爸爸只把她丢在家里便出去忙他的了,而妈妈,她梳着一丝不苟的盘发,坐在钟家旧式的大沙发中间,在逐渐暗下来的天色里,用一种古怪的眼神审视她,当她惶然地看过去,她便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地走进书房去了。——似乎一直是这样,妈妈看着她的眼神一直是这样,不冷也不热,透着一丝古怪的审视,在她笑得开心的时候,偶尔还会不小心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一丝冷意。这便算对她很好了,她那么忙的人物,哪有时间顾着她?到长大一些,她自动自觉地将这种审视和冷淡视为妈妈待人的独特方式,习惯了便好。

那天,到最后还是哥哥们看不下去,挽起袖子帮她洗澡。

那时他们才十岁,却已经无师自通地知道怎么哄她了。

他们拿来一个黄色的塑料充气小鸭子,对她说,“来,妹妹,你帮这只小鸭子洗澡,我们帮你洗澡。它是你的宝宝,你是我们的宝宝。”

小女孩那时多么喜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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