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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第6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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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新炊的豆腐脑儿还要鲜滋饱水,一晃起来跌宕生姿,丝毫不逊沃乳;衬与扁窄的腰肢,视觉上的反差妙不可言。

相较于纤瘦的上半截,她的腿股却是极富肉感,紧致的雪肌鼓束成团,张驰有力,透着难以言喻的丰熟与情欲,显是风月老手,多炙男女情事。盈幼玉初时见她潜入房中,以为她要对貂猪不利,及至夏星陈爬上床榻,盈幼玉的精神更是紧绷至极:“难道……她竟想硬植阴丹,强取貂猪的阳气?”

料不到平日大而化之的夏星陈,竟比孟庭殊更贪更狠,不由得手按剑柄,杀气腾腾;就着门缝窥视老半天,见她耽于淫乐,玩得可欢了,哪有半分植丹取气的模样?转念恍然:“好啊这个小浪蹄子,姥姥千万交代,让我们守住红丸,待与合适的纯阳男子媾和,武功才有大成之日。哪知她早已抛却处子之身,恣意行淫!”

以其驰骋之老练,失贞恐非是近期之事。

她知夏星陈性子疏懒、胸无大志,随便拿点好吃好玩的便能引走她的注意力,只是万料不到她胆大如斯,竟舍弃迎香副使最紧要的前程依靠,不禁又气又好笑;防备心一去,顿觉既新鲜又刺激,不想能窥同侪姊妹行淫的模样,面颊烘热起来,杏眼眯着猫儿也似的,饶富兴味地打量着门缝里挺腰摇臀的汗湿女体。

夏星陈腿肌结实,腿根与阴阜间形成一处明显的三角空隙,即使紧并了也合不拢,跨开双腿在男儿身上起伏时,裹着薄浆的紫红肉柱于两瓣桃裂也似的雪股间进出,大大撑开饱腻的花唇,连小巧的肛菊似也反馈着膣里的巨物蹂躏,频频开歙如鱼口,身后一望即知,甚且耻丘上滴着蜜汁的乌茸依稀能见,令人脸红心跳。

盈幼玉看得心猿意马,腿心里一片温腻,若非她天生泌润极稠,宛若杏膏,怕已沿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忽生出促狭之念,抿着一抹坏笑,低声回顾黄缨:“咱们给这骚蹄子一点颜色瞧瞧!”

冷不防撞开门扉,鞘尖一指,低喝:“夏星陈,你干得好事!”

俏脸不及板起,居然“噗哧”一声笑将出来,才省起不能给她好脸色看。

夏星陈差点从貂猪身上栽落,无奈巨根插得极深,箕张的菇伞活像倒钩,牢牢嵌着百转千折的嫩膣,想分也分不开,唬得她六神无主,如奸情被曝的偷人小媳妇般,双手环着汗津津的酥腻细胸,扭过窄腰忙不迭分辩:“幼……幼玉!你、你怎么……啊啊……我、我不是……啊啊啊……”

盈幼玉这才换上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轻哼道:“拿贼拿赃,还有什么‘不是’的?好啊夏星陈,我还以为你不思进取,没想到却是扮猪吃老虎,使这等阴招!”

森寒的嗓音忽地一扬:“阿缨!去请孟代使,就说姑娘拿了个背盟违誓的叛徒,让她带上佩剑!”

“是!”

黄缨突然机灵起来,一反白日里的憨傻,飞快福了半幅,便要揭门冲出。夏星陈想起孟庭殊之辣手,魂儿都飞了,哭丧着脸求饶:“幼……幼玉!我没有……我不是叛徒!我没有……我只是……啊……”

薄腰一颤,尾音悠悠飘去,显是让貂猪拱到了什么紧要处。

盈幼玉一使眼色,黄缨双手在门上虚晃两招,连步子都没停,掉头折返,牢牢按住夏星陈不让起身,老实巴交地说:“夏代使得罪啦。等我们家盈姑娘问好了,我再请孟代使拿剑来。”

夏星陈巴不得她永远别去,不敢妄动,居然就这样给武功低微的巨乳妹制住了。

“你没有?你不是?”

盈幼玉故意皱眉。“你深夜前来,难道不是想给貂猪动手脚,以瓜代我的阴丹?”

夏星陈压根儿没想过这事,听得一愣,才发觉事态严重,苦于半身被黄缨紧紧搂住,小脑袋摇得波浪鼓也似。“不是!决计……决计不是!幼玉你知道我的,这种事……我又不……欸!我哪想过什么阴丹嘛……这一贯不都你和庭殊在想么?关我什么事啊!呜呜……”

小嘴一扁,眼眶儿都红了。

“这么说似也有些道理。”

盈幼玉故作沉吟。“你这人这么懒惰——”

“是啊是啊,我这人这么懒……”

夏星陈见她口气松动,如遇浮草,总要先攀住了再说;出口才觉不对,又不敢顶撞,讷讷地张嘴无声,算是混了过去。

“……又没什么壮志雄心,武功不上不下,也不见你心急火燎求长进。要说打阴丹的主意,好像也没甚道理。”

盈幼玉自顾自的说下去。夏星陈委屈道:“你讲就讲,干嘛老损人嘛。”

盈幼玉俏脸一板,寒声道:“你既不为阴丹,何故来此?不老实交代,我让孟庭殊问你!”

“别!千万……千万不要!”

夏星陈犹豫片刻,红着脸道:“我……我下午去找庭殊,恰好她在午寐。她屋里的没敢打扰,便放我进去……”

盈幼玉啧的一声,蹙眉打断:“拣重点说!”

“呜……”

夏星陈吓得缩颈闭眼,忍着委屈嚅嗫道:“反、反正就是她边睡午觉,边吮大拇指,口里直说:‘好大……好烫……怎能这般厉害……’脸蛋红扑扑的,笑得猫儿也似,只差没呼噜呼噜地叫起来。我……我一看就明白啦,还能是哪个?肯定是你的貂猪啊,便想来见识见识……”

盈幼玉从小就认识孟庭殊了,打死她都想像不出,吸吮着拇指露出憨笑、如满足的猫儿般呼噜作响的孟庭殊是什么样子,不由一阵恶寒。也难怪夏星陈巴巴地跑来“长见识”换作是自己,见得一向自矜娇贵的孟大小姐这般模样,也不免好奇心大盛,欲来瞧瞧这貂猪是怎么个厉害法,况乎总是少根筋的夏星陈?

最后一丝疑虑尽去,盈幼玉再无顾忌,戏耍的兴致益浓,故意轻哼一声,咬唇道:“我怎知你不是信口雌黄,随便编个理由诓我?除非……除非你已非是处子之身,化纳阳气有限,我才相信你的清白。”

夏星陈如释重负,急道:“我不是!我早就不是啦,幼玉你信我,我……我只是好奇来玩一玩罢了,不是要抢你的貂猪。我的喜安都给你啦,你还要怀疑我!呜呜……”

说到伤心处,忍不住又掉下泪来。

盈幼玉愣了半天,才意识到“喜安”是她藏在屋里、那只李代桃僵的貂猪,几欲晕厥:“我的天,她居然给貂猪起名字!”

这下也毋须追问,夏星陈的贞操就算不是毁于“喜安”肯定也是给了在他之前的某只豚貂。夏代使一时把持不住,非但把食物当成宠物,还与她的宠物逾越了应有的分际,发生不正常的关系,堪称是内四部的绝大丑闻。此际盈幼玉却不觉光火,反有种窥人阴私的刺激兴奋,强抑胸中怦然,抱胸冷道:“你说不是便不是?阿缨,给我仔细检查,看夏代使是不是说谎骗人!”

“哎呀!摸起来又湿又黏……”

黄缨老实答应,伸手往她股间一阵掏摸,沉吟道:“莫非是处子血?”

夏星陈魂飞魄散。“不是……才不是处子血!哪来忒多处子血,一流再流流个没完?你别胡……呀!”

昂颈惊叫,僵挺的腰板颤如风草。

原来黄缨扣住她勃挺的蒂儿,指尖逼命似的一阵抠捻,弄得夏代使肉壁急缩,绉褶丰富的膣管内顿时大搐起来,掐着硬如铁杵的巨物死命绞扭,伤的却都是自家要害。

夏星陈连叫都叫不出,拱背垂颈一阵激颤,蓦地肌团紧实的小圆臀剧摇几下,“噗——”

喷出大把淫蜜,劲道之强喷射之远,直溅至耿照颈颔间;至于他贲起的黝黑胸膛布满水珠如骤雨,沿着起伏剧烈的肌肉线条淌于床榻之上,身下积起的一个个小水洼不多时便连成一片,自是不在话下。

若有似无的腥甜气味飘散在空气中,甘美如探指入膣时,刮搅出来的那一抹温腻。夏星陈天生体味甚薄,肌肤香泽浅浅淡淡的,十分好闻,不比馥郁浓烈的盈幼玉;气味能溢满整个斗室,可见其量丰沛。

盈幼玉是头一次见其他女子如此情状,“咭”的一声掩口失笑,再也板不住一张冷脸,摇头道:“怎……怎能尿成这样?”

见黄缨从瘫软的夏星陈股间拔出汁水淋漓的小手,指尖滴滴答答不住垂落淫蜜,不觉笑道:“这要说是处子血,几条大汉都死绝啦。哪个能喷出忒多血来?”

黄缨笑道:“夏代使昏过去啦。要不沉冤昭雪,不知有多开心。”

盈幼玉“噗哧”一声,娇娇瞪她:“滥耍嘴皮!”

烛光下见夏星陈玉体莹润,剔透的水珠弹撞滑落,分不清是汗或淫水,益显出吹弹可破的娇嫩肌感,看得盈幼玉怦然心动。

在她心底深处,一向对莹白美肌十分向往,动也不动的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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