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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清风一人,必难应对之后冲杀上来的十人、百人。
凌少风闻言又是高兴又是愧疚,这战术是他在一次偶然中发明的,本来是为了抵抗外敌的,现在不成想,连自己也成了“外敌。”原本高兴于这战术如此优良的情绪在看到心存善意的清风士兵成群倒下的瞬间被愧疚所替代。
陈经林偏头看了一眼凌少风,看着凌少风因为自己的视线慢慢低下头去,笑道,“两兵交战,必有死伤,你本属上善,研制出这样护卫家国的战术无可厚非,只是现在,陈经林得罪了!”
话刚刚落地,陈经林双腿一用力,座下战马一个扬蹄便直奔前方战线而去,一人一马的冲锋陷阵,在城楼上的凌天寒眼中,陈经林就如星火流星一样从侧翼闪出。
离第二道防线不到百步距离之时,陈经林松开马缰,一脚踏向马头,战马长嘶一声的同时,陈经林双手一开一合,玄异的一幕发生了,周围原本自由充斥的气流以可见的速度迅速朝陈经林掌中聚拢,张开双眼的瞬间,陈经林大手朝前一拍,聚集气流迅猛快速朝前绝尘而去。
气流翻起狂狼的瞬间,陈经林一个纵身猛的冲进了自己制造的气流旋风中,旋风即将冲击到阵地正中的钟无味身上时,陈经林大手猛的一抓一收,在救出钟无味的瞬间迅速向后退去。
铛铛铛!
清脆的碰撞声接连不断地响起,陈经林收回手势,原地盘旋一圈便协同钟无味以一个极其潇洒的姿势坐在了战马背上。
烟尘慢慢散去之后,上善国固若金汤的第二道防线被刚才陈经林人力所制造的堪比九级大风吹得人仰马翻。
众人目瞪口呆时,“进军!”
随着钟无味的一声大喝,清风大军绕过倒在地上还在眩晕中的上善大军往若水城挺进。
第二道防线被击破,上善大军再无力阻拦清风国势不可挡的步伐,戏剧化的情景就这样发生,被钟无味和陈经林相继击溃军心的上善几万人马就这样随着清风大军的行进步步向后退去,直到退无可退。
陈经林身临若水城下,向上仰望着若水城楼,一把接过身后钟无味递上来的弓弩。
“唰!”弓弩弯折,高挂在若水城上的上善军旗瞬间被身寸穿,摇摇欲坠几秒后当空滑落。
“万岁!万岁!清风万岁!”见敌军军旗被陈经理所夺,清风大军在这无比荣耀的一刻震天大吼起来。
陈经林单手上举,清风大军瞬间安静下来。
☆、山河一统,了却君王天下事(27)
“若水,终是我陈经林手中之物,上善,清风历代君王仁慈,现在,凌天寒,你可选择降与不降!”
陈经林一字一顿的扬威,让城楼上不敢靠近城池边缘的凌天寒紧张得抓紧椅背。
后续清风大军不断向自己心中的王者聚拢,整个若水城外,被密密麻麻的清风大军团团包围。
“凌天寒,再不下城面见我国主,钟无味就要屠城三百万了!”狂傲的恫吓,钟无味的声音在刚刚停息的漫天战火中回荡开去,刺得人心隐隐发毛。
再强大的尊严在战火的洗礼和死亡的威胁下都变得一文不值,凌天寒终还是颤颤巍巍地走下城楼,谁知刚刚走到一半,便在清风大军之中看到了他自以为已经被俘的凌少风和一行将领,不过现在看来,被俘是假,临阵倒戈倒是事实!
勉强压抑住冲向脑门的悲愤,凌天寒双眼一黑,几乎站立不稳。
陈经林高跨在战马上,目视着凌天寒在上善士兵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向自己走来。
同是国主,现在一个是亡国之君,一个是数度加冕,只要上善国一到手,陈经林就是靠自己的绝对力量不容置喙地坐稳了霸主的地位。
环视了一眼被逼退到城门边还哆哆嗦嗦举着兵器的上善士兵,凌天寒自知大势已去,此战的结果不是他执着不投降便能改变的,何况若钟无味真正屠城三百万,凌天寒承受不起这么大的罪过。
推开扶着自己的将士,凌天寒独自一人手持白布跨出若水城池,此时的他,每跨出一步,心里的滋味恐怕只有他一人能体会。
陈经林的高头大马一动不动地等待着这个曾是高高在上的国主跪伏的一刻,可是要一个没有任何觉悟的君主承认自己战败远比让一个有自知之明的君主承认自己落败来得困难,前者往往会提出一些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条件,而此刻的凌天寒便没有例外地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拉人垫背!
想到这里,原本面色惊恐不甘的凌天寒走到陈经林面前时,突然仰头毫无惧色地看着此刻盛气凌人的陈经林,咬牙切齿地说道,“清风国君要取我上善可以,要我跪伏称臣也成,但是在这之前,上善国要清理门户,相信大清风国主是不会反对的吧?”
凌天寒此言一出,意思不言而喻,他要清理门户,门户中人除了凌少风又能是谁?
陈经林想过无数以和取上善将要面对的困难,曲丞的死,两兵交战的伤亡无一不在考验着陈经林以和取上善的决心,但是当兵临城下,上善国即将唾手可得的时候,陈经林才发现横在自己面前的不是这些,而是凌少风的性命。
但凭着曲丞和自己的一席话便相信了自己这个相识不到几个时辰的陌生人,并不惜欺骗和自己并肩作战的将军们,一心一意帮着自己实现以和取上善的凌少风。
☆、山河一统,了却君王天下事(28)
但凭着曲丞和自己的一席话便相信了自己这个相识不到几个时辰的陌生人,并不惜欺骗和自己并肩作战的将军们,一心一意帮着自己实现以和取上善的凌少风。
回头看了凌少风一眼,接触到后者传递而来的甘愿一死的目光,这个陷害皇叔,踏平吴月,逼死夜青魂的男人破天荒地下了一个决定,第一次,他想要以失去一国人心的代价去换取一个人的性命。
“若是我不答应呢?”眼睛一眯,陈经林盛气凌人的话无疑让凌天寒和凌少风都是一惊。
短暂收拾了下惊讶的情绪,凌天寒突然双膝一弯跪了下去,手上的降军白布也同时平递了出去,无限卑微地低头说道,“上善凌天寒归降清风国君陈经林,恳请国君为我清理门户!”
此话一出口,原本恳求的味道便大大的变了,剩下的是威胁和逼迫。凌少风知道,凌天寒既已伏地表示归降,那么陈经林若是一个明君,便不会对凌天寒合乎情理的话予以拒绝,况且陈经林想要一举收复上善棋社中众文人的心,在这个关头,更是不能处置得稍有偏颇。
凌少风做好了必死的准备正要上前的时候,后方的上善将领突然伸手拉住了他,“大将军,你如此尽心帮陈经林,他若是以牺牲你的性命取得上善,末将绝不服他。”
凌少风摇了摇头正要抽出自己被这些将领拉住的胳膊,前面的陈经林却抢先一步发话了,“如果我非要不同意呢?”
陈经林居然耍横!这是上善大军包括凌天寒一致的体会。
“不同意!”双膝跪地的凌天寒没想到这个时候陈经林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一时也惊呆了,不过到底是位居高位的人,凌天寒转眼慢慢站了起来,手中的白布也随之一扔,后退一步指着城门楼上高高挂着的若水城三字,笑了笑说道,“若水城百年风霜,赤胆忠魂无数,是不会臣服在一个庇我上善叛徒的人手下的。”
陈经林闻言面色一变,嘴角逐渐上扬,身影一闪,沉闷的洞穿声异常刺耳。刹那间,明晃晃的匕首已经稳稳落在了凌天寒的胸前,粘稠的鲜血沿着那个小小的伤口流出,陈经林放开匕首,从怀中拿出一块方反复擦着粘上血迹的手,冷冷说道,“我可没有看到挡在我面前的什么赤胆忠魂,挡在我面前的,唯你一人!”
敢对凌天寒这个昔日高高在上的上善君主的性命如此不屑一顾的,放眼整个大陆,恐怕只有陈经林了。
片刻才反应过来陈经林所为的凌少风,急忙冲出人群,伸手探了探凌天寒的鼻息和脉搏,凌少风站了起来,恼怒地瞪着陈经林,“你疯了,两军对垒,不杀降兵,何况他是一国之君!”
陈经林看着面前大声斥责自己的凌少风,仍旧是冷冷的表情,“从来没有人敢威胁我,他是第一个,就必须得死。”
站在万军之中,直到清风大军越过自己全部开进若水城,凌少风双目泛红地蹲了下去,陈经林的心意,他怎可能不明白!
☆、山河一统,了却君王天下事(29)
清风军队浩浩荡荡地进军在若水城道路上的一刻,若水城街道上的百姓出奇地没有一丝战后的恐慌和畏惧,只是都不约而同地朝街边退开,将宽广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