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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六零来种地[穿书]-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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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老人也一巴掌拍在青年背上,这会一点也看不出他刚刚还晕倒了,中气十足的吼道:“就是,人家刚刚救了我,还不跟人小姑娘道歉。”
  那青年委屈极了,自己这不是没看到嘛,陡然一个年轻姑娘抢走了自己爷爷的药,他问两句怎么了?
  许逸也瞪着他,小手张开,牢牢的护着何清,不高的个子气势十足,一点都不畏惧面前这个蹲下来都要比他高的绿军装,“给我姑姑道歉。”
  何清被他护在身后,手里拿着药瓶,眼眶都要红了。
  那男青年对许逸说道:“那你让开,我给你姑姑道歉。”
  许逸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让开一点,警惕的看着那男青年,好像他要是有什么动作,他就直接冲回来拦着一般,护得可紧了。
  何清赶紧摆摆手,慌乱的解释道:“不,不用,我之前是医学生,学过一点药理知识,这个药,可能对您的病症不是很合适,所以才抢过来的。”
  那老人疑惑的挠了挠头,“不合适吗?这是在我们县里的医院开的,那医生说挺好的。”
  何清没看那青年,而是认真的对老人说道:“药是好药,但不一定就适合,您吃了这个是不是晚上睡不着,偶尔还会头疼?”
  那老人点点头,“晚上是睡不着,我还以为我年纪大了,少觉呢,头疼倒是还好,之前也会头疼,跟之前没什么区别。”
  何清想了想,清秀的脸蛋山闪过一抹严肃的神色,“您本来就头疼,这次突然晕倒应该就是平时失眠过多,再加上这头疼引起的。我建议,您还是听您孙子的,到京城的医院看看。嗯,友谊医院的医生挺不错的,可以去那里好好检查一下。”
  那青年若有所思的样子,把他爷爷扶起来,认真的对何清道谢,“好,谢谢你了,刚刚很抱歉,误会你了,今天是带我爷爷来逛逛的,没想到出去打个热水的功夫就出了事。”
  何清也站起来,许逸抬头看她,然后拉着她的手。
  “没事没事,你也是心急,不要紧的。”何清表示不在意。
  那老人呵呵一笑,“该他道歉的,本来就是他火急火燎的误会你了。”
  许逸也连连点头,拉了拉何清的手,“对啊,姑姑,他刚刚还凶你诶,没事,我会保护你的,你不要怕他。”
  那青年对上许逸瞪过来的眼神,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嘿,我来啦,明天中午十二点,接着见啦。
  嗯,这是我给何清安排的未来丈夫,嘻嘻嘻


第161章 
  等那爷孙俩走了; 王思婉和许安才上前; 装作自己是刚过来的样子。
  好在许逸和何清刚刚的注意力都在那对爷孙俩身上,压根就没往周围看; 所以也没发现王思婉和许安有哪里不对。
  “你们怎么在这里啊?我们刚刚在那边找你们半天了。”王思婉见到他们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说道,“一路过来的时候,听到有人说这边有人晕倒了,我们还怕你们出事了呢。”
  许安跟在王思婉后面; 也跟着点点头,他故意四处看看,“是的,晕倒的人送走了吗?怎么没看到?”
  何清还没来得及拉着许逸; 许逸就骄傲的扯了下王思婉的手,指着何清对他爸妈说道:“爸爸妈妈,刚刚是姑姑把人救了,那位爷爷扑通一下在我们面前晕倒了,还是姑姑那么一按一压把人救过来了呢。”
  他小胸脯挺着,可骄傲可自豪了; 就跟他自己救了人似的。
  王思婉惊讶的看向何清,“真的吗?那清清你好厉害呀。”
  何清手足无措的摆摆手,对上王思婉许安欣赏的眼神,还有许逸崇拜的目光,整个人都很不自在。
  但其实,在她幼年,她经常能从别人眼中看到这样的欣赏和这样的崇拜。
  “对了; 清清,之前还没问过你呢,我听姑姑说,你以前是念的医科大,还是跳级考上的,据说那时候你是学校年纪最小的学生。很多老师都喜欢你,说你学得好,以后一定是一位很优秀的医生,有没有兴趣重新捡起来,再去学习啊?”王思婉假装不经意的问道,手里还拿着帕子在给许逸擦手。也不知道他摸了什么,脏得很。
  何清原本的不自在渐渐褪去,目光怔愣的看着王思婉。
  其实她以前可以说是天之骄女了,她的爷爷位高权重,她的妈妈有事机关单位里上班的,她的爸爸职位也不低。所以从小她就可以坐车去上学,去玩。
  而且她很聪明,聪明到连连跳级,以年纪最小,成绩最高的名号进入京城医科大学,她喜欢做医生,所以她也认真的去学,聪明的人似乎做什么事都能做得很好,她在大学里的学习到的操作水平还有药理知识都是成绩最好的。
  可最灰暗的时期来了,先是爷爷被带走,然后就是她眼睁睁的看着父亲母亲被拉出去游街,虽然没有对她做什么,但那些人的眼神,仿佛她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一般。
  学校将她劝退,同学们也不欢迎她,连以前敬重的老师都对她闭门不见。
  这还不算什么,随后她就随着被折磨得身体虚弱的父亲母亲去了偏远地区的农场,开始每天繁重的上工生活。
  她年纪不算大,但被打成了,黑,五,类,每天只能跟着父母一起住在牛棚里,早上一睁眼,就是打猪草,喂猪,要不就是去地里翻地干活,能分到的粮食,却只有那么一点。
  她最恨的,就是自己明明学到了那么多治病的知识,明明知道那么多药理知识,却救不回来自己的父亲。
  相对于她来说,她的父亲母亲才是遭受了最多折磨的,除了干活,还要经常被拉出去,当着所有村子里的人,被教育,被罚站,被罚跪。这不仅是生理上的压迫,更是精神上的迫害。
  她在那段时间,经常做噩梦,害怕自己的父亲母亲撑不过去,就像隔壁牛棚里的那位叔叔一样,解开腰带,挂在门梁上,了结自己的姓名。
  那不是她第一次看见死人,却是第一次那么害怕死人。
  她的父亲是在第三年的时候,被一场感冒夺走了性命,可她却救不了他,她没有药,那些看着他们的人不允许他们去医院,就算她跪在地上求,也没有人愿意。
  最后去了医院,人也已经不行了,她不信,自己去拿药,自己去拿针管,想把自己的父亲救回来,但已经不行了。
  那时候的人已经半口气都不在了。
  她和妈妈推着父亲回来的时候,农场里的人都围过来,看着他们怜悯的眼神,她的手都是颤抖的。
  从那以后,她就患上了害怕人的毛病,她怕看到人,不敢看别人的眼神,也再也不相信自己能救人了。
  就算她依然清楚的记得那时候学到的知识,她也依然熟悉着如何开刀如何缝补伤口,可她却不想再碰到那些东西。
  她的母亲会在半夜抱着她,对她说一切都会过去的,什么都会好起来的。她相信着,但她不相信自己还能好起来。
  以前看过很多书,她知道自己病了,但她不想治好自己。
  就这样,这样已经很好了,最灰暗的时期已经熬过去了,他们也重新回来了京城,以前那些欺负过他们家的人,也大多都没有什么好下场,这样就很好了,她这么想着。
  她就这么平淡的配合着治疗了一年,所谓的渐渐好转,也不过是她自己在刻意控制而已,她是多厉害的人,因为知道家里人想看到的效果,所以她就控制着自己真的好起来了。
  她和爷爷住在一起,是因为她知道,爷爷会保护她,她也知道,爷爷就算关心她,但因为他的事情太忙了,也不可能那么细心的观察到方方面面。
  如果和妈妈住在一起,她那么细心,一定会发现自己的异常的。
  就像今天,她跟着一块出门,其实她怕死了,她依然在躲避这所有人的眼神,但她却控制着自己,不被任何人发现异常。她脸上是跟着侄子许逸一块笑的,却敏感的观察着所有人。
  她以为自己再也救不了了人,却没想到仅仅只是一个简单的出行,都能碰到有人晕倒,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她冲了出去。
  别人以为她很冷静,但其实那时候她的慌乱得都快窒息了,只能将以前学到的急救知识用在那位老人身上,心里一直在默念着希望他能醒过来。
  当他真的醒过来的时候,她的手都是颤抖的,酸软得没有办法撑起自己,只能靠着后尾椎的力量,一直在坚持着不软倒在地上。
  她甚至都不敢抬头看周围人的眼神,那些人围着他们就好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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