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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喜欢英国,如此波澜壮阔。”
“得了吧。”
路德维希不屑地看着远去的服务生:
“法国女人的胸比她大多了,我们的平均size是D。”
乐世微波澜不惊地看了她一眼,视线落在她的小吊带上:
“平均值不能代表例外……我记得你十五岁的时候罩杯用的是A?”
“……那也比既没胸,又没胸肌的男人好。”
路德维希如果会被乐世微的下限吓到,那就不是路德维希了:
“每次都等着我来点单的男人,没有资格对女人的胸发表见解……你以为你这辈子还有机会摸到女人的胸?算了吧,你只有机会摸胸肌。”
乐世微:“……为什么我们半年不见,一见面就只能谈这些?我们不能谈一点高大上的东西吗?比如等下去吃一点什么?”
说到吃的,他一脸追悔莫及:
“我现在怀念我年轻不懂事的时光……当年还花钱去吃西餐,吃个毛线啊,早知道有今天,我在北京的时候就应该把所有的钱都拿去买臭豆腐好吗?”
“……看你那一点出息。”
路德维希目光鄙视:
“少年,你应该向我学习,我就不想吃臭豆腐这么没档次的东西,我只想吃康师傅方便面。”
“……你真是我的女神,档次就不是那些吃法餐的人能理解的。”
服务生把咖啡喝水端到她面前:
“小姐,你点的摩卡和水。”
路德维希把摩卡端到乐世微面前:
“果然是你长的太丑了,人家都不鸟你。”
谨慎起见,他们在公共场合说的一直是法语。
乐世微习以为常:
“我习惯了,法国人都长了一张政治犯的脸,打战只会逃跑,除了拿破仑以外就没有将军……我真是看不起这个地方,想想我们的革。命史,想想我们大西安的肉夹馍,那才叫热血沸腾。”
路德维希扶住额头:
“请不要在这么高大上的讨论里突然提到西安肉夹馍,谢谢……对了,你上次说,你家住西安哪里来着?”
乐世微顿了一下,语气也淡了一些:
“你站在骊山的幽州台上,眺望秦始皇青色的小坟包,连一条直线过去,中间那点就是我家了,一间白色的玻璃房,门口种了一大丛石榴花,一眼就能认出来。”
但是他又很快兴致勃□□来:
“你终于决定回去看看了吗?记得去我家吃大盘鸡啊,我奶奶是回民,开了一家乐记面馆,方圆十里都很有名的。她人超nice,就是普通话不好……你在那里问一问乐家怎么走,没人不知道的。”
路德维希喝了一口白开水,看似漫不经心地问:
“你没想回去看一看吗?”
乐世微笑容不变:“有什么必要呢?我已经不是乐世微了。”
像每一次无疾而终的对话一样,他们很默契地在开始的时候,就下意识地避开了这个话题。
路德维希继续说:
“我也不喜欢法国,所以我上辈子从来不参加法国的钢琴比赛,在俄罗斯拿奖后,老师打算让我再练个两年,直接去波兰参加肖赛……那真是魔鬼训练,我一天要弹八个小时钢琴,这还是最低标准。”
“后来呢?”
“后来?”
路德维希喝了一口白水,神情平静:
“没来得及参加,不是来这里了么。”
乐世微露出一口白色的牙齿:
“不难过,没有参加也好,省的你每天练八个小时,最后还拿不到奖,没参加好歹有一个念想。”
路德维希:“……”
她忍住一巴掌扇过去的冲动,把怒气值转移到古老的法兰西身上:
“又没文化又没历史,罗马人的熟蛮罢了,抄袭别人的文化来了一场自由革命就以为自己很牛很先进……比韩国奴隶还不要脸。”
“韩国奴隶?”
“你不知道吗?有说法韩国人是蒙古奴隶血统,不过看他们小眼睛高颧骨的长相就知道,出生不怎样。”
“不会啊,全智贤好漂亮的咧。”
“哪里漂亮了,明明饭。岛爱更赞好吗?就算波多野。结衣也很有看头啊,那才叫无下限并清纯着,我最喜欢波多野结衣了。”
“……来,我采访你一下,李维希小姐,身为一个女人你为什么会对A。V女星如此熟悉?”
路德维希翻了一个白眼:
“你身为一个男人不是照样对岛国G。V男星如数家珍?当然,这和你本身性取向有关。”
“……”
时间回到路德维希刚刚出发的时候,伦敦的另外一头。
福尔摩斯第二庄园,克里斯托弗…福尔摩斯先生的超级玛丽游戏室。
夏洛克站在他父亲的巨大游戏屏幕前,按下了游戏开关。
屏幕上两行闪烁着荧光的瘦长字体缓缓显现出来。
Game On。
作者有话要说:总是一种文件夹被盗的即视感
你们怎么知道维希生理期的,坦白从宽,哼┬─┬? ノ( ゜…゜ノ)
乐世微的形象感谢男闺蜜
大部分对话都来自于他二货的日常。
☆、第100章 我有男朋友了
紧接着;他又以一定的顺序按下了游戏手柄上的方向按钮。
游戏界面消失了。
出现的,是整个英国的高清卫星图;以鸟瞰的形式呈现出每一条大街小巷。
拉进;街道清晰可见;甚至可以看到每一扇窗户里颜色。
他又输入一段代码;短暂的数据处理后,定位锁定纸牌屋咖啡厅;路德维希微笑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寂静的;空无一人的走廊,门口突然传来一句:
“这么说,除了你上星期摆脱我组装的跟踪手机,你还在你女朋友身上安装了其他的跟踪器;甚至启用了父亲的卫星……你是不是太过于紧张了?”
夏洛克盯着屏幕,蓝色的电子光落在他眼睛里,让他看上去像一个精致的机器人。
他隔了一会儿才回答说:
“当然有我的理由。”
麦克罗夫特靠在门边;手里拿着他的黑色雨伞:
“从上次你发现她独自去了赌场;我就想问了,你在她身上哪里安装了追踪器?”
夏洛克:“她另外一只翡翠耳钉。”
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那只耳钉她从不离身。”
“不过你的女朋友的确需要密切注意动向……怎么,她抛下你一个人跑去喝咖啡了?”
夏洛克这次回答的更慢了。
他等到路德维希放下包,坐下来,点完餐之后,才冷淡地开口,回答麦克罗夫特:
“不是一个人……她和我说的是,她和她的邻居一起喝咖啡。”
“邻居?”
麦克罗夫特顿了一下才说:
“哪里的邻居?你们贝克街的邻居吗?”
“她在法国的邻居……她公寓对面的邻居。”
麦克罗夫特原本是懒洋洋地站着。
但在听到夏洛克的话后,他灰色的眼睛眯起,气氛因他细微的表情变化,一下子凝重了起来。
良久,他扬起下巴,轻柔地说:
“Well,well,看来你早就知道了,鉴于现在的情况更加严峻,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依然决定,不离开她吗?”
夏洛克无动于衷地站在漆黑的房间中央,仿佛根本没有听到麦克罗夫特的话。
或是觉得他哥哥的提议,完全没有参考价值。
麦克罗夫特叹了一口气:
“我明白了……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如果帮忙能使你心安理得的话,这里的确有一个……”
夏洛克平静地说,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屏幕上,他言笑晏晏的小女朋友。
话头却忽然顿住了。
因为他的小女朋友,在某一个瞬间,似乎因为谁的某一句话,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想要忍,又忍不住,随即放弃一般地趴在桌子上,笑得直不起腰来。
……她的表情如此鲜活,她的情绪如此生动,她如此毫无保留地信赖着那个应该是坐在她对面的,她口里的朋友。
她从没有对他露出过这样的表情,也从没有用这样亲昵而熟稔的语气,对他说过话。
就好像,坐在她对面的那个人,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他们拥有的默契,他永远无法获得。
……
“夏洛克?”
麦克罗夫特用平常音量叫了一句,发现自己的弟弟完全沉浸在他女朋友花一样的笑容里,丝毫没有听到他说话,只好又加重音量重复了一遍:
“夏洛克。”
夏洛克皱了皱眉头,想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的走神。
但是他迅速拾起了先前的对话:
“帮我查两个名字,我现在腾不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