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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墨谦携素珍在主位端坐其间,静静看着人员的渐渐流动。客位之上,南宫晰和南宫雨鸢皆巴巴望着门外,虽然皆不动声色,但眼中焦急不已。
他们已经困在这南府之内一个上午了,眼下照这趋势,只怕这困境还要继续下去。如今,这谦王突然间将他们召至前厅,说有要事要提,实在令人想破脑袋都想不出个所以然。
不过,眼下他们对这些却也是不费心思的。因为比起这些,他们更担心的是南宫御的安危。他们刚刚听说王爷寒症而发,而他们这好兄弟竟然关了房门,不让任何人进入,和挟持无疑,真真是闯了大祸!
可是眼下王爷端坐主位,安然无恙,而南宫御却姗姗来迟,只怕定是为此付出了代价。
想到这,南宫晰已经沉不住气,转头看向姬墨谦,正准备开口询问,门口便想起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众黑衣暗卫便径自而出。
南宫御也被抬了进来,神色却是悠闲安详,似是享受不已。
“小御,你这是怎么了?”
“二哥!”
南宫兄妹失声大叫,而后快速扑了过去。南宫御猛然抬头,看向将他团团围住的兄长和小妹,立即推开暗卫,而后对他们展开笑意,声音之中倒也愉快:
“大哥,三妹,我什么事情也没有,开心得不得了呢。你们莫要大惊小怪啊。”
“都被抬进来了,还说无事,可是伤了哪里?你这膝盖怎么了?”
南宫晰狠狠瞪了她一眼,视线不禁投向他衣襟上的血迹,再然后便看出了他膝盖处的不灵便,眼睛里顿时扬起焦急之色,伸手便要去触碰。
结果手还没有伸过去,便被南宫御拦住,令那南宫晰动弹不得。
“大哥,这大庭广众之下,你如此这般,不太合礼数哦。”
南宫御对他笑道,而后就此一推搡,令那南宫晰不偏不倚正好坐回了原先的位置。
“我的确是膝盖受了些伤,不过已经处理过,现已无碍,大哥莫要担心了。”
他说道,而后又伸手去拽南宫雨鸢,将她也拉近了原先的位置之中。
“御公子可折腾好了?若是好了,赶紧入座,以免伤到膝盖才是。”
就在这时,门外闪入一抹红影,清丽的声音刺入所有人的耳膜。只见凤清尘大步而入,随机选了个座位便倚靠其中,眼波微转,似笑非笑间带着一抹挑衅。
“哟,看来这人来得可真是齐啊,而且如此场景却在本公子意料之外,也是稀奇。本公子以为王爷会将我们三兄妹关进小黑屋里好生发落一番呢。”
南宫御对凤清尘的挑衅并未理会,只是抬眸看向主位上一言不发的姬墨谦,声音不大不小,却令人听得清晰不已。
“呵呵,御公子当真是想象力丰富,所谓发落,必要有个由头才是,公子多虑了。”
素珍说道,眼角也漫出一抹笑意,犹如沐浴春风一般。
结果这一笑,却令某人不乐意了,本来无波的眼眸骤然寒光四射,在那南宫御身上来回逡巡,若是刀刃只怕这南宫御早已血肉横飞了。
“娘子如此说令在下实在愧疚。所以,在下要向娘子请罪。”
南宫御恍若未见到谦王那要人命的神色一般,径自对着素珍深深作了一揖,而后朗声说道,倒也有股坦荡荡的漂亮:
“今日伤及娘子之事,是在下罪过。如今伤了膝盖,实在是在下罪有应得。在下在此向娘子赔罪,娘子想要何索赔,尽管提就是,南宫御必定竭力做到,绝无二话,哪怕是在下这个人,娘子若要,拿去便是,南宫绝无二话!”
“你!你竟然出手伤了娘子?”
南宫晰猛然而起,指着他道,言语间又惊又怒。
“是,大哥。不然我为何会这般,你以为我是那种轻易低头的人吗?”
南宫御说道,镇定从容,话语铿锵。令南宫晰指着他的手震颤不已,身子也被气得发抖。
第八百五十四章 争风吃醋,各显神通(上)
主位上,握在茶几旁的手戾气横声,杯盏之上裂纹均现,大有破裂之势。
素珍暗自叹息了一口气,心中对那可怜的茶盏抱有同情之心,那可是南疆最为通透的南玉打造而成的,做工精细别致,据说还有保温之功效,令那里面的香茗可以一直保持新鲜的清新之气,不会因为时间的搁置而有分毫差别。
可是如今这好好的物什,却要被这位崇尚暴力的男子给糟蹋了,想来实在可惜。
“我说,你这又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又过和个茶盏过不去。”
素珍低声问道,而后瞅着他,呼吸间尽是无奈。
“并非茶盏,只是我眼下不想血染此处罢了。”
姬墨谦回答道,眼睛仍旧冷冰冰地凝视着那怡然自得的南宫御,宛若一只维护领地的兽王一般,王者霸气十足,但却不似王者一般豁达开阔。
“你……”
素珍有些苦笑不得,而后看向前方,正好看到一处兄长教训弟弟的场景,但显然并不奏效,因为弟弟虽满口应允,态度良好,但是眼中却是心不在焉,眼睛却凝着素珍,深沉而专注。
“咔……”
一股子玉石碎裂的声响尽数传来,素珍不由叹了口气,正欲说话。南宫御却抢在她之前开口,一张脸笑得却是格外欠揍:
“娘子可想好对在下的索偿了吗?是不是想要在下这个人却不好意思娘子且放心,我南宫御说话一向算话,而且定能排除万难,践行承诺。所以娘子大可不必如此,且大胆地说出口吧。”
“南宫御,你找死!”
就在这时,一声阴厉音色陡然而出。姬墨谦拍案而起,眼中风暴划过,额间青筋暴起,显然忍耐已经到到达极限。
“阿墨,何必动气,某人不过就是过过嘴瘾,再次引你上他圈套罢了,如此拙劣伎俩,你如今怎么都识不破了?”
素珍幽幽开口,而后伸手拽了拽墨谦的白衣宽袖,动作隐匿,却深入人心,果然令某位怒不可遏的男子微微平和,而后反握住她的手,十指交缠。
素珍暗自喊了一声幼稚,而后起身与他并肩而立,面容间笑意浓浓,但却扬起了一抹讽刺:
“公子真是会说笑话,说话算话这四个字,当真适合公子吗?为何在素珍看来,却是贻笑大方。我这人从不知何为不好意思,有话一贯直说。若我喜欢,我必定争取,哪怕有一丝希望,我也不会放弃。若我厌烦,我必定舍弃,哪怕对方拼命予我,我也是不愿碰触分毫。况且自古以来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我深谙此理,不敢违逆,还望公子予以尊重。”
素珍对着南宫御说道,突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眼中闪过一抹暗芒:
“说了半晌,一直没说到正题上。之所以请大家来,素珍是有一事相告,望各位得知,也望各位予以祝福。明日,我和王爷就要在这南宅之中行成亲之礼,所以稍后这府上要好好折腾一番,若是大家无事可说,可先行离开了,改日再叙也不迟。”
第八百五十五章 争风吃醋,各显神通(下)
“成亲之礼?凌娘子,在下并未听错吧?你们北人对这四个字的理解,可是心仪男女拜堂的那个成亲之礼?”
一直处于捶胸顿足阶段的南宫晰听到素珍如此说,神色登时便惊愕不已,再难将注意力投射在他那个任性妄为的弟弟身上。
“无疆虽为南城中保留原土文化最为完整的成都,但终究是南方要塞,天颂之宝,想必很多摆在表面上的物什却也是相同的,所以城主大人不必想得那般深奥。”
素珍浅笑殷殷,话语虽句句温淡,却也是意有所指,令那南宫晰脸色登时便变了许多,急忙拱手作揖,立即垂首道:
“在下刚才言语莽撞,并非有心如此。无疆乃天颂之土,这点毋庸置疑……”
“南宫城主多虑了,素珍只是一介女流,对这些事由向来见解平庸,并非推陈出新之人。不过素珍还是觉得平庸亦有平庸的好处,这样至少可以保在乎之人平安顺当。刚刚听城主之言,素珍自然得知南宫城主深知其中精髓,是个当真有大智慧的人。素珍如此说,未免有些班门弄斧了。”
说罢,素珍便朝他行了个福礼。南宫晰连忙还礼,而后狠狠看了一眼一旁的南宫御,神色间既是愤怒又是无奈。
他虽然不似自己的二弟头脑灵活权谋倾世,但他也不是个傻子。这素珍娘子本不是个热衷计较字里行间的人儿,可却因为他的一句无心之失而大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