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小说一起看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陛下,大事不好了-第17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江凭阑难得有些反应不过来,神情呆愣地杵在那里。齐容慎似乎心情极好地瞧了她一眼又一眼,完了又以眼神示意她捻在指尖的葡萄。
  她实在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有心想骂人却碍于场合不对,只好眼一闭心一横抬手将葡萄喂进了他嘴里。齐容慎却是个得寸进尺的,吃个葡萄也不安分,舌头一卷就趁势扫过了她的指尖。
  她被惹得浑身一个激灵,腰肢都跟着软了软,好容易定了神色,却见他似乎笑得心情更好了。
  截然不同的一张面孔,却是如出一辙的笑意。
  恍惚间又似回到那年冠礼,她手中剥好的荔枝被那人一口含入嘴中,他倒是气定神闲吃得心满意足,她却惊得险些就要连人带荔枝给掼出去。
  本想自己这几年该有些长进,却不想仍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该从容的依旧从容,该沉不住气的也依旧沉不住气。
  她近乎无声地叹了叹,随即忽听惊天动地的“咚”一声响,抬眼看去就见座席西北方向谁人栽到了地上,浓黑的血自他嘴角涓涓涌出,刹那间浸染了大片的涂金地板。
  待细瞧才看清,倒下的正是乌舍纳的弟弟,乌伦瓦利。
  场中女子霎时惊叫四起,江凭阑意识到自己似乎也该跟着叫一叫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因再出声会显得太突兀,只好作惊恐状拽住了身边齐容慎的胳膊。
  齐容慎垂头看一眼她挽在自己臂弯的手,眼底渐渐浮出笑意来,却终归知道眼下不是时候,与旁侧的商陆与皇甫弋南一样,恰如其分地蹙起眉看向前一刻霍然起身大睁着眼的乌舍纳。
  乌舍纳僵在王座前,看向浑身抽搐的乌伦瓦利,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二弟,二弟这是怎么了!宣医官来,快宣医官来!”
  整座桑旦宫登时陷入混乱当中,几位公主都吓得捂着嘴躲远了去,也就只余几位久经风浪的上位者依旧稳如泰山,丝毫未动声色。
  医官匆匆赶到时,乌伦瓦利已没了挣扎的气力,还没来得及呜咽出一个完整的字便气绝了。
  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这是要命的毒症,根本没有挽救的余地。
  乌舍纳大睁着眼望着躺在血泊里的乌伦瓦利,似乎怎么也无法相信前一刻尚在谈笑的弟弟就这么死了。
  那医官惶恐地伏倒在尸体边,“王上,乌将军所中乃是急性的热毒!”
  “荒唐!今夜宫宴的菜肴皆经宫人试食,何来热毒?”
  “这……这……这便得看乌将军此前一刻钟内曾进过何种吃食了……”
  乌舍纳的身子晃了晃,半晌才喃喃道:“倘使不是菜肴之故,莫非是药草?”
  果真久居上位者都是好莱坞大咖,瞧瞧这演技。
  江凭阑是真想给乌舍纳鼓掌,只可惜眼下身份不对,时机也不对,这几声掌只好鼓在了心里。
  商陆眼看乌舍纳的目光有意无意往这边瞟,便知自己的重头戏来了,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缓缓自座上起身,不乏雍容地笑了笑道:“顺王此话何意?”
  那架势,再配上那副天/衣无缝的易容,活脱脱就是江凭阑。
  乌舍纳作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来,“摄政王还请息怒,本王绝无恶意,只是事关舍弟性命,不论如何,希望摄政王卖本王一个面子,令本王将您带来的金蛇草查查清楚。当然,为证公正严明,本王的六藤花也须一并查验。”
  商陆含笑一伸手,“倘使本王未曾记错,顺王已以四十万两黄金的倾城之价买下了这株药草,如此,要清要查要毁要烧,自然都随您的心意。只是本王也有一句话得说在前头,这金蛇草,宁王与齐相也同样服了,却都安然无损。”
  言下之意,倘使结果证明她大乾是无辜的,那么,这个卖给乌舍纳的面子,可就得叫他付出代价来还了。
  乌舍纳分别看了皇甫弋南和齐容慎一眼,沉默片刻,最终仍是铁了心,给那医官使了个眼色,令他去取来盒中的药草查验。医官脚步刚移,忽被一个女声打断,“不必查了!”
  众人齐齐看向开口的人,随即都露出些惊愕的声色来。
  齐容慎给江凭阑一个疑问的眼色,却见她微蹙着眉稍稍摇了摇头,示意并非自己的安排。
  “金蛇草在我手中。”
  说话的人是格桑,乌舍纳乃至整个西厥王庭最疼爱的一位公主,也是方才所有王室中人里表现得最为镇定的女孩家。惊/变起时,她趁乱偷拿了盒子里的金蛇草,而彼时江凭阑等人的注意力皆放在别处,因而不曾察觉。
  乌舍纳大惊,“格桑,你拿这个做什么?”
  格桑垂眼举着手里的金蛇草一步步走向乌伦瓦利的尸首,却在即将触及那些尚未凝固的浓血时靴尖一转,面向乌舍纳缓缓道:“父王,用不着医官,就由女儿替您查吧。”说罢便要将药草往嘴里送。
  “拦下她!”
  四面暗卫闻声而至,身影快如风,一刹便近格桑身侧,夺走了她手中的药草呈给了上座。乌舍纳见状松了口气,格桑却仍微微笑着,“父王为何这般心急要拦下我?”
  他被自己的女儿问得噎住,顿了一顿才道:“这药草性状尚未验明,你不许胡闹!你可是想如你王叔这般下场?”
  格桑弯着眼睛,依旧笑得十分镇定,“胡闹吗?父王便当是格桑胡闹吧,您看看您手中的药草,可是比先前少了一簇?”
  乌舍纳心里“咯噔”一下,低头去看时眼珠子都似要瞪出来了,“格桑,你……你!”
  “父王,是女儿贪食,吃了一簇。”她低头看了一眼乌伦瓦利的尸首,眨着明澈的眼问,“父王,我会死吗?”
  乌舍纳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竟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格桑再问:“父王,我会像王叔一样吗?”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考完了……抱歉更新晚了,可我发誓我是一回到宿舍屁股都没坐热就开始码字的……一个月来连日备考,对小说剧情都快断片了,这章比较瘦,让我倒头大睡一觉理理思路再说……

☆、生变

  “咚”一声响,乌舍纳脚跟朝后一挪,整个人踉跄着瘫软在了王座上,空洞的双眼直直盯着乌伦瓦利的尸首。
  格桑仰着头更灿烈地笑起来。
  在座明眼人自然都在此刻看出了端倪,一旁的王后也颤抖着自席间站起,摇摇晃晃走下殿阶去,到得格桑跟前时轻抚了抚她发红的眼圈,继而咬着牙回身面向乌舍纳“扑通”一声跪下,“王上!”
  这决绝二字里藏了许多隐晦的话,诸如格桑无辜,不该沦为亲族政斗的牺牲品,又或者乌伦瓦利已死,再无人可威胁那个位子……她很清楚,这些话不必挑明了讲,乌舍纳会听明白。
  半晌,静至无息的大殿内,乌舍纳终于哑着嗓子开口:“好……好!格桑,父王问你,你在对父王以死相逼前,可曾想过,倘若父王生气了,会是怎样的后果?”
  格桑一动不动立在那里,腰背笔挺,“父王,女儿不孝。”她顿了顿,随即敛裙行了一个大拜,“女儿不能阻止您与王叔手足相残,刀剑相向,却要阻止您将自己,乃至整个西厥一齐葬送。”
  “格桑,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糊涂话!”
  “女儿知道。”她抬起头来,目光如隼地盯住了父亲的双眼,“女儿还知道,只要您今日动了摄政王一根指头,等待您与西厥的,就将是破军帝亲征的铁骑和追讨,不死……不休。”
  乌舍纳听到此刻才算明白了女儿的心思,只得苦笑起来。连格桑都看得明白的道理,他又如何会不晓得?要说对付江凭阑,他的确有那个心,却很清楚以西厥如今的实力不可能办到。
  今夜这个局,实则完完全全是为乌伦瓦利设计的,先有毒害,再将这罪嫁祸给江凭阑。而所谓嫁祸,并非为除掉她,只是要给西厥王室一个交代。这个主意,甚至是江凭阑出给他的。
  原本的计划便是他与江凭阑一道演场戏,将她暂且关押起来,而后再找个机会将她放了,给众人一个“无力羁押”的托辞,好悄无声息解决王室内部的祸患。如今却被格桑这一出逼得骑虎难下,有苦也难言。嫁祸已经不存在意义,谁都看得出来,真正的凶手是他。
  他扶着额头叹了口气,哑着嗓子道:“解药在酒里,给公主服下。”
  这一场宫宴涉及诸多来路的大人物,为防有心人作祟,所用吃食乃至杯盏汤匙都是经过验毒的,包括方才的六藤花和金蛇草,甚至这一渠活泉,因此,绝不会有哪一样东西能够置人于死地。可一样东西做不到的事,两样东西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