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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 2007年合订本txt-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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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否都无妨了。

  老人自告奋勇待我逛集市,说他自己虽不常来,但用缅甸语帮我还价还是没问题的。忽然一阵清香飘来,我们扭头看见一个绿、白两色的小摊子,是卖茉莉花环和香水的。香水装在浅绿色玻璃瓶子里,塞木塞,瓶颈上还系着各色的丝带。拔开塞子,茉莉芳香四溢,闷热的空气随着香气清凉下来。

  老人似乎比我还要兴奋,跟摊主热烈地交谈,半天才想起还有一个我在这里。老人告诉我,这是花农自制的土法香水,几十年来,他也第一次遇见。我好奇:“您喜欢香水?商场里不是有很多吗?”老人摇摇头:“你不懂,自制的好,味道纯,清淡……”见我还是不解,老人这才道出秘密:“我在厦门的时候有个好朋友,那时比你还小一点,会自制茉莉香水,就是这个味道。”

  五十多年前,老人还在念书的时候,同班有位“茉莉小姐”。因为家里做花卉和果园生意,这位小姐最爱的是茉莉花。有鲜花的季节,她每天都插一串茉莉在纽扣眼里,教室里都是淡淡的茉莉香。她还自己研究出一个特别的法子,用茉莉花蒸香水。茉莉香水的味道没有鲜花那么浓,很清淡,似有若无的,害得当年坐在茉莉小姐后排的老人总忘记了上课,专心地去寻那缕淡香,好象闻到了,一会儿又好像没有了。

  老人忽然笑起来,说:“我们读书的时候,男女生是不大说话的。我跟她第一次说话,还是被她骂。”原来有次老人寻茉莉小姐的茉莉香水味太入神了,茉莉小姐偶然一回头,看见一张伸着脖子发愣的脸呆在那里,吓了一跳。“‘呆头鹅!’她骂我。这以后我们倒成了好朋友,天文地理、政治文学无话不谈。”老人有点得意。我笑起来:“那是因为她发现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的缘故啊!”

  老人没有搭我的话,自顾自回忆下去:“直到我毕业,去银行做事,被派到缅甸。那天我告诉她我要去缅甸了。她愣了会儿,从包里摸出一瓶自己做的茉莉香水给我,说南洋天气炎热,空气不好,蚊虫又多,晚上睡觉前可以洒一点在房间里。我很跟她说,等香水用完,差不多我就可以回去了……”话说到此有点伤感,我和老人各自低头选起香水来。

  从缅甸买回的香水差不多都分送了朋友。其实我想,他们除了觉得新鲜外,也并不在意这样便宜土气的小东西。但对于有的人来说,也许会有一种味道不可取代,不能混淆。无关乎那味道是否名贵,或许是指尖淡淡护手霜的味道,也许是一种洗发水的余香,又或者是廉价花露水的味道,只因为那是情人的味道。

  摘自《读者》2007年第09期 P33


   

苹果酿
●胡 蝶

  小镇上远近的邻居们都知道,威姆斯·沃克家里的苹果酿是整个镇上最好吃的,那恰到好处的湿度,醇厚的口感,还有丝丝入扣的酸甜融合的味道,让每个吃过的人都齿颊留香,回味无穷。只是让人奇怪的是,沃克家做得出这美妙的苹果酿的,不是心灵手巧的沃克太太,而是看上去有些笨手笨脚的沃克先生。所有奇怪的现象背后都会有一个鲜为人知的秘密,沃克家的苹果酿也是一样。如果我不这么多嘴,也许你们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个关于苹果酿的动人故事。

  那时,我还是个嗷嗷待哺的婴孩,虽然生活贫困,但父母还是让我来到了这个世界。我有两个哥哥,父亲威姆斯是小镇林场的伐木工人,母亲莉莎曾经是小镇酒馆的一名服务员,后来因为要在家里生下我而辞职回家。因此,家里所有的开销几乎都得依靠父亲伐木的微薄收入,其生活窘况可想而知。

  好在母亲是个非常心灵手巧的女人,她那么的贤惠又聪明,用这些有限的钱将家里安排得井井有条,还常常利用我睡着的时候,帮邻居家做点小手工活儿,改善家里的生活。

  春天的时候,父亲从林场回来的时候,手里握着一根青绿的苗子。他兴奋地对母亲说,这是一棵苹果树苗,伐木的时候,被别的伐木工人扔到了路边,他偷偷地捡了回来。我们都知道,母亲最喜欢吃的就是苹果,可惜那时我们是那么地贫穷,平日里除了填饱肚子,哪还有余钱去买苹果吃呢!

  于是,我们家小院子里,就多了一棵青葱的苹果树。母亲常常对我们兄妹三个说,等苹果树长大了,结了果子,我们就有苹果吃了。我三岁那年的秋天,苹果树真的结出了果子,不多,大概只有五六个,小小的,羞涩地藏在大片大片的绿叶子里面。发现它们的时候,哥哥开心地叫出声来,我们可以吃苹果了!我蹒跚着还不太利落的步子,跟在哥哥身后,围着苹果树来回地跑。

  守候苹果由青变红的日子里,哥哥突然病了。后来我长大后,听母亲说了才知道,那是一种叫做心肌炎的疾病。为了挣钱给哥哥看病,母亲也开始外出工作,白天,我们兄妹被寄放在邻居家里,晚上,父母下班后再把我们接回来。

  哥哥病得很严重,每天都只能躺在床上,晚上一起睡觉的时候,他总会问我和小哥哥,院子里的苹果红了没有。那时候,父母的愿望是早日赚到足够的钱替哥哥做手术,而我们最大的愿望就是等院子里的苹果熟了,美美地吃上一顿。

  哥哥常常犯病,每次一犯病就要送到医院去,家里的积蓄全部换成了医药费的单据。母亲脸上的愁容越来越深,她常常叹着气对父亲说,我们要多赚点钱呀,伍森的病不能再拖了,要尽早手术才好。

  然而,就在那个深秋,一个突如其来的灾难降临了。那天晚上,我们回到家里,竟发现院子里的苹果树被洗劫一空,那些微微泛着红意的,我们还未舍得摘下的红苹果,甚至连那些还青涩的果实,都被摘了个干净,望着狼藉的小院,父母相对无言,我和哥哥们哭着声嘶力竭。

  日子一天天过去,父母还在为了哥哥的手术费早出晚归地辛苦工作。而我们呢,依然无法忘怀院子里那些再也回不来的美味苹果。每天昏暗的餐桌前,我们都在压抑地吃着晚餐,总有一股与绝望相关的情绪在小屋里回荡。

  我永远记得那个初雪的夜晚,风很冷,因为买不起煤,家里没有烧壁炉,冷森森的屋子里,我和哥哥拥抱在一起,等着母亲开饭。突然,父亲推门进来了,他的帽子上、大衣上,全是雪花,可脸上却绽放着灿烂的微笑:“亲爱的,我回来了,看看,我给你们带什么回来了?”顺着父亲从怀里掏出来的手,我们看到了一个半透明的玻璃瓶。父亲轻轻地拧开瓶盖,一股诱人的苹果清香就从瓶子里飘出来。

  “苹果酿!”我们一起大声地叫起来,是的,正是我们向往已久的苹果酿,街上的好几个店子里都有卖的,它们那么清香诱人,每次母亲带着我们去杂货店买日用品的时候,我们都会在这些装着苹果酿的玻璃瓶前徘徊不走,哪怕能多闻一会儿,也是幸福的。

  “你,你怎么有钱买这个?”母亲从厨房里走出来,也是又喜又惊。“哦,今天我们发工钱了,我记得今天是你的生日,所以就买回了一瓶苹果酿,你不是最喜欢吃苹果的吗,快,快来吃吧!”

  “你,你用工钱买了这个?”母亲非常生气,责怪父亲说:“我知道你是为了给我庆祝生日,但现在我们正是用钱的时候,哪里有闲钱来讲这种浪漫。”“我知道,你和孩子们都一直期待着吃苹果。请相信我,困难只是暂时的,下完这场雪,春天就会来临。”

  那整整一瓶苹果酿被我们三个好吃的小鬼吃了个痛快,母亲象征性地吃了几块,而父亲却是一口未沾。虽然还有些青青涩涩的,但在那样的时候,已经是非常的美味了。那天晚上,在梦里,我们都舔着干燥的唇。

  冬天是如何渐渐过去的,我们浑然不觉,只知道春天来的时候,院子里的苹果树又绽出了新芽,迎着风,浅浅地摇曳,充满了苹果酿的美好气味。父亲在一家运输公司找到了新的工作,收入比以前在林场高了很多,哥哥的病也渐渐好转。秋天快到的时候,我们家的苹果树又开始结果子了。小小的苹果果实像去年一样,羞怯地藏在枝头叶间。

  哥哥说,我们应该把篱笆扎高些,这样,那些小偷就无法再偷走我家的苹果了。母亲却笑着对我们说,不用了。那年,我们的苹果果然都顺利地进入了我们的肚子,父亲还留了好几个做苹果酿。

  此后,每年母亲的生日,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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