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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都没错。
我不知道。我想如果我是“在”(being)悲伤,那我是可以对那点改变心意的。我能决意去想快乐的思想,去逗留在正面的事情上,而突然间,我就能“是”快乐的了。你告诉过我我能做到这点。你说过我的思想创造了我的实相。
我是说过。
是真的吗?
是的,是真的。然而,让我问你:你的思想是否创造了你真正的存在(being)呢?
我不知道。我以前没听过你用那句话。我不知道“不真正的存在”是什么。
你真正的存在是所有一切,是每样东西,是一切的一切。起点与终点,开始与结束,一。
换言之,是神。
是的,那是另一个字。
所以,你在问我,我的思想是否创造了神?
是的。
我不知道。
那么,让我就从这儿接手,替你解惑。
请。
如我已解释过好几遍的,我们在此将被言语和文本所限制。
我了解那点。
好的。你有关神的思想并没创造神。它只创造了你对神的经验。
神是(is )。
神是一切的一切,每样东西,所有曾是,现在是,并且将来可能是的一切。
到目前为止,都没问题吗。
当你思考时,你并没创造那一切。你是够到了创造你所选择对你一切之不论什么经验。
它的全部已经在那儿了。你并没借由思考到它而将它放在那儿。然而,借着思考它,你将你正在思考的、一切的那个部分,放在你的经验里。
你听懂了吗?
我想我懂了。请慢慢讲。非常慢的讲。我正试着跟上来。
你真正的存在,即你真正的谁,是先于每样东西的。当你在思考你现在希望是谁时,你是够到了你真正的存在里,进入你整个的自己里,而聚焦在你现在希望去经验的、你整个自己的一部分上。
你的整个自己是所有的一切。它是那快乐,以及那悲伤。
对,对!你以前说过这个!你说过我是“你是它的上与下,它的左与右,它的这儿与那儿,它的之前与之后。你是那快与慢,那大与小,那男人与女人,以及你所谓的善与恶。你是所有的一切,而没有什么是你不是的。”
我以前听过你对我那样说!
你说对了。我曾说过。我跟你说过许多次。而你现在比以前要更了解得多了。
所以,“思考”会影响“存在”吗?不会。以最大的说法是不会。你是你之所是,不论你怎么想它。
然而,思考能不能创造对你存在的一个立即的不同经验?可以的。你想的东西,你集中焦点在其上的东西,会在你个人现在的实相里显现出来。于是,如果你在悲伤,而你去想正面的、欣悦的思绪,你就会非常容易的“想通到”快乐去。
你只不过是由你自己的一部分挪到另一部分!
然而,有一个“捷径”——这就是我们在此试图达到的。这是我们一直在谈的东西。
你能挪到你希望的任何存在状态——那即是说,你能召唤你真正存在的任何部分前来——在任何时候,立即到来,只借由知道它就是如此,而且宣告它就是如此。
你有一次跟我说过:“你所知的就是所是的。”
是的,我说过。而这就是我那样说的意思。你对你真正存在所知道的,就是现在你的存在状态将是的样子。当你宣告你所知的,你便使之成真。
宣言带着“我是”的声明时最为有力。这其中最著名的一个宣言,即是耶稣所做的一个声明:“我是道路与生命。”(I am the way and the life。)而所曾做过最总括无遗的这类声明,则是我所做的:“我是我之所是”(I A m That I Am。)
你也可以做“我是”的宣言。事实上,你每天都在如此做。“我又烦又累。”我深深的陷溺在ⅩⅩ中”等等。这些是存在的声明。当你有意识而非无意识的做这些存在的声明时,你是有意图的过活:你有意的活着。记得吗,我建议过你,要
·;有意的、
·;和谐的、
·;有益的活着……
你整个的一生就是个信息,你知道吗?每个行为都是个自我界定的行为。每个思维都是你心幕上的无声影片。你的每句话都是给神的语音邮件(voice…mail)。你思、言、行的每件事都在送出关于你的一个信息。
所以,将你的“我是”宣言想成是国情咨文。(State of the Union Message”译注:美国总统每年元月向国会提出对美国现状之说明,有点像我们的总统元旦文告之类。)这是你的存在咨文(State of The Being Message)。你在做有关你现状的一个声明。你是在说“你所是的样子”。
嘿,等一下!我刚想起了一些东西!由于我们全是一体,所以它真的是个国情咨文耶!
说得好。说得非常好。
且说,当你在做一个宣告时,那是对你的存在状态的一条捷径。宣告是对你真正是谁的一个召唤——或,更精确的说,对你现在希望经验的你真正是谁的那个部分的召唤。
这是存在创造,而非思维在创造。存在是最迅速的创造方法。那是因为:是什么,现在就是。
真正的“存在宣告”是在没有有关它的思考下做的。因为如果你思考它,好的话,你也许会延缓它:而最糟的,你则会否定了它。
延缓会发生,只因为思考得花时间,而存在根本不花时间。
而否定之可能发生,是因为思考你所选择要是的,往往会让你以为你并不是那样——并且永远无法变成那样。
如果你说得没错,那么我能做的最糟的事就是思考喽!
以某种说法看,是没错。所有的性灵大师们都是摆脱头脑的。(out of their minds。译注:原意为发狂。)也就是说,他们不去有意识的思考他们是什么。他们只是是它。一旦你去思考它,你就无法是它了。你只能延缓是它,或否定是它。
用一个非常家常的例证来说,就是当你在恋爱时,你只能在爱。如果你在思考它,你就无法在爱。如果某个爱你的人问你:“你爱我吗?”而你说:“我想想看。”那这爱很可能就不大会成功。
好极了!你很了解了。
且说,如果时间不很重要,如果不是分秒必争的事(很少事情是),如果在你经验到你选择的(比如说“在恋爱中”)之前,花多少时间并不重要,那么你可以花所有你想要的时间去“思考它”。
而思考是个非常强有力的工作。别会错我的意思哦,它可是创造的三个工具之一。
思,言与行。
一点都没错。然而今天我给了你另一个你可以借之体验生命的方法。这并不是一个创造的工具,而是对创造的一个新理解:它不是事物借之发生的过程,却是你借它对已然发生的事变得觉察的东西——对于现在所是,永远曾是,并且永远将是的永远永远的觉察。
你了解吗?
是的,我开始有点了解了。我开始明白整个的宇宙论,整个的结构了。
很好。我知道这并不简单。或者说,它是很简单,但并不容易懂。
你只要记住这点就好了:存在是即刻的。与之比较,你的思维则是非常缓慢的。思想虽然很迅速,但与存在比较,是非常缓慢的。
让我们用你们非常人性的恋爱做例子。
回想当时你掉入爱河的一次。有一个片刻,一个神奇的瞬间,当你第一次感受那爱时。你总喜欢那样说的,它就像“有一吨的砖头”打到了你。突然间,它占据了你。你看着房间的另一边、餐桌的另一边、汔车前座另一边的那个人,而猛然间,你知道你爱他。
它是突然的。是即刻的。它并不是什么你必须去思考的东西。它只是“发生了”。你后来可能思考过它。你甚至可能事前思考过它——我很好奇爱上那个人是什么感觉——但当你第一次感觉到它,第一次在心中知道它,它只是横扫过你。它发生得太快。你无法“思考”它在那儿。你只不过发现你自己在那儿,在恋爱中。
在你甚至想都没想过它之前,你便可能在恋爱中了!
天哪!我难道不知道吗?
感激也是一样的。当你觉得感激时,不需要人告诉你,是“该觉得感激的时候了”。你只是十分自动自发的觉得感恩。在你甚至想到它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