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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思思持不同见解:“都什么年代了,还弄草莽英雄那一套,法制社会,我的兄弟。心气是好的,动机也对,做得却不对,而且,相当不明智。你是谁,老百姓,扭转不了乾坤,这世上有多少不平事,你管得过来吗?”
过奇直着脖子:“哥们儿有正义感。”
“快打住吧。”左思思直摆手,“你这整的,差点整到监狱里去,冠冕堂皇,其实是英雄救美,刹不住车了。”
“左姐,人做点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
“白话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显脐是不是?”
“谁也没霸着你,管闲事也正常,到了那坎换上谁也不能见死不救,只不过你的小命不值钱,可别搭上我们呀,招谁惹谁了,弄得一帮人为你忙活,还不知情。”
“这话差矣,这一捞,是一个大捞,兄弟深知左姐真是煞费苦心,而且,这一切,全发生在我并不知情的状态中,好听的话,我过奇不会说,只会做。”
左思思打断他:“兄弟,客气全免,你能感悟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个道理,我就知足。一天到晚,在你的小圈子里自我感觉良好,那些人又捧着你,自以为可以随心所欲,那才是脑袋进水,不识时务,任凭你胡来,别说社会主义,就是在美国,也得封杀你。”
“左姐,明示,小鱼小虾米永远都得低头让人吃掉吗?”
“八百万美式装备如何?照样拿下,你的力量以卵击石,不自量力,就你目前现状,要知足者常乐,干点擦边球的事也无妨,但是,你记住,玩儿大了,不够分量。”
“刺激我?”
“是奉劝,现如今的人,全都疯了,起因都是一个字:钱,为了它,很多很多的人,全都在背叛,都在叛逆,其结果,好下场没有一个,你明白吗?”
“人,早晚都得一死,不如拼一下。”
“没用的,只会遗臭万年。”
“好有好名,恶也得有恶名,总得占一样。”
“那是浑的活,你两头都不占,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看着你天天能有乐和,有钱进账,其实,你有没有钱都无所谓,只要好好的活着,我们能友谊常在,我欣慰,知足。”
“不是想泡我,养我吧?”
“去你的,烦人。”
跟左思思分手,过奇在路上想得不少:她的话谈不上刺激自己,但多多少少给了一些点拨。的确,凭目前的实力,所做的场面,都差得太多,不值一提,耍不出任何威风。
自己的心气还算有,真要风风火火,那得好好筹划,选择能共大事的人,聚到一起,是很难的。其实,身边就有一个人,非常适合跟自己搭帮,那就是过智。
一想起他,就头疼,这家伙永远摸不透他的心思,总会出自己意料之外的事,进过圈儿的人,身受牢狱之苦,出来求生存的欲望比常人强烈得多,而且又都极易走极端,要么就此退出,默默地忍耐,过平庸日子,要么就大干一场,置一切都不顾,不择任何手段抓钱,其结局,不是重蹈覆辙,就是死罪已够,贴到墙上,横竖博一把。
过智不阴不阳,夹在中间,说他收山吧,每天不闲着,老在游走;说他干些事吧,却又无所事事。可是,在关键时刻,把自己挡在后面,他却冲了上去。
往深了琢磨他,根本一点不通,他完完全全是凉粉带出来的,从心智、胆量、用人、干事都是凉粉风格,现在的景儿,真费解,他到底想干什么?谜。过奇自己掰不开镊子的时候也有。
一进店,发现哥儿几个围着一个不认识的小伙子开怀大笑。
过奇走过来:“够喜兴的。”
阿生指着小伙子:“兄弟,真逗,这小崽以前让咱们‘飞’过。”
过奇一瞧,人挺秀气:“挺招女人喜欢的,怎么外边打野食?”
小伙子:“大哥,男人嘛,都愿意家花不如野花香。”
“行啊,嘴皮子跟得上劲,挨了一次宰,记吃不记打,有瘾啊?”
“哪啊,大哥,让那帮呲活给骗来的。”
“真成,人家是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是越是艰险越向前。”
阿生插话:“小哥们儿挺色,‘飞’了之后,身上只有两千,倒腾玩具的,差四千,让他跟司机去取,小崽还挺害怕,直央求,第二天还真守信,让呲活的带过来。”
过奇:“这次怎么上的套?”
阿生:“区娴的活儿。”
过奇一乐:“那就不足为奇了,让区大仙拿下,是你的荣幸,兄弟。”
小伙子:“那姐们儿真神,就跟中了魔一样,没三言两语,不自觉地跟着她走,连考虑都没有想,直接入门,店门都没看,等见到生哥才清醒。”这些话又引起哄笑。“我赶紧问小姐,你们老板允不允许在屋里干?”
阿生:“我赶紧发出停‘飞’指令。”
小伙子:“免遭一劫。”
过奇:“你这是痴心不改,义无反顾。”
第148节:上过她的床
小伙子:“嘿儿,大哥,男人谁不色?兄弟孤身一人在北京混,辛苦不说,寂寞难忍,就想干坏事。”过奇嘴上聊着,眼睛却没闲着,瞅着新呲的活儿进包厢:“生哥,跟小姐打个招呼,精神点,进来的人跟子儿不对。”
阿生:“是别扭,带着邪劲,我去看看,单子得作低点。”匆匆离去。
小伙子:“大哥,您忙。”
过奇点点头:“不送。”手机铃声响起,“喂,我过奇,哦,区娴呀,有何指教?什么?饭局?不成,现在正是生意口,离不开。”
区娴:“过哥,这面子今儿个必须给我。”
“为什么?”
“尽点心意,妹妹不是忘恩的人,你要是不答应,等于是挤对我。”
“没那意思,早就跟你讲过,这点事儿,不要放在心上,赶上谁,都一样。”
“就不一样。”
“真任性,拿你没辙。”
“还有个要求。”
“我知道,别带梁小心。”
“聪明。”
“那是不可能的,没商量。”
“过哥,你是不是盼我为你出点事,才高兴,才乐,才得意?”
“拍我?”
“看我像那种人吗?”
“该不会另有图谋吧?”
“也许,你害怕?”
“你看我像那种害怕的人吗?”
“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只怕女人。”
“那是女人的手腕好使,但,并不适用于所有的男人。”
“不斗了,中国大饭店大堂见。”
“吐大血,不落忍,太张扬了吧?”
“对你过哥,不能凑合。”
“好,不见不散。”
阿生脸拉得特长:“兄弟,碰上硬碴儿了,我怎么觉得是专门奔咱们来的,而且,是冲着你。”
过奇笑着:“人家想见,咱们会会,看看今天的浪能翻多大。走。”
阿生很谨慎:“兄弟,小心为妙,能压就压,不灵就打住。”
过奇问:“生哥,抽抽了?咱们这行儿有这规矩吗?后撤,扯淡的事。”
又是过奇式踹门法:“谁呀?”人没进去,气势已经打了进去。
里边有四个男的,各自搂着小姐,毫不在乎过奇的出现,仿佛根本不存在。
齐三介绍说:“这是我们老板。”
有人回答:“老板,臭遍街了,拉出来一个就是,是不是哥儿几个?”随后传来很放肆的奸笑。
范黑子粗声粗气:“成心捣乱是吧?挑错地方了。”
已有人应声:“都说咱北京人什么话都敢说,一点儿不假,这年头能耐没多少,吹牛×可在行,反正也不上税,可着劲地吹,这么一个小店,能挡道?口儿太正了吧。”
过奇平静地说:“可以试试,不付账,出得去出不去?”
更有不服的:“赚女人的钱,在道上根本不带玩儿,别给自己脸上贴小鸡巴,官与匪都拿你们不当菜。”
过奇:“道上的人都讲道义,吃白食不可能,拍唬人更没戏,嘴长在你们身上,可以随意大小便,想怎么做,都成。”
还有更厉害的:“也许我们爬着出去,也许你们趴下,可这个店就永远关张了。明说,我们是小克难的人,老大的本意是让我们直接挨,见了你,哥儿几个想改改,掉个个儿。”
过奇还能沉得住气:“听你们一讲,真的挺害怕,克难大哥可是个人物,打小儿就如雷贯耳,绝对是个老炮儿,你们几位跟着他混,能见着你们,也是荣幸。”
他这一捧,有人开始驾着云:“挣钱得分人,别五的六的,夹着尾巴做人,会做,没人挡你的道,谁也不会砸你的灶台,像今天,没得罪苦人,能会让我们哥儿几个出面吗?赶紧想想,是哪位爷,赔个过,吐吐血,全都结了。”
搭腔的也不知死:“就是,现在挣点子儿不易,但也得看人下菜碟,眼不够使,就得破财免灾,得不偿失,也就是碰上我们,这话没人给讲,碴锛直接到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