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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海海手指粘起几丝精液伸进嘴里,吮着舔着,发着难听的咋声,他看着我瘫倒的样子笑着说:“看来,药效开始充分发挥了。接下来,你会禁不了任何刺激,就算没东西碰你也会不停高潮。我们一起飞,一起疯狂吧!”
身体激动得无法想象,我就像触动了机关,全身瘙痒阵阵,就像有几百根羽毛在我敏感处一起骚动,我紧咬着唇才勉强压抑住呻吟。挣动的双腿更没了力气,傅海海左右一举,就轻易地勾到了他腰上。
他每一下挺进更深,带来的快感也更让我麻痹。我的脚踝不住颤动,脚趾紧绷,灼热的冲击一下下地让我的下身更茁壮。
傅海海拉下我的腿,一口含住拇指,绕着一圈圈地舔。这种感觉真是可怕,只要他的呼吸喷到我脚背,我的脑子就是一蒙。他一个指头一个指头舔着,手指还轻挠着足底。又痒又热又舒服,背脊重重一弓,麻痹的下身情不自禁地泻了第二次。
傅海海看着那些白色的液体,眼光又是兴奋又是痴迷,他抬起我臀部,飞快挺着胯部。体内那根粗大的肉棒热得几乎要把人烫伤,那种感受告诉我,他要射了。
想到有种恶心的东西快要诞生在我的身体里,发沉的脑子里不断旋转着惊悸,厌恶和耻辱。就算没命也不能让他得逞!
我心里反复着这句话,没多加思考,我攥紧拳头,捧起身边唯一的东西往傅海海身上砸去!
“不!雪!”傅海海一声惨叫伴着“砰!”一声天崩地裂的破碎声,立刻一股浓浓的化学味道扑鼻冲来,下身一阵抽拔后的疼痛,傅海海的阴茎拔了出去。
发生了什么事?我做了什么吗?
迷糊地睁开眼睛,顿时被那股难闻的味道呛得泪眼迷蒙。可傅海海仿佛不怕这种味道,伏在一滩水里捧着什么东西,地上溅了一地的碎玻璃……玻璃!难道我,我把装人头的玻璃柜给摔了?!
“雪,雪,还好,还好你没事……”傅海海抚摸着怀中的人头,放心地说。他慢慢地回过头来,笑着,”没事,他没有事。你等等,我马上就回来,我去去就回来。”说着,他抱着人头向房外冲,好像是要去准备把548的头重新安在玻璃柜里。
刚走出房间,他忽然停了下来,悠悠地说:“不行,我不能让你单独在这儿,我不能让雪的灵魂跑掉……”他慢慢折转回来,在流理台前冲了手,又掏出四粒药,扳开我下颚,狠狠塞了进去。
我一动都不能动,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房间静谧得可怕,甲醛的味道让人窒息,我眼泪不停地流着,浑身又痛又痒,只凭着一口气支持着不晕过去。
逃吗?
逃得了吗?
现在不逃更待何时?
怎么逃?
即便只有一口气,即便是爬,也要出去!
我艰难地坐起,看着桌子下。原本脚轻轻一踩便能勾着的地板,现在就像要上天般困难。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我咬咬牙,闭眼摔了下去。
这下可真惨,五脏六腑挪了位,四肢骨骼散了架,刚才玻璃柜破裂的碎片也有几个插在我腿上。还好正好摔在了朝门口的位置,如果摔在再左边一点,那些甲醛和大玻璃非得把我弄成个死尸观赏品不可。
我一爬一小喘,两爬一大喘的挪动着,大约十几分钟后才开了门出去。门口安无一和郭豹已经不在,他们也许已经回了畜域。傅海海仍是没有回来,这么长的时间难道是天赐良机?!
走廊还是空无一人,长长的,直直的,遥不见尽头。咫尺天涯,远不可及。如果再不快点,傅海海一定会回来的!
我深深吸了口气,屏着,努力着。可是,天不从人愿!突然,我只觉得胸口大窒,热流澎湃,刚释放过两次的下身像充气球一样涨了起来,全身酸软无力,刚刚聚集在四肢的一口足气殆尽得无影无踪!糟了!刚才傅海海走时喂我吃的药!
热流在我血液内冲来冲去,我只有像条将死的蛇似的在地上僵硬地扭着。我的希望……也许我仅有的那一线生机……就这么结束了……
老天!你实在待我太好了!真的太好了!哈哈!
最后的一丝力气游移在我手指间,我茫然地向笔直道路的那头伸出手……那里是我的活路,但一切已成灰烬,我只差了一口气啊,能有什么比胜利丧失在自己的手心更为痛心的事?!痛苦地,垂下手,合上眼,我消失在这片残忍的红色之中……
我在做梦?或者死了?
只有做梦才能看见这么多人,只有死了才能感受到这么切骨的疼痛。
身体很沉,脑子也重得很,一片混乱的思想我什么都捕捉不到。
我这是在哪儿……
“……答,答,答。”有规律的声音由远及近地过来,停在我身边。
“玛利亚?!”
我听到那个声音有些惊奇地低吟,很熟悉的声音,我肯定听过的!但是,是谁呢?
头脑涨得不行,我只要一想,头就痛得不得了!
我怎么会这样!
沉重的身体忽然轻了起来,我仿佛被人抱起。有一只手抚着我汗湿的头发,似乎在为我减轻心理压力。
真的很熟悉,连手指的力量都熟悉。
我死命地强迫自己睁开眼睛,虽然只一瞬间,但我看见了那抹在森林里出现过的特殊的黑色矫健身资,还有那双如同猎豹般狭长尖锐的双眼。
神秘男子?!
忽然的震惊让我清醒了不少,终于想起我现在还在主域,还有傅海海对我所做的那些恶心的事。
身体灼热得可怕,下身仿佛要让我爆炸!
“看来你被喂了药,而且可能还是强力春药‘强奸兴奋剂’。不过,没人能帮得了你,连我也不能。因为这种药很独特,平常的春药如果和人交合多次,药性就可解除,而这个药越是和人交合药性越强。解药的办法只有一个,你只能这样忍受痛苦,等到药物产生的欣快感过去后,你会一直沉睡,醒来后药效就自然过了。”
神秘男子说完,我迷糊地觉得身体开始颠簸起来,接着一片黑暗中又什么都不晓得了。
这一睡真好像过了几个世纪般,浑身软得一丝力气都没有了。慢慢睁开沉沉的眼皮,我竟趴在升降机里!升降机的门开着,面对的是畜域那条黑黑的暗路。
我到底睡了多久?
神秘男子呢?
我想起朦胧中瞥过的那一眼,是他没错!我能肯定。那种干燥而冷峻的气息正是他身上的标志物。这神秘男子真的是森林监狱里的人?而且他还能在主域里出现。但是,他还是穿着黑色的衣服。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清楚了,他到底是什么人?
我又躺了一小会儿,感觉力量渐渐回来。扶着升降机的精钢站起,我边靠着石壁边慢慢向前移动。现在,我只希望再睡一大觉,把浑身的伤,浑身的累好好地抹去。
刚进畜域,忽然迎面一阵风声袭了过来,接着一具人体冲了过来。那个人似乎在很紧张地跑着,巨大的冲击力把原本就步履不稳的我摞倒在地。
“咦?你不是萧彰吗?”
谁啊?那个人竟然还认识我?
“我是沈霰恪啊,对了,你有没有看到小凛啊?!”
听着他焦急万分的声音,我不禁有些奇怪:“元凛吗?这么了?我没看见过他。”
“哎!现在来不及说,我要再去找他……”话还没说完,他的跑步声已经离远了。
难道畜域里又出了什么事吗?安无一!安无一他怎么样?!
心里不知怎么忽然生出股不吉利的噩讯,跌撞着爬起,我飞快地往安无一的狱房冲去。
还好,安无一的房间并不是在什么犄角旮旯的地方,朝左转弯后的一条直路数过去第三个门便是。
“无一,你在吗?无一?”
没人回答。
我摸过去,他的床上没人。难道他还没回来吗?不可能啊?
“呜……”
谁?!我好像听到了有人啜泣的声音,而且离我很近!
边走边摸索着,来到548床前的时候,哭泣的声音更加响了。
我猛地掀开被子,摸着床上。
真的有人!
“你是谁?”我问。
“你是萧彰?”他惊奇地答,声音说不出的稚嫩。
真奇怪,今天怎么老有人认识出我。这声音……不就是元凛吗!
“元凛?怎么是你?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你知不知道沈霰恪在找你。”
“他还在找吗?真是个傻蛋,都三个钟头了。”
“这么说,你是知道的。那你干嘛不去见他?”
“不!我不能见他的!我是个害人精,呜……”说着他又轻轻地哭了起来。
“怎么了?你们不是挺好的吗?他为了你肯不做主,情愿陪着你在畜域,这么幸福的事情你还在别扭什么?”
“我们一点都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