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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大谍战-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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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鼎说:“上几回在这里过夜,不也没事吗?”

杨小蔚说:“你还说呢,我好一顿挨剋!”

钟鼎问她:“是老师剋还是指使你的朋友?”

杨小蔚说:“是双份的,左右开弓。”

钟鼎问她:“今天有什么公事?”

杨小蔚点点头说:“朋友让我口头通知你,明天晚上7点整,在岭南28号开会,要你去参加。”

钟鼎眼一亮,忙问:“是什么会?”

杨小蔚说:“我哪知道!不用问,反正都是重要人物。”

钟鼎立刻喜形于色,竟忘情地把杨小蔚抱起来抡了一圈。

杨小蔚很觉奇怪,至于吗?不就是开个会吗?看把他高兴的!

钟鼎的心情她怎能理解?不知道被冷落、不被信任的滋味有多难过,何况他在受着双重的煎熬,承受着两面的压力!终于通知他去出席重要会议了,这至少说明,组织又信任他了,不然不会让他去参加这样重要的会。

杨小蔚倒显得很冷静,说:“我明白了,你最近愁眉苦脸的,是不是感觉受冷落,不被信任了?”

钟鼎又连忙否认,说:“那倒没有,话又说回来,谁不想多听听掌柜发的指示,出点力呀。我从奉天到新京,就出席过一次会,也是在岭南28号,我见到了大人物,虽然没亮明身份,从气度、口气分析,那该是省委的要员,当时那可真受鼓舞啊。”

杨小蔚传达完了,转身要走。

钟鼎抱住她亲吻着,几乎是哀求着说:“你别走了,就这一次。”

杨小蔚推开他,说:“真的不行,我的心已经是你的了,还在乎这一天两天的亲热吗?”

钟鼎只得放开手,他问:“你没忘了我跟你说的话吧?”

他说的话多了,杨小蔚怎么知道他指的哪一句?

钟鼎提醒她:“就是有机会我们一起远走高飞的话,去过陶渊明一样的田园生活。”

杨小蔚说:“没忘,我当你是说梦话呢!东北三千里江山,有那样的世外桃源吗?”

“关外没有,可以到关内去,到云南、广西,甚至到西藏去,总会有一块属于两个人的乐土。”

杨小蔚看着他那激动的表情,觉得他的追求很不现实,这是为什么?就忽然问了这么一句:“你好像在努力摆脱什么、逃避什么,如果真是这样,你肯定有巨大的心理压力,你能告诉我吗?说不定还能帮你分忧。”

钟鼎否认他有心事,说:“能有什么心理压力呢?我只是想永远不离开你而已。”这并不能自圆其说,期盼长相厮守,也用不着非去找武陵园哪!

当杨小蔚走到门口时,钟鼎又强调了一句:“我说的话,我的设想,别以为是梦话,也许很快就能变成现实。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杨小蔚过去开门时,钟鼎把她拉回来,不让她贸然出去,他提着垃圾桶走出去,磨磨蹭蹭地留心观察了好一会儿,除了马路对面垃圾箱边有一个翻垃圾的流浪乞丐外,行人也没有几个,钟鼎放心地回来,对杨小蔚说:“没事,现在可以走了。”

翻垃圾箱的并不是流浪乞丐,而是化了装的张云岫,他穿得破破烂烂,满脸污垢,缩在镶牙院对面马路边一个垃圾箱旁,翻一阵垃圾,又在昏暗的路灯下抓虱子。不管是行人还是巡街军、警过来,他都伸出脏兮兮的手,哀求乞讨说:“老爷、太太,行行好。”多数人不理,军、警人员多半会踢他一脚。

他一直观察着镶牙院的动静。镶牙院诊室里灯光很暗,钟鼎一直扒门缝向外张望。

已经路断人稀了,除了流浪乞丐仍在垃圾箱旁打瞌睡外,三马路一带静悄悄的。钟鼎悄悄拉开门,端了一木盆水出来,当街泼了出去。

张云岫瞥了一眼。

钟鼎趁机把大木盆放在了门外,转身回来,闩上门。按他与日本人的约定,把大木盆“遗忘”在门外,就表示他有重要情报要报告给宪兵队。

忘记收回大木盆,对张云岫来说,构不成任何线索,并没把它当成什么破绽。

5

从总理官邸出来,徐晴直奔满映湖西会馆。甘粕正彦如约等她。听完了徐晴的报告,甘粕正彦吸着香烟,来回踱着步。“现在看来,在梁父吟身上下工夫,从来就没有错过,而且远远不够,决心不大。”他的话有几分反躬自省的味道。

徐晴也觉得迷雾重重,她说:“梁父吟怎么忽然成了白月朗的表哥?他弄特别通行证上东边道干什么?不管怎么说,这次可露底了。”

甘粕正彦现在还不清楚,梁父吟与白月朗是个什么关系。是同党?上下级?还只是恋人?白月朗只是被利用的对象吗?

徐晴笑着说:“你说白月朗是梁父吟的恋人,那你往哪儿摆?你连白月朗也怀疑了?够大义灭亲的了。”

在甘粕正彦印象里,白月朗天真、单纯,多半是被梁父吟利用。白月朗有机会接触到日、满上层人物,弄情报、打掩护,都是再好不过的挡风墙。他总觉得白月朗是被梁父吟迷惑又被利用的一张牌。

甘粕正彦困惑地又坐回到桌边,他从文件筐里抽出一张满映信笺,随手写下梁父吟几个字,用一个巨大的问号圈起来,又在旁边画了一个惊叹号。然后又画一个箭头,写上杨小蔚,又把杨小蔚与钟鼎之间用箭头连上,接着又是一连串问号。

看着图上的人物三角,徐晴说:“地下反日组织一直没动钟鼎,还让杨小蔚去联络,说明他们并没把钟鼎当叛徒看。”

甘粕正彦承认有失误,说:“当初,钟鼎在张景惠公馆滞留的时间太久了,难免让他们疑心。”

徐晴说:“怎么可能短?钟鼎也不能一下子就缴械投降啊。”

这时电话铃响了,甘粕正彦走过去,拿起听筒,面露喜色,说:“好,好,这个方案好,我也过去,等着我。”

本来静寂的三马路一带忽然不安地骚动起来。警车、摩托车一齐从东、西路口拥来,警察们挨家挨户叫门,喊声、砸门声四起。

垃圾箱旁的张云岫被惊动了,他站了起来,一个警察踢了他一脚,喝令他:“滚开,臭要饭的,别在这碍事。”

张云岫向后缩缩,站到一个绸布店雨搭下。

拍门的警察一律喊“查夜!”每户都拥进几个警察,一家不落。

张云岫看见镶牙院的门也被叫开了,有四个警察进去。

镶牙院里,穿着睡衣的钟鼎手里拿着证件,有户籍簿,也有国民手账。

一个戴大墨镜的警官拿过他手里的证件,喝令他回到里边去。钟鼎只得回到卧室。那几个警察都没跟过来,只有警官进了卧室,一进来,他立刻去掉墨镜,竟是甘粕正彦。

钟鼎十分惊讶:“是理事长?”

甘粕正彦温和地笑笑说:“为了今晚见你一面,军警宪特不得不在这一带来一次查夜,大家受惊,都借了你光了。”

“我不明白,这又何必呢?”钟鼎说。

甘粕正彦是这样解释的,他说:“共党地下省委一定在暗中监视你呢,如果你贸然与日方见面,你就暴露了。一户不落地拉大网式查夜,我才有机会以查夜之名进入镶牙院来见你,而不会引起任何怀疑,出发点是保护你。”

钟鼎嘴上说,真是让理事长费心了。心里却在骂娘,这一手太阴险狡诈了。但毕竟对自己是个保护,一定意义上说,他此时怕地下党甚于怕日本人。

“既然你把木盆留在了门外,肯定有什么特别重要的情报。”甘粕正彦叫他快讲,说:“我不能在你这里待得太久。”

钟鼎告诉甘粕正彦:“上级通知我,明天晚上七点,在岭南28号开重要会议。据我所知,岭南28号那是个烧锅(酒作坊),各支部负责人都可能到会。”

甘粕正彦精神为之一振:“真是太好了,千载难逢的良机。明天你准时去就行了,其余的都无须你操心。”

钟鼎此时的心理很复杂,有如打翻了五味瓶一样,酸甜苦辣什么滋味都有了。这是一着狠棋,他毫不怀疑,日本人能得手,定会把地下党一网打尽,甚至连满洲省委的高层也不能幸免。他也觉得内疚、恐惧,这一笔血债是要记到他名下的,冤有头、债有主,他能逃脱自己人的严惩吗?他不由得想起了西江月暴尸街头的下场,虽不是同一系统,对叛徒决不手软这是共同的。他也有侥幸心理,希望这次行动越彻底越好,全部斩草除根了,自己的事也就如石沉深海,成为永恒的秘密,他也就永远安全了,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甘粕正彦似乎洞悉了钟鼎的五脏六腑,他说:“如果成功,你是首功。我将为你请功,让你当新京医科大学附属医院院长,你一定很向往吧?”

钟鼎的心在颤抖,想了想,说道:“说实在的,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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