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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大谍战-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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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父吟说:“是的,梁父吟。”

那警佐彬彬有礼地摆手示意,梁父吟随他进入大楼,坐电梯上楼。

上了四楼,警佐带梁父吟来到挂有副警察总监室的房门前,警佐敲了门后,里面有人说:“请进。”

梁父吟走进宽敞明亮的副总警监室,一个略有些拔顶的中年人离座,与梁父吟握手说:“幸会,我姓孙,孙德超。”

梁父吟很意外,说:“啊,你不是副警察总监吗?我怎么被你召见了?是吉是凶?”

孙德超客气地说:“我当副警察总监,就不能有朋友了吗?坐,大作家快请坐。”

梁父吟坐下,打量着房间,琢磨着可能发生的一切。

孙德超说:“我读过梁先生的小说,看过你的电影,却第一次见到本人。”他回头对警佐吩咐说:“沏茶,上水果。”

警佐答应着沏水,孙德超看看表,站起来说:“对不起,我马上要去开总务厅每周的火曜日例会,请别拘束,我约见的朋友马上就来。”

梁父吟欠了欠身说:“你忙。”

警佐也随孙德超出去了,带严了门。

这时通向隔壁的房门开了,梁父吟扭头一看,出现在他面前的竟是白浮白!

梁父吟惊得站起来,说了声“是白老师?”就再也无话了,这一切似乎意外,又像意中。这一切证实了他根据零星碎片拼凑起来的图形是真实的存在,他早已知道白浮白是自己的同志,却想不到他是上级,更绝对想不到他会是新京的“大掌柜的”。

白浮白笑吟吟地坐下说:“你不该这么开头吧?”意思是他该用新的暗语接头。

梁父吟于是说:“节气不好,流行瘟疫。”

白浮白说:“有一种特效药,叫保健汤,可防瘟疫。”

梁父吟说:“买不到啊。”

白浮白说:“上居仁堂总店去买,直接找老板。”

暗语对完,梁父吟很激动地双手抓住白浮白的手说:“真是对面不相逢啊,其实,有好几次,我和白刃都感觉到你就在我们身边,却从来没往老师身上想。这次如不是事关重大,我也不会要求见大掌柜的。”

白浮白说:“我的色彩太灰暗了,是吧?”

梁父吟说:“我不得不佩服,这种灰暗的身份是最佳保护色。是啊,甘粕正彦做梦也不会疑心到老师。”

梁父吟报告了哈尔滨地下党将面临灾难的情报。白浮白手里拿着“萨满鼓行动”要逮捕的那份名单,看了一会儿,问梁父吟;“名单能背下来了吗?”

梁父吟说:“这点记性还有。”

白浮白又让他默记一遍,便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机,将那张纸点燃,烧在烟灰缸里,又把纸灰倒进洗手间水池里,放水冲走。他责备梁父吟:“方才到这儿来,就不该带在身上,应当记在脑子里。”虽然很严肃但口气很温和。

梁父吟承认是自己大意了。

白浮白正式通告他:“你已经不能在新京活动了,即使没有你今天的主动求见,我也正要下达指令。甘粕正彦没动你,不是你说的查无实据,而是想顺藤摸瓜,他认为你是他的囊中物,随时可抓。据我掌握,侦破你,四家都插手了,宪兵司令部特高课、弘报处、关东军情报处、警务司,你成了一条大鱼了。”

梁父吟多少有点意外,更有点舍不得、放不下。梁父吟说:“让我走?我真不想离开,我并不觉得问题有这么严重。”

白浮白断然说:“不行,这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据可靠情报,你家日夜有人监视,在你家对面八楼架上了高倍望远镜,抓你是随时可能的。”

这时电话铃响了。白浮白等它响了几声,抓起耳机,又马上挂断。

少顷,电话又响,他再次挂断。

第三次响时,他接起来,低沉地说:“哦,哦,如有不测,就按第二预案,马上取消。”说罢放下耳机。

梁父吟只好问白浮白:“那我到哪去?”

白浮白只笼统地说:“去北满,到那里后,再听候分配。”

梁父吟很伤感,说:“这么说,我的作家生涯也结束了?人一转入地下,还怎么写作、发表作品?”

白浮白给他打破头楔,说:“不仅是你的作家生涯,恐怕你整个人也必须从地平线上消失了。”

梁父吟显得很低沉,一阵阵心灰意冷,没想到,他第一次见到新京的最高领导人,也是最后一次。

白浮白告诉他:“如果不是你要走了,这一次的见面也不会有。”

梁父吟问:“那我什么时候动身?”

白浮白告诉他:“今晚九点,坐亚细亚号。”说着随手递过他的各种新身份证件,放在他面前。又指示他,“你持有的特别通行证,关键时可用。”

梁父吟摆弄着陌生的国民手账,注视着上面填写的陌生名字:米满仓,觉得很好笑。他还不忘开玩笑:“这后半生挨不着饿了。”梁父吟默默地揣起证件。

白浮白说:“你必须马上走,还有一个原因,因为你肩上担着哈尔滨的安危,通知他们转移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梁父吟很奇怪,问:“为什么不用密码电报?那要迅捷得多呀!”

白浮白说:“也要发电,我不保险,那边不敢时刻开着电台,常常是无线电静默状态。”

梁父吟看看表,离开车还有几小时,他请示白浮白:“我想去见个人告告别,不知行不行?”

白浮白犀利的眼睛盯着他问:“是见白月朗吗?”

梁父吟只得点头承认,说:“我本来答应送站的,白月朗晚车去东边道。”

白浮白断然说:“不行,你尤其不能与白月朗见面。”

梁父吟没再争取,却不免神色黯然。

白浮白严厉的眼神又转换成了慈爱,他说:“在危急关头,我们没有权利儿女情长,总是后会有期,日后我愿替你解释。”

梁父吟还能再说什么呢?他站起来说:“那我回去收拾一下。”

白浮白斩钉截铁地制止他:“你现在哪儿也不能去,就待在警察总监的办公室里,直到有人来接你去火车站。”

梁父吟只好又坐下去,这可真体会到了如坐针毡的滋味。随后白浮白走出去了,留下梁父吟呆滞地坐着。

10

岭南街28号是一个青砖门楼、黑漆双扇大门的独院建筑,门口挑着一串油纸糊的大酒篓,酒篓上贴着菱形红纸,写着很大的“酒”字。门上有一副对联,上联写的是:酿之太和,醇醇有味;下联是:酒以言德,郁郁生香。

这家酒厂是长春老字号,有名的刘家烧锅,酒味纯正、浓香扑鼻,喝一口回味绵长。在东三省名气很大,连不会喝酒的人都知道刘家烧锅的二锅头。

刘家烧锅可是个热闹地方,终日里大门敞开,有很多大胶皮轱辘车、花轱辘车进出,拉酒桶的、拉酒糟的,络绎不绝。

在刘家烧锅对面,是一些毗连的杂货铺和各种小摊,今天张云岫扮成一个卖香烟的小贩在叫卖,眼睛不离刘家烧锅转。

他发现,附近陆续出现了很多便衣,特别是有两辆胶皮轱辘车相继进了刘家烧锅。每辆车上都有几只大酒桶,坐着四五个人。

烧锅管事的迎出来,一见是生客,又没预约过,就挡驾说:“哎呀,老客,对不起了,你们买酒,得事先定,我们刘家烧锅讲信用,酒不到日子不出窖。”

马车上的人抱着鞭子,说:“请烧锅行个方便,我们是从哈尔滨大老远赶来的,也不能空车往回跑啊!”

另一辆车上的人也附和:“麻烦跟烧锅老板美言几句,怎么也得装几桶回去,别空跑一趟啊,人吃马嚼的可赔账了。”

管事的打着唉声往上房走,垂着头说:“这可作难了,我去看看,能不能匀一点给几位老客。”

那个专卖老刀牌香烟的刀条脸吆喝着出现了,他凑到张云岫身边小声说:“情形不对,看见那两挂胶皮轱辘车了吗?买酒不先定,又来了那么多人,一个个贼眉鼠眼的,像是特高课的人。”

张云岫也意识到了危险,这附近的闲杂人也多起来,肯定走露风声了,他让卖老刀牌香烟的快去报告,会议得改期。

刀条脸的点点头,走了。

张云岫仍在叫卖香烟,心不在焉,只偶尔卖一盒。

刘家烧锅院里院外亮起灯,人来人往,依然热闹。卖老刀牌香烟的人转回来,小声对张云岫说:“掌柜的让取消了,已经通知下去了,只有四个人没通知到,其中有钟鼎。”正说到这,只见钟鼎乘坐的马车到了烧锅门前,他付了车资,大摇大摆地走进烧锅大门。

张云岫说:“看,钟鼎来了。”

卖老刀牌香烟的人问:“去不去劝阻他?”

张云岫却摇了摇头。

此时甘粕正彦秘密来到刘家烧锅对面的二层小楼上,甘粕正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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