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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大谍战-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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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月真感到受了屈辱,别的什么都行,这个她办不到。

白刃根本没商量余地,劝她别当真,反正钟鼎医生也知道怎么回事,演一回戏吧,又有什么不可以。

冯月真垂下头,半晌不语,不这样又怎么办呢?在满洲国,一旦上了军警宪特的黑名单,那你就是上天入地也躲不过去。大难临头,管它真假夫妻,逃过这一劫再说,李步新这个躯壳,如同一个蜗牛壳,毕竟能让她暂时钻进去,求得苟安。

当天,白刃就把冯月真带到了即将开张的济众镶牙院。镶牙院坐落在三马路最繁华的地段,买卖店铺林立,在鸦片专卖馆的招牌和贵发和当铺中间。

说实在的,初见钟鼎,就给冯月真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他高挑的个子,一身西装,五官端正,大背头,脸孔白皙,星目剑眉,儒雅文静,一个典型的知识分子阶层人物。

钟鼎什么都没问,只说委屈她了,接着就谈正事,开张日期,购买药品,邀请四邻参加开业庆典,也谈到了冯月真的薪金,一个月一百块老头票,问她行不行?一百块还说不行?这是天价了,她在医大当临床大夫,每月才五十块。论市价,一斤大米不过两毛五分左右,按现在的薪水,她一个月下来,可挣四百斤大米,了得吗?

开张这天,镶牙院门前围了很多来祝贺和看热闹的人。贺帐、贺联、花篮铺天盖地,门前还摆了一张礼桌,有人在写礼单收礼金。

透过写着治牙、镶牙、补牙大红字的落地大玻璃窗,可以看见里面有一张能升降的新式镶牙椅子。白刃穿着青布棉袍骑车子经过这里,停在路边,看了一眼,他和冯月真的目光相遇,并未表示什么,满意而去。

在一阵鞭炮声中,覆盖在铜牌了上的红绸子被一表人才的钟鼎扯下来,站在他旁边的是他的“夫人”冯月真(现名李步新)。她端着一块方盘,垫着红布,上面堆满了纸包水果糖。挑着一挂鞭炮在放的是失踪了很久的张云岫,他如今是镶牙院的小伙计,改名叫龚建国。

在一片掌声中,冯月真笑容可掬地给看热闹的人们分发水果糖。

白浮白坐着三轮车经过,他让车夫停下,特地问了张云岫一句:“治牙的大夫哪毕业的呀?”

张云岫认出了他,马上扭过头去,其实白浮白早看见他了。白浮白说:“你这小伙计,怎么不回答呀。”

张云岫只得转过脸来回答:“奉天小河沿医科大学的。”

白浮白呵呵赞道:“‘名校’啊,改天我来治牙,关照小伙计,别让我排队呀。”

张云岫说:“你来吧,优待。”白浮白的三轮车走后,张云岫悄声告诉冯月真,方才预约看牙的人,是他从前念一国高的校长,后来又兼建大的课。冯月真吓了一跳,她寻思白浮白会把她认出来了呢,看来她一点没被认出来。

2

一个日本宪兵中尉带着衣着讲究的徐晴徐步上楼,走进宪兵司令部留置场,中尉替她提着一个很大的蒲包,走过众囚瞩目的长廊,拐到楼房另一侧,来到一间没有铁栅栏的房前,这是优待室。

优待室门开着,门旁坐着一个看守。中尉放下蒲包,徐晴向里张望,西江月正伏在小方桌上写什么,桌上居然有两个苹果。

脚步声惊扰了西江月,他抬起头来,大为惊愕,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

徐晴哽咽着说:“你瘦多了,他们折磨你了吗?”

虽说甘粕正彦说过,徐晴正出面救他,从感情上讲,西江月也愿相信这是真的,可残酷的现实却不能不让他有所提防,不可轻信,焉知这是不是宪兵队设的连环套?所以西江月把涌到唇边的烫人语句迅速冷却下来,说:“你怎么来了?来劝降吗?”

徐晴并不跟他计较,回头让宪兵中尉先回避一下,宪兵中尉很配合,什么都没说便带着看守走了。

徐晴走进牢房,把带来的那个大蒲包打开,里面全是点心,“上杂瓣、下杂瓣,还有芙蓉糕、槽子糕。这都是你最爱吃的。”

西江月心如滚水,他说:“当你自由的时候,你渴望山珍海味,但在牢房里,哪个更宝贵?”

徐晴听得莫名其妙,她说:“你跟我念诗呀?”

西江月抖着桌上写满字的几页纸,“是呀,这是在失去自由之前写不出来的诗。”

徐晴明显感觉到,西江月好像并不高兴她来看他。徐晴也不生气,知道西江月会这样看她,她还是对西江月表示感谢,毕竟没把她供出来。

西江月冷笑,“你把我当三岁孩子呀?我即使把你供出来,也撼动不了你的根基,你的靠山多硬啊。也许,你本来设的就是圈套,让我钻的。”

听他这么一说,徐晴一脸委屈相,她说:“错都错在我身上,我太急于想见上司了,才会给你带来了麻烦。但我打听清楚了,都因你锋芒太露,早就被他们盯上了,医大连续有学生神秘失踪,频繁出现反日传单,还有泄露731部队机密,他们有证据说是你干的。而我深爱着你,又想走抗日之路,怎么会出卖你?”

西江月此时可是戒心十足,他直截了当地质问她:“那为什么突然出了事?宪兵队为什么追问夹壁墙里的传单事?是不是你告的密?或许因为你见不到我的上司,一网打尽的计划落空了,恼火了,打不着大鱼,小的也将就?”

徐晴便把早准备好的说辞摊开来,首先否认她告密,敌人抓不到西江月,掘地三尺的搜查是免不了的,他既有传单藏在夹壁墙里,还有搜不到的吗?徐晴说她根本不知道西江月藏传单的事,想告密也无从告起呀。

西江月想,这话也在理。

接着,徐晴又说:“我承认这事确实是坏在我身上,我不该给你安那台电话,密探们在安装之初就做了手脚,在机芯里装上了窃听器。我是一片好心,哪知道你这么不慎重,利用电话说不该说的话呀。这次够幸运的了,咱们的上下级都及时消失了,不然就会顺着电话这条藤摸到所有的瓜。”

徐晴这么坦诚地揽了过错,令西江月高兴,西江月还是半信半疑地问:“我的同志真的安然无恙?”

徐晴点点头,又问他:“你最想打听的一定是冯月真吧?”

西江月显得很紧张,生怕日本人折磨她,赶忙声明:“她是无辜的,她从不知道我的事,如果抓了她,那真是天大的冤枉。宪兵队对她下手了吗?我那天看见她寝室被翻了个乱七八糟,门也被砸破了,她是不是已落入魔掌,那真是我的罪过呀。”

徐晴眼里闪过一丝不快,她用充满嫉妒的语气说:“你若不去她那儿,你也许也就漏网了。你够痴情的了,你对我可从来没这样真心过。”

西江月现在还有什么必要瞒徐晴?他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说:“我对冯月真确实是不能割舍的,正如你所说,若不是惦记着见她一面、告个别,我也不至于被捕。这都是为情所累呀。”

徐晴做出很沉痛的样子,说:“我本不想告诉你,怕你难过。”

西江月头上如打了个焦雷,难道她真的被捕了?忙问:“她被关在哪里?也在这个留置场吗?”

“若是抓起来倒好了,总还有机会营救。”徐晴编织了一个让西江月死心的瞎话,“去捕她时,冯月真倒是挺机警地逃脱了,可倒是远点跑啊,她没远走,跑到了范家屯,在第二天大搜查时,她叫人家查着了,她越墙逃走时,日本人开了枪……真惨,我在宪兵队看到了冯月真临死时血肉模糊的照片,那模样真是……”徐睛停下来,斜眼瞥了下西江月,见他一脸的自责。

西江月相信了,他痛心地哭着说:“冯月真,是我害了你,干我这一行的人,本来就不该有真情,我一死也换不来你的平安啊。”

他一哭,徐晴眼中也涌出泪水来,一边劝慰一边赞叹:“西江月对冯月真的真情令我太感动了,能认识你这样有情有义的男人也是我的幸运,为你付出多大的牺牲也是值得的。”

西江月的心又热乎乎的了,他说:“你快走,已经毁了一个,我不能再连累另一个我喜欢的女人了。”

徐晴告诉他:“按宪兵队的意思,也要抓我的,后来是甘粕正彦出面制止了,甘粕正彦考虑的是投鼠忌器,主要怕我舅舅的面子上不好看。”

西江月不明白,既然徐晴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怎么来保他过关呢?

徐晴说:“还没到山穷水尽地步,还有转机,不过你得配合。”

“怎么配合?”西江月早听明白了,一定要他在报纸上公开发表悔罪书,“如果要我叛变,那还不如一死干净。”

徐晴叹口气:“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不是看过大刑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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