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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鹦鹉-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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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漆黑,一种绝不是人类任何言语文字所能形容的臭气,臭得妖异,臭得可怕。
  王风几乎已忍不住要退出去。
  就在这时,门忽然“砰”的在他身后关起,他反身去拉门,拉不开。一屋子里又晌起了
种夜枭的笑声,忽然在左,忽然在右。
  王风连方向都抓不住。
  他没有呕吐,恐惧已使他将那种无法忍受的恶臭都忘了。
  笑声在飞旋。
  他眼前什么都看不见,只觉得有阵阴森森的冷风吹了过来。
  忽然间,他已被一个人紧紧抓住。
  一个赤裸的人,赤裸的女人。
  他一伸手,就按在她的乳房上,她的奶头发硬,乳房却已干瘪。
  她全身都已松软干瘪,却发出种令人无法相信的淫荡笑声。
  “你要抓我,现在反而被我抓住了。”她猛力拉他的裤腰:“你要我死,我也要你
死。”
  王风全身颤抖,整个人都已虚脱,甚至连推都不敢去推她,只觉得有条冰冷潮湿的舌
头,像毒蛇般舔着他的脸。
  他想吐,连吐都吐不出。
  她已骑在他身上,想让他进去。
  “我要你死,我要……”
  王风突然用尽全身力气,拿出红石掷在她身上,她立刻呻吟一声,王凤已提起膝盖,猛
撞在她双腿之间。
  她的人飞了出去,撞在墙壁上。一声震动过后,屋子里忽然变得死寂如坟墓。
  王风还躺在地上,不停的喘息。
  门忽又开了,一道灯光照进来,照亮了这邪恶的屋子。
  灯光后面,是一张苍白而美丽的脸。
  是血奴,她睡得并不久。
  玉风挣扎着坐起来,才发现身上的血污。
  满身污血的宋妈妈就坐在他对面的墙角,死狗般喘着气,死鱼般翻着白眼。
  那块血红的魔石已不见了。
  她身旁祭坛上漆黑的神幔还在不停波动,这里没有风,神幔怎么会动?
  刚才是不是有什么飞了进去?
  王凤鼓起勇气,冲过去掀起了神幔,只听“吱”的一声,一点黑影从里面飞了出来,飞
过他头顶,飞入外面的黑暗中,就看不见了。
  宋妈妈已经跪在祭坛前,张开了双臂,伏地猛拜,嘴里喃喃的诅咒,道:“天咒你,咒
你上刀山,下地狱……”
  王风没有再听下去。
  血奴正举着灯,冷冷的看着他,脸上连一点表情都没有。
  王风勉强笑了笑,道:“你醒得真快。”
  血奴冷冷道:“可是你若一睡着,很可能就永远不会醒了。”
  血奴拿着灯在前面走,王风在后面跟着。
  他没有再说什么。
  他心里恐惧还没有消失,情绪还没有稳定,鼻子里还留着那种无法形容的恶氨他甚至已
有点后悔,刚才不该去的。
  他们又回到血奴的屋子,他刚推开门,手里的灯忽然掉下,摔得粉碎。
  屋子里还有灯。
  灯光照着那口崭新的棺材,棺材的盖子又撬开,一个人跪在棺材旁,手已伸了进去。
  只伸了进去,没有拿出来。
  永远再也拿不出来。
  他头上的红缨帽已落在地上,一张脸已完全扭曲变形,身子已僵硬。
  他没有受伤,裤裆却已湿了,地上也湿了一片。
  血奴的手还在发抖:“他……他是被吓死的。”
  王风道:“嗯。”
  血奴道:“他究竟发现了什么?怎么会被活活的吓死?”
  王风道:“你为什么不打开棺村看看?”
  血奴咬着嘴唇,忽然伸脚一挑,挑起了棺材的盖子。
  她立刻惊呼一声,倒在王风怀里。
  棺材里什么都没有,棺材里的死人已不见了。
  残夜,昏灯。
  血奴眼睛发直,哺哺道:“死了七八天的人,绝不会复活的,他一定变成了僵尸。”
  王风闭着嘴。
  他脸色也很难看。
  他既不愿他的朋友变成僵尸,也不愿他的朋友的尸体被人盗走。
  血奴忽又惊呼,道:“他是自己走出去的,一定是。”
  王凤道:“你怎么知道?”
  血奴道:“我……我……”
  她的声音嘶哑,连话都说不出,一双发了直的眼睛,直直的瞪着地。
  地上有对脚印,一对石灰脚印。
  两只脚印是并排的,而且不止一对。
  三四尺外有一对,再过三四尺又有一对。
  人绝不会这么走路。
  棺村里铺着层石灰。
  只有僵尸才会双脚井排跳着出去。
  王风拿了盏铜灯,沿着脚印往楼下走,血奴拉着他的衣角,在后面跟着。
  两个人手心都有冷汗。
  “楼下有没有人?”
  “有。”
  “谁在下面?”
  “刚才那个官差,我看他回不去了,就叫他在楼梯后面的小屋里歇着。”
  王风的心沉了下去。
  他们都已发现最后一个石灰脚印,就在偻后小屋的门口。
  门还是关着的。
  屋里的小床上棉被堆得很高,只有一只手伸在被外。
  一只死黑的手。
  王风长长吸了口气,一个箭步窜过去,掀起了棉被。
  被里已没有人,只有一滩浓血。
  刚才那个趾高气扬的官差,现在已只剩下一只黑手,一滩浓血床头竟然还有对石灰脚
印,颜色却已经很淡很淡了。
  等到他脚上没石灰时,就再也没有人能追踪他的下落。
  ——他的人活着时凶得很,死了后也必定是个厉鬼。
  一一厉鬼要作祟时,本就是什么事都做得出的。
  想到这些话,连王风自己都忍不住机伶伶打了个寒颤。
  血奴却忽然笑了,吃吃的笑个不停。
  王风忍不住问:“你笑什么?”
  血奴道:“我早知道血鹦鹉就在这附近,奇浓嘉嘉普的妖魔当然也跟着它来了不少。”
  她的笑声又接近疯狂:“现在这里又多了个僵尸,岂非正好比他们去鬼打鬼。”
  天终于变了。
  漫长邪恶的黑夜已过去,阳光从东方升起,普照着大地。
  魔墙也己被粉刷得雪白,魔神和魔马都已消失在这一片象征着光明的雪白里。
  王风就坐在对面,好像正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心里却连一点得意的感觉都没有。
  因为他知道这件事并未结束。
  隔壁的屋子里还有个巫婆,祭坛上还有魔饼。
  楼下小床上的脓血仍在,他朋友的尸体变成僵尸。
  僵尸到哪里去了?
  血鹦鹉藏在什么地方?还有那神秘消失了的第十三只怪鸟?
  这些事有谁能解释?。
  王风不能。
  他倒在宽大的椅子上,只觉得很疲倦,很疲倦,很想好好的睡一觉。
  可是血奴一直在旁边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仿佛又在提醒他。
  ——你若一睡着,很可能就永远不会再醒了。
  突然间,窗外有人高呼:“王风,王大侠,请下来淡谈。”
  一个人正站在花树间,对着小楼招手,满身鲜明的官服在太阳下闪闪发光。
  这个人当然就是附近数百里之内,官陛最高的安子豪。
  穿了官服之后,安子豪显得威严得多,有气派得多。
  他跟王风并肩走在阳光下,仿佛正在考虑着,应该怎么样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
  王风却已替他说了出来:“昨天晚上的事,你全都已知道?”
  安子豪勉强笑了笑,道:“这里是个小地方,人却不少,嘴巴很多。”
  王风道:“那官差是你派来的?”
  安子豪立刻摇头,道:“他是从县城里来的,据说已盯了很久。”
  王风道:“那两个戴着红缨帽的捕快也是跟着他来的?”
  安子豪又摇摇头,道:“他们是我驿站里的人,我那驿站里本来就只有他们两把刀。”
他苦笑:“现在只剩下一把了。”
  王风只有听着。
  安子豪的表情忽又变得很严肃,道:“一把刀的力量虽单薄,却绝不容人侵犯,因
为……因为它是官家的。”
  ——因为官代表的是法律,法律是绝不容人侵犯的。
  虽然他并没有将他的意思完全表达出来,王风却已完全明白,也明白了他为什么要特地
换上官服。
  官服所象征的权威,也同样是绝不容人侵犯的。
  秋日的阳光虽然艳丽如春,怎奈花树已凋零。
  春已逝去,秋毕竟是秋。
  走在秋日阳光下的花树间,心里总难免有些萧索之怠。
  秋色满院,秋风满院。
  天外突然吹来了一声冷笛。
  何处楼台?谁家冷笛?
  笛声中无限伤悲,秋也就更萧,瑟了。
  安子豪既不伤秋,也不悲秋,他又在考虑,考虑应该怎样继续未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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