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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美文-书梦重温丛书-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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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常开玩笑是大家都有此意的,因为他爽直,爱发议论,有人情,——要寻
真实的朋友,倒还是他妥当”;在《父亲的病》中鲁迅宽有了他父亲,没有
了《五猖会》中的埋怨,而是说“我很爱我的父亲”;鲁迅对范爱农女儿景
况的惦念、对藤野先生的感激展示了他真爱的情怀;那是一个亲切的鲁迅,
是一个在日常生活中寻找诗性的鲁迅。当鲁迅在他的记忆中充满欢愉时,我
不能不为他对现实的深深绝望所震撼。一部《朝花夕拾》是人生再洗礼的仪
式。说“吊唁”,是因为“韶光”已经“永逝”,于是失落之情与怅惘之美
如涓涓溪流从鲁迅心中缓缓的淌出,而又滋润千万读者的心田。鲁迅对“悲
哀的吊唁永逝的韶光”这一人生经验的揭示同样使《朝花夕拾》不朽。逝者
如斯,而人们愿意让记忆中留存的“旧来的意味”“哄骗”,似乎也成了人
类的天性了:“我有一时,曾经屡次忆起儿时在故乡所吃的蔬果:菱角、罗
汉豆、茭白、香瓜。凡这些,都是极其鲜美可口的;都曾是使我思乡的蛊惑。
后来,我在久别之后尝到了,也不过如此,惟独在记忆上,还有旧来的意味
留存。他们也许要哄骗我一生,使我时时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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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多年之前我去过绍兴,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那是5 月,在绍兴乡村,
我吃了闰土后人种的罗汉豆,又在绍兴城里的“咸亨酒店”尝了孔乙己喜欢
的用罗汉豆做的茴香豆。我现在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滋味,我只记得我们几个
同学一边嚼着茴香豆一边背诵鲁迅的话:“总而言之:我将不能常到百草园
了。Ade,我的蟋蟀们!Ade,我的覆盆子们和木莲们!? 。”
《剪拂集》
这是林语堂的第一部散文集,北新书局1928 年12 月出版,有《祝土匪》
等杂文28 篇。1935 年4 月,郁达夫作《中国新文学大系散文二集?导言》
时,林语堂已经“耽溺风雅,提倡性灵”了。郁达夫是如何议论林语堂的这
一变化的呢?“林语堂生性憨直,浑朴天真,假如生在美国,不但在文学上
可以成功,就是从事事业,也可以睥睨一世气吞小罗斯福之流。《剪拂集》
时代的真诚勇猛,是书生本色,至于近代的耽溺风雅提倡性灵,亦是时势使
然,或可视为消极的反抗有意的孤行,周作人常喜引外国人所说的隐士和叛
逆者混处一道的话,来作解嘲,这话在周作人身上原用得着,在林语堂身上,
尤其是用得着。”在分析了林语堂幽默文章形成的因素后,郁达夫中肯地说:
“我只希望他勇往直前,勉为中国二十世纪的拉勃来,不要因为受了人家的
暗算,就矫枉过正,走上了斜途。”后来的情形虽然比郁达夫这里所作的分
析复杂些,但他在这段话中包含的“原则性”仍然重要而有效,只是后来者
在新的环境下理解和阐释历史的依据已发生变化。林语堂自己在《大荒集》
的序中,对自己在“大荒”中的“旅行”作过看似随意实是有心的辨析:“不
过有一点,大荒旅行者与深林遁世者不同,遁世实在太清高了,其文逸,其
诗仙,含有不吃人间烟火意味,而我尚不能。”又说:“在大荒中孤游的人,
也有特种意味,全心全意是近于孤傲,但也不一定,我想只是性喜孤游乐此
不疲罢了,其佳趣在于我走我的路,一日或二三里或百里,无人干涉,不用
计较,莫须商量。或是观草虫,察秋毫,或是看鸟迹,观天象,都听我自由,
我行我素其中自有乐趣。而且在这种寂寞的孤游中,是容易认识自己及认识
宇宙人生的。”他比较了《剪拂集》与《大荒集》的差异,以为后者“料想
已无《剪拂集》之坦白了”。这“坦白”就是他“既往的热烈及少不更事的
勇气。”由《剪拂集》到《大荒集》是林语堂在“五四”退潮后逐渐转化的
思想历程中一个阶段的结束和一个阶段的开始。对自己的变化,他在《剪拂
集》序中是表达出寂寞与悲哀的,而且多少有些无可奈何,这是林语堂的不
虚伪之处。《剪拂集》也许并不代表林语堂散文的艺术成就,但是,它是林
语堂作为知识分子的一种思想风范的标帜,它在艺术上如何也就成为其次
了。《剪拂集》的蓬勃气象已是昨日黄花,但色泽并未褪尽,我们由此仍然
可以闻到当年知识界思想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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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知草》
现在印这样的书几乎是不可能了。细想起来,俞平伯先生的《燕知草》
恐怕也只有印成连史纸线装本才适宜。不用说读初版本,翻翻上海书店影印
的《燕知草》,也觉得有些明朝的气息。朱自清序《燕知草》时说“《燕知
草》的名字是从作者的诗句‘而今陌上花开日,应有将雏旧燕知’而来;这
两句话以平淡的面目遮掩着那一往的深情,明眼人自会看出。”俞平伯在《自
序》末尾说:“此书作者亦逢人说梦之辈,自愧阅世未深而童心未泯,遂曰
‘燕知’耳,仍一草草书也,亦曰‘燕知草’耳。”本书以散文为主并有诗、
谣、曲,所以朱自清说这本书“是古怪的综合”。我常常以为,论俞平伯的
散文,有了朱自清先生为《燕知草》作的《序》,周作人先生作的《跋》就
行了。朱序云“近来有人和我论起平伯,说他的性情行径,有些像明朝人。”
这一派人的特征,“大约可以说是‘以趣味为主’的吧?他们只要自己好好
地受用,什么礼法,什么世故,是满不在乎的。他们的文字也如其人,有着
‘洒脱’的气息。”“但我知道平伯并不曾着意去模仿那些人,只是习性有
些相近,便尔暗合罢了;他自己起初是并未以此自期的,若先存了模仿的心,
便只有因袭的气分,没有真情的流露,那倒又不像明朝人了。”就像朱先生
预料的那样“至于这种名士风是好是坏,合时宜不合时宜,要看你如何着眼。”
即使在今天仍然有“如何着眼”的问题。周作人一直把现代散文的源流往明
朝靠,俞平伯的散文当然是“有力的参考”了。周作人的《跋》,称俞平伯
为一派新散文的代表,是最有文学意味的一种,而这类文章在《燕知草》中
特别多。他还提出了一个重要的观点“文学是不革命,然而原来是反抗的”,
并且认为“这在明朝小品文是如此,在现代的新散文亦是如此。平伯这部小
集是现今散文一派的代表,可与张宗子的《文粃》(刻本改名《琅嬛文集》)
相比,各占一个时代的地位,所不同者只是平伯年纪尚青,《燕知草》的分
量也较少耳。”现代散文史有俞平伯朱自清两家并称并存之说,但到了后来,
已经不“并”在一起了,文学史家逐渐的对俞平伯的散文冷落下去。所以现
在重新读阿英《朱自清小品序》中的一段话,真是有些吃惊: “他们的发展,
在最初是完全相同的,就是在写《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的时代。以后,俞
平伯是有一回向繁缛一方面发展的时代。直到《燕知草》将写成的时候,才
回头追那‘朴素的趣味’(见朱自清《燕知草》序),而二者又重复有些接
近起来。但俞朱虽然并称并存,在成果上,是俞高于朱的,无论在内容上,
抑是文字上,抑是对读者的影响上。要说朱自清有优于俞平伯的所在,那我
想只有把理由放在情绪的更丰富,更奔迸,以及文字的更朴素,更通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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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醪集》
梁遇春最终没有成为兰姆,尽管有人说过他是“中国的兰姆”之类的话。
这是现代散文史上几件让人遗憾的事情之一。唐彛壬谒氖榛啊读奖旧
文》中说“每读《春醪集》和《泪与笑》,不免为这个死去的天才惋惜。但
我相信:我们终于将会出现这样的散文,这样的风格,而并不带有梁遇春式
感伤的情调。”想来真有意味,不仅是“梁遇春式感伤的情调”,那些缅怀
梁遇春的文字几乎都为“感伤的情调”抚慰过。冯至在《给秋心》中叹道:
“你像是一个灿烂的春/沉在夜里,宁静而黑暗。”
梁遇春以秋心、驭聪等为笔名在《语丝》、《骆驼草》、《新月》、《奔
牛》等刊物上发表散文。和废名一起办《骆驼草》的冯至在1979 年的《自传》
中回忆说:“这刊物也登载过几篇梁遇春(秋心)的散文。梁遇春在北大英
文系当助教,他才华茂盛,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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