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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的呻吟从珞汐的口中飘出。她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
那久违的激情,在彼此身体里燃烧。
什么皇叔、侄女,江山,在此刻,在如火般旺炽的爱火里,统统泯灭成灰。
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只想拥有彼此。
明天,是一个太遥远的词。
只有此刻,才是真实,才是永久。
广寒的深宫。
灯火辉煌也不过如夜幕里一颗小星辰,明亮不了整个苍穹。宫默踱步在安华宫里,怎么也无法入睡。
国镖日就快到来,那时,珞汐将擎举时光之刃,带领全国镖队前往废城,以示国威。
如今,天下谁都知道通天国的顶梁柱轰然倒塌,国镖日这天,胆大的匪徒必定不再惧怕通天国的实力,进行拦道抢劫。
如果在国镖日这天,百姓的货物被抢。国王的声威必定下降极快。
曾经,司徒康与两位皇子健在的时候,宫默根本无须担忧这些。
如今,不会法术的珞汐如何挑起一国镖队安危的大梁?[小说网·。。]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步出安华宫,朝着天乾宫走去。
宫殿里通火通明,想必珞汐还没有入睡。她的女儿,在做什么呢?
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珞汐快快乐乐,无忧无虑,像普通女儿一样结婚生子。可她生中皇室,优越富华之中更多的是无奈,是责任,别无它选。
皇叔可以和侄女玩亲亲吗?5
她一步步接近安静的天乾宫。外殿,有两个守门的宫奴在打瞌睡。宫默轻轻的走向内殿,没有打扰他们。
人人都有疲惫的时候。
一直迷惑得无法入睡的妙樱,听到脚步声立刻站起身来,见到是宫默她便停下了动作。
她正要开口说话,宫默轻轻的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出声。
万一珞汐已经入睡,她不想惊醒她。看看她就走。
妙樱微微恭身,正要退下,却忽然想起内殿里的春光,暗叫一声不好。可是阻止已经来不及,宫默的身影已经僵在了内殿的门口。
殿内,忘情热吻的两个人,却浑然不觉。
宫默的脸色刹时变得惨白,但眼中的惊愕并没有维持多久。早就担心着的不是吗?只不过是亲眼证实了而已。
她退出身子,低声对妙樱说:“不要告诉陛下,哀家来过。”
妙樱讷讷的点了点头,却更加迷糊了。
怎么回事,见到女儿与皇叔如此亲热,做娘的却不管?
好凌乱!
夜风一阵一阵的吹在宫默的身上,她闭着眼睛,静静的站在天乾宫外。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从小,珞汐就与司徒宸煊粘得紧。可谁曾想他们会逾越一切礼数,演变成这样。
根本就是天地不容的乱……伦。宫默的心一痛,她多不想将这个罪恶的词语强加在自己女儿的身上。
可刚才那一幕,是如此的令她几欲晕厥。
宫默轻轻抹去眼角的泪水,转过身子,朝着那个白衣胜雪的身影走去。
“宸煊。”她唤住他。
司徒宸煊停下脚步,有些惊讶的望着宫默。她的神情看上去是那样的严肃。
“太后,深夜还未休息吗?”司徒宸煊静静的说,嘴角一丝谦和的微笑。
宫默不作声,凝望着他,慢慢的走向他。
谦谦如玉的男子,她从小看着长大的男子,像明月一样优雅夺目。可为何要做出令她如此伤心失望的事情?
“我都看到了。”宫默在离司徒宸三步远站定,静然的说。
司徒宸煊的脸色立刻几度变化,有一丝丝窘迫,他当然明白宫默在说什么。不须挑明,避免太难堪。
皇叔可以与侄女玩亲亲吗?6
司徒宸煊不知道说什么。他无法对宫默说,珞汐根本不是她的亲生女儿。永不。
“你们……是否只限于刚才那样的亲昵。”宫默轻声问,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
司徒宸煊的脸上显出一丝窘红,但随之镇定的点点头。
“宸煊,你在哀家的心中一直是睿智的。”宫默沉重的说,“汐汐年幼,可你已成年。你怎么会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情来?
你是她皇叔啊?你们的身体里流着司徒一族的血脉,怎么可以……”
“太后。”司徒宸煊温声一唤,阻止了宫默越来越激烈的语气。
宫默吸了一口气,平息心情,沉沉的说:“如果今夜撞见你们的不是哀家,而是别人,那将会是怎样一个局面?
宸煊,你为汐汐想过吗?为司徒皇朝想过吗?你们的事情公布天下之时,便是汐汐褪下龙袍之时。
也是司徒皇朝失去龙位之时。宸煊,你有想过这些吗?”
司徒宸煊心里万般难受,他何尝没想过这些?可是他又是那样深深的爱着那个女孩。他们没有乱伦,他们的爱理所当然。
可是谁知道,谁知道?这是一个无法说出口的秘密,必须永埋与死角的秘密。
“如果你对汐汐的喜欢真的已超越了叔侄,那么请你放了她。”宫默正色的说,“真正爱一个人,就是看着她幸福。
你们这样,不会幸福,只会令万生痛苦。”
司徒宸煊的心像被万箭穿捣。被宫默撞见,他与珞汐便已走向终点。
是的,他不会给珞汐带去幸福。
他,更应该为她的江山所想。
他,要做的,只是默默的在暗中给她保护,像他许诺的那样。
司徒宸煊忍下心痛说:“太后,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宫默微微一笑说:“宸煊,你是哀家看着长大的孩子,我相信你。”
“太后,我先回府了。”司徒宸煊行礼,准备转身离开。
宫默在他转身之际轻轻的说:“汐汐那孩子,不伤到彻底绝不甘心。”
司徒宸煊微微咬唇。他最不愿做的事情就是伤害她。可宫默的意思,却要他无限的去伤害她,伤到她恨他为止。
皇叔可以和侄女玩亲亲吗?7
宫默直视着他,一字一句的说:“听说,你有一个叫萦珠的侍妾……”
“恩。”司徒宸煊匆匆应声,他已知道该怎么做。
只是胸口为何那般痛,痛到他紧紧按住也丝毫不能减轻。他快步离开。
一串泪流下宫默的眼角。
汐汐,痛过就好,好过就忘!
……
为通天国的国镖日焦头烂额无法入睡的不止宫默,更有深夜探访妖冥府的摩殛。
妖冥涅用淡然而傲慢的姿态迎接了摩殛的大驾。
他玩弄着手中的水晶球,轻淡的笑:“国师又有何贵干?”
摩殛微微一笑,说:“当然是令妖冥族长感兴趣的事情。”
妖冥涅哼笑:“难道又是一块白水晶?”
摩殛嘴角微动,一道蓝光闪现,一个黑色锦盒出现在案桌上。弹开,一件闪着金光的丝衣躺在黑丝绒之中,分外夺目。
“金缕衣。”妖冥涅淡淡然一眼,“用万年天蚕丝织成,刀枪不入,是护体的法宝,不错。”接着,却有些嘲弄的一笑,“国师手中的宝贝都是世间仅有之物。
国师既然如此神通广大,何必有求于人。”
摩殛本是傲慢之人,此时却面带微笑,置妖冥涅的嘲讽于不顾,只淡淡然道:“妖冥族长如果满意,尽管收下。”
妖冥涅未动,脸上连一丝嘲弄的笑都没有了,冰冷的说:“国师有话不妨直说。”
摩殛不再拐抹角,低声说:“请妖冥族长在国镖日出镖,保护全国镖队前往废城进行交易。”
妖冥涅听后沉默了一下,面无表情:“国师应该很清楚,妖冥家族从来不在国镖日出镖。几百年来,一直避开司徒皇族的锋芒。
我妖冥涅怎么能打破祖制?国师,你说呢?”
摩殛低沉了表情,这妖冥涅是否也大太嚣狂了一些。如果不是他不方便显露武功与法力,他何须低矮了身姿去求任何人。
他摩殛……罢。
摩殛深吸一口气,淡笑道:“出镖对于妖冥族长来讲,不过是一声令下的事情。”
“可我不愿。”忽然,妖冥涅冷然了表情,长袖挥过,那个黑色锦盒立刻合上。直直朝着摩殛飞来。
摩殛一道蓝光闪过,将黑盒重新隐在了空中。
皇叔与侄女可以玩亲亲?8
妖冥涅的声音逾加的冰冷,“今后,国师也不必再带什么宝贝来我府上。国师太小瞧我妖冥涅了,世间宝贝千万,除了白水晶,其它的我妖冥涅不会多看一眼。
若不是看在国师曾赠白水晶的份上,否则,我绝不会让国师多说一字,早已逐客。”
说罢,嘴角扬起高傲无复的冰冷笑意。
摩殛冷利了双眼,心中却是怒火燃烧。但他却理智的平息着自己内心的愤怒。
妖冥涅怎感觉不到摩殛内心的愤慨,他只是冷冷一笑,甚至有一些挑衅的味道。两大高手相斗,谁输谁赢还不可知。
却一定是惊天动地。
摩殛压下愤怒,准备离开。妖冥涅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