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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兽 2 战火纷飞的爱情传说-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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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受到侮辱,或者是被对方肆意的欺负,莫一凡都再没掉过一滴眼泪。直到有一次,晚上莫一凡正准备收拾好摊子回家的时候,来了一个喝醉了酒的日本兵。几句辱骂和几下拳脚之后却没有看到莫一凡求饶的表情,对方便愤怒地拿出军刀砍向了他。 
「住手!」 
清丽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一个身穿日本传统男式和服的年轻男子,空手接住了日本兵即将挥下的刀。 
「你是谁!敢管老子的闲事!?」日本兵粗鲁的吼了起来,却在看清来人面孔的时候,胆怯地缩回了手,「真是失礼了!内田大佐!我……」 
「滚……」 
内田敬生连看都不看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是是……实在是太抱歉了!」 
日本兵屁滚尿流的跑了,只留下那个年轻的日本军官和莫一凡面对面地站着。 
「谢谢你,请问……」 
莫一凡轻声道了声谢,抬头看向那个男子的时候,脸上却挂满了惊讶——这个男人的脸……和挂在祁年卧室里,他前妻的照片……几乎一模一样! 
内田敬生侧过头,没有理会他的谢意:「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是内田敬也的弟弟,我哥哥是你丈夫的前妻。」 
「……」莫一凡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浑身紧张起来,但仍然表面一副平静的看着他。 
「我今天来,是给你这个东西。」 
内田敬生说着,从袖子里甩出一个东西,「当啷」一声掉在了莫一凡面前的桌子上。莫一凡低头一看,是自己亲手设计给唐祁年的那枚绿松石的戒指。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握住那本应该是丈夫遗物的戒指,莫一凡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内田敬生点点头:「有人要我传话给你——‘我很好,请放心’。」 
震惊之下,莫一凡连嘴唇都颤抖了起来:「他……他……他还……」 
莫一凡的「活着」两个字还没出口,就被内田用眼神制止:「不要问我任何东西,我不知道。」 
「……是……谢谢您……」 
沉积了多时的眼泪扑扑落下,莫一凡将那枚戒指护在胸口,哭得双腿瘫软。内田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惆怅,再没有多说一句,转身踏着木屐「嗒嗒」地走开。 
沉浮于日军的暴虐政权之中,到了一九四五年日军投降时,当年因为内田敬生的暗中操作,被其它囚犯替换而活了下来的唐祁年,才得以重见阳光。也正是因为他曾经杀死过日本人,所以在香港收复后,在审判战犯的国际军事法庭上,他并没有因为曾经给日本人提供物资支持而受到任何责难。相反,还因为他杀死日本军官的英雄举动,拿回了全部被查封的资产,以及一笔丰厚的战争赔款。 
莫一凡从撤退的日军基地里找回哥哥的骨灰。将兄长的骨灰安葬在公墓里的那天,莫一凡拉着唐启龙的小手,带他看着旁边墓碑上一个个年轻的军官的照片: 
「启龙,这些叔叔都是为国捐躯的,你要牢牢记住,你的生活是许多这样的人用鲜血和生命所换来的。你要继承唐家,要把唐家发扬光大,要用唐家的力量为他们的子孙后代创造更多的财富,这样,才可以报答他们的恩情。」 
小家伙仰头看向自己的父亲,获得父亲赞同的眼神后,向母亲坚定地点了点头。唐祁年这时候突然有一种感觉——原来自己身边那个娇生惯养的少爷,经历过战火的洗礼之后,俨然已经成长为真正的唐家主母。 
许多年后,唐祁年还曾握着他那双因为繁重的劳动而变得略微有些粗糙的手,感叹当年自己对局势无法控制的懊恼之情。而莫一凡也会轻巧的用手指滑过对方身体上的那些伤疤,静静地靠在丈夫的怀里,回忆着那战火纷飞的年代里,两个人的生死与共。他们彼此都很清楚,对于两个人来说,一直以来的生活带给他们的也许并不是爱情,更多的,是那种无法分离的相濡以沫。 
经历过了生死离别、家族纷争以及战火洗礼的莫一凡,心性早已经成熟。他知道自己必定要对年轻的爱情说一声抱歉,因为唐家的势力和名望,已经不允许任何影响家族名望的事情出现。而一九五零年的秋天,当他从那份委托别人所获得的法国二战的死难者名单里,看到了恋人和儿子的名字时,那份震惊和绝望,更是完全摧毁了他想要回到法国的坚持。 
可是,就算是背负着那份几乎想要放弃生命的自责感,他仍然要为了唐家,为了唐启龙,也为了唐祁年,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所以每当他一个人的时候,便会遥望着星空,用无声的泪水,祭奠着那遥远国度里被自己埋葬在记忆深处的爱情和亲情。 
第六章 
一九七五年秋,意大利西西里地区,莫拉里纳庄园。 
应来访者的要求,豪华的办公室里,除了埃柯里?堂?莫拉里纳和那位坐在自己对面,身着米色夏季西装,戴着白色礼帽的黄种男人,没有让任何一个保镖进入房间,包括托尼在内。想到那匹小野马此时一定正非常不爽的在地下室里,用大口径手枪疯狂的打着靶,埃柯里的笑容就在不经意间爬上他的嘴角。 
「我没有想到莫拉里纳家族的继承人会如此年轻,中国人通常认为年轻人不够踏实,难以成就大事。」 
说着一口流利的意大利语,来人摘下礼帽,露出英气也明显被刻上了岁月痕迹的面孔。 
发现对方也在打量自己,埃柯里淡淡的展开一个微笑以示响应。 
对方见埃柯里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故意挑剔而生气,便报以同样的微笑:「在香港的黑道上,一般坐到阁下这个位置的时候,多少也差不多有四五十岁了,如果折算成岩兽的年纪,恐怕要至少一百岁咯。中国人受老祖宗传统文化的影响,做事讲究谋略,讲究步步为营,所以要花比其它人更长的时间才能达到目的……我看阁下恐怕也不过才五十岁左右吧?」 
埃柯里终于被他的绕圈子撬开了嘴:「您的判断很敏锐,不过我倒不太明白您说的……位置,我只是莫拉里纳的家长,并不存在任何您所谓的……在黑道上的位置,不是么?」 
「上个月是我的一百一十岁的寿宴,也就是在过生日的那一天,我才刚刚好在香港坐到……相当于您在西西里岛上的这个位置。」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来人只是在那里自说自话。 
不过这一句就足够让埃柯里清楚来人的身份:「您是……唐祁年阁下?」 
「不用称呼阁下,唐先生便可,我们中国人不习惯用‘阁下’来称呼……朋友。」 
「朋友?」听到那个对于在黑道里打滚的人来说显得有些过于奢侈的词,埃柯里笑了起来,「对个于您的初次到访,我只能保证就目前的状况来看,我不会将您当成敌人,至于朋友……这要看您今天来到底是要和我沟通什么事情才能确认。」 
唐祁年将帽子放在右手边的小茶几上,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西西里岛上最大的黑手党教父: 
「私事,纯纯粹粹的私事。」 
「私事?唐先生,我不确定我和您之间……可能有什么私事。」 
唐祁年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轻轻放到埃柯里面前的桌子上。埃柯里的右手在对方把手伸进怀里的一剎那,已经抓住了藏在豪华办公桌抽屉下面的手枪。保持着抓着枪的姿势,他用左手拿起那张照片。 
那是一张年轻东方男子的胸像,俊秀的脸上,眉眼明亮地笑着看向前方,微微翘起的嘴角上点缀着一颗笑痣。可不知道为什么,埃柯里总觉得照片上的人,似乎带着常常从法国艺术家们身上散发出来的艺术气质。而且那轮廓,那眼神,还有那笑起来的样子…… 
「看到他,你有没有想起哪个人?」 
唐祁年注意着埃柯里的表情变化,可惜,他什么也没看到,埃柯里早就习惯万事只把笑容挂的表情。放下照片,埃柯里摇摇头:「对不起,唐先生,我想不起任何人。」 
「哦,那我帮帮您吧……同样是东方人,同样是立体却不突兀的面部轮廓,同样是眼神明亮的……」唐祁年边说边望向窗外,「哦,您的保镖今天都不在,不过我早就听说您有一个同生共死几十年的……东方保镖。」 
「对不起,我要更正您,托尼是我的夫人,我们已经在意大利政府登记,成为合法夫妻。」埃柯里总算明白他来这的目的是为了什么,看到照片的第一眼他就想起了托尼,想起了那个曾经和他浴血奋战的小野马。实在是太象了,如果现在告诉他托尼和照片上的人是母子或者兄弟的话,他绝对会相信。 
「是的,您的夫人。很抱歉,可能是因为我得到的资料太过时……不过,难道您不觉得照片上这个人和他很象么?」 
唐祁年终于在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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