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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粱-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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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缩起身体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出去就死定了。 



  “来人啊,把孜莱找来。” 



  “他在哪儿?” 



  “咦?你来得倒快。” 



  “他在哪儿?” 



  “浴盆底下。” 



  “世子可否先回避一下。” 



  “孜莱!我们并没有超出夏黄先生规定的范围,而且速战速决对大家都好。” 



  “南崇赫!他才13岁!会死的!” 



  “孜莱!……” 



  “制!别说了,我们走。制!” 



  没想到孜莱会为了他同世子反脸,更加没想到南刻居然肯服她管,卢若铭心中疑惑着她的身份想思索一下头脑却象身体般完全不听使唤。 



  “铭儿,世子走了,出来吧。”孜莱探身钻入盆底看见卢若铭大张着没有焦距的双眼忍不住放柔了声音,半晌见他好像别种生物般完全解读不了自己的缓和神情只得伸手拽他,费了好大力气方才将他瘫痪抽筋的身体拉出来抱进了怀里。 



  “勤换着点儿!”将他清洗干净放在床榻上才发觉他柔嫩的青芽一直珠泪淋漓孜莱厉声吩咐在一旁帮手的南筇南筠,而卢若铭已经完全丧失羞耻心地坠入了黑暗。 【红尘】 







  黄粱 下部 非耶?前篇 二十六 







  三天,从醒来到勉强能控制住小解卢若铭整整花了三天时间,所以南刻南制在第三天晚间再度出现时他瘫软在床褥里止不住地全身发抖,不是不想求饶,而是失声的喉咙除了喑哑的呻吟完全发不出任何音节。 







  小心地将他柔软无力的身体控制在指掌间,两人的动作神情如同在爱抚一件精美易碎的瓷器。从日落到日出卢若铭汗泪交织地一次又一次被迫承欢,口中的浓烈腥涩肠壁的滚烫浊流令他好不容易恢复些力道的括约肌再度失去功能,铺天盖地的高潮痉挛并没因为他的熟悉而减小威力,他象条离水的鱼儿般艰难地在颤栗间歇呼吸着氧气,看着自己不住弹动的分身他的疑惑若即若离,生理常识不是说男人的高潮不可能如此绵密频繁经久不息吗,他们究竟对他做了些什么让他在完全精尽力竭的情况下仍然能够持续激昂亢奋一至于此? 







  但是无论如何艰难困苦,基于一向旺盛的求生本能卢若铭终是捱了下来,虽然他依旧对隔三差五便持续一夜的房事怕得要命,虽然每一次他都会被做到小解失禁,但他终于还是逐渐适应了下来,慢慢的在两次之间他可以起身下地了,慢慢地他在完事后能够比较快地回复括约肌功能了,慢慢地他开始习惯眼前的禁脔生活。 







  然而肉体的臣服情欲的侵蚀并没能扭曲瓦解他的意志,他是男人,这一点认知哪怕是身体被动地置于欢爱最深处也未曾稍有动摇,每一次在精力被一点一滴耗尽榨干的同时那种教他死去活来的生理快感从不曾真正腐蚀他的精神。 







  在某日他终于可以坐着让南筇替他梳妆时他在镜中看见了自己容颜的转变,曾经是蜜色的热带肌肤变得皙白细腻,象征男性的细小茸毛已经不见踪影,漆黑的眉目挺拔的五官益发深刻清隽,原先还留有些许婴儿肥的面孔消瘦得下巴尖尖,精致光洁的脸容上一双曾经皎黠清明的眸子变得深不见底,那里,隐藏着他的灵魂,属于男性不甘雌伏不屈于命运的灵魂。 











  象现代华人传统一样这里的历法节气也是以月亮来算的,而春节也是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已经能够由南筇南筠扶持着往院中稍停卢若铭在居住的小院内外体味到一种张灯结彩的欢天喜地。以前家中也过春节,父亲总会亲自主持除夕晚宴,虽然没有多少亲情但那里到底算是自己的家,然而现在只怕也不是了吧,在背叛继母父兄罹难后的今天纵然能够回去,那里只怕也已经不再有自己的位置了。当日的他的确是急功近利了些,直觉机会难得,以他的年纪身份若不如此剑走偏锋恐怕一生都难以出人头地拥有自己的生活,不过他从不曾后悔,哪怕是辗转至此地沦落成为性奴的今天。从出生开始他便在母亲的情绪无常间挣扎求存,那之后他所有的努力不过是想拥有选择人生的机会,只可惜眼看就要成功的时候却在灰飞烟灭中前功尽弃,一切又得从头再来。 







  “铭哥儿,咱们进屋吧,天又阴了呢,小心别要着凉了。”南筠的劝说里卢若铭仰头看看天,算来已有近四个月了他来到这个时空,未来的生存斗争将会如同这个冬天一样严酷而漫长,伴随这个觉悟他的一颗心在经历了最初的恐惧软弱以后渐渐沉着强悍。 











  “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里?人都上哪儿去了!” 



  除夕夜卢若铭早早便打发了南筇南筠,一直以来无论是他被折腾得人事不知还是完全失去自理能力那两个孩子总是兢兢业业地伺候在一边从不曾流露出丝毫厌弃鄙视,最初的时候卢若铭以为他们只是怕了主家的威吓打骂才如此小心克己但渐渐地他发觉他们是真的很善待他,随着交流加深他才明白那得益于自己温和宁定的性子,他们本来怕极了他会在如此境遇下随意迁怒,没想到日子却过得前所未有的轻省,庆幸之余不免对他生出感情,时日一长更是放下了开始时的拘谨,少年贪玩好动的心性也随之张显,常常利用卢若铭的好脾气偷偷出去耍乐。佳节在即刻制二人忙于应酬已有四五日不见踪影,眼见这院中上下诸人个个坐立不安渴望找伴行乐,卢若铭估计今晚不会再有人过来便索性放了大伙儿的假,只留了个老杂工看守火炉热水,没想到南刻却突然驾临。 







  进屋看见卢若铭一人在左手跟右手下棋一盏青灯摇曳出满室荒萧南刻不由气往上撞当即发作。 



  “是我放了他们假。”见状卢若铭赶紧起身跪倒,不是过节很忙吗,怎么就不肯让他多安身两日? 



  将他拉起抱上膝头,南刻的口中泛着酒气:“放假?你该不会又是在思谋着逃跑吧?” 



  那双面对自己一向不大正经的细小双眼此刻眯缝着透出一丝捉摸不定的气息,卢若铭只觉喉咙发紧,他该不是想现在就开始吧?感受到男人熟稔的气息前茎后|穴已经条件反射地抽缩战栗起来卢若铭垂下睫毛准备承受。 







  但是南刻什么也没做,只是将他下巴托高了些默默端详,藉着烛光卢若铭看得很清楚那对目光中不仅仅是往常单纯的捕猎占有欲还有一些类似迟疑探究的东西,为什么?但是没等他细想南刻便又开口道:“穿整齐些随我去见见人。” 











27 











  一顶小轿卢若铭被抬出小院,第一次有机会看一看南王府。虽然是在冬日的夜晚他仍是挑开窗帘四下张望,除了几条刻意清扫出来的路径,所有建筑草木上尽是皑皑白雪,冰凉的空气中隐隐有清芬的味道,细细闻来又好似自己身上熏的青荻桧香料。 



  远远来到一处灯火通明的院落,南刻执了卢若铭的手踏进屋去,原本在嬉闹的人声立时静了下去,面纱下卢若铭默默扫视众人。 



  灯红酒绿美人如花,相形之下他一身素白的裙裾分外醒目,其实不是他不想穿别的颜色而是他衣柜中所有的衣服只有各种深深浅浅的白。已有七分酒意的南制见到他不由分说一把扯入怀里,屋里的温度很高,卢若铭被脱去白裘斗篷一袭单衣半跪半坐著任由众人打量。 



  大部分眼光都是好奇中夹杂著戒备,只有一道有些刺人,望过去卢若铭看见一张十分英俊的面孔,大约17、8岁的年纪,同大多数安槐人扁平的五官不同这个女装男孩子的五官很挺刮,眼睛不是很大但浓黑的眉毛挨得很近衬出高直的鼻梁,刚刚他好像正在敲击一面手鼓,但此刻全副心神似乎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棕黑色的眸子有著浓重的敌意。 



  “玟儿,怎麽不继续了?”南刻搂著另一个女装男孩子懒洋洋地催道。 



  唤作玟儿的男孩这才收回眼光,蹙起的眉心显示著他的不开心。 



  “皎皎白驹 食我场苗 絷之维之 以永今朝 所谓伊人 於焉逍遥 皎皎白驹 食我场藿 



  ……”手鼓节奏里玟儿开声清唱,卢若铭完全不懂歌词含义,但悠长高远的旋律配以一副略带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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