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看着他,被我弄脏的手指上还有白浊的液体,我想知道他会怎么处置这些液体。
舌头舔过手指,白浊的液体留在舌尖,他突然将我弄下。
体力不支的我任由他摆弄,他抬高我的臀部。
有一根湿润柔软的东西进入了。
“啊……啊……唔……”
是沾了白浊的舌头进犯到里面!
舌头弄着内壁的时候,快感,让我的声音转成甜美的呻吟。
“……啊……啊……”
我呻吟着,止不住地呻吟着,他也故意用手捂住我的嘴。
可惜这动作不能阻止呻吟,欲盖弥彰一般,先是小声的娇声,而后声音渐渐变大,从指间逃出。
我喜欢舌头的淫糜,白浊的液体,通过舌头的柔软进入体内,将我逼迫。
最终,舌头停止了玩弄,我依旧翘着,等待。
果然,正如我所希望的那样,他再一次进去了。
动作是快乐的,我甚至有了幻觉,觉得在我的身体里有一个美好的暴风雨,滋润,玩乐,一切都被它支配。
抽送还是继续着,手指没有移开,我一边忍不住咬住他的手指,却同时大力摇摆着腰肢。
几近麻醉的感觉和被虐的快乐,都是从一处传来,把我逼向绝顶。
在激烈的那一瞬前似乎什么都不重要了,再没有任何事情比此刻的快乐更重要了。
这就是此时的我的追求,不再追求任何的追求。
死在他的爱之中也无妨,我……
“……啊……啊……唔……”
我更彻底地接受着,双丘的紧张将最重要的热度全部传给了他……
——※—※—————※—※—※——————※—※—※—————※—※——
醒来时凌已经把我弄干净了,凌总是这样温柔,知道我的身体并没有持久耐力,所以,自觉得包下性事以后的所有处理事务。
身体被包在毛毯里了。
他也钻进,解释着。
“夜晚天凉,即使是在车里面也要小心着凉,而且你刚刚消耗那么多体力,很……虚弱。”
“这毛毯——”
“我经常在野外写生,有时会在野外过夜,所以车里面常备毛毯和睡袋。”
其实,只要有你的怀抱,我就不会觉得寒冷。
甜蜜地想着,抱紧他。
“怪我吗?绑住你?”
他的回答是一个吻。
这回答让我满意,却也带来了沉默。
此刻,我们紧紧地包在毛毯中,只有一条毛毯。
我们两个人都不用在掩饰任何,赤体相拥,贴着彼此。
安静,甚至可以听见心跳。
因为这份宁静,我有了个奇特的想法。
我希望拥有一个天体花园,花园的主人,以及每一个来访的客人,都恢复为亚当和夏娃在伊甸园的模样,快乐地喝茶、快乐地聊天、快乐地做一切想做的事情。
不掩饰自己的身体,不掩饰自己的内心,每一个人都将自己完全袒露给别人,这将是多么美好的花园!
我知道这想法过分理想化,不现实,毕竟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理解袒露身体这一行为表现的纯真,社会的进步磨去原始的天真,在大部分人看来,男女之间的袒露身体,只能和性有关!
我不敢向凌提出这有些荒诞的想法,只能用沉默掩饰心思。
此刻,万籁具静,世界都不存在了,只有怀中的温度,最是真实。
曾有人问,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你会怎样过,我选择和我最爱的人拥抱,一起迎接世界末日的太阳的升起,直到一切都化为尘埃。
“你在想什么?”
凌,打破了宁静。
“什么也不想。”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
“恩。”
“一条毛毯两个人,你觉得此刻赚到的人是你还是我?”
他咬着我的耳朵,询问色色的问题。
我抓住他,腿擦着他的腿,觉察到他也许会有些动作的时候,才用沙哑的声音告诉他。
“——赚到的,是毛毯。”
“为什么这样说?”
“……不为什么。”
我的回答显然出乎凌的意料,他抱紧我。
“为什么不问我,在白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深夜买百合花,来这个公寓,到底为了见谁?还有,脸上的抓痕,是谁做的?”
“如果你想告诉我,不问也会说,如果不想告诉我,问了也不会说。”
我的回答让凌长长地叹气了。
“白老夫人死了,白义杀了她。当然,对外,他们宣称老夫人久病在床,突发脑溢血去世。”
“……这很容易被拆穿的……”
白夫人的死不能让我感觉悲伤或是快乐,这个老女人对我不算很友好却也不是完全的敌人,她的死对我而言,没什么感觉。
“没有人会允许尸检,白家这点面子还是要的。”
新生活的开始
“晖,是不是觉得奇怪,我为什么要故意刺激冷老头?”
“嗯。”
他弄着我的手,亲吻耳垂的同时,细腻地告知。
“冷慈的心脏一直不是很好,所以每天都要吃药。我前几天得到消息,他的专人医生有事出差,短期内不会回来,当然,他留给冷慈的药是足够的,不过我也已经做好准备,关键时刻他是不会找到备用药瓶的。”
“你——”
“我早就想让这个讨厌的老头子死掉了,所以,今天晚上,他会因为没有找到药而中风,不死也会全身瘫痪!”
为什么?
我没有问,凌和他的养父本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凌利用这个男人得到名声,冷慈也利用凌打击白家,他们之间的这番算计,不过是利益关系破裂前的必经之步!
“……啊……”
我突然呻吟了,凌的动作有些快,我一时不能跟上。
“是不是很痛?算了,今天就到这里吧,让我看看伤口,要是受伤了就不好了。”
他的手拍在我的背上,原本就因为他的行为有了脱力的幻觉的我,终于被迫趴在了床上。
床发出“咯——吱——”的抗议。
他拿来药瓶。
打开药瓶,他将药膏挖出,涂抹在自己的下面,我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因为自己的无力,加上心中也希望,竟期待中眼看他迫近。
他的两只手抓住我的肩膀,抚摸了很久,确定我已经平静下来,这才开始上药。
属于他的粗壮的东西,直接插进去,我觉得痛又有些刺激,加上他的抽动,让涂在上面的药渐渐贴在我的内壁,于是开始觉得有几分清凉了……
喘息着,他已经停止了擦药,我也无力,躺在他的身上。
他摸着我,手渐渐开始不规矩。
手指滑进我的屁股里,——那里刚刚被进去过,还是松软的。
他在摸我的屁股,我却因为全身无力,和暗暗的喜欢,享受着被他戏弄。
“——有没有想到什么?”
他突然问,我一时错愕,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真得什么也没有想起来?”
确实,经过他言语的提醒,我也觉得有些事情似乎曾经发生过……只是……
——斯蒂文!
我想起来了,曾经,在那一天,被斯蒂文做过相近的事情,那时候,我异常愤怒。
“凌,为什么这样做?”
“因为小小的独占欲。”
他吻了我,又问我一个问题:“……觉得有什么不同吗?”
“——很大的不同。被斯蒂文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