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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紧握住剑柄,四周并不是没有人,那种麻木只有司空见惯才会如此,如果这是这里的惯例,我不能破坏;不然会招致什么,完全不在我的控制中。
我不再是兰氏的公主,我没有哥哥父母后盾,没有兰氏的庞大财力,没有现代的地位保障,我只是一抹异界的灵魂,如此轻易就会消散,而在死去之前还可能受到比死更痛苦的侮辱。。。。。。。。
可是,我是兰宇化!就算这不是我的脸,不是我的身体,不是我的手,可是我的灵魂却是兰宇化。
这种人渣,无论是在地球还是异时空都该死!
当时我没有救齐斯,这次我却不会再轻易放过!
“住手!”
正在排队的人哄笑起来。
回答的声音却是从我侧面传来的:“无名,你果然来了。”
我心里一凛,连忙向侧面拉开两步,练武之人的直觉向来不容人太过靠近,不晓得这个人怎么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身后的。
得意的男声带着惯居主导的肆意,堪称英俊的面容却失之阴险,身后几个身着轻甲的男子两字排开,虽然算不上衣冠楚楚,但在这种诡异的地方堪称齐整了。
“无名,这次看你怎么逃。”他伸手拍了两拍,那群大汉纷纷停止,四个男孩子其中一个给拖了上来。
我竭力忍住怒火,尽管那孩子的惨象竟是我前所未见,--这男子的话不对劲,难道这是个圈套吗?
“呵呵,无名,你还真能忍哎,这个可是你上次一力护着的爱弥那个小崽子喔。想不到他洗干净了还真是个尤物,我差点就舍不得把他仍给这些人了。”
爱弥?电光火石间,我赫然看去。那软软半昏迷在两个人的手臂上,满身惨不忍睹的施暴伤痕的少年难道就是爱弥?他的眉目如画,完全不同爱弥的一脸乌黑,可是那五官形状。。。。。我的火气慢慢升腾。
“那么,你是为了引来我才对付他的?”
“呵呵,即使没有这个原因,这个孩子也够招人喜欢的,以后我们这里可又要多一朵鲜花了。”
是的,如果这里就是这样混乱,暴露了容貌的爱弥绝对不会好过。但是。。。。。只要杀了这些人。。。。。
我拔出剑来对着架住爱弥的两人:“我数到三,放开他!”
轰然大笑。但是我却捕捉到大笑下面的紧张。
我紧紧盯住那两个人:“一。”
笑声依旧。
“二。”
笑声渐小。
“三。”
话音刚落,我箭步窜出,狠狠地撞入那领头的男子怀中,手肘深深陷入他的腹部,一手已经扣住他的咽喉。
此时,那剑才咣当落地。
“不许动!”
所有准备着阻止我抢人的人都愣住了。
我轻轻一笑,擒贼先擒王,那剑不过是声东击西,不然就算我抢到人,被这么多人围困,也走不脱。
手下的嗓子轻轻震动,男子语音古怪地开口了:“无名,我发现你变笨了。”
我心里一凛,手下立刻发力,这具身体比我想象得更有力,身后人的咽喉被我捏得粉碎,可是眨眼间男子的声音从侧方传来:“还是,我高估你了?”
随着话音而来的是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该死的!我捏碎的那个只是个傀儡!这到底是个什么世界?
我反射性地护着要害,却发现虽然攻击很多,能造成伤害的却不多,似乎有什么不知名的力量绕着我,保护着我的身体;照先前人的态度,这个无名应该强到连这个人也要用算计的才敢跟他对上,所以,必定有什么能力是我没有发现到的。
既然要害不再是要害,我索性放弃了防护,大打出手。
一连串惊呼,这具身体的威力真的很强,平时我的一拳绝对造不成这种效果。
最后的结果,两败俱伤。
瞧着躺满一地的打手,我略带惊奇地一笑,爬起来去找爱弥,却在刚刚起身的时候,感觉腹部一凉,一把透明的剑尖穿透了我的身体。
真倒霉!
我缓缓倒下,偷袭者猛地拔剑,我的身体随之一跳,向后跌倒。
我努力张大眼睛,就在以为对方会再给我一剑的时候,那人拍了拍手,扔下长剑,低头逼近我:“无名你果然厉害,从来不耍心机的你居然懂得示敌以弱,干掉了我这么多手下,可惜最后还是要落在我手里。只要你归顺我,我就救你怎样?”
这个人还真是可爱。
“除非你让我给你一剑再找七八十个大汉强暴--”我痛得停下,这个小人,居然在用手挖我的伤口。
“无名--,我刚刚发现你的脸虽然看不见,身体却是诱人得紧,你说如果你这个东区的无冕之王被我这个西区老大压在身下,你的那些手下还会不会服你?”
我恍然大悟,原来还是争地盘!
真倒霉!
竟然是为了这种事情!
我可没有要跟你抢地盘的意思,犯不着赔了自己进去。
只是我刚要开口,却发现说不出话来。
肩膀和胸前的轻甲被剥掉,衣襟被拉开,那人一改戏弄的态度,忽然压上我的身体,疯狂啃咬,眨眼间我已经感觉到皮破流血了。
我的身体屈辱地颤抖着,臣服于痛楚的折磨。
彷佛突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我无法开口,无法动弹,难道是灵魂融合的问题?还是刚刚激烈打斗的后遗症?
该死,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啊,彷佛回到了车祸濒死的时候,再度重复了那全然的无助,我唯一能作的就是转动眼珠,不让自己的惨状映入视线。
那是?
我忽然感觉灵魂为之一颤,我现在所处的地方已经颇为靠近那巨大的铁栅,此刻铁栅外面,有一队骑士停留!为首的人,因为阴影的关系,我看不清他的脸容,但是那双眼睛,那双大海般深不可测,又如漩涡般引入跌入的眼睛,带着莫明的熟悉感,牢牢吸住我的心神。
救我!
不知道神祉有没有听到我的祈祷,为首的骑士依然不动,那双风波不起的眼睛是如此深不可测。
我由无助变得绝望,然后冷然。
在决定动手的时候,我不是已经考虑过这种后果了吗?为什么事到临头又开始退缩了?
我并无后悔,就算这是偿还齐斯的好了,我上次的不救,这次已经再也不欠他的。
无形中,我已经把栏外的骑士当成了齐斯,而我,就是在重复当时齐斯所受过的一切。我放松了身体,任由痛楚侵袭,只一双眼眸淡淡,望定了那双无波的眼。
这样的惩罚够不够?
这样的热闹,好看吗?
(3)
当那道灿烂奔放的流光滑过视野的时候,我还错觉那是我奔向天际的灵魂。
然而,下一刻,我的身体一轻,压覆在我身上的人体高高地飞了出去。
得救了?
我怔怔地向来处看去。
铁栅外,为首的骑士,长发正自飞扬中飘落,他的手上,一把巨大的魔弓光辉流转,渐次黯淡,美丽不可方物。
他说了句什么,我没有听清楚,我只看到那惊鸿一瞥的面容,那分明是--!
等等!不要走!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我翻身就要追去,却再次颓然扑倒在地。腹部的伤口使我意识昏沉,只能望着那队骑士旋风般地离去。
不要,不要!哥哥,不要丢下我!
力气不断流失,强悍如无名的身体,也不能在伤上加伤的情况下若无其事。
我被击回到现实,吃力四顾血迹斑斑的战场,周围空无一人,大概都躲起来了吧。如果这就是那人口中的西区,毫无疑问我们必须尽快离开。
爱弥呢?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在一地打手中找到了一脸呆滞的爱弥;我注意到刚刚还在我身上肆虐的人强壮的身体被一支巨大得惊人的箭从侧面射穿,像一只中箭的鸟儿,倒卧在空地的另一侧,实在叫人惊叹射手的非人实力。
我有些想去补上一剑,但是我的体力实在不容浪费,只得撑起爱弥,循着原路走回去。
循着记忆找到醒来的那个窝,我耗尽了最后一滴自制力,模糊地看了爱弥一眼,我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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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了我那时的揣测,西区的老大果然没有死,还真是命硬。不过,在大家的伤都各自养好的现在,他却迟迟没有动作。疑惑中,却听说场主禁止西区私斗的流言,原因是上次损失的角斗士太多,使得他失去了一大笔财产。
我嗤之以鼻,却也放松了戒备,现在我的大半心思放在了那日见过的神秘骑士身上。真的是他吗?还是只是容貌上的巧合?可是不管出自什么理由,让我忽视那样一张脸,实在太困难了。
如果说初初知道到了异界的时候,我还心存一丝自暴自弃,现在却已经有了目标--那个人!可是无论从哪个渠道来源,都无法得知那个骑士的身份,八成是来参观取乐的贵族,可是我总有个感觉他的身份并非如此简单。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