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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三月十一,勃律军大肆入侵宗元,与逐鼎阁联军。
同年,六月十九,天子王俞义被其兄王俞忠刺杀,首级献于逐鼎阁。
同年,七月一,皇子李景登基为帝,改年号为…彝。
同年,七月十,勃律军完全退出宗元国境,据闻,唯一从宗元带走的,是某位王爷的棺木。
同年……
……
……
李安世?玄灼?那只是两个早被人们遗忘的名字罢了。
——软烟罗系列·完——
恶搞番外——某天
话说玄灼七岁,李安世十二岁,感情如日中天,令小顺子艳羡不已。
某天,李安世跑到蓼凝轩,听闻玄灼在寝房中神秘兮兮的不知做什么,又不许下人进入,顿时大奇,理所当然的闯入,然后没了动静……可怜小顺子不敢进去,只好竖着耳朵听。
李安世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传来,然后传出微微颤抖的声音:“你你……你这身打扮……你你……”
咦?是什么样的打扮令皇上如此有失冷静?
“人家好看吗?”玄灼甜甜的声音传来。
“好……好看……”李安世吞吞口水,呼吸不稳,但还是不得不说实话。
“皇帝哥哥?你那是什么眼神?干嘛一副想吃我的样子……”玄灼怯生生的声音传来。
咦咦咦?皇上!不能啊!他才七岁!!
李安世再度深呼一口气,轻叹一口气,小顺子恨不得贴到门上,只听李安世缓缓道:“把衣服脱了……”
什么?!?!皇上!!!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咦?”玄灼怔了一下,很快红着脸低下头,门外清楚的听到宽衣解带的沙沙声。
“这样行吗?”
“再脱”
皇上!他才七岁!!小顺子在心中哀号(他只能想到这一个阻止的理由了……)
玄灼又听话的脱了一件:“还要脱吗?”
“对!”
再脱……
“还有裤子”
脱……
“连鞋也脱了”
脱……
“到床上去”
小顺子像壁虎似四肢紧贴在门上,像苍天祈祷:让我看一眼,就一眼,555555
玄灼明显感觉到李安世眼神中莫名波动,有些怯生生的缩做一团,李安世一个箭步冲到床上,将玄灼按倒,惊得他一声尖叫。
“你要做什么?皇帝哥哥?啊……等一下!我不要!啊!!救命啊!!”
小顺子两眼泪汪汪的听着,看着庭园中一朵鲜花凋零……
忽然里面传来啪啪的声响,伴随着玄灼的哀号,小顺子大惊,莫非皇上也玩SM??
只见李安世按住玄灼,用力的打在灼儿的小屁股上:“看你还敢不敢乱穿朕的皇袍!!”
…完…
恶搞番外——代价
“臭皇帝!衣服换好没?!”
大殿外一阵悦耳的叫嚷声,我苦笑着回过头去,只见一抹阳光应声耀入殿内,顿时眼前一亮。无论何时看到他,所有人都会为他的美貌所惊叹。
“好灼儿,你以为皇帝登基时,龙袍能草草一穿了事吗?”
我双手伸起,数个小太监在我身边绕来绕去,忙上忙下,我像个木偶似的乖乖被他们打扮着。
“没想到你真的当皇帝了”灼儿哼哼道:“看来宗元没人了”
“喂喂,太失礼了吧!”我不满的叫道。
“记不记得我说过什么?”灼儿两眼闪动着狡黠的光芒:“我说过你一当皇帝我就起兵造反哦!”
“我记得”我在心中忍住笑,不紧不慢道:“不过我记得当时我就把你扔水里了,你还抱着我大哭呢”
“谁让你记着那件事!”灼儿气的直跺脚,那件事被他列为人生三大奇耻之一。
“我也想忘啊,谁让你当时那么楚楚可怜,又死抱着我不放,害得我一直没法换衣服,幸好没有伤风,不然我这个未来国君有个闪失,你要怎么赔?”
“那你现在就有闪失吧!!”
灼儿一声大叫,猛地扑了上来,还未穿好皇袍的我可怜兮兮的被扑翻在地,大殿内一阵惊呼,所有人都慌了手脚,而我身上这个小鬼还明显不知轻重的用手乱扒我的龙袍。
“不许你做皇帝!我非让你误时辰不可!!”
“灼儿!”我又好气又好笑。
“灼儿,不得胡闹!”
灼儿立刻住手,我乐滋滋的看着他的表情变得沮丧起来,直吐舌头,最后老老实实站起来,乖乖的站在一旁:“父王……”
“胡闹!今日是登基大典,误了时辰我看你要如何承担!”
那个眉目俊朗的威严男子是灼儿的父王,我的义父,父皇的好友,宗元收降的亡国之君,苏麟佗。
“皇上,您没事吧?”
“义父多虑了,灼儿只是与朕戏耍,他知道分寸的”我若有所指的看向灼儿,灼儿在义父看不到的角度下狠狠的瞪了我两眼。
“灼儿!过来!”义父不怒则威的神情,一向是震慑灼儿的唯一法宝。
灼儿乖乖的走到义父身旁,老实的像个乖巧的孩子,低着头,一副虚心认错的模样。
我冲他笑了起来,他则怒目圆睁,一副不甘心的模样回瞪着我。
登基大典如期举行,第一项便是拜祭我的父皇,打下宗元版图前所未有壮大的皇帝…李安世。
印象中的父皇,是个威严神圣的帝王,他身体周围弥散的不容置疑的霸气令我这个儿子也常常心有余悸。但我对他最深的印象,却是他眉头那仿佛永远化不开的浓浓哀愁。他常常在闲暇下来时,独自一人望向忆玄宫…现在灼儿所住的宫殿的方向,怔怔的出着神,偶尔嘴角上扬,然后很快被痛苦的眼神所代替……
他有痛苦的过去吧?我的直觉。
义父应该是唯一一个知晓他过去的人,因为我常常见到他在劝着父皇什么,而父皇却总是在摇头。
父皇有个深爱的人,这在宫中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大家都在猜测对方的身份,因为那个人令父皇长达数十年未入后宫一步。是那个我从未见过的皇后吗?听说她在当年宗元失陷的战乱中为保护父皇而亡,而其后父皇再未立后,我想,父皇深爱的人,应该是她吧?
两年前父皇无疾而终,入殡的那晚是我永远的恶梦。我因过于思念父皇而深夜奔到灵堂,却见到一个戴着狰狞面具的男子打开了父皇的棺柩!在我暴怒之前,我却看到父皇活生生的从棺中走了出来!然后我眼前一黑,再醒来时已是翌日,而父皇的尸身依然安置在棺内。可我忘不了那晚的悸动,那种真实的感觉。
我想一定是太想念他吧?我给自己找到的理由。
“丑死了!”
灼儿把画师为他画的肖像撕了个粉碎,我不紧不慢的喝着茶,苦笑。灼儿的容貌无论怎样的妙笔丹青都无法形象的刻画出来,宫中的每位画师都在苦心钻研捕捉他的神韵,却没有一个人能完全的画出来。灼儿的容貌恐怕是天地间最杰出的容颜了吧?也是不应属于人间的倾世之颜,所以,没有凡人可以将这份笑靥留在人世。
“臭皇帝,民间不是有个叫美人痴的画师吗?他画尽天下美人,栩栩如生,你把他召进宫嘛!”
“但朕听闻他已失踪多年,你让朕从何找起?”
“我不管!!!”灼儿冲到耳边,拽着我的龙耳一阵狂吼。
哎,天下只有他敢对朕如此了。
我摇首苦笑,只得劝道:“好吧好吧,朕放榜天下,让有志画师入宫为你画像,如何?”
“他们画不出来就给我杀!”
灼儿比了个杀头的动作,我不由笑了起来,抓着他的小手一把扯进怀中,灼儿当即羞红了脸。
“灼儿如此狠毒?”
“无毒不丈夫!”灼儿说的理所当然、理直气壮,但我知道他绝对做不出来。
“那朕尝尝有没有毒”
说着,我轻咬他的小脸一口,灼儿嘟起小嘴,正想说什么,却被我堵了回去。
美色当前,我不是圣人。
牙床之上旖旎春光,我依依不舍的放开雪白的胴体,拍拍酣睡的绝色少年:“乖灼儿,太阳照屁股了”
“嗯……”
“今天还有数位画师要给你画像呢”
“谁都画不像!”灼儿一下子来了精神,气呼呼道:“全都扔进护城河里喂鱼好了!”
“可朕听说今天来的人中有位叫寻姬的人,被誉为美人痴第二,他寻遍天下美人,灼儿不想让他见识一下何为真正的美艳无双?”
灼儿笑了起来:“我美艳无双?”
“当然”我说的是实话,而且没人能反驳。
“你认为我好看?”灼儿瞪大眼睛,追问起来。
“当然,没人比灼儿美”
“那如果有呢?”灼儿一下子坐起来,拉着我的龙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