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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下方子,朕叫人去抓药。”
“皇上,方子臣只知道一半,需进行研制。而药引冰绝火莲。。。恐怕只有臣亲自去采了。。。”
“哦?”皇上面露不悦道,“为何只有你能采?”
“皇上有所不知,冰绝火莲——物如其名,是生长在奇高的火山上的神奇草药。山高而寒,活火而炙,故名冰绝火莲。十五年开花一次,采摘方法常人不通。所以,必须由臣亲自前往。”
皇上冷冷的目光扫过长绢的黑眸,从中却看不到一丝破绽。于是大笑道:“长绢,你猜朕是更重视德妃的性命呢,还是更重视你这个动不动就想逃离的小鬼?”
“皇上,臣并不知道,也不认为皇上会放着德妃不管。”长绢低头掩饰自己复杂的心境。
“好吧。交给上天来决定。长绢,你拿出你的‘争先’给朕看看。若是你赢了,尽管去吧。若是输了,从此忘记此事,德妃性命与你毫无干系。”
“臣还要一个条件”长绢顿了顿审视皇上的眼神,“让臣带乘风一同前往。”
“哈哈,天下能跟朕讨价还价的,恐怕只有你了,长绢。”皇上大笑着,拉了长绢的手离开长春宫。
PS:回帖回帖吧!为了本文,偶作了好多功课,不回偶苦~~~
看过偶的文的大人们都知道一直都是很勤奋的~~亲
谢谢支持偶的大人们!
第一章
恨人间,情是何物,直叫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是中更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景,只影为谁去?
横汾路,
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
山鬼自啼风雨。
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
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好!流莲长绢果然名不虚传!“一曲刚落,身后的廉帐外传来阵阵掌声。
收回远望江面许久的目光,长绢优雅转身,微微欠身道:“沈大人,这位是。。。?”
“啊,”被称为沈大人的,是一俊朗和颜男子,“这位是位列三甲之内的巨商——刘元外。”
刘元外习惯性的摸摸他圆溜溜的小腹嘿嘿一笑:“长江流域无人不知流莲舫是男人的天堂。今日见了长绢姑娘,真是非倾国倾城无以形容,三生有幸,三生有幸。”
哼哼,长绢在帘帐那头冷冷一笑。隔了层纱,他连帘中人是男是女都不晓得,还谈什么倾国倾城!
长绢再次微微欠身:“既然以应沈大人要求弹了曲子,长绢该告辞了。”然后一拂袖,清风起,转身消失在朦胧的帘帐那端。
沈大人缓缓走进总是隔离他与长绢的那道帘内,手指轻轻抚过琴弦。空气中弥漫着熏香的味道,撩拨他的思绪。
抬头望向窗外,是一望无际的江面。长绢在抚琴时,所注视的,就是这样的景致么?
浩瀚无边,飞翔的水鸟渺小如尘。他的爱,是否就如这水鸟,永远无法走进她宁静如水的心?
卸了红妆顿觉清爽。长绢一袭男装白衣;披着长发在流莲舫的后廊。
“长绢。”身后沉稳的声音响起;是那个如影随形的龙乘风。大手挽起长绢的柔顺长发;用一条青丝绳扎好。长绢备受宠溺的将肩后靠;借着乘风的力量向前走。乘风无奈一笑;怕长绢倒地;因而抬起一手揽住长绢的肩头。
二人磕磕绊绊的走在长廊;途经一室;门是敞开的;以女子正在梳妆打扮。
惊讶得看着她一层接一层的往脸上涂胭脂;就想涂黄油一样;长绢呆住半晌说:“梅娘,你在做什么?”
“一看就知道啊,化妆——化妆!沈大人就要来了!”
长绢噗哧一笑。梅娘想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叫了一声跳了起来,到柜子里取出一个篮子交给乘风。“长绢你看,今天我又做了你爱吃的莲花糕,里面还加了红枣,大补,大补!”
“我补什么?”
“哼,你们啊,天天跟我们这些弱女子抢生意,我呀想把你喂壮了,好让你娶媳妇,离开流莲舫!”虚假的话,却透露着真诚的友情,长绢不忍为之动容。
“啊呀!”梅娘有尖叫道:“我的妆!我的妆!”
“你干吗那么激动?”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嘛!”
“哦,哦。”长绢难的笑道:“可是,沈大人已经来了。”
“啊?你不早说!我去了!祝我幸福哦!”
送走了梅娘,乘风包好了莲花糕,与长绢一起走出流莲舫。
“沈大人为何不说话?”梅娘递过一杯茶,沈大人笑着摇头不语。
“是因为长绢不在么?”这句话,梅娘并未吐出口。沈大人对长绢的情义,也许长绢没有察觉,梅娘却是尽收眼底。
同样是可怜的人那!梅娘自幼丧母,后被卖进流莲舫,自己为命运所苦,无暇自怜怜人。但是第一次见到长绢时,却忍不住哭了。为什么二十年的泪水在那一天爆发,她不知道。只是长绢疼惜宝物一般揽过梅娘的肩。轻轻拍抚她的后背,这一段记忆,她恐怕是永生难忘了。每每对客人强颜欢笑,尽心侍奉,可有哪人疼惜过自己?只有长绢。
她喜欢沈大人,作为花柳界的一弱小女子,最大的愿望,至多是嫁给沈大人做妾而已。她明白沈大人对长绢的好,但长绢是男子,又怎能回应他的感情呢?
淡淡叹气,梅娘不禁为这矛盾的感情烦恼。
PS:楔子竟比第一集都多,我汗~~~~
这是今天发的第二篇了,白天那章大人们自己找吧,呵呵~
这时客厅内突然闯进一名小厮,一边奔跑还一边大喊着“主子!不好了!”
刘元外冷冷道:“慌张什么,出什么事了?”
“三姨太,三姨太暴病而死了!”
“胡说什么?早上不还是好好的么?”
“千真万确呀主子,现在家里乱成一锅粥了!”
刘元外起身向沈大人作揖道:“让沈大人见笑了,告辞。”转身跟着小厮,迈着四方步走了出去。
“哼,什么嘛,娘子死了都面不改色!”梅娘忿忿道。
小摊,酒楼,幌子,繁华大街。
江南三月,杨柳初绿。
男男女女,环肥燕瘦。
但是,吸引了众人目光的,却是两个男人。
前面的英俊精致,后面的俊朗凌人,真真正正是天造地设的搭配。
“乘风,我想吃那个。”长绢指向路旁小摊的糖果。
“好。”乘风立即走过去买了一个凤凰造型的,转身要交给长绢,却讶异的发现,长绢不见了。
此刻的长绢,躲在街头转角窃笑。
自从在宫中出人意料的赢了乘君一盘棋,长绢带乘风出来已经半年。每月宫里的人都会有飞鸽传书,让长绢知道宫内情况。譬如皇帝政务繁忙,德妃的病日渐好转,皇子已经可以走路等等。
唯一没有来信的,只有皇上龙乘君。想必他已经忘记了他。
也好,他当初想方设法出宫不就是为了这个么?德妃的病,不过是一个引子,一个借口而已。
街的那头好像很乱,莫不是死了人?
作为医生的职业病,长绢的情绪骚动起来,大步走向骚动之源。
“我是大夫?出了什么事吗?”长绢找了个借口就往里面闯。
“我们刘府的三姨太暴病死了!”门更嗓门特别大。
“不是暴病!”经过的丫环道,“好像是中风!前几天三姨太的脸就僵住了,连笑都不会,鼻子也歪了那!”
“啊?好恶心!”门更摇摇头表示不想再听,转而问长绢道:“大夫有什么事?我们姨太死了,恐怕也不再需要大夫了!”
“可以带我去看看吗?”长绢微笑问道。
“这个。。。”门更犹豫。
“拜托了。”一定银子越过长绢的肩,交到门更面前。长绢回头 ,正是刚刚被自己扔掉的乘风,手里还拿着造型凤凰糖。
“呃。。。好吧,我带你们进去。三姨太的尸首就停在后院房内。”
因为府内忙着张罗丧事,几乎没人注意有生人的到来。在前往后院的长绢说:“请问,府上的老爷可是位列三甲的富商刘员外?”
“是啊,你们是外地人,不熟吧。我们员外,在江南可是鼎鼎大名,官府都礼让三分的。所以啊,姨太太自然也是多得很。三姨太曾经风光一时,因为她可是有背景的呢。但是啊风光不长,四姨太来了,她就失宠了。最近还疯疯癫癫的,八成是中邪了。”
驱走了门更,长绢回头对乘风道:“但是,尸首告诉我的却不仅仅是中风这么简单。”
“你看这里,”长绢弯腰指着尸首的面部。那是一张极其扭曲的狰狞的脸,似笑非笑的表情冻僵了一般,泛着暗黑的紫青色。长绢所指的,是脸上有几个隐约可见的针孔。
“这是。。。针灸的痕迹?”
“是。从面部肌理来看,这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