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泠然的咽喉被他的分身顶住,异常地想吐,可未树只狠狠地拽了他的头发,使劲地挺动下身。
眼泪从泠然脸庞滑落,而他的心竟然也是在痛着……原以为……他是不同的……原以为。
可现实是,那个人强行进入自己的身体,有强行将那硕大的勃起顶入自己口中……全身都好痛……泠然只能不住不住地颤抖。
忽然间未树就射了。全数射进泠然口中,射向咽喉深处,呛得泠然不断咳嗽。刚想吐出那|乳白色的腥气的液体,嘴巴却被未树的大手一把捂住了。
“给,我,吃,下,去!”未树一字一字冷冷地说。 “……”泠然望着他,眼里都是泪。但却摇了摇头。 未树火了,另一手握住他的脖子,使劲地掐:“不吃我杀了你!”
而泠然只是摇头。
未树大怒之下一用力,竟是又将他弄得昏死过去。
“吃饭。”未树冷冷地对泠然说。 而泠然兀自不语。
“叫你吃饭!”未树加重了语气,逼迫道。 “……我饿死不是正好么?”泠然抬头看着他的眼眸。 未树伸手掰了他的下巴,冷笑道:“饿死你绝对是便宜了你。我自然要让你活下去。”
泠然也笑:“活下去任你鱼肉。” 泠然的笑靥依然是那么魅惑,但未树瞧着只一阵阵心烦。曾经这个男人如此地吸引着他,让他怜惜不已。而如今他只觉眼前这美丽的男人是个鬼魅,是个最恶毒的妖孽。 未树冷冷地道:“是任我折磨,任我羞辱。”说罢他放了手,送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锦盒,打开锦盒,取出了一枚细长的银针。
“……做什么?”泠然见了那针,有些心寒。 “有人喜欢骂人禽兽。”未树反复把玩那根银针,“我倒觉得他更像畜生。”说罢他忽然就把泠然按在床上。 “……你!”泠然惊了一跳,惶恐地看着他。 “既然像极了畜生,自然是要刺个字,免得他忘记了主人。”未树的声线冷冷的,一带一丝情感。 说罢,未树对着泠然的右肩便刺下一针。 “……痛……”泠然只感到肩上尖锐地刺痛,想挣开,却又动弹不得。
“老实点!”未树按实了他,抬手又是一针。 泠然知道是躲不了的,当下咬牙忍耐,那银针便一针针地刺在他雪色的肩头。每一刺一拔,自是留下一个深深的小窿,丝丝的血水渗了出来,那痛苦自是不言而喻。 刺完了一遍,未树又将针提回起始处,在原有的伤口上重新刺过,这就像在相同的伤口上继续施残一样,痛楚自是加倍,可怜泠然痛得一身冷汗,全身紧绷,可又强自忍耐不发一言。
反复刺了数遍,未树终于停了手,又从怀中取了一盒药膏,抹于伤处。那药上去,“滋滋”有声,泠然痛得只差昏倒,又待得数刻,只听那未树满意地道:“大功告成。” 泠然低头一望,登时哭笑不得——原来那人竟是在自己身上刺下了他夏未树的夏字。那药膏抹过之处呈淡红色,抹之不去,竟是已成为永远的痕迹。
只听未树说:“从今天开始你的主人就是我。你只能为我生,为我灭,听懂了没有?”
“为什么我就得听命于你呢?”泠然觉得好笑。
而未树没有笑,也竟没有生气,只是看着泠然的凤眼一字一句地说:“因为你是我的。”
第20章
这几日夏府气氛忧郁。主厅设为灵堂,供着林玉枝的牌位,白花缠在梁上柱上,薰香缭绕,佛经不绝于耳。
林玉枝出殡已有数日,各门各派都谴人来祭或是至书函慰问。于是夏未树异常的忙。白天,他要在沉痛中接宾纳信,夜晚,他要在仇恨中折磨佳人。
对于泠然的折磨,是没有终止没有尽头的。未树喜欢看他在自己身下的呻吟,喜欢看他强忍的泪水。泠然越是痛苦,他越是欣慰。有时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仇恨还是出于本身扭曲的欲望。
而泠然就越来越沉默。沉默到有时一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未树搂着他时,他便用冰冷的目光看着他。
一日夜晚,未树睡梦中醒来,依稀觉得有人在打量自己。于是微张双眼,但见竟是那泠然借着月光,在看着自己肩上为救他留下的剑伤。
只听那泠然轻轻地道:“夏未树,你叫我不许忘。我自然是决计也忘不了。”
泠然细长的手指抚上了未树的左肩,未树感到那冰凉的指尖轻抚着自己的肌肤,心里一阵说不出的滋味。对于这个人,自己究竟是爱是恨,早已经辨不清了。想着,未树忽地抬手握住了那冰凉凉的手指。
“你……”泠然一惊,显是没想到他会醒。
“你在这儿装模作样,便以为我会感动?”未树冷冷甩出一句。
“……你心比石坚,自是不会。”泠然冷笑。
未树见了那人冷冷的样子,嘴角浮上一丝微笑:“若是你不杀我娘,我或许会爱你怜你。”
“现在呢?”泠然问。
“自是仇你恨你。”未树又笑。
“恨不得如何?”泠然再问。
“杀你千百次。”未树笑。
泠然也笑,笑得那么好看。笑罢他说:“若是你不如此对我,我或许会爱你敬你。”
“现在呢?”未树问。
“自是恨你怕你。”泠然又笑。
“恨不得如何?”未树再问。
“……让你爱上我。”泠然笑。
未树沉默。两个人沉默着对视。未树忽然把泠然按倒在床,双手抚上他脆弱的颈子,轻声说:“信不信我这次真的要了你的命?”
泠然仍是冷笑:“为何不信?……不过……”
“不过什么?”
“……想要剑诀,你必须好好待我。”泠然笑得勾人心魄。
“小瑾,你出来吧。”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小黑屋轻轻地响。
小瑾抬了头,真是没想到会再见到自己朝思慕想的那个人。
“谢……谢公子,怎……怎会是你?”小瑾涨红了脸。自那一日通报之后,她便被投入了这小黑屋思过,日夜不分,痛苦不堪。她以为因了她的过失,她此生是再也无法见着泠然,可没想到,那人竟是来了救她。
“出来吧。”泠然微笑。
小瑾于是走了出来,只见面前站的除了泠然,还有那少爷夏未树。那一日泠然穿了一身雪白的丝衫,病态的柔美被衬托得令人张不开眼。而未树穿了一身淡色的青衣,英气逼人的脸上难得地浮现出好看的微笑。
“夏……夏少爷……”小瑾怕了未树,忙躬身万福。 “不用如此称呼我。”未树仍是笑,“以后我不是你的少爷。”
“您……您说什么?”小瑾不明白地惊恐地望着未树好看的脸。
“谢谢你这位谢公子。”未树看了泠然一眼,悠悠道,“亏了他求情,我决定放你出府。你速速收了东西离开夏府,回了你爹娘处吧。”
“……少……少爷……不要赶我走……”小瑾登时红了眼眶。
“不是我的意思,是他这么坚持。”未树还是笑,“我自然不会放你走,我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坏了我事的人。”说罢,他望了泠然一眼,而泠然只是回应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我……”小瑾还欲言,泠然走上前来轻对她说:“乖乖去吧。你是这世上真心待我好的人。我希望你能快乐。” 小瑾望着泠然清丽无双的绝美面容,心疼地快要碎了。她望着他说不出话。许久她点点头,躬身福了一福,转身离去了。她明白,此生与他,再无缘相见。
走了小瑾,未树的手轻轻勾上了泠然的细腰:“这下你可满意?”
“恩。”泠然没有表情的点头。
“那你还有何要求?尽数说了出来,我定满足你。”未树的唇轻触他的耳垂。
泠然冷冷地笑了一声。夏未树。你与那些人终是没有区别。为了那剑诀,什么都可以做出来呢。
“你笑什么”未树催促,“快说啊。”
只听泠然轻轻地却又一字一句地说:“带我去寒冰门。对你的门人说,我谢泠然是谢子怀的独子。也是,你枕边的人。”
“……”未树听得此言,放了开他,冷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