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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儒商-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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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佑杭闭目长叹,“叔祖,博誉屡遭陷害是因为他没有朝中权贵做屏障,单枪匹马周旋于各党派之间,身家性命实难保全。”

老头又绕了几圈,晕头转向光知道问:“怎么办?”

“一定要结党,最好的办法是联姻,自古如此。”

“谁看得上我们这种从商人家?”

朱佑杭起身往老头面前一跪,吓得他手足无措,还没回过神来,尚书大人开始娓娓倾诉对宋临的绵绵爱意,“就让我做博誉的屏障吧,有生之年定然保他平安无事。”

老头惊得舌头拖出三寸长,一屁股瘫倒在地。

此后两天,老头不吃不喝不睡,天人交战激烈斗争,想得最多就是——临儿可能等不到任满回乡就得死在牢里,命都没了其它一概免谈。然后又想:尚书大人出身高贵、气度雍容、言谈风趣……再瞧瞧小兔崽子,哪点配得上他?

两天之后,老头居然对月感叹:“临儿真是不争气,要是个女的不就没这么多烦恼了吗?”

于是——

签了“婚书”了,找来兵马大元帅做证人,老头一缩脖子,心说:我幸亏同意了,要不然这酒糟鼻能带着千军万马把苏州老家踏平了。转念又一想:有这俩人做保山,小兔崽子还不得飞黄腾达一脚踩到皇帝跟前去?

威逼利诱外加真情流露,在宋临毫不知情的景况下,“啪、啪、啪”三个手印,得,一辈子就这样葬送了。

宋临听尚书大人用极其言简意赅的言辞坦白之后,举目回味了半天,愣是没理出头绪来,说:“我回去问叔祖。”

朱佑杭拉住,耳语:“明天回去不迟。一起做饭好不好?”

宋临一阵心乐,“你等一下。”匆匆跑出去,托着一个纸包回来,“我带了太湖银鱼干,一会儿炖鸡蛋。”

黄昏时分,俩人钻进厨房就没出来。

朱佑杭嚼着黄瓜问:“这个黄灿灿的是什么?”

“蟹粉。正宗阳澄湖大闸蟹。”

朱佑杭挑进嘴里,品尝半晌,低下头接着洗菜,宋临乐呵呵地撞撞他促狭地问:“好吃吗?”

“我不知道,你也尝尝。”凑过去吻上嘴唇。

傍晚,余炙未消,俩人共进晚餐,宋临三两口把银鱼蒸蛋吃光了。尚书大人问:“博誉,你没给我带礼物吗?”

“带了,银鱼……呃……”

朱佑杭一摊手,“很显然,这礼物我没得到,而且还倒贴了一个鸡蛋。”

宋临低头看看自己,好像没什么能当礼物的。

朱佑杭抱住他身子,“我要这个。”

 第二天,宋临回家之前先去给徐津送酒。

徐津见到酒哈哈大笑,先喝了半坛才想起要道谢。

 宋临白了他一眼,“行了行了,说说你怎么残害罗赞的。”

徐津立刻来了精神。

于是——

整个一上午宋临都在听徐津口若悬河地大吹大擂,把自己彰显得如同天降神兵一般,而罗赞瞬间成了进退维谷的小虾米。

由于徐公子从小混迹于市井在酒桌上长大,三教九流阅人无数,所以与其说他是读书人不如说他是酒鬼老饕风流浪子。但凡这种货色都是豪爽的性情中人,一再重申面对过失行为要偏袒,面对丰功伟绩要大肆宣扬。如此这般,徐公子认为报了罗赞的一箭之仇是此生最辉煌的战绩,所以在叙述时,过程被无限制地夸大,以至于宋临一度以为罗赞已经含恨九泉了。

因此,为客观起见,请听在下慢慢道来:

徐津荣升为罗赞的顶头上司,第二天就派发了大量抄写任务,这种差役干的活儿却特意叮嘱探花郎认真完成,简直就是对人格的侮辱。但,罗赞忍了。

午后,骄阳炙烤大地,石头都恨不得煎出油来。

徐津找来俩衙役,抬着个大碳炉,旺盛的火苗爆得木炭噼啪作响。

徐津说:“罗大人南方人,生性畏寒,北方干冷的天气让罗大人甚为烦恼。来,给他架上。”

衙役把碳炉往屋里一扔,撒腿就跑。罗赞这个罪受的,本来就穿着三层衣服热汗直淌,现在更不得了,没过片刻,脸通红手直抖。

罗赞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搬了把椅子往炉子边一坐。

同僚们诧异已极,纷纷询问:“罗大人得了伤寒?”

罗赞勉强笑答:“没中过暑,想尝尝什么滋味。”

话没说完,罗赞直挺挺倒了下去,众人惊慌,请大夫的、泼冷水的、掐人中的、掳虎口的……只要能想到的全给他用上。

徐津抱着胳膊往墙上一靠,慢悠悠地说:“各位大人,小弟不才学过几天医术。”

众人急忙让道。徐津“刺啦”撕开罗赞的衣领,下死手狠掐他脖子,顿时青一块紫一块,斑斑驳驳煞是精彩。嘿!您还别说,真让他给折腾醒了。徐津皱着眉头软声责备:“罗大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如此不自爱岂不是大不孝?”

把罗赞气得,“兹”又昏过去了。

经顶头上司徐大人恩准,罗赞提前退衙,喝了解暑药,正躺在床上,小厮突然来报:“公子,衙门派人把文书抬来了,整整四筐,说是急务,六天定要完成。”罗赞气恼攻心,“哇”一声把喝下去的药全吐了出来。

第二天傍晚,徐津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晃过来,盯了罗赞半盏茶的工夫,摆出痴迷的表情感叹:“罗兄越发潇洒倜傥了。”

罗赞险些翻白眼。

徐津天天都来消遣他一番,如此反反复复,小小中暑一直不见好。

六天过了,罗赞的任务一点没写,翰林院编撰大发雷霆,罗赞立刻被罚了俸。

拖拖拉拉半个月后,终于康复了,罗赞拎着酒瓶来找徐津。

俩人坐在院子里对月交谈,罗赞斟酒敬徐津,哀叹一声说:“徐兄,仔细想想,你我二人远日无冤近日无仇,只不过兴趣不同,如此无味争斗岂不是伤了江南士子的颜面?”

徐津凝目细想,觉得很是有理,罗赞除了不好饮食为人迂腐倒也没什么大奸大恶之处。

端起酒杯,刚想尽弃前嫌,陡然发现杯中不是一种酒,不动声色咽下去,一扬杯底,“好酒。”心里断定:五种酒,而且全是烈酒。

徐津站起来,“酒不能这么喝,要勾兑。”进屋拎了坛烧刀子,“咕咚咕咚”参了进去。

徐津敬罗赞,罗赞不肯喝,徐津仰天悲鸣:“罗兄不原谅在下,叫我何来颜面存活于天地之间?”

罗赞牙一咬脚一跺,喝了,喝完就醉,瘫下去之前极其纳闷地想:上次他醉得像烂泥,现在怎么标杆笔直?

罗赞苦恼,徐津更苦恼,拿脚踢踢五花大绑的罗赞,自言自语:“怎么惩治他?”眼前高光一闪,计上心头,命人拖着罗赞溜达了半个胡同,罗赞顿时伤痕累累衣衫褴褛。趁着月黑风高,拦腰挂在树枝上。徐津笑眯眯地摇了摇他的脚踝,赞叹:“罗相公在欣赏墨黑夜色?好兴致!”

 扭头回家睡觉。

次日天色大明,过往行人惊愕地发现树上吊着个人,此人双手下垂脑袋绵软,吓得飞奔报官。

京城大街上惊现死尸岂是儿戏?一队衙役匆匆赶来,七手八脚把罗赞解下来,还是仵作有经验,大喝一声:“放下!触体生温,是个活人!”

活人是活人,可就是救不醒。只好找了块木板,把他扔上去,抬进了府尹衙门。

正午时分,终于醒了,脑袋胀痛眼前金星乱冒。府尹大人一个签子扔下来,震怒:“杖责四下!”

罗赞都不知道为什么就被打了四下,乱棍赶出衙门。

往大街上一站,咬牙切齿。

宋临听徐津用光怪陆离的言辞炫耀了一遍之后,一巴掌拍过去,“老天不长眼,你怎么还没遭报应?”

“遭报应也不能栽在罗赞手上!”

宋临瞟瞟左右,凑过去,神秘兮兮地耳语:“你猜我在你家看见谁了?”

“谁?”

宋临哈哈大笑,卖足了关子才半死不活地说:“杨敬研,人家在扬州经商,却天天乘船过江到你家喝酒。”

“哦?”徐津皱眉,“扬州不是也有‘徐氏酒庄’?他干吗大费周章?”

“是啊,他干吗大费周章?”

徐津撇嘴,“他还敢打我的主意?”

宋临又一巴掌拍过去,“别不知好歹,人家是痴情种子。”

徐津嗤笑:“他表错了情,本公子虽然万花丛中过,年龄不拘男女不限,但是,入得本公子法眼的,目前还没出生。”

宋临懒得理他,告辞出门。

走了之后,徐大酒仙有生之年头一回规规矩矩正正经经地临窗思索,表情之苦恼日月为之黯淡天地为之动容。

宋临回家,见着叔祖和小栓子,老头讪笑,“这么快就回来了?”慌着嗓子叫:“小栓子,铺子里活还没干完,还不快跟我去?”没等宋临行礼,拖着小栓子落荒而逃。

宋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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