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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看著他这个模洋,忽然在心里生起一股子无力感,他低低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把三浦从地上拉了起来。
三浦咬著嘴唇捂著手臂,却丝毫没有假装的意思。
“很疼?”
陈默又忍不住开口了。
三浦抬起头飞快地看了陈默一眼,然后又低了下来,声音里面甚至带上了点委屈的意思。
“疼……真疼……”
陈默看他这个洋子,心里不由地一个哆嗦,这个时候房间突然又亮堂了起来,陈默眯著眼楮这应了一会儿,却正好看到敦贺莲站在自己摔下去的地方。
“继续吧,你还可以吗?”
仿佛是感受到了陈默的目光一洋,敦贺莲走过来站在陈默的面前,刚才被三浦这麼一吓陈默倒是出了一身冷汗,要说是头还真没有以前那麼晕了。
“可以,但是……”陈默的目光落到一边还在扭著脸的三浦拓海,眉梢一挑。
“他似乎有事。”
“……没事,你去忙你的吧。”
三浦拓海在这个时候突然表现出了难得的合作出来,他的语气诚恳而又急切。
“等下一起去吃晚饭吧。”
当然打蛇上棍也是不能少的就是了。
“唉,好吧。”陈默眯了眯眼楮,“但是你真的不用,去医院?”
“没事~”三浦很自然地甩了一下脑袋,“等下叫阪田帮我上点药就OK了。”
“恩……”
陈默的目光闪了闪,然后就又开始了继续拍摄。
三浦拓海蹲在原地咬著唇,旁边的走过来战战兢兢的阪田编居,他的手上拿著上好的药膏,隔著老远就能闻到药香。
“唉,太子……这……”
阪田的手一个哆嗦,就被自家的太子爷一巴掌拍开了。
出现在他面前的又是那个精神抖擞到变态的三浦拓海了。
“去去去,一边去,别挡著我。”
三浦拓海的面前正好是陈默的戏份,他托著下巴看得津津有味。
阪田戳了一下三浦拓海,男人不耐烦地转过头看了半天一眼,一股子寒气传上来,阪田还是顽强地开口︰“陈默先生也说了,要……上一下药。”
“……你没听到我说的去死吗?”三浦拓海可以压低了声音,当陈默目光转过来的时候特意装模作洋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等下要是默默问起来,你就说是踫到了旧伤就行了,懂吗?”
“可是少爷,那是一年前……”
“那麼多废话,老子白养你了!”
三浦拓海好看的眉毛纠结成一团,他伸出手指戳著那个动来动去的敦贺莲的背影,阴测测地开口说︰“看到没,面前这个就是老子现在的头号情敌,叫敦贺莲,知道了麼,给我记下。”
三浦动了动脚,仿佛是又想起了什麼,接著加了一句︰“还有那个叫什麼贞的经纪人,也不是什麼好东西,恩,给我记下。”
“……太子,你……”
“……”
等陈默他们结束了拍摄,天际已经泛出些白色,陈默看著敦贺莲和自己如出一撤的卸妆以后的苍白的脸,仿佛是无意地开口说。
“要不要一起去吃早饭?”
“……唉,”敦贺莲想了想,“好啊。”
“恩,那我先放一下东西……”
正当陈默转过头想去放道具的时候,手忽然被人握住,不正常的高温勾起他一些不好回忆。
他抬眼看到三浦拓海冰蓝色的眼楮,里面充满了血丝,写满了疲惫。
“你的伤包扎好了?”
陈默狐疑的目光从三浦的脸上划过,然后又转到他好像丝毫都没有变化的手臂上。
旁边的阪田像是被按了发条的木偶人,马上冲出来说︰“是的是的,是旧伤……”正当他说道这句话的时候,三浦很快地看到陈默的眼神一变,他心知自己又犯了傻,马上捞过阪田的脸一把捂住。
“唔唔唔……疼!”
阪田泪眼汪汪地控诉捂住自己嘴巴的三浦拓海。
三浦拓海一边冲著陈默不好意思地笑,然后说︰“没事,这点小伤,舔一舔就好了。”
“……你都不嫌葬吗?”
陈默的脸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嫌弃的表情,三浦拓海立即【囧,乱码……】
接著他就看到陈默无比自然地接过了敦贺莲递过来的道具,顺便还拿出毛巾帮敦贺莲浓情蜜意(?)地擦汗。
哈利路亚,他肯定是看错了。
一边自我催眠一边疯狂摇头的三浦太子总是要面对现实的,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陈默已经和敦贺莲下楼去吃早饭了。
于是在内田光《流年》的摄影棚里,出现了一个奇异的景象。
一条脸上掛著两条清泪的巨型忠犬,正哭喊著朝著门口撒蹄子奔跑,嘴巴里面还念念有词。
第七十七章 反对的意见
陈默拍完戏,就回了家——陈默有的时候几乎会怀疑,现在这麼正常的作息,真的是他能拥有的麼?
没有应酬,也没有酒会,就连演艺圈里常见的一些p事,他也没遇到过。
若不是上辈子陈默见过的太多了,他几乎要以為这真的就是作為一个演员所能拥有的全部人生了。
这是一个事实,陈默是被人保护著的。
而且保护著他的那个人,无论是谁,目的都达到了。
脱掉衣服走进门的时候,低低的说话声从角落里传过来,陈默微微一愣才反应过来那人是為贞衫。
但是為贞衫似乎没有注意到陈默的进来,只是背过身子打著电话。
那声音传过来,陈默抿著嘴角听了个清楚。
“对,唔……那边的事情我会处理的,你把奖项弄好就行……恩,评委,对……”
陈默抱著胸听得那些话,眉眼愈发冷起来。
為贞衫打完电话转过头的时候,就看到陈默冷冷地站在他后面的模样,他的眉头一皱开口说︰“今天回来怎麼这麼晚?”
“……大叔,你在打什麼电话?”
陈默的语气里没有一点商榷的余地,為贞衫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无奈的意思。
“是因為过几天的电影节麼?”
“……”
陈默向来是不屑做这种勾心斗角的事情的,上辈子,或者说乃至现在他都没有把当演员看成是自己一辈子的职业,因為看的轻了,所以也就没有那些花花肠子了。
但是显然今天,為贞衫做了一件超越陈默底线的事情。
或者说这样的事情在為贞衫看来是极其正常的,但是对陈默来说,这无疑是一种侮辱。
“阿默……”
“為贞衫,我从来都没有说过我需要这样得来的奖项。”
陈默死死地看著為贞衫,男人的脸上还是一片温和的模样,隐隐有些无奈的笑意。
“阿默,你还小……”
陈默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现在的脾气发的很没有立场︰“因為贿赂评委而让我得奖,我只会觉得恶心!”
“唉,阿默你是不是,误会什麼了?”
為贞脸上无奈的意味更加浓重,他摇了摇手机,陈默却赫然看到上面的最近联系人是……為贞爱?
“我妈她们那里要弄一个小型的舞蹈比赛,她想去当评委,你是不是……多想了?”
陈默脸上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回去,被為贞衫这麼一憋就变成了哭笑不得的状态。
“我说,你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了?搞得神经这麼紧张?”為贞衫的脸上露出点恰到好处的戏謔,然后他弯下身子将陈默按到了椅子上,紧接著伸出手对著陈默的太阳穴慢慢揉捏著。
青年的皮肤,触感极好。
陈默的眼楮闪了闪︰“对不起……”
“难得你还会道歉。”
為贞衫的眼里盛满了笑意,微微一晃,他的手边是一叠新鲜的水果。
“这是我妈早上送来的,你吃点吧。”
“恩。”
陈默抬起手踫了一下那晶莹的葡萄,看著他们滚做一团的样子,也忍不住上扬了一下嘴角。
“对了,明天就是你和敦贺莲先生的床戏了吧。”
“是。”陈默被為贞衫按压得十分舒服,低低的呻/吟声从他的嘴巴里面倾斜出来,為贞衫忽然低低地叹了一口气。
“公司上面,似乎要将我调走。”
“……啊?”
陈默疑惑地转过头看著為贞衫︰“你不是我经济人麼,你转到哪里去?”
“……是这样的,他们似乎是想叫我去带新人,还是别的什麼破事,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