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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宇洛点点头。然后转身对伊雷斯说:“以后韵儿就要你照顾了。”
“我知道了。”
“谢谢。”说完,拉开了车门。
伊雷斯还想说些什么,可当看到陆宇洛决绝的背影时,他什么也说不出了。
关上车门,透过蓝色的玻璃窗,陆宇洛忽然觉得伊雷斯的身影是那样的落寞。他知道,这个男人是真正的爱着宇洛·陆·克罗帝的,但是抱歉他不是,所以他没有办法接受这份炽热的感情。
陆宇洛转过头不愿再看,可就在他转头的那瞬间,他看见了伊雷斯身后反光的镜片……那是……
“雷,小心!”陆宇洛打开车门,条件反射地扑向伊雷斯。
伊雷斯一惊,一时没反应过来。当他意识到是怎么回事时,他已经被陆宇洛压到地上了。而他同时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到了他的脖子上。
“洛,你怎么样了?”伊雷斯立刻翻身起来,将陆宇洛抱在怀里问。
陆宇洛勉强地勾起唇:“没……事,有人……要杀……你……”然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洛~~~!!!!”伊雷斯大叫道。
应着他的这声大叫,耳畔响起了连续的枪声。身旁的保镖围着伊雷斯和陆宇洛站在车后,沙法尔抱着陆韵儿退到了大门里面。
由于对方本是打算狙击,所以没有过多准备,不一会儿他们就在保镖的猛烈攻击下落荒而逃了。一群人正为危机解除松气,伊雷斯就疯狂地大叫道:“叫冤过来,到最近的医院去,快!!!!!”
19
好吵,是谁在耳边喋喋不休,真是讨厌。听清楚了,好像是个女孩子,而且年龄不大。她在说什么?是在叫“爹地”吗?好像是。说什么?
“爹地,你快醒啊,大家都在等着你呢。”
爹地?叫谁呢,他吗?可是他没有孩子啊。等下,他好像有个养女啊,莫非……
陆宇洛困难地抬起眼睑,睁开眼睛看到的陆韵儿趴在他的床沿上,嘴里喃喃地说着。
“韵……儿……”陆宇洛想开口和他说话,可干涩的嗓子只能发出两个破碎的音符。
“爹地,你醒了?!”陆韵儿倏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陆宇洛点点头。陆韵儿高兴地对着门口大喊,“爹地醒了,爹地醒了。”
接着,脚步声在走廊响起,然后就是影影绰绰一屋子的人。陆宇洛觉得头晕的闭上眼,感觉有人在他身上摆弄了一会,然后听到冤的声音:“没问题了,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陆宇洛知道这堆人中肯定有那个人,所以他故意闭着眼睛。本以为那个人接下来肯定要来问他些什么,可他听到的却是藤堂薰的声音:“怎么了?还想睡觉吗?”
陆宇洛惊讶的睁开眼,眼前坐着的人的确是藤堂薰。怎么是他?那个人呢?没来吗,还是……
“怎么不说话?哦,对了,想喝水是吧。”藤堂薰叫身旁的人去倒水,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陆宇洛扶了起来并垫好靠枕。接过那人帮他倒来水,他耐心地喂给陆宇洛。陆宇洛本来是想自己动手,可刚一用力胸口就撕裂的痛,权衡之下只好让藤堂薰那样喂。好不容易喝完水,干涸的嗓子得到润泽后,陆宇洛才轻轻地问:“我睡了几天了?”
“已经三天了,爹地,你都快把我们吓死了。”陆韵儿趴在床上,像个无尾熊似的枕着陆宇洛的脚说。
“放心吧,爹地答应过你的,怎么会这么早就走了呢?”陆宇洛想伸手摸他,可刚一抬手胸口就不可抑制地痛。
藤堂薰一惊,陆韵儿也跳起来说:“您别动啊,冤叔叔说你这几天都要乖乖地待着,你要什么给我说,我帮你拿。”
“没什么。只是想摸摸你。”陆宇洛宠溺地说。这个韵儿简直和伊雷斯一个样,爱瞎紧张。
“这还不简单,”陆韵儿探过身,像小兽一样用蹭着陆宇洛的脸说,“这不就摸到了吗?”
“恩,算吧。”陆宇洛轻轻地笑开了。没想到他陆宇洛也有这样幸福的一天,幸福?是吧,被人重视就是幸福。
“好了,韵儿,别吵你爹地了。我们出去,让你爹地耳根清静一下。”薰将写好的东西交给护士,拿起陆宇洛的病例准备离开。
“什么嘛,就知道叫我,他怎么还在这里。”陆韵儿不高兴地翘起嘴,而他口中所谓的“他”当然指的是藤堂薰。
“什么‘他’不‘他’的,韵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规矩了。”陆宇洛板起脸训斥道。
“什么嘛,我说的是事实。”陆韵儿立刻不满地反驳,“爸爸守了你两天,饭都没吃几口。我们叫他休息他说要看你醒了才去。要不是冤叔叔昨天给他打了一针让他回去睡觉,他现在还在这个呢。爸爸走了就是我代替爸爸一直守着您的,他才来了半天,为什么现在是我走而不是他走?爹地你好不讲理!”
陆宇洛一时无语。他守了他两天……为什么呢……
“好了韵儿,这是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走,和冤叔叔出去。”冤拉起气得像个气球似地陆韵儿说。
“哼!”陆韵儿狠狠地瞪了藤堂薰一眼,这才和冤还有这满屋子的人离开。
他们一走,房间立刻恢复了安静。藤堂薰舒了一口气说:“你女儿好像看我很不顺眼,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
“不关你的事,小孩子是那样的。他可能觉得是你让我和伊雷斯离婚的,所以有些恨你是自然的。过几天我和她说说就好了。”
“你们离婚了?”藤堂薰不敢相信地看着陆宇洛。
“是啊,很惊讶?”陆宇洛笑笑,“其实我刚开始也不太相信呢。不过他是真的把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拿给我要我签。”
“你签了?”
“签了。”
“我说嘛。像伊雷斯这么独占欲强的人,怎么可能答应让我留下来照顾你,原来是这样啊。”藤堂薰有些明白地点点头,“但是,他怎么会同意和你离婚呢?”
陆宇洛耸耸肩:“我也不知道,或许想通了吧。管他呢,反正我现在是自由了,值得庆祝。”
“庆祝?庆祝你住院是不是?”藤堂薰没好气地说,“哪有人救人是你这样救的,直接自己扑上去帮人挡子弹。要是那子弹的冲力再大点,你们两个就都见天主了。”
“不好意思,我不信耶稣。要见也是见我们中国的如来。”陆宇洛十分不给藤堂薰面子地说。
藤堂薰一时气结,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聪明人不会和陆宇洛耍嘴皮子,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好了,我说不过你,下次你还要这样救人,麻烦你先穿件防弹衣再去。”
“はいはい、わかります。(是是,我知道了)”陆宇洛调皮地答道,心里却高兴地比了个V。
“知道就好,快睡觉。不然被你女儿看到,又要说我不会照顾你了。”藤堂薰轻轻地把他放下去,又拉上被子盖好。
“恩。周公,我来了。”陆宇洛闭上眼道。
藤堂薰无奈地一叹气,但下一刻却轻轻地笑了起来:“伊雷斯,我说过我要把宇洛夺回来吧。”由于声音过小,陆宇洛并没听见藤堂薰最后自言自语的话。
20
接下来的日子,藤堂薰几乎是寸步不离地照顾着陆宇洛,伊雷斯也同样没出现,陆韵儿倒是每天都来医院看他。到陆宇洛可以下床走路的时候,时雨雪文也“慈悲心”起地从日本飞过来看他。陆宇洛对这个女人很是无语,甚至有买凶杀了她的冲动,有人像他那样来看望病人的吗?进门的第一句话即不是“身体好些了吗?”,又不是“康复得怎么样了?”而是“你们这里哪家酒店比较好,我还没找到住的地方。”陆宇洛觉得自己没被他气得伤口裂开简直是万幸。本来打算让这个女人自生自灭的,但藤堂薰认为陆宇洛是在说气话,于是十分有绅士风度地带她到酒店去了。
不过这样也好,他偷得半日闲,不用在藤堂薰的念叨下“这样不能,那样不能”了。陆宇洛不是浪费机会的人,于是他穿上衣服准备到院子里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由于被放在特殊病房,又受到院长特殊照顾,当陆宇洛从病房走出的时候,很自然地接受到了许多注目礼。虽然他向来受到别人的注视,也很自恋,但此刻他也不会认为他们是对穿着病服且脚下虚浮的他感兴趣。说到底,还不是要归功于我们的塔纳吉尔大院长。想着,陆宇洛决定去好好“感谢”一下亲爱的院长大人。
问了一个护士,陆宇洛照着她指的方向走去。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