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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局-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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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向午的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神色,似乎痛苦似乎嘲笑。 
  「你怎麽好意思……你走吧,俺不想杀你,但也别再让俺看见你。」 
  「月琴……」低沉的呻吟传来。 
  欧阳转头看向丈夫,再看看如门神一般立在皇甫悠前面的铁向午,银牙一咬,走到丈夫面前把他扶起。 
  狂人见她暂时退开,也转身看向後面……正对他微笑的男人。 
  眼角抽搐一下,「你不用疗伤的是不是!」 
  「阿牛,你知道……如果你愿意过来……扶我一把,我会很高兴得躺在你怀里……给自己抹药……」 
  臭小子,气都喘不过来了,还想占老子便宜!让他流血致死算了! 
  「哦,忘了跟你说……你娘喂了我一把散功粉……我已经快撑不住了……」 
  话音还未落地,只见悠身子一软。 
  又是考虑之前身子先动,不爽的看著怀里脸色白得像张纸,看起来更像女人的俊秀男人,铁向午的心里要有多呕就有多呕。 
  呵呵,还是阿牛向著我。 
  某人躺在人家怀里贼得意的想。 
  狂人的目光瞟向不远处的二人。看到女人那副悲戚的样子……铁向午狠狠把手中大刀插进土壤中。 
  「不用看了……郑长则活不了……多长时间……」 
  悠对自己最後拼出全力的一剑相当有信心。他身上挨的这一剑,怎麽也得拿条命来换,你说是不是!想抬起手掏止血粉,却发现手臂已经不能动弹。 
  「解药呢!」狂人质问不远处的欧阳月琴。 
  「解药?你还想要解药?休想!」欧阳眼中的怨毒扭曲了她美丽的容颜。 
  「阿牛……」 
  「俺不想对你动手,但你也别逼俺!」狂人强忍怒气。 
  「阿牛……」 
  「叫啥!」瞪。 
  只剩嘴皮子还能正常运作的悠苦笑道:「我……动不了了……」 
  无奈的,「疗伤药在哪儿?」先止血再说。 
  「怀里……」 
  不知道为什麽,狂人觉得把手伸进这家伙的怀里找东西,就是别扭! 
狂人抱著人坐到地上,从男人怀中摸出一个精致的百宝囊,打开,问出止血粉,撕开他的上衣,给他把伤口撒上药粉,顺便帮他点住几处|穴道止血,然後撕下这小子的衣袖当绷带给他一圈圈扎上。 
  等铁向午这边忙完,那边欧阳月琴也帮自己丈夫包扎好了伤口,虽然明知丈夫时间已经不多,但总比就这样看著他死去要好。 
  悠见狂人给他包扎好,竟没有开口嘲笑他现在的弱势不禁奇怪,抬眼看去,就看到那个大傻瓜像个被熊娘抛弃的熊崽一样,正带著一脸悲哀的表情看著那个女人。 
  心下不是滋味,至今铁牛还被那个女人所影响,哼了一哼,也不管自己目前的状况能不能让他开口说话,张开嘴就叫:「郑夫人!我有事问你。」 
  铁向午收回眼光,好奇的看向怀中不安分的男子。 
  那边,欧阳月琴也抬起了头,脸上是还未乾的泪痕。 
  「如果你想问我天道教的事,就免了吧,我什麽都不会说!」欧阳保持著上流妇人的风范,昂著头强硬的说道。 
  吃吃一笑,悠道:「天道教的事我不必问你,该知道的我已经知道的差不多。如你所知……登霄楼可也不是吃閒饭的。何况,经过今日……我可以向你保证两日後……这天底下就没人敢再打著天道教的旗号……出来混!」 
  他换了一口气,接著道:「我想知道的有两件事……只有你能告诉我。」 
  「只有我?」欧阳不明白。 
  想要点头,头却动不了,悠嗯了一声表示肯定。 
  喘口气,悠问道:「第一,你妹妹为什麽……自杀?第二……你当年为什麽要离开铁山农,又是为了什麽才嫁给他?」 
  狂人挺直的背脊、还有握紧的双拳告诉悠,他现在一定很紧张很在意。 
  欧阳月琴沉默了。 
  「如虹是不是在你手上?」欧阳逼视躺在儿子怀中的男人。 
  男人抿抿唇。 
  「那你不是等於知道了一切,又何必再多此一举特意问我!」欧阳嘴中吐出严厉的话语,手指却温柔的擦去丈夫嘴边溢出的鲜血。 
  懒洋洋的笑笑,比起狠毒,出身皇甫一族的悠可不会比任何人差。 
  「看到这个男人没有?他都给你折磨得……一半傻一半疯了。好歹他也是你生的,他总有权力知道他娘……为什麽狠心做下这一切吧?」 
  铁向午被悠这样一说,想发火又发不出来,想把这小白脸从腿上推下去,又怕留下以後令自己後悔的後果,一时尴尬不已。 
  欧阳月琴的目光投向新月下避开她视线的大汉。这张脸,和那死心眼的傻男人就如同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一样…… 
  铁山农,她的第一个丈夫。 
  「向午,你想知道?」女人问自己的儿子。她的神色逐渐趋向平静。 
  铁向午看向女人,肯定地点点头。他想知道,为什麽爹爹对她那麽好,她还能忍心丢下三个孩子,离开那麽爱她的爹爹。这到底是为了什麽! 
  欧阳的目光转而投向自己怀中的丈夫,渐渐的,目光越来越温柔。 
  郑长则吃力的抬起右手,和妻子的左手交握在一起。 
  「这一切要从二十年前说起了…… 
  「小玉,我的妹妹。小玉虽然是个女孩子却跟男孩子一样贪玩,经常偷跑出府,而且每次都要我给她挡著藏著。 
  「一天,小玉如同往常一样带著丫鬟偷溜出去玩耍,却在傍晚时分带回了一名受伤的男子。後来我们决定瞒著父母,把男子偷偷藏在闺房中帮他疗伤,原本只是想在出嫁前做点好事、做点可以留下一生回忆的事情,没想到我却……爱上了他。 
  「他就是长则。那年,我十七,小玉十六岁。 
  「就在我织著美梦,期待长则向我有所表示时,万万没有想到小玉和他却已经背著我情窦暗生,而且许下嫁娶的约定。你不知道当小玉告诉我长则许诺要娶她时,我有多伤心! 
  「本来我也想放弃,可是我还是想最後试一试,我不相信长则对我真的没有丝毫感情。当我去找长则时,我发现了他的秘密,我知道了他的雄心,也知道了他的抱负,可是这只让我更加欣赏他!男人在世称王拜候本就应该如此! 
  「那时我知道他有雄心有头脑,且已经有一帮为他效忠的属下,但我和他同时也都知道,如果他想成事,光在朝廷扎下根基还不够,他还必须要在江湖上有一立足之地,否则想要动大亚根基无疑作梦! 
  「可是想要在江湖上有番作为,除了头脑,他还必须具备绝世的武功。」 
  「这就是铁山农会遇到你的原因是吗?」虽然已经在拷问那个丫鬟的时候知道了事情大概,但亲耳听欧阳月琴说来,悠还是忍不住感到有点齿寒,为了他的铁牛。 
  看吧,你看他那样子,就差两条眼泪贴在脸上了。整一张哭脸! 
  「是。」欧阳月琴到了此时似也无意隐瞒,坦坦荡荡的承认道:「我喜欢长则,我想要嫁给这个男人,所以我和他打了一个赌。 
  「赌我在十年之内,能为他弄来天下第一高手的武功秘艺,如果我赢,在我归来之日,他必须三媒六聘,到将军府正式提亲娶我为正妻,也是唯一的一个妻子! 
  「如果我输,除了他能娶我小妹之外,本应属於我这个长女的欧阳传家之宝也将归他所有。条件是十年内他不能娶任何女子为妻。而这个赌,我赢了。」 
  「你无耻!」这不是皇甫悠而是铁向午吼出来的。 
  「随便你们怎麽说好了。小玉骂我不要脸,说要死给我看,结果她真的上吊死了。  「我娘说是我害死了小玉,成日诅咒我,结果她却先归了天。对我来说,没有什麽是重要的,除了他以外。」欧阳月琴面对亲生儿子的指责,似丝毫不放在心上,坦然地面对自己的丈夫。 
  「她不是无耻,她只是自私而已……」悠淡淡的陈述。 
  这个女人和他很像,都非常自私,只为自己著想,拿别人的人生当作赌桌上的筹码,而没有任何道德上的迟疑和心理上的愧疚! 
  因为这个女人的自私,她拿自己和铁山农做筹码设了这个赌局,也就这样毁了铁山农的一生。 
  而他在无聊下也和智打了一个赌,致使他遇到了铁山农的儿子铁牛。 
  这算什麽?冥冥之中自有天定麽?悠在心中冷笑。 
  铁牛的父亲成了赌桌上的牺牲品,铁牛呢?他将是牺牲品?筹码?还是…… 
  悠的眼光瞟向上方心不甘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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