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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翔月在心底皱眉。
承欢抬头看了那人一眼,竟出乎翔月意料对那人妩媚一笑。翔月压住心底的不忍,命旁边的小厮招呼那人交钱后上承欢房间。与承欢交错时,还是忍不住轻劝了句:“若是不愿,我可以……”
“不必。楼主莫忘了,燕公子还在此间。”
微笑示意他放心,承欢转身进入自己房间,如同待宰的羔羊,安静的等待属于自己的命运……
“我的小宝贝儿诶,刚刚在大堂可急死我了,生怕你给别人抢了去。”话未说完,肥厚的唇在已按耐不住的吻上少年白皙的颈,一双手更是色急的扯着少年衣物。
“呵……赵爷好心急啊……哈啊……”
笑,源于唇,止于眼……
幽黑的眸子清醒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是翔月,也不是……
其实我有的时候真的太过任性。同样是玩物,做你一人的与做着千百人的本就没有什么分别……
“啊哈啊”被迫趴跪着的少年,咬着唇忍受身后毫无节制的抽插,偶而吐出的,也只是令人消魂的呻吟……
“过后将他带来。该教他些其他东西了。”冷漠的语气未变,燕雅无谓的品着手中的茶。
眼见那样臃肿丑陋的男人急不可待的进了承欢房间,北冥忍不住对着他吼道;“够了!你还想怎么对他?!没错!他的命是你救回来的,可你不要忘了那也有我的一半,欢儿已经被你害的够惨了,我求你别再对他出手了!”
“北冥,”深深看了他一眼,开口阻止的却是翔月,“别闹!燕雅是要他进‘玄’。”
进入‘玄’,为那人效命。
“我不明白!”转身跑出房间,北冥心中急切想见到那个和自己一般年纪的人儿。
燕雅……燕雅……,若我没有可解天下毒物的体质,只凭这身躯与你相识,你会不会……也像待他般待我?
“可是,我也不明白。”转身,翔月说出心中疑虑,“欢儿虽聪明,但是仅凭这个,你不会让他这么快进入‘玄’的。”
理由么?
“大夏新君自在瀛水下游发现了尸首后,整个人变的无心于政事。而且具说每代神院祭司都会一门可以掌控人心智的‘摄魂’之术,我只是在想,以他的聪慧到底学会了多少呢?”
还是……物尽其用啊,虽然我已知你并不如我原先想的那般幸运……
若有一日,那人离我而去,我会不会也变成你这般模样?
原本以为自己早没了感觉,待那人走后,清理自己身体时,一股厌恶感却突地自心底生起。只是承欢不知,他厌恶的到底是那人,还是自己……?
“谁?!”
猛地听见有人进了自己房间,承欢惊呼。连忙从水中爬出时却被冲进来的红衣少年一把抱住。
“北冥……,怎么了?”颈间有温热的液体坠落,“你哭了?……为什么?”
北冥的年纪与他相当,又待自己极好,此刻见他落泪,承欢还以为他受了什么委屈,连忙问他。
“你……别恨燕雅……”
原来这样……“呵……,我为什么要恨他?”
“若不是他……”
打断北冥带着哭腔的声音,承欢轻声道:“我只知道,若不是你和他,我此刻恐怕早就死了。”
“可是……”艳丽少年睁着一双红肿的眼看他,惹来承欢不自觉的一笑。
“好了,没事的。先放开我吧,还没洗完……我身上……很脏……”
没有嘲弄的笑容,却让北冥心头一紧。明明年纪一样的,却总觉得现在的承欢、燕雅还有翔月仿佛离自己很远……很远……
“好。”
被翔月带到燕雅面前时,承欢脸上还是如昔平静,只略多了些苍白。早就猜到这云雨楼不是什么普通之地,却不料竟是专为晋王收集情报的组织‘玄’的名下之地。
这晋西之地本就临近他国,云雨楼由于名气过大,历来也有过一些他国贵族将相,耐不住诱惑乔装而来的。
晋王这些年处心积虑地想要一统天下,南轩国虽不足为惧,但大夏军队彪捍,即使夏侯因即位后总带着游戏的态度而无心于政事。但毕竟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若贸然出击必定伤亡惨重,所以就只能等待时机……
燕雅要他用‘摄魂’收集情报,本来人在行床第之事时,心神就比较涣散。若这时对其施以‘摄魂’,自然会比平时容易很多。
心只在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时恍惚了一下,对于燕雅的要求,他便只一个好字回答。
夏侯,我刚刚再跟人商量怎么夺你江山来着,嘻嘻,若你知道后一定会生气的吧。会不会再赐我一杯‘碧海丹心’呢?
眼波柔媚流转,镜中人沉默的样子居然有些像当日的白衣祭司。
祭司……真儿……原来我还记得……
自此,云雨楼的承欢忽地名声大响。陪宿的价格竟堪堪与翔月平齐,只不说他比翔月要年轻几岁,就那份仿佛将神圣与放荡糅合在一起的独特气质,就让人明白他绝对值这个价位!
缠绵悱恻,辗转承欢……,只有在这个时候他的心里夏侯因的脸,才会慢慢消失不见……
第 12 章
唇紧沿着身下人的脸部曲线移动,轻吻。
游离在少年周身的手指更是在少年身上点起一波又一波的情欲。低沉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交织在一起使这空旷的大殿加深了几分淫糜之气。熟练的手抚弄上少年已经开始抬头的分身,上下套弄着,久经人事的少年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开口求道:“唔……啊……君上,求……求您给诚儿,诚儿受不了了……啊!”
娇媚哀求的少年却在下一刻被塌上之人毫不留情地推了下去。夏侯因脸上的情欲退去,只剩愤怒及一丝不被人察觉的脆弱,“滚!朕说过多少次了!诚儿……诚儿他怎么会开口说那中话?!滚!”
诚儿……
已经整整五年了……
怎么……会这样?
明明那日命罗青送他走时,自己心中是有一丝窃喜的。即如此为什么当罗青带回你的死讯时,我会那般失控?仿佛被人推如了无边的黑暗,恐惧更胜母后死时。
“等一下,”眼见被推到地上的少年含泪咬唇却仍是不争地将地上的白衫拾起,转身就欲退下。夏侯因被那含泪模样震了下心神,立即道:“回来。”
那少年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了夏侯因一眼,扔下手中白衫,小心翼翼地摸回君王身侧,乖巧地任夏侯因再度欺上。
诚儿……你不会死的,你怎么会死?
五年来他四处收集长相酷似诚儿的十几岁少年,却有如有心病般不肯留他们至十五岁,隐约着诚儿当年也只是十四岁的模样。
人人都在传闻着君王的昏庸,沉迷男色,致使后宫无所出。却无一人敢窥视王位,护国将军罗青的忠诚和神院祭司的拥护,没有人敢怀疑他的天子之位,也就没有人给他逃离这里的理由。
可是,曾经有个少年明眸如水,清澈而坚定地对他说,我会陪着你的!
我会陪着你的!
他说过的!他说过的!
你明明说过会陪着朕的!你明明说过的!
心,猛的一痛。好象被一根细线勒紧了当中,再一点一点地慢慢收紧。
温柔的吻骤停。
夏侯因毫不怜惜地扯开少年白皙修长的双腿,用力折下,腰身猛地挺进,将硕大的火热狠狠埋入少年温暖的体内。随即开始狂猛的抽插。
“啊啊啊啊”纯粹的疼痛感不带往昔的一丝快感,少年哭泣着,十指紧扣住床塌,却丝毫不敢阻止身上正在暴行的君王。
“诚儿!诚儿!诚儿!诚儿!”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一句令人心碎的呐喊。
他记得!他的体内也是这般柔软,温暖。
身下人,相似的容貌,相似的身体,却独独学不来那份清澈如水和那份聪颖。那夜其实他早已预料了分离,所以才那般不顾一切地留